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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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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陛下的意思是?”杨愔问道。“就把冷轩提升为散骑侍郎(正五品上)吧,让他先在永安王(高浚兼任尚书令,正二品)上党王(高涣兼任尚书左仆射,从二品)和襄城王(高淯兼任尚书右仆射,从二品)三位皇伯的身边做事吧,日后朕还要好好重用他那。”高纬深思后,说道。

    “臣明白了。”杨愔点头道。“那就好,那杨相你就告退吧”高纬低头拿起一本奏疏,边审阅便说道。

    不过高纬却没有听到杨愔的告退声,抬头看去,却看到杨愔还站在殿中。不由问道:“杨相你可还有什么事吗?”

    杨愔不语,只是转头看了看大殿的四周,高纬会意,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是。”宫侍们恭敬地退出了大殿,顺便关上了殿门。

    杨愔看了看仍然站在身侧的赵书庸,犹豫道:“陛下,这赵总管。。。。”“赵书庸是朕的亲信,无须回避。杨相你究竟要说何事啊?”高纬心中疑惑更甚。

    “启禀陛下,‘龙隐’昨日给臣回消息了,毛颜盈那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真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高纬急问道。

    杨愔从袖袋中,拿出一卷帛画,躬身道:“陛下请看。”赵书庸接过帛画,呈给了高纬。

    高纬展开帛画,却见帛画画着一只晶莹剔透的蟾蜍,头小身大,眼睛呈现朱红色。高纬疑惑道:“这是什么?”“禀陛下此物名为红玉雪蟾,常年生长于太白山(今长白山)天池旁,身若白雪,眼如红玉,身无异味,耐极寒,以清水为食,极难捕获。”

    “天下居然还有此等异物,真是奇特。”高纬叹道。“不过杨相你给朕看此物作甚?”

    “这红玉雪蟾还有一个奇特之处,便是听到乐声后,便会随着发出微小如蚊的轻叫,常人若是听其轻叫便会入迷,久而久之,便会难以清醒,而且这红玉雪蟾体积渺小,藏于匣中都不易被人发现”

    “你是说那毛颜盈很可能是把一只红玉雪蟾藏于琵琶之中,所以每次弹奏琵琶时,才会极易让人沉迷其中?”“陛下英明,臣就是这个意思。”杨愔答道。

    高纬听完,只是说道:“杨相你先告退吧,让朕再好好想想。”“是,臣告退。”“嗯。”

    杨愔走后,高纬还是盯着那幅帛画。突然起身,走到了御座旁的檀木架前,抓起檀木架上的玉柄剑,对赵书庸说道:“起驾,去隆庆堂。”“是,奴才马上去准备玉辂。”赵书庸虽疑惑高纬拿剑的动作,但还是赶紧去准备玉辂了。

    半刻后,皇帝玉辂慢慢朝隆庆堂驶去,玉辂后面的上百名身着明光甲的禁军脸上泛着隐隐的肃杀之色,他们手上所握的刀剑等兵器让人不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德育期末考了,祈祷小承千万别挂啊!!!!o(》﹏

第52章 手刃毛氏高纬隐痛() 
邺城皇宫隆庆堂

    皇帝玉辂缓缓地停在隆庆堂外;高纬身着宝蓝色的皇帝常服,腰间只系着一条轻便的垂腰玄绸腰带;常服外则披着一件明黄绣龙纹内侧镶蓝绸外纱,踩着脚踏慢慢地走下了玉辂。

    高纬立在隆庆堂的殿门外;背着双手,半眯着眼看着这座华丽却也低调的宫殿。头上因为夏季炎热,所戴得纯金的半圆嵌翡翠无簪发箍;在阳光下反射出别样的光芒。

    高纬转身,从赵书庸手中拿过了玉柄剑;说道:“你们都在宫殿外守着,没有朕的命令都不准进殿。”“奴才(奴婢)遵旨。”“嗯。”高纬握紧了玉柄剑;走进了隆庆堂。

    隆庆堂大殿

    “奴才(奴婢)参见陛下。”隆庆堂大殿内的宫侍们向高纬行礼道。“都平身吧。”刚才坐在御座上品茗的毛颜盈急忙起身,刚要行礼;却被高纬扶住了身体。

    耳边传来高纬平淡的话语:“爱妃快快免礼吧。”“臣妾谢陛下。”看到高纬另一只手上的玉柄剑,毛颜盈眼中划过几丝疑惑,但很快便被隐去。

    高纬对大殿内的宫侍们命令道:“你们都退下,任何人没朕的命令都不准进殿。”“奴才(奴婢)遵旨。”宫侍们赶忙退出了大殿。

    “把殿门关上。”高纬突然冷声道。毛颜盈闻言,心中惊疑更甚。一个宦官闻言,赶忙殷勤地关上了殿门。

    “陛下这是何意?”毛颜盈疑惑地看着高纬,高纬笑道:“爱妃不必害怕,朕今日只是来欣赏你的琵琶的,不过朕可不愿让那些奴才再欣赏到爱妃你的绝世琵琶啊。”

    毛颜盈害羞似地低头浅笑,眼中却蕴含着骇人的杀意。

    高纬走到大殿右侧的一个檀木矮几后,面上轻松非常的跪坐到矮几后的软垫上,手上却还是紧握着玉柄剑。

    毛颜盈抱着常用的那把紫檀琵琶,跪坐到高纬面前的软垫上,朝着高纬羞涩地点了一下头后,纤长素白的十指熟练地弹拨起了琵琶弦,弹奏起了琵琶名曲《阳春白雪》。

    高纬如平常一般闭上了双眼,沉醉于奇异的琵琶声之中,不过这次脑子却是清明异常。

    毛颜盈所弹的《阳春白雪》已经弹奏了近半,渐入这首曲子的高、潮,毛颜盈的警惕性也降低了一些,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高纬却在这时猛然睁开了双眼,快速站了起来,不给毛颜盈任何反应的时间,大步走到毛颜盈面前,拔出玉柄剑,挥向毛颜盈,毛颜盈惊诧地“啊”了一声,急忙扔掉了怀中的琵琶

    。

    一道银光划过,那把紫檀琵琶便被斩成了两半,琵琶中快速跳出了一个莹白如雪的物体。高纬仔细一看,还真是一只和帛画上所画得一模一样的红玉雪蟾。

    高纬将玉柄剑急忙向那雪蟾挥去,那只红玉雪蟾立时便被劈死,雪蟾身体里呈现淡蓝色、泛着淡香的血液溅到了大殿里的红木地板,不过很快便在地板上消失无踪了。

    高纬心中惊异的同时,身侧已出现了一道银光,朝着高纬挥去。高纬急忙闪身,抬起手,抵挡住了那道银光。“锵”金属碰撞的声音。

    高纬乘机一看,毛颜盈的手上竟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把软剑,眼中杀意腾腾,大有不杀高纬不罢休的模样。

    高纬只觉得玉柄剑上的那把软剑越来越重,快让她承受不了了,额头也冒出了细汗。毛颜盈突然转动软剑,软剑瞬间刺向了高纬拿着玉柄剑的那只手。

    高纬心中一惊,急忙松开了玉柄剑,毛颜盈乘机用剑挑开了玉柄剑。

    高纬赶忙去抓玉柄剑,却在同时被毛颜盈踢向远处的一根殿柱。“嘭”高纬重重地撞到了镀金、粗壮的殿柱上,高纬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噗”高纬按着胸口,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高纬突然看到三个“龙隐”出现在了大殿的一侧,握着宝剑,正在靠近高纬。

    高纬咬牙,心道:我若是连这个女人都降服不了,连自保都不能,一直由‘龙隐’保护着,日后还怎么和那群逆贼斗啊。便用唇语说道:“退下,由朕自己来对付她,都退下。”

    那三个“龙隐”虽欲言又止,却还是听从了高纬的命令,消失在殿中,在暗处观察着高纬,以便及时救助高纬。

    高纬抬头一看,毛颜盈已握着软剑,向自己飞来。高纬看了看四周,艰难地走到不远处的一个矮几后,使尽全力,把矮几朝着快到自己面前的毛颜盈掀翻扔去。

    毛颜盈急忙向一侧躲去,高纬乘机尽可能快地逃向别处。毛颜盈躲掉矮几后,马上向高纬追去。

    因为轻功的原因,毛颜盈很快便追上了高纬,而且毛颜盈手上软剑的目标更加明确,那便是高纬的心脏。高纬还是头次被人如此追杀,便是前世也不曾有过,所以有些慌不择路,毛颜盈的软剑却已经逼近了高纬。

    高纬向后一摔,毛颜盈的原本刺向高纬胸口的软剑,便只割伤了高纬的脖子,顷刻间便流出了腥红的血,把常服的衣领处霎时染红。暗处的“龙隐”见状,不由握紧了腰际的宝剑,但想起高纬的命令,却又不敢出去。

    高纬虽然被割伤了脖子,却无任何理会伤口的意思,仍是向原来的方向逃去。

    终于高纬靠近了自己的目标——玉柄剑的白玉剑鞘,高纬拿起白玉剑鞘,看准目标,全力投去。接着向离自己不远的玉柄剑跑出。

    毛颜盈见高纬如此,条件反射地抬起软剑,企图用此抵挡剑鞘。她却没想到高纬就是算到她会有如此动作,“咣”毛颜盈的手被白玉剑鞘重重击中,一时吃痛,没握紧软剑,软剑便掉在了地板上。

    毛颜盈赶忙去捡,刚捡起软剑,抬起头,便看到高纬已经握着玉柄剑,双眼腥红地朝自己挥来

    。毛颜盈急忙用软剑挡住了高纬。

    “锵”两剑再次碰撞,高纬看着毛颜盈,银牙紧咬,手上再次使力,“嘶”高纬手中的玉柄剑竟然硬生生地把软剑削去了一部分。

    乘着毛颜盈惊讶的时候,高纬转动玉柄,“噗”玉柄剑重重地刺进了毛颜盈的肌肤中。

    毛颜盈吃痛,刚想用以削去一部分的软剑再次攻击高纬,却不料高纬竟生生地拔出了玉柄剑,以剑为刀,砍向毛颜盈的手臂。

    “咣”软剑坠地,“啊”毛颜盈惨叫一声,右臂已经血流如注,白骨也深深可见,连高纬宝蓝色常服和明黄色外纱也被鲜血溅红了一部分。

    毛颜盈脸色惨白地抱着右臂,跪在地上,痛苦地低声呻、吟着,高纬却无任何怜惜之情。

    大力掐住了毛颜盈纤长的脖子,高纬咬牙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要杀朕,是受何人指使。”毛颜盈冷笑道:“我既然是和士开献给你的,自然也是和士开指使我的。”

    高纬双眼微眯,手上力道加大,毛颜盈不由轻皱了一下眉。高纬冷然道:“你把朕当傻子了吗,和士开怎么可能这么蠢,在尚未夺取兵权之前,就让你来刺杀朕,除非他是真的活腻了。”

    毛颜盈虚弱地笑道:“高纬你确实是很聪明,难怪会这么年幼就当上了皇帝,可是你别忘了。。。。咳咳。”高纬松掉了一些力道,好让她说话。

    “自古聪明人都是难以长寿的,你的大伯二伯六伯有哪个是活过四十的,你的父皇也快了,你们高家的皇帝都不会是长寿的。”

    毛颜盈突然看向高纬,一字一句地说道:“连你也是,你说不定连三十都熬不到,你就算杀了我,你也会很快在地府见到我的,到时候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后妃子女为你难过,却毫无办法,哈哈。”高纬手上猛然用力,毛颜盈使劲挣扎着,但很快身体就垂了下来。

    高纬将毛颜盈的尸体扔到一边,从常服上撕了一块绸布,草草地将脖子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将玉柄剑插回了剑鞘,打开殿门,握着玉柄剑走了出去。

    守在殿外的赵书庸看到满身血迹,脖子上还系着一块染血的蓝绸的高纬,惊诧道:“爷,您这是怎么了?”“没什么,你等会儿命人把隆庆堂清理一下,记住清理得干净些。”

    “是。”待着高纬身边这么多年了,赵书庸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恭顺地点头应道。

    走进玉辂之际,高纬突然说道:“对了,还有那些隆庆堂的宫侍,也给朕处理掉。”“遵旨。”高纬满意地走进了玉辂。

    天统四年六月二十五日,光猷毛颜盈失足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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