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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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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二号,是盛佳娱乐公司的十八线小美男。唐九宏。女一号,是虞慈娱乐公司小小一姐,刚考上华电的大一新生,孙无忧,她念了一年书后,就申请了一年的暂停学业,以免和拍戏冲突,等手上几个戏约结束,再去继续念书,不耽误满脸的胶原蛋白。

    陶清风和导演、编剧聊了几句,很荒谬地发现,好像,自己,是这屋子里,目前来说,对原作最熟悉,想得最多,情节记得最清晰的一个人了。

    那一瞬间陶清风真的很想回去问问丽莎,解约要赔多少钱?

    但陶清风也只是想想,无论多少钱,他现在都是赔不起的。

    这顿饭吃完后,陶清风重新回到住所,再次把三本原作拿出来看,边看边产生了更深的质疑,不仅对这个剧组,还对他演员事业的定位。

    归宁皇后剧组太规范、太高大上了,给了陶清风许多美好的回忆和期待,甚至让他以为那是演员生涯的常态——但事实上,那只是很珍稀的个例。所以人家能成为省厅重点项目。

    一年票房上亿的电影能有近百部,可是省厅项目电影,好几年都批不下来一部

    这部网剧制作方又太不规范,太草台班子,给陶清风心理落差太大了。

    或许这才是演员生涯的常态,陶清风凭着对这个时代白雾里的记忆回想着,戏子的大笔钞票是怎样快速敛集的?应该就是这种短期密集地疯狂捞钱吧。

    讽刺的是,归宁皇后零片酬,草台班子却给了他三百万,而他需要这笔款项。那一刻陶清风再次深刻理解了,圣人那句着名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是多么有见地。也一瞬间明白了傅音告诫里那四个字:不要较真。

    可是他真的能不较真吗?

    如果陶清风刚从这具身体里醒来,就接触这样的工作,他一定不会较真。那时候的他,非常厌恶当戏子,为了违约金不得不演,大抵无论效果多糟糕,反正不是自己的问题,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钱走人了。

    可是如今的陶清风,又怎能心安理得地在见过百川归海后,愉快地曳尾于淤滩中?

    从前世开始,陶清风就从来不会奢望,去改变别人做起。他只能从自己做起不过,好歹,他想,应该能稍微在这其中起到些作用吧,因为他演的是,男主角啊。

    陶清风又把原作过了一遍,他记忆力本来就强,又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不合理之处,现在已经基本上把原作倒背如流了——虽然原作问题蛮多,但也是重要凭据。

    然后,陶清风开始去思考,虞山海的性格、习惯、心态、他会做的事——虽然剧本要改动,那些事情不一定做。但陶清风依然觉得,那里有一片破碎的灵魂,与他隔着书封,遥遥相对,从黑白文字间凝视着陶清风。

    透过武侠古朴典雅的封面,陶清风隐约觉得:演出一个完整的角色,不只是对网剧本身负责,甚至能去补遗原作先天残缺的东西。如果自己再好好想一想,就算遇到改动很大的剧情,也能更稳妥地把更多的“合理性”补缀上去吧。

    不知道那个尽头,能不能最后生出一片完整的,属于虞山海的灵魂?

    在陶清风昏天黑地琢磨原作时,他接到了严澹的电话。

    “我放出来了。”

    陶清风吓了一跳,什么放出来?然而下一秒严澹就“咦”了声,说:“你不知道我封闭去出卷子吗?一个星期都不能碰手机,全被没收了。”

    陶清风哑口无言地想,原来不是严老师故意避嫌,不给自己发短信。严老师,并没有因为那天的事情,暂时想疏远他陶清风心绪起伏,喜忧参半,最终握着手机,还是喜悦的心情占了上风,压制住他那股有些尴尬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严澹的小心思。

    陶清风装作很淡定的,把自己要进组拍新戏,现在住在丽莎给他找的新公寓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严澹。

    “公司给你找的房子在哪里?”严澹问。

    陶清风说:“宁华江景,这里绿化蛮好的,交通也方便。”

    严澹声音略提高:“等会儿,宁华江景?户型是你上次说的那种单人公寓?”

    陶清风说:“是,公司合约要找六十平的,建筑面积大概五十多点,我一个人也够住了。”

    严澹又追问,“你,你住的那栋,是不是北朝向,外面正对着人工湖的天鹅雕像?”

    陶清风后知后觉地问:“是,严老师,你怎么知道?”

    严澹扶额思考着措辞,略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广川,你租的房子是我家的。”

    陶清风蓦然惊到,亏他这个时候头脑很清醒,忐忑道:“严老师家的房子在这里?可是,我还没说我住几层?等会儿,该不会”

    严澹只能不太好意思地承认:这一大栋单人公寓,还有旁边两栋合租户型的,都是他家用来外租的房子。连中介都挂靠在他二哥公司。

    陶清风整个人都不好了:严老师家到底多有钱?

    严澹说:“你住这里那就别交钱了。”

    陶清风提醒他:“严老师,我本来就不用交钱,公司给我交。你们该收租金照收,不用心疼,那里面有谢东来的百分之二十。”

    虽然并不是这样计算的,但严澹也被逗笑了,低沉的嗓音笑起来颇有磁性。

    严澹说:“那我今天去找你吃饭吧。我自己其实在江景也有一套,好久没去,都落灰了,我正好去打扫一下”

    陶清风蓦然一惊:“严老师要来?”

    “不欢迎?”严澹在电话那头问。

    “哪有哪有。您尽管来。”陶清风一不小心用了“您”的称谓,暴露了他内心的纠结和紧张。好在话筒电流音比较嘈杂,严澹听得以为是比较含糊的“你”。

    严澹本来要先打扫完房间再去找陶清风,没想到他从阳台上,看到了陶清风。严澹的房子就在陶清风住的公寓对面,走路五分钟。陶清风从窗户看到严澹在对面阳台上擦窗子,也朝他挥挥手,走过来帮他一起打扫。

    “这怎么要你帮忙呢?你来这么早作甚,你的手”严澹没想到陶清风进门后,还没喝茶,就很熟练地拿起了抹布,帮他擦桌子。

    “手早就好了。”陶清风说:“真是巧,从阳台上就能看到严老师你的家。”

    “这就是缘分,”严澹语调上扬。

    陶清风听到“缘分”二字,又有点尴尬,没接话。

    严澹转而问:“你晚上想去哪里吃?这附近我来得不多,有什么好吃的?”

    陶清风一愣:“我以为你的意思是来我家吃,我都买好菜了。”

    虽然陶清风之前纠结,但严澹好歹是他的恩人,他说“来找你吃饭”,陶清风情理之中都得准备一下,他就去买了菜。

    严澹乐了:“你还会做菜?”

    陶清风心想连严澹这种少爷都能做菜,反而奇怪别人会做菜。但陶清风没说出来,只道:“严老师移驾寒舍尝尝?”

    “求之不得。”严澹举着抹布继续擦窗子。

    陶清风见状,本来想问严澹,为什么他要自己做扫除这些事。以他们家的财力,找钟点工打扫岂不是更方便?但是他忽然又觉得不必问,并且隐约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严老师之所以成长为如今的严老师的原因之一。

    今天严澹又戴上了框架眼镜,这让陶清风松了一口气。他本来担心,自己没法像过去一样,正常和严澹愉快地以朋友身份相处,因为那个醉酒后尴尬的吻催化出自己后来在梦里对燕澹生不正常的念头。

    不过好在,严澹看上去丝毫没介怀,陶清风觉得和他相处起来,还是如此地自然、放松和惬意。不由得心想,严老师自是坦坦荡荡真君子,根本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而且,和严澹在一起,让陶清风这么些天来,第一次走出了那种独处时无时无刻不被攥紧心房的痛苦状态,他连睡都睡不好。陶清风甚至希望,能多和严澹呆一会,好好放松大脑里那根时时刺痛的他的弦。

    真是太好了。陶清风释然地想:幸好他没有失去严澹这个朋友。那个吻,是陶清风惊觉对燕澹生真正心思的契机,陶清风尽管在理智上告诫自己,严澹并非燕澹生。但那时候,他的确把严澹当做了燕澹生,而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地接受了那个吻,却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陶清风在惭愧之余,还因此担心,他和严澹之间,单纯而美好的朋友情谊,从此会有些变质。

    还好只是陶清风单方面的问题,他心想,严老师丝毫没有受影响,不愧是君子坦荡荡。有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事。

第53章 试探&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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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指头夹着两三张百元粉钞;陶清风递过去的时候;有一点迟疑,仿佛不太确定钱的数额。司机也一愣,抽了一张,然后把找零递给陶清风。

    陶清风接过找零;仔细地端正理好;塞回了皮夹里。下车看到经纪人苏寻,脸上一瞬茫然;随即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苏寻被吓得抖一身鸡皮疙瘩。然而这个惊吓仅仅是开始。

    陶清风一手按着头,眼神还有些混沌,一点点试探的语气:“苏先生?”

    苏先生!?陶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

    苏寻和保姆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默契的惊吓。他终于知道保姆含混表达;和嘀咕的“有点怪”是怎么回事了。

    归宁皇后还没开机呢;他对温雅谦恭的广积王子的入戏,就这样深了吗?不可能吧;陶清什么斤两,他苏寻心中没数?

    可是有个微小的声音在提醒:万一;真的改了呢?

    陶清和苏寻的打招呼方式;有过拳头砸脸;有酒瓶砸脑袋;有衬衫兜头;称呼有“喂”;“你”;“那谁”。陶清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先生”这种字眼,他看得上的,熟的叫“大佬”“大哥”,不熟的叫“大腕”“大款”。

    在经纪人失语表情中,陶清风对保姆说:“沈大娘,辛苦您了,先回去吧。”

    比起从“沈阿姨”变成“沈大娘”的古怪称呼,得到了“您”的敬称是更惊诧的事,保姆用一种“瞧吧,我也快昏了”的表情和经纪人对视一眼。

    前天夜里,陶清在车后座上“死球算了”那句话,骤然又冷冰冰浮现在苏寻脑海里,不禁让他打了个莫名寒颤。

    那一瞬间,作为一个从小在唯物主义世界观下成长起来的,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苏寻,虽然大脑已经快烧坏,却非常不合时宜升起一丝下地狱也无所谓的念头——

    ——不管是伪装入戏,还是有别的隐情,真希望能一直如此。苏寻的脸上和背上不想再擦跌打损伤膏药了。哪怕赔偿都成了他额外固定进项。

    作为陶清的经纪人,苏寻有超乎常人的坚韧耐心,其他经纪人在陶清手下都呆不下三个月,只有他能一次又一次顶着满头包,上交公司一沓赔偿材料。其心理承受能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只要是正常人,谁愿意天天在高危中工作。

    苏寻一直暗暗期待着,能调离陶清手下。虽然公司看他的表现,也找不到更适合的,他调离可能性并不大。但苏寻还是相信这个可能性,比陶清自己改好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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