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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仙只靠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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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争,与人争,封道友天资卓绝,何苦为他人做嫁衣?”

    顿了一顿,气犹未平,便又道:“封道友送母文光入内,可是笃信他不会见宝起意,与你师弟争锋?我看未必吧!”

    他武力比不上我师弟,脑子没我师弟聪明,长得还比我师弟丑,他真想抢也抢不到手。封郁不答,径自盘腿,运转功法,修复吞月天狗身上狰狞的伤口,有母文光在,真碰上大敌,他和石子砾二人联手,总能有几分胜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石子砾被吞月天狗喷入洞中,朦胧间好似撞破了一层薄薄的肥皂泡,晕乎乎落到地上,放眼望去,入目皆是白茫茫的雾气。

    四下寂静,显然入洞时他们都被分隔开了。石子砾放了几个小法术,检查身体机能也无碍。

    他想了想,对头顶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是曹魏高祖曹丕所作《燕歌行二首》其一的末两句,石子砾也只是试上一试,但见头顶雾气稀薄了许多,显出流动的星河,牵牛和织女星格外明亮,遥相呼应。

    按照诗中原意,星河该向西流淌,至于这空间中有没有东南西北的说法,石子砾也不在意,他就是想找个能指示方向的参照物,究竟是向西走还是向北走,也没差。

    他深知自己是个没长『性』的人,便先找了个消遣,沿着星河,数着步数一步步向前走,走了一万三千有余,周遭景『色』变幻,来至一富丽堂皇的宫殿,宫殿两排石阶上列着四个石雕。

    石子砾一瞧,心头微动,其中一个他瞧着十分眼熟,分明是方丈的学生,两眼空空,神智全无。拿指头一戳,石雕巍然不动,却有微薄的生机缓缓流动。

    还没死,说明在这地方就算失败了也不会要人命,石子砾松了口气,想想又不对,真把他变成石雕站上万八千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他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脚后跟抵上一道硬物,扭头一看,却是漆红的宫门,人家不让走,路都给堵住了。

    一道亮光打下来,八个正楷大字投『射』在地上——琴、棋、书、画,酒、『色』、财、气。

    随后七字消失,唯独留一“棋”字。有一雄浑声音道:“棋关,胜者进,败者退。”

    脚下的金砖变为黑白两『色』,迅速缩略至棋盘大小,对面出现一长眉老者,身着黑白阴阳鱼道袍,胡子、眉『毛』、头发皆是半边黑半边白。

    石子砾眸光闪烁。

    老者似有所觉,淡淡道:“我乃棋殿之主。杀了我或输于我,你永生永世将困于此地;赢了我,棋殿大门敞开,任君离开。”他枯瘦的手伸入棋盒,握定数枚白子,“猜子。”

    这一瞧就是个难缠的人物,石子砾觉得很冤。

    后四关“酒『色』财气”不消说,测的是品格品行,头四关“琴棋书画”中,他书法极好,画也勉强成,琴还沾点边——玩过一年的架子鼓,唯独是棋,那可真是屁都不会,猜子是啥玩意,能不能先容他问问度娘?

    咦?石子砾眨了眨眼睛,顺手从黑子盒中『摸』了一枚出来。老者微微一笑,掌心摊开,里面只有一枚白子。

    奇偶数一致,猜棋者胜,石子砾执黑先行,他随意一拍,撸起袖子来:“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说得极为郑重,行动间却又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每次落子都极为迅速,想也不想,瞄一眼看清楚棋盘长啥样就放下。

    老者却越下越慢,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喘了两口粗气,几次把白棋举起又放下,埋首苦苦思索。

    石子砾掏了掏耳朵:“道长,差不多就行了哈,咱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你这样赖就没意思了。”

    “……”老者掀起眼皮撩了他一眼,弃子认输,犹自不甘,“这不可能,你是如何赢的?!”他当然瞧出石子砾根本就不会下棋,这样的菜鸡,怎么能赢他?偏生这棋路进退有度,妙不可言,有大家之风。

    石子砾探头打量,顾盼生辉:“出口在哪儿?”

    老者翘了翘屁股,『露』出道袍底下半新不旧的蒲团:“蒲团下便是出口,你若再赢了我,我便让你过。”

    石子砾跳起来就要把他扔飞,那老者先一步趴在蒲团上装死,宫殿内雄浑声音再起:“杀伤棋殿之主,罚你永生永世禁锢于此。”

    石子砾:“……”凸艹皿艹 ,碰瓷党。

    他缩回去了,棋殿之主跟着活了过来,和颜悦『色』道:“小友何必如此吝啬,以棋会友,实乃人生一大乐事,快哉快哉!”

    人就摆明了不要脸,石子砾无法,只得再战。他比了一个隐蔽的手势,丹田内的氐土貉抱着手机拿小爪子回了一个“ok”,手机界面上开着“天顶围棋”app的界面,难度选到9999级。

    这次是老者持黑先行,氐土貉就在游戏中选择“黑子”,他每走一步,氐土貉就在手机棋盘上跟着点一步,待电脑ai做出应对后,石子砾顺手抄一步。

    ——老人家,文盲走到哪里都是要被歧视的,科技改变世界,创新引领未来。

    这一轮棋殿之主明显认真了,神『色』极为凝重,待到结束,数数黑白子所占子地,仍是石子砾胜了。

    这次胜得就极为侥幸,不似之前显而易见的领先。石子砾长舒一口气,扔了棋子道:“可以让我走了吧?”

    老者捻须不语,宫殿内雄浑声音道:“五局三胜。”

    “……”石子砾语重心长,“老人家,说谎鼻子会变长,您一大把年纪了,何必自损羽『毛』?”他不敢再下了,这老人家忒厉害,下一局起,不一定谁输谁赢。

    棋殿之主铁骨铮铮:“老夫为棋道浸『淫』多年,生死尚且置之度外,何惧容貌有损?”又道,“你放开了手同我下,输赢不论,何时我痛快了,我便送你离开。”

    石子砾已经下了言灵咒,见老者说这两句话鼻子没有改变,姑且信之。他眼珠一转:“这样,每下一局,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已经闯过了棋关,剩下七关都得闯一闯吗?”

    老者道:“棋殿在乾坤界正西方位,所有大方向向西走的修士,都会踏入此殿。前四关取其一,后四关取其一。”

    石子砾心下一松,也就是说他只需在“酒『色』财气”四关中闯过一关就完事儿,不用跟车轮战似的八关都闯,忙又问:“此地为何叫乾坤界,将出世的法宝竟来头这般大吗?”一跟乾坤扯上关系,后面随便加个字,啥乾坤戒、乾坤剑、乾坤狼牙棒、乾坤小霸王游戏机,那都是不得了的。

    老者拿看傻子的眼神瞥他:“你为何叫石子砾,不叫石二傻?这自己给自己起名,还不是想怎么叫怎么叫,哪来的为什么?”

    “道长如何知我真名?”石子砾问,他钻山洞前前后后,可没自曝过名讳。

    老者并不上当,淡淡然道:“此乃乾坤之主的大神通,他想让我知道,我便知道了。”

    这老人还算知无不言,起码回答他第一个问题时,就很大方地多给了许多信息。可惜石子砾再打听后四关情况,他就一问三摇头了。

    一开始,石子砾赢多输少,渐渐的双方输赢各半,这期间另有别人到此,都叫棋殿之主看着也不看挥手变作石雕了。

    至第四十九盘齐,棋殿之主普拿起一子,便觉神魂震动不住,喉头腥甜,面上不动声『色』,持子长叹:“最后一局!”

    石子砾其实早已问无可问,随口道:“我们都是来争夺法宝的,为何倒成比拼才艺了?”他虽是第一次,也知寻常夺宝就是打打打、杀杀杀,没见这等情况,不像夺宝,倒像选婿。

    老者先前总是待一局结束后才答题,此时却先说了:“乾坤之主,是个风人雅物,爱此道,不喜同村野莽夫结交。”

    所谓有缘者,人选法宝,法宝也选人。石子砾点点头,专心同他对弈。

    一局终了,双方战平。棋殿之主喜道:“平生得棋友如此,痛快痛快,老夫此生无憾了!”

第15章 好一夜的无声雨() 
从棋殿出来,石子砾还有些懵,他被传送出来最后一瞬,瞧见了棋殿之主呕血,眼见面前这尊庞然宫殿轰然倒塌,心头愈发不祥。

    十余尊石雕仓皇从宫殿内逃出。他们虽为石雕,也能感受到外界风吹草动,棋殿之主一死,他们就恢复了自由身。

    一人面『色』紫青,胀满毒气,显然所修功法非堂皇正道,双爪伸出,便要给石子砾松松筋骨,他是后面才来的,连个下棋的机会都没捞到就被棋殿之主定身了,满腹怨气,正待一发。

    石子砾理都未理,兀自目视前方不动。倒有一人扑上前来,一个懒驴打滚,揪着他一道避过攻击,朝着那魔修劈头盖脸砸了一堆飞剑上去,扛着石子砾跑走了。

    只听那人口中骂道:“你傻了不成,就任由他打?”

    石子砾不答,仍然神『色』恍惚。那人脚下一顿,瞧魔修并未追上来,就地将他放下,想想不对,摆动他身体,让他仍面向棋殿残垣而坐。

    棋殿外的乾坤界,生机浩浩,鸟语花香,自成一片小天地。

    其余人等早就散去,石子砾从白天到黑夜又到白天,第一道霞光刺破云层,照『射』在棋殿废墟之上,他方朗朗背起了王羲之《兰亭集序》末段:“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非也,是王书圣着相了,也是我着相了。”

    棋殿之主以『性』命教导他,生和死没有什么不同,长寿和短命也无明显区别。石子砾这几日连连目睹生离死别,已有所感触,今日迸发而出,满面悲悯之『色』:“我悟了。”

    他回过神来,见丹田内星辰震动,隐隐有浩然之声传出,连忙把氐土貉生生揪了出来,隔绝神魄和灵气:“别悟别悟,现在还不到时候。”诸天星辰犹自不肯放弃,抖动半晌,方才不甘得黯淡下去。

    石子砾松了口气,觉察到周遭气氛不对,一抬头,见到个熟人,还是个下巴砸地上的熟人,乐道:“你这是什么怪模样?”想想刚刚好像是人家救了自己,起身拱手,“多谢道友。”

    那人——正是当日他心存善念放走的纸妖——拿手戳他鼻头,浑身都在发颤,悲愤无比:“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见过你这等、这等……,哪有自行斩断晋升之路的!”

    他瞧得分明,石子砾若顺势而为,眨眼便能升入凝魄中期,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就这么个不上进的东西,竟然自己硬压下去了。

    石子砾辩解:“我这才刚踏入凝魄期,两只脚还没踩稳呢,若急着晋升,岂不根基不稳,日后酿成大祸?”

    纸妖一想,倒很有道理,这等机缘摆在眼前,不是谁都能将利害瞧得如此清楚,再看石子砾,不自觉添了几分敬佩。

    石子砾有点小激动,他在蓬莱是个小不点,建国后不能成精嘛,他搭上了建国前最后一班车,论年纪没有比他更小的。何况他还是跳级读书,打交道的都是年长的修士,那都把他当个娃娃看,不是拉手就是『揉』脸的,时不时塞果子塞点心地投喂,他平生还是头一遭沐浴这等崇拜眼神。

    纸妖在旁为他护法掠阵,耽搁了一天一夜,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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