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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的衣服被扯坏了,从浴室出来就在衣柜里拿了霁月的衣服松垮的穿在身上,“给我准备一些衣服。”从飞船遇难到来到霁月这里,他就只有身上穿着的一套的衣服,清洗之后是立即干的,他也就一直在穿,现在坏了就没衣服了。
霁月上下看了看,临渊穿着他的衣服,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走路间还能从缝隙间窥见一点春光,霁月吹了声口哨,“你这样穿就挺不错的。”
“”
霁月心满意足的去了大厅,嘴里哼着轻快的小调,很是志得意满,“雄子都喜欢什么样的衣服?嗯,都喜欢什么东西?”
有爱凑热闹的拿着光脑给霁月看,“那些贵得咋舌又没用的东西雄子都喜欢。这些都是。”
霁月一键按照临渊的尺码勾选了订单,“都买。”
凌天星盗的二把手秦啸是个看起来很儒雅睿智的雌子,做事很有计划性,分析能力很强,凌天星盗很多的规划都是他策划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
自从抢过临渊之后,秦啸就一直关注着星网上和军队的动静,他比队伍里其他人思考的多,色令智昏的老大是肯定指望不上,早就被雄子把魂都给勾走了。那等气度姿容的雄子,就是一飞船的人都找不出可以比拟的,就从衣服服饰上就能推断出绝对不是一般家庭的雄子。不可能会对雄子的失踪善罢甘休。
“老大,你看星网上这则公告。”秦啸把光脑屏幕分享给霁月看。
霁月越看越沉默,首都星临家大贵族的大少爷,帝国皇子的未婚婚契者。尤其是那个一头黄毛的二皇子一脸深情的说着:“临,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的。我一定会把你从可恶的星盗手里救回来,等我。”
第99章 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在霁月看来;那个二皇子虚伪又恶毒;故意公开雄子被星盗掳走,以后就算是被救了回来,雄子的名声也不在了。别人就算不当面说;背后也会指指点点,以最恶意的想法去揣度雄子在臭名昭着的星盗雌子堆里发生了什么艳事。
他此举这番做;是激起了众人对星盗的同仇敌忾和同情,顺便还用雄子的名声成全了他自己的名声;踩着雄子博得一些虚名;自私无耻至极。
霁月阴着脸拿着衣服回了房间;把手中的衣服扔到床上;双手抱着胸斜睨着换衣的临渊;雄子光滑的脊背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冷清的外表下附上了一层旖旎,但是霁月现在的心脏冰冷;引不起一点火花。
“你眼神真不好;看上个什么玩意?”
“”临渊穿衣服的手顿了顿,上下瞟了一眼霁月,“呃,也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偶尔有点惹事;但更多时候都是最好的;不用妄自菲薄。”
临渊只是提起人就扬起的嘴角深深的刺痛了霁月的眼睛;“哼;你看上的那个混蛋心里可一点都没有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反而心思都在作秀上。”
临渊走到霁月面前亲了他一口,傲娇的小家伙,“心里有没有我,可不是你嘴上随便说说就可以的,我心里清楚有就是了。我不介意秀。”霁月一向喜欢秀恩爱,不管哪个世界都一样。
“你、”霁月要气死了,不仅眼瞎,还智障,活该被雌子骗,反正都要被骗,与其便宜别人被别人玩弄还不如便宜他。
霁月打开光脑,找出那个存下来的视频给临渊看,这么明显的事,肯定一眼就能看出,私下加大力度找人,怎么都比这种只作秀还打草惊蛇的做法明智,他就不信临渊看不出来。
临渊看完视频和相关的报道后凝眉沉思,霁月的身份毕竟和帝国的条例律法对立,若是被盯上了,一直躲着并不能解决问题,最终肯定逃脱不了,个人的实力在帝国面前太渺小了。学院里也快开学了,若是旷课一学期的话,学籍就自动消除,想入学的话就只能再次参加入学考试,他都只差最后一年就毕业了,没道理要再重来一次。
“霁月,我们回首都星。”
霁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放出凶光,用力的关上了门,“想都别想。”害怕看到临渊对他怨恨的神情,霁月连看都不敢看临渊,把他锁在了卧室内。霁月加固了门的防线,连整栋房子都设下最高权限,颓然的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从手臂下能隐约看到发红的眼眸,他明明是让临渊看清那个欧阳轩的为人的,为什么临渊一看到欧阳轩说要来找他,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那人随便的一句话就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吗?
临渊被甩了门还被冷言拒绝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又戳到霁月敏感的小神经了。门打不开,霁月也不回来,临渊的光脑从遇到霁月的第一天起就不在了,他坐在屋里看了看,就组装起桌子上的一堆小零件打发时间。
霁月在外间心里像是被放在火里煎熬一样,雄子一看就是娇生惯养被放在手心细心呵护疼宠的,被他那么粗暴的关了起来,现在指不定多害怕,说不定就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掉眼泪,无助又彷徨。
霁月越想越坐不住,偷偷打开卧室的监控,却看到临渊很是聚精会神的在组装小零件。这么不死心,这么个小东西就算组装出来了,求救信号也发不出去,雄子总是那么天真执拗。
下午霁月来送营养液,“霁月,你先别走,我们需要谈谈。”
第100章 自投罗网的星盗头头()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魏凌风在临渊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又厌烦于霁月都不待在小跃面前尽心的为他解毒,不务正业,他要去看看霁月吃过饭之后再忙什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小跃的事情。
霁月拿着针线,正在缝补一件衣服;是上次临渊去采药不小心挂了一个口子。
霁月低眉顺眼的,细白的手指捏着针在上面穿梭;还绣了一朵别致的小花。
魏凌风看到了;冷哼一声;这等女红刺绣之事都是宫女绣娘之流做的事情;哪有一个大男人缝缝补补的;丢脸至极;不屑道:“霁小公子还真是贤惠,补衣缝补之事都是女人为家里男人干的事;你是他的小媳妇吗?”
魏凌风看霁月不顺眼;忍不住想刺他几句,想看霁月恼羞成怒的脸。
霁月看了看手头的衣服,看着魏凌风的脸若有所思,然后眼睛亮了起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小媳妇!”
霁月拿着手中的衣服;欢快的小跑着去找临渊;“师兄;你看我补的衣服好看吗?”
“好看。”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媳妇了。”
临渊闻言大吓了一跳;手中正整理的药材掉进了篮子里,“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魏凌风说的。”
跟在霁月身后的魏凌风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我没怎么说。”
“师父从小就养着我,给你当小媳妇,那我这不就是童养媳了吗?”
感觉还真是良好。“你高兴就好。”反正离死不远了。
傍晚,临渊背着一个药篓,霁月手里拿着果子,魏凌风一见,心里奇怪,这两人,怎么不早上去采药,一会天色都黑了,山上不是会多了几分危险?不过这是对小跃好的,他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临渊和霁月两人来到山上一处温泉的所在,药篓里装的是干净的衣服和洗浴用品,而不是魏凌风以为的采药工具。
霁月一进去就舒服的喟叹一声,舒服又满足。还不忘招呼着临渊,“师兄,你快来,舒服极了。”
临渊把东西放在一边,拿出皂角和帕子,“别玩了,快些洗完回去。”
霁月扑腾了几下,“师兄,我要搓背。”
临渊觉得大反派就是专门来克他的,各种来折腾他,任劳任怨的拿起帕子,霁月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瘦弱的肩膀下是白皙的背,临渊都不敢使大力气,稍微一用劲,霁月身上就会出现一道道很明显的红痕。
霁月忽然转过身体,被临渊恰巧擦过胸口,惊呼了一声。
临渊紧张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在临渊心目中,霁月柔弱又精细,稍不注意就会受伤。
霁月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拿过临渊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胸口,“师兄,你再摸摸,感觉好奇怪啊。”
雾气下精致的少年神情无辜又天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山中小妖精。
临渊颇有些无力,险些就被诱惑了,“别闹。”
霁月挑了挑眉毛,就干脆自己拿着临渊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几下,渐渐的找到了规律。用临渊的手指头拨了好几下。
临渊面红耳赤的,收回了手,“不要闹了,快洗,一会该着凉了。”
临渊的肤色是小麦色的,两人手放在一起,不管是从颜色还是粗细都有很明显的对比。明明都是在山上风吹日晒着长大,霁月完全就是一细皮嫩肉的弱质公子。
两人洗好头发和身体,霁月就贼笑着贴近了临渊胸口,“你再摸摸我,不然我就不穿衣服了。”
“不行,你不能敷衍我,要捏捏那里。”
霁月滑腻的背部紧贴在临渊胸膛上,被他整个拥在怀里,临渊的心也像那被霁月勾动的水一样一圈圈的荡漾着。耳边是霁月满是惊奇和雀跃的叫声。
“师兄,真好玩,感觉有点奇怪,不过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临渊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
洗完出来后,临渊把东西装进药篓,又背在背上。
刚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就又传来霁月的魔音,“师兄”
临渊没好气道:“又干嘛?”
“天黑了,我怕,又看不见路。”
临渊重重的哼了一声,“天黑了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一边埋怨着,一边伸出了左手。
霁月被临渊牵着往回走,辩解道:“还不是因为师兄捏的太舒服了。”
“你闭嘴。”
“师兄啊,我听那些客人说,小媳妇是用来疼的,你要是老凶我,我、我就不给你补衣服了。”
“哦,那你别来吃我做的饭了。”
霁月在背后狠狠的瞪了一眼临渊,“你太坏了,除了我,没人会想当你的小媳妇。”
临渊心里有些好笑,口口声声说小媳妇的人,知道小媳妇是什么意思吗?
霁月除了他几乎都没有和旁人相处过,偶尔来山上的病人,也是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这样算来,他和霁月还真是相依为命的长大。
还是让霁月早日给魏凌跃解毒为好,不然临渊真的怕时间长了他下不了手。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霁月看魏凌跃喝过药之后,就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魏凌跃反应。
“小神医一直住在这山上吗?”
“嗯。”
“那真是可惜了,这山上虽好,但毕竟荒无人烟。”魏凌跃给霁月讲述外面的世界,发生的各种有趣的事情。
霁月并不是一次都没有出去过,一些热闹的庙会和节日,他师兄还是带着他去玩过的,他虽然对外界感兴趣,但也并没有那么的向往。
霁月在小册子上记录着东西,魏凌跃捂着胸口吐了一会,把一旁看着的魏凌风和影一着急的不行。
霁月记录的动作却没停,等魏凌风吐完漱口之后,脸都白了一层。
“你看小跃这要怎么解决?”
“没事,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