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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为何要害落可和落家?”
彼岸望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彼岸觉得他现在的眼中,不像大殿之上时那么冷绝,而且他用得是我,不是本王。
“我没有害过殿下,也没害过其他的人。”彼岸的话说得及慢,只几个字,又让她咳嗽了好久。
嘴角被咳出的血鲜红。
莫忘几步上前,将她嘴角的血擦干。
温热的指腹轻触她的嘴角,彼岸的泪水便掉了下来。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实情告诉我,我一定会既往不咎的。”
莫忘的语气变得柔和。
“彼岸真的害过殿下。”彼岸哽咽道。
他还是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来这冷院,也不会以这种语气问她。
“真的吗?那你那夜,到底是如何出的寝殿呢?”莫忘再次问道。
“我”彼岸无语,她是万不能将火君的事,告诉给他的。
“你又如何?”莫忘望着彼岸,等着她的答案。
“我,我真的不知那夜的事了。”彼岸说罢,将头低了下来。
第七十章冷院中误会几重()
眼泪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开出一朵朵泪花。
“为何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莫忘慢慢的站了起来。
满眼的失望的望着彼岸。
彼岸低头不语。
“你一直想为他报仇是吗?你从未对我上过心对吗?”莫忘一句句的问着。
彼岸的心如同被针,一针针的刺痛着。
“不是的,我早已经不想为他报仇了。我”
莫忘冷笑:“你什么?你没有用玉佩与外边联系过,你没有心心念念着你的火君过,你也没有欺骗过我。”
彼岸用力的点着头,“我真的没有害过你。”
“哈哈!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在找什么?”莫忘大笑。
“是在找天宫联络人的玉佩,还是找灵川给你的灵石,亦或是火君送你的金钗?”莫忘语气变得冰冷。
彼岸终于明白,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玉佩的秘密,金钗的再现。
也对,将她关起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收过身了吧。
“怎么,没有什么想说的了吗?你能同我解释下,那个被我毁了的金钗是如何回来的?”莫忘从内怀里拿出了金钗。
彼岸马上说道:“你听我解释。”
莫忘一只手便出一道术法,接着那金钗像是被火点燃了。
都说真金不怕火烧,可那钗子却是燃成了一团。
最后爆炸开来,变成一团黑烟,消散于四周。
“解释!我给你多次机会,刚才你若对我说出实情,告诉我金钗是如何而来。这玉佩又是有何用处,对我说是天宫利用了你,你对我还是用过心的,那么我一定会既往不咎,我会说到做到。”
莫忘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可是你什么都没说,你一直在欺骗我。妄我还以为你心中有我,以为就算是块石头,对你好着些,也会捂热了,不想你却一直在想着为火君报复,一心想的只是他。”
莫忘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咆哮。
彼岸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莫忘,看来是自己误会他了,他心里是有着自己的。
她得将一切解释清楚。
“你听我说,我承认初嫁你的时候,我是想着为火君报复的,可后来我真的没有了,我是喜欢你的。”
“喜欢?”莫忘自嘲道。
“你若喜欢我,为何那金钗再现后,你不告诉于我,你不但没有告诉我,还日日将它置于枕下,让它日日陪你入眠。”
彼岸想着,那日她看着金钗,可金儿进来了,她情急将金钗置于枕下,再后来的事太过烦乱,她就将金钗的事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没想他已经看到了,可这些天却一直没有明言。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那金钗是那日我被猎魂花所伤,然后梦里火君给我的。”彼岸继续解释道。
“哦,是火君在梦里给你的?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这样的谎话我也会相信。
再则说火君送你金钗又是做何?让你再做他的妻?
你又留它何用,等着哪日我睡着了,再用它要了我的命吗?”莫忘厉声问道。
彼岸摇头解释:“我没有,我不是那么想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同你说,我也不知道那日是梦,还是现实。我想将一切屡清,然后再告诉你。”
“真的吗?那玉佩呢?又是用来联系何人的?”莫忘又将玉佩拿出。
“那是,那是”火君之事,她可以解释说是梦中分不清真假。
但齐公子却是真真实实的天宫中联系过她的,那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
可她真的没再联系过齐公子,一则这里太危险,怕齐公子遇到危险,二则她想将火君的事查清楚了再说。
“那是什么,你在天宫夜里就与他私会多次,到了妖界还日日贴身带着这么个联系方式。你的一滴血就可以将他招来不是吗?”莫忘说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天宫中,齐公子去见她的事就已经被他察觉了。
彼岸惊讶的问道:“你早就知道了一切,却什么也不说。你一直在试探我,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没想到他会如何的猜忌她。
“没错,在天宫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联系过你了。我是不曾相信过你,因为你一直在隐瞒我,也一直在欺骗我,你让我如何信你。
葫芦明明亲眼看到你从窗户出的寝殿,你又为何不肯明说?
你究竟偷偷跑去见谁,送你玉佩的姘夫吗?”莫忘字字清晰的说道。
彼岸不敢相信,原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对她的一切,都只是试探,从来不是真心。
而且在他的心中,她是如此放荡与不洁的女人。
“你又何尝不是骗了我,你也从未对我用过真心不是吗?”彼岸咬唇问道。
莫忘被那句“从未用过真心”给气到了,怒不可遏的回道:“你一个凡人,怎当得上本王的真心,你不配。”
彼岸笑了,笑容中带着泪水。
原来真的如此,他终于说出了实话,而且他不再是莫忘,而是万妖之王,他,现在称的是本王。
“怎么,无话可说了,给你玉佩之人难道与你也有一腿,你可真是水性杨花,不但勾搭了一个火君,还与这人有染。现在还在本王的面前,装出一副清纯的模样,欺骗本王的感情。”
“彼岸不是当不起殿下的真心吗?又何来欺骗感情一说。”彼岸淡淡的回道。
好一场浮华的梦,终是该醒的时候了。
“没错,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你与谁有过苟且之事,与本王又有何干系,如今你就在这冷院中慢慢等着吧!等我与天宫细细的算了这笔帐。”
莫忘说完话后,又一道术法使出,那玉佩燃烧了起来,最后也变成了一道黑烟。
“还有本王给你最后的一天时间,只要你将玉佩是谁人送给你的说清楚,然后再将火君的事交待清楚了。
他日我与天宫算帐之时,还能留你一口气在。
否则,这妖界让人生不如死的刑法,倒是多得很,你不妨按个试试。”莫忘一字一顿的说完后,甩袖而去。
彼岸自莫忘离开后,就一直呆呆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心痛吗?痛。为何痛?因为他说她不配他的真心。
彼岸一口鲜血喷出,人也向后倒了下去。
第七十一章落可携众闹冷院()
昏昏沉沉中,一只大掌抚上了她的额着,一道清明之气注入了她的体内。
她想睁开眼睛,看清那大掌的主人,却因身上没有力气只得作罢。
第二天,太阳没有如约照入有些阴冷的冷院内,因为昨夜淅淅沥沥的下了夜的雨。
彼岸是被冻醒的,身下不知何时被铺满了干草,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被冻醒了。
无力的摸着额头,还是有些滚烫。
望着前边那扇没有窗纸的窗户,外边居然下起雨来了。
她入妖界这几天,虽然有过阴天,却是没有白日里下过雨的。
“原来这里的雨与地狱的一般,都是那么阴冷。”彼岸自言自语道。
想着海上的金儿们,是她无用,想必金儿她们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是自己害了她们,也害了葫芦和火灵。
慢慢的爬了起来,两天没吃东西,彼岸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刚一站起来,发现脚底生痛,自己穿了双旧鞋子,不知脚上为何而痛呢?
走到了窗前,望着外边成线的雨点。
彼岸到了此时,方才看清冷院的全景。
一个满是杂草的院子,几个破败的屋子。
现在她反倒庆幸,这间屋子没有漏雨。
到了下午雨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彼岸躺在干草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总之是迷迷糊糊的,忘了时辰。
就这样不知是第几次睁开眼睛后,一个人身站在了她的眼前。
彼岸将眼睛睁大,前方之人正是莫忘。
他又是何时来的?
“醒了?”莫忘问道。
彼岸免强爬了起来,头还是胀胀得,摸了一下额头,好像比上午更烫了些。
“殿下有何事?”彼岸费力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莫忘看着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彼岸,问道:“你想好了没有,今天是我给你的最后时限。”
“送玉之人,我不认识,也不知道从那里能找到。火君是在哪日的梦里见到的,我也不知道为何金钗会出现在正玄宫中。”彼岸慢慢的将话说完,然后喘着粗气,等着莫忘最后的判决。
莫忘一直望着她的眼睛,希望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所有的话是真是假。
“好,既然这样,那就说明你非要护着那个人了。也罢,你好自为知吧!”莫忘转身离开。
彼岸想拦住他,告诉他她没有背叛过他。可齐公子是火君的朋友,所以她不能出卖齐公子。
她也想问,金儿她们怎么样了,还有火灵和葫芦,以及幻月。
可是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她自己就算不被莫忘杀了,也熬不了多久了。
昏昏沉沉的又躺到了干草上,等待着自己最后的归宿。
她死了就会见到火君了,到时候她该如何与火君解释呢。
说她错信莫忘,身心已失。
看来现如今她就算是死,也是很为难的一件事了。
黑夜里一团黑气萦绕着彼岸四周。
“彼岸,彼岸。”黑气试着唤醒彼岸。
可此时彼岸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
黑气本想想个办法,可此时外边有了异动,黑色看着昏迷的彼岸,一道灵力注入她的身体,然后消失不见。
不远处的破屋里,有些虚弱的火灵向莫忘禀报着。
“那东西来了又走了。”
莫忘点了点头:“嗯,他狡猾得很。”
然后莫忘回头看向火灵道:“火灵,你可怨恨本王重罚了你。”
火灵摇头道:“主人何出此言,火灵甘愿受罚。”
莫忘虚空拿出一颗灵芝,“快些吃了,好快点恢复体力。”
火灵接着灵芝,道:“谢谢主人,还有正妃娘娘,她的身体怕是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