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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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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祭文是给惨死同僚所作,悲怆憾恨之意浓厚,既是在怀念,又是在惋惜:多少兰台好儿郎,本该是大楚冉冉升起的天骄们

    至于祭祀母亲和老师,那得等到正规祭日,设好灵位,穿好服装,再行祭祀,不能在这种地方,以这副口罩风衣的打扮来烧纸。

    陶清风心情稍微平复一些,又摆了一对稍小的香烛上去,拿出第二篇祭文,这是他单独给燕澹生写的祭文。

    燕澹生没有被政变牵连,官至三公,正常老病而死,过了很好的一生。陶清风心想,他身后应该也不缺牌位供奉,搞不好都有后人谱系传至今日,不会缺香火的。

    可是,他还是想给燕澹生写一篇祭文,心平气和的,以同僚身份,略作怀念,并礼节性地瞻仰。

    毕竟斯人不能重见了。

    “一杯聊奠,青山白发。景园山秀故居,燕公金扉蜕归。流水席上遗琴在,紫梁街犹驷马归”

    落款是:陶生礼怀。

    写落款时,陶清风有那么一丝丝后悔:如果在得到礼部校书郎任命的那一天,自己少顾虑那么一点点出身悬殊,接受燕澹生很真诚的建议——

    “同科同甲同部,吾与广川兄有缘至此,当得起一声‘友’乎?”

    “陶生,岂敢。”

    当时同意,如今起码能落款一个“陶生友怀”吧。

    罢了,前尘往事,今日一并作别,就不要再去想了。陶清风正想把剩下的纸钱都烧完,忽然发现那张本来在香烛上点燃的燕澹生的祭文,飘在铁栅栏上面,没有落进壁龛里。兴许火势不够,只烧掉一个小角,就熄灭了。

    陶清风刚预备再引点火,一阵风吹来,那张祭文纸被吹飘起,如一只苍白的蝴蝶,飘然越过陶清风的肩头。他转过头,便看见祭文纸,被风送进了几米开外的一个人的怀中。

    好巧不巧,那人竟然是上回图书馆偶遇的教授严澹。他今日穿着简素的白风衣,整个人被衬得更高挑颀长,轻轻握住了怀中的祭文,以温和的表情对陶清风笑了笑:

    “还是穿戴得这么严实,本来在犹豫,但是听到这熟悉的念诗声”严澹快速扫了一眼祭文字体,和上次一模一样,心中便确定了,“又见面了,广川同学。”严澹笑着问,“那张书法的语录体,是你写的吧?”

    除此之外,这张祭文送入怀中时,严澹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感觉。

    他觉得,像是终于和什么事重逢,心里流淌着奇特的怀念。但是他很快又把这归于墓园容易升起的感伤之情。加上那祭文的文辞,的确写得非常动人的缘故。

    严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全,也很有涵养地还给陶清风。虽然他颇好奇这位燕公究竟是何方神圣,是广川同学夸张的手法,还是真能担得起“经纬人杰,宰国重器”的评价?不过他很有分寸地不打听,斯人已去,墓地哀景,还是不要惹小友伤怀了。

    上一世自己被斩首时,二十四岁。这一世重新活过来,二十一岁,面容还有七八分相似,冥冥中的天意,既然如此厚待于他,那他更要小心翼翼,方能不辜负这份机缘。

    陶清风心神既定,终于有余力稍微四下看看,这才发现,他对面坐着百万小!说的那名男子,手中举着的书的封面是——全楚诗选。

    陶清风愣了愣,心想也对,每一朝都是有全诗集的,大楚也不例外。他想起了前世和燕澹生都有的心愿,虽然也不圄于诗作,包括文论、辞赋。想必全楚诗选里,会留下燕澹生很多诗作吧——如果燕澹生,没在被株连的三百余人里。

    他不会的,陶清风心想,对方是燕门嫡子。燕家是百年望族,朝野民间都根基深厚,大楚这三朝:佑光皇帝信赖燕家;暴虐的熙元皇帝也不得不依仗燕家;后来的崇安皇帝尚是王爷时,和燕公、燕家几位将军的关系也都很好。

    何况,燕澹生很聪明,能平安活下来。

    为了印证这直觉一般的想法,陶清风又翻开了桌上的大楚史,翻到崇安皇帝在位的四十年间。

    四十年可书的东西太多,陶清风一一看去,心中愈发感到安慰,能看出大楚朝野逐渐从黑暗流血的日子中走出,百废俱兴,最后有了一段繁荣的治世。大兴史的编纂者刘汶,就是出生于那一段繁华盛世中。

    也果然有燕澹生的痕迹。

    史书记载:崇安皇帝在位的第三十年,太子少师燕澹,病逝于京师景园,时年五十二岁。

    太子少师位列三师,二十一岁入仕,待了三十余年的官场,高位全身而退。陶清风心想,果然如此,燕澹生比他预料的,更有出息啊。这算是文人梦想的人臣顶峰吧。

    只是,燕澹生,燕澹他为什么改名字?年龄对得上,又官至此高位,应该不是同名同姓。

    太子少师传世的文墨,那应该如绮罗珠玉,琳琅满目。别说全楚诗选收录的诗了,燕澹生的文论辞赋集,搞不好都有数十卷。

    陶清风还真想找来看一看。于是他把大楚史和大兴史放在座位上,又去书架那边了。

    陶清风虽然看不懂那些英文和理科工具书,但是从华国历史图书的放置来看,放的都是一些通识书籍,不一定收录有私人书集,而且燕澹生既然能改名字,搞不好他的集子也是取了个新名号写的。所以陶清风逛了一圈没找到燕澹生的集子也不奇怪。他转而想找一本对座那位看的全楚诗选,逛了一圈,却发现诗选那里书架空了,全楚诗选都被借阅出去了。

    陶清风知道等座位的人很多,不敢久逛,找不到也只好回去,重新坐下,发现桌上只有大楚史,那本大兴史被对座那位兄弟拿起来看了。自己的位置上放着对方刚才看的全楚诗选。

    陶清风会心一笑。对方想换书看?自己运气真好。

    全楚诗选有两百首诗,大部分是佑光和崇安年间的诗人所作。佑光年间之前的诗,陶清风也大都有所耳闻,但崇安年间的诗,就没几个是认得的人写的了。也没看到署名燕澹写的诗。

    当然,更没有陶清风自己的。自己在公共场合,写的就那几首御前应制诗,根本就没多少价值,哪怕在全楚诗里有,也不会被编进全楚诗选。全楚诗选是后世人选编,并不会根据作者的官职高低,仅通过传唱度和诗句质量来决定,更纯粹一些。

    至于陶清风私底下写的诗连同南山桂花树下的文稿,都埋在了老家。自己孑然一身,没谁知道那个地点,应该早已腐烂成灰。

    陶清风读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崇安一朝的诗作,琳琅满目,就发生在他死后十几年间。

    和大兴史编纂者刘汶同时期的着名诗人张小梨,写了很多崇安年间的诗,诗中向陶清风描绘出了那一段繁华盛世的光景。读着读着,他又眼眶微红了。

    一首叫斗边坊的“中庭月满须行乐,莫使金樽对寂籁。更闻子夜歌琼葩,宝瑟更为一谁来。”令陶清风不由得感慨:在他印象里,斗边坊是京师最穷最脏最乱的地方,遍布流民,房屋破落。竟然在崇安年间,变成了鼓瑟吹笙的繁华地带,真是想不到。?: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128章 精品周播() 
看到这个,说明宝宝购买没到比例喔!这样看不懂喔!想到自己所在佑光一朝;寒门学子的入仕途径还十分艰难:名宿大儒们要么炙手可热;门庭若市;不是普通读书人家能够肖想的;要么便躲入深山避世,更难寻觅。

    陶清风很幸运;在他家乡;偏僻的南山里,就住着一位退隐致仕的大儒徐棠翁;恰好看中他的资质;破例收为关门弟子教导;陶清风才能一举中甲。

    徐棠翁很高兴,他知道陶清风身世伶仃;朝廷里更无人关照;能够钦点探花,便以为朝野风气有所改进。于是徐棠翁接受了当地县丞推荐出山。佑光皇帝得到消息,派人邀请徐老入京讲学。

    徐老桃李成蹊;从前的学生不少都在京师当了大官;只不过以前老师隐世;不好来往。他们听到消息,闻风而动,逐渐拧成一股势力。在京师左近有了名气;称为‘徐门’;开始偶尔照拂一下“同门”。

    只不过这些优待陶清风都没享受到;在徐派门生逐渐声名鹊起的那三年;他正因为母孝丁忧;待在南山乡下,每天荷锄曝书,却还是逃不过被新帝清洗的命运。

    同一个老师所教的学生,往往在上位者眼里,都被划归到一个政治阵营里。

    陶清风心想,如果在那个时候,天下各地都有朝廷下令开设的书院,书院里坐镇的又不止一两位大儒,学子们想必就不会被划分成哪一派的门生,受到政治上的连坐了。崇安皇帝这举动无疑很贤明。

    那位兄弟说:“书院名称是礼部国子监祭酒拟定,并没有明文记载为何叫陶馆。据我个人推测,应是取轲子的‘郁陶思君尔’,郁是‘忧’,陶是‘乐’的意思。陶馆之名,想来是让寒门学子们,能‘快乐’地读书吧。”

    他说罢,眉眼弯弯一笑。

    陶清风又是一阵恍惚,这位兄弟笑起来,和燕澹生更像了。大概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都有共通之处吧。

    虽然是个陌生人,陶清风心中的亲切感又增添了几分,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不像能懂得这么多偏僻知识,看来是很幸运地遇到了解的人。

    现在陶清风大脑半晕,又很放松,看对方文质彬彬的书卷气质,也没多想,就以为是个学过古代史专业的学生——他还不知道现代社会,二十七八岁的人除了读硕士读博士的,一般都已经进入社会工作。毕竟陶清风那个时代,学子们为了科举,读二三十年的书,花甲中举之事也时有发生。

    陶清风还在想刚才对方说的国子监祭酒起名字的用意,本来想回去再看看大楚史,但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衔位,简略的大楚史不一定会记录这种级别官员的名字。

    陶清风忽然想到,既然这位兄台了解,说不定可以问问?

    “那您觉得,当时的国子监祭酒是何人?”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也更偏僻了,陶清风心想,所以他贴心地加了‘您觉得’作为台阶,万一对方不知道也没关系。

    但陶清风其实也没细想,自己包裹得这么明显,连脸都不露,寻常人是很容易生疑的。但对方也好脾气地回答着,没有反过来打听他,甚至带了一点理所当然的指导语气——

    “你可以看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那里面有记载,燕澹当了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从崇安十九年至三十九年。陶馆书院的名字,自然是他取的。”

    陶清风一怔:二十年的国子监祭酒?燕澹生当初的志向,不是想当礼部尚书吗?不是觉得国子监那种地方没挑战吗?

    倒是陶清风自己,人臣的终极理想就是国子监祭酒,去管理天下学儒们。

    这本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听上去比大楚史记载崇安年间的事,更为详细,也不知是谁编的,回头找来看看。

    一边想着,陶清风有些敬佩第看着那个男子:“冒昧一问,您术业专攻?”

    对面男子愕然一愣,道:“你你不是华大的学生?”

    陶清风:“?”

    那男子旋即道:“我还以为咳咳,没事了。我,是搞古代史的。”

    如果陶清风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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