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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进化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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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咬住嘴唇。

    “什么对不起……”她问完突然有些后悔,小女生别扭的情绪在心里拉扯,一个说、听他说说为什么会突然道歉嘛,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问题了啊,另一个小人哼哼,就算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他一道歉就慷慨的接受么?那下一步,他直接表白呢?先头的小人就贼兮兮的笑:还没表白吗?亲也亲过了,摸了摸过了,得了便宜就不负责了吗?

    唐格突然口干舌燥。她一手扣头,一边飞快的摆手:“我不是想问这个,你看,这里这么乱,你要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就一起动手吧。”

    傅婪的手一动,就将唐格直接拉了过来:“格格。”她猝不及防,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我们之前的关系,是基于你是我买回来的女宠而存在的,我知道你不喜欢,甚至厌恶这样的关系。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关系,就算你对我笑且温和,那也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换一个主人,你依然会那样笑……一想到这里,我便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月亮穿过云层,重新照一丝如水的月光进来,唐格身子微微顿了顿。

    “所以,你离开后,我始终没有别的行动。我想着,如果,你是自由的,而我们再在一起,那样会不会一切就不太一样,于你,于我。”

    他竟然真的明白。

    唐格心头微微一颤。

    她仰头看着傅婪的脸庞,暗影中只看到一片深邃,他静静看着她。

    “就如同,我不喜欢别人欺骗我,以后,同样,我也不会这样对你。”他的脸上映着月光,显出格外的郑重来,“如果是这样,你还愿意留在我身旁吗?”

    唐格没有被这低沉而温柔的嗓音诱~惑地丢了神志,她伸出手,推开一点距离,虽然脸上发热,但还是不确定地问出剩下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会想对一个男性那样对待我吗?”

    “男人?”

    “我的意思是,至少在我的身份上,就像一个联邦男性公民那样,有基本的权利和自由对吗?换句话说,我们是平等的。”她努力找到一种合适的表达方式,“我们在身份上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因为基本的权利和自由以及平等,就算我拒绝你,也不会因此被枪毙或者关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拒绝?”这是他根本没考虑的选项。

    唐格脸微微发烫,声音也没有最开始的抗拒:“同等的待遇,就像两个人的追求,你可以拒绝我,我自然也保有同样的权利。只有有说不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不。我不会拒绝你。”他沉默了一下,垂下眼眸,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女孩玲珑的下巴和眼眸下一片叠影,“所以,请你也不要拒绝我……”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奇怪起来,她听见他的呼吸,她咬住嘴唇,心口砰砰乱跳,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表白。

    “我……”

    傅婪忽然微微笑了:“长夜将过,而黎明到来的时候,也许会有很多新生命诞生,而这里,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归宿。这样的话,曾经在哪里听过,唯有自由才有自由,如果不是自由的意志,也没办法顺应本心去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吧。如果这是你真的想要的,是这样的自由,我答应你。”

    一切来得这样容易。唐格有些难以置信,她微微张嘴,瞠目抬头去看他。

    月光洒落下来,她的眼眸晶莹剔透,他几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情不自禁低下头去。

    然后,少帅大人得到了人生第一个被允许的拒绝。

    “——不要。好臭!!”

45|18。9。23()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左右话出了口,她转开脸去。

    沉默中,傅婪松开了手,她这才觉得自己手腕处微微发酸,□□在空气中有些发凉,背上也有细细的汗意。

    “格格……”傅婪带着阴郁情绪的一声喊出口,顿了顿,紧接着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微微扬起了嘴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他的声音带了某种促狭的意味,轻轻笑了一声。

    “好。现在不亲。”

    什么叫现在不亲?唐格故作镇定的脸又转回来。

    盈盈亮的目光看着他。

    “不过,你一直这么看着我,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他的轻松和势在必得般的底气惹恼了女孩。唐格鼻尖里几乎不可闻哼了一声,豁然站起来,抖落一身灰尘。

    “少帅大人既然精神这么好,不如想想,我们该怎么逃出去。”

    傅婪将自己换了个略微轻松的姿势。刚刚被塌陷的泥土重新砸裂的伤口不动声色隐在暗处。

    “母蜥的暴怒已经暴露了此处的位置,而同类的血液会促进其他蛋的孵化,如果母蜥能在天亮前保证足够多的小蜥蜴孵化,它会带着它们离开……”

    “如果不能呢?”

    “它会继续留下,等待小蜥蜴孵化到足够的数量。”

    唐格想到一个关键的地方:“那那些雄蜥来了怎么办?”

    “不是还有这么多准备好的食品吗?”他指的是他们这么被囤积在洞穴中的囚徒。

    长夜并不漫长,当月亮西移开去,天空极淡的零落星子露出来。本是极其紧张的时候,按理应该失眠的而焦灼地等待,但是唐格却在沉默的等待中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直到缝隙里面的阳光露出来,照在身上,她才猛的惊醒,一夜无梦,身上暖暖的,她支起身子,搭在身上的衣裳落了下去,她用睡得发麻的手指将衣服勾过来,是傅婪的外套。

    她心头微微一颤,四周一片静谧,转头看向傅婪,他仍阖着双眼靠在墙上,似乎仍在安睡。

    她摘下衣服,拢在手上,预备走过去,地上有一两线阳光的影子,她无意识扫过去,蓦地睁大了眼睛,地上暗沉沉是一处血迹,再看向傅婪,他受伤的腿部裤腿全部划开,尚未完全干透的血液凝固在腿上。

    几乎没有多想,她快步走过去,他的手异常的热,热得灼人。

    隔得近了,才看见他嘴唇全部都起了苍白的皮,额头滚热,她连喊了两声,他仍然没有反应,她不敢大力摇晃他,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庞。

    “少帅?”

    “少帅!”

    她清醒的意识到,他生病了,也许是伤口感染,也许是着凉发热。

    该死!这个时候还装什么英雄,将他的衣裳给了她。

    她懊恼一跺脚,回头四顾,这四周本就狭小,幸好昨晚母蜥将干燥的泥土拨弄了不少下来,而隔壁那通往地下河的通道也被封死,至少洞内不会太过湿润。

    没有意识的人,身体格外沉重,唐格颇废了一些力气,才将他的身体依靠到旁边干燥的地上,又将外套给他盖上。

    但是怎么退烧呢?而且,他也急需饮水,如果因为高热脱水,便是十个她也无能为力了。

    洞穴中还有不少残留的蛋壳,不知道哪些里面是空心,哪些里面又是实心。

    外面一地静谧,但是这个时候,任何多余的响动,可能引来的也许是救兵,也许就是死路。她冒不起这个险。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是有生机,只要昨晚的人逃走,那必然会想方设法来营救的。

    唐格咬咬牙,将上衣脱下来,只剩下一件小衣,她一手握住匕首,将外套搭在肩膀上,缓缓向那些巨大的蛋壳摸去。

    一个,两个,都是空的,这几人不动声色间,究竟坏了别人多少蛋。

    唐格将空蛋壳推开,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一个实心的,不大,但是已经足够了。

    她小心翼翼用匕首在上方敲了敲,如果里面是有将要孵化的小蜥蜴,那真是对不住了,她将衣领咬在嘴里,只能这么捂住让她上路了。

    大概天无绝人之路,里面并无动静,她用匕首戳出一个洞,坏蛋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大约因为这个蛋的位置,没有足够的温度,所以一直没有孵化成功,已经坏掉了。

    唐格从旁捡了个泥块,将蛋堵上。

    这么一路找找,还终于被她找到一个可用的。

    这回没有犹豫,唐格立刻找到一个蛋壳,接住流出的蛋清,有不明物体顺着蛋的下面漏洞滑落一小部分出来,唐格只觉一阵恶心,屏住呼吸,将蛋推动一个位置,刚刚可以保持蛋液不会继续流淌。

    她曾见过隔壁的阿婆就是用蛋清给小孙子退烧的,老年人的土法子有时候是非常管用的。

    将蛋清在衣襟浸透,然后敷在他的额头,又用了些涂在脖颈手腕等地方方便散热。

    傅婪的大外套也被取下铺在地上,然后将他推上去,再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做完这些事,唐格自己也不行了,又渴又饿,但是,看着那蛋清,她龇了龇牙,还是继续将蛋清涂在他额头,不过一会,布条就干透了,立刻再换上一条。

    她在能照到太阳的地方插了一根木棍,等到阳光在洞穴留下的影子最短的时候,傅婪的温度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烫人了。而洞穴中的温度也开始上升,她虽穿着小衣,胳膊上也没有鸡皮疙瘩了。

    一个蛋里面大半的蛋清都用来给他降温,剩下的,也缓缓喂了他。

    一个蛋壳用完的时候,她突然灵机一动,将那剩下的蛋清连蛋壳搁在已经烫热的地上。

    趁着这个间隙,她又解开他捆住的伤口,这才发现,里面被他划开,两处腐肉也被切掉,上面简单撒了些应急药物,但都是选着紧要处的口子撒的,想来是药物已经用尽的缘故。

    原来昨晚上,他……竟然自己……

    唐格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钦佩。

    而在那样的情景下,他竟然还将自己的外套给了自己。唐格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走到那蛋壳处。

    端起一看,上面薄薄有一层膜,但是显然温度不够,并没有变成摊鸡蛋饼的模样。

    她仰头看那日光,灼热刺目,再回头看着呼吸微弱的傅婪。

    没有水,他熬不下去。没有食物,她也熬不下去。

    日光缓缓倾斜,仿佛在荒漠和黄沙里面煎熬,他觉得喷出的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火,头上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慢慢扎着,这样的感觉反而让他从冗长的梦境里面清醒过来。

    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可以清晰看见洞穴上空漂浮在光线中的薄薄灰尘,他缓缓转动眼睛,看见四周都是耀目的蛋壳,嘴唇上面有一层干涩的茧,随着头颅微微晃动,额头一块已经干透的布巾掉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布巾干成一块凹陷的形状,上面还有蜥蜴蛋特有的腥味,已经不知道干了多久。

    腿上的疼痛从最初的钝痛变成了持续的隐痛,仿佛有人在缓缓拉动自己的伤口。

    他手撑住地上,发软的身体凭着本能还是坐了起来,不过是轻微的移动,已经耗费了大半的力气。

    他低下头,身上盖着唐格外套,地上是自己的外套。

    但是整个洞穴并没有她的身影,匕首也被带走了。

    所以……是被抛弃了吗?

    的确,在这样的情境下,带着受伤生病的人,和孤身上路是完全不同的,而且,外面这样安静,想来是第一种最好的情况。

    真是奇怪的感受呢?和她之前逃走时那种情绪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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