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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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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没有时间更没有动机下毒。

    第三位来的是紫烨,紫烨还小。本来就受着伤,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脸上毫无生气。

    冷月和清风看着同样中毒的紫烨,瞬间就都想到了什么,二人一起看向殷九尧,见她笑吟吟的,脸上一派轻松。顿时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冷月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看向容长安,虚弱地道,“容公子,以后王爷出入花销的银钱就交由你来保管了。”

    一句话。殷九尧差点哭出来。那岂不是说,以后她去喝花酒,都得找容长安要钱?不可以!

    然,冷月说完就晕了过去。

    殷九尧:“……”

    “你们都先下去,将解药服了。”

    待三人都由侍卫扶走,很快,两位太医也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两人也是都中了毒,只是此时他俩上身都一丝不挂,身上和脸上都扎满了银针,就和俩刺猬似的。

    一边走着,其中一个人还搁那儿下针呢。

    “你们这是……”殷九尧别开眼,好辣眼睛。

    “老臣冤枉啊!”两位太医都嗷嗷地哭嚎着跪在地上。

    “嗯,二位大人辛苦了。本王知道你们是冤枉的。下去服解药吧。”

    然后不等太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殷九尧就命侍卫将两人拖起了下去。

    现在,就剩下花容和月貌还没到了。

    殷九尧想起刚才两人打的赌,不由得有些期待。

    容长安束手而立,偏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侧颜极其精致,秀气和英俊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脸上融合,极美,极俊。看着她的眼神不由得又深了一些。

    但也只是一眼,容长安就收回目光。和殷九尧一同看向门口。

    又有人进来了。

    是花容。

    只见花容强撑着身子,由侍卫搀扶着走进来。

    身后,月貌毫无异常,款款而至。

    见花容中了毒,月貌立刻不敢置信地看向花容,“花容,没想到竟然是你。小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做?”

    花容一听这话连连摇头,看向殷九尧的目光中满是震惊和委屈,“不,王爷,王爷,奴婢是冤枉的,不是奴婢。”

    殷九尧张张嘴,还没等开口,月貌已经抢先道,“不是你?王爷刚刚明明说了,只有凶手才会中毒,为什么你中毒了?容公子的医术是小姐都夸赞的,难不成他还能出错不成?花容,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殷九尧:“……”

    “可我……我……”平时一向伶牙俐齿大嗓门的花容一时间被月貌堵得哑口无言,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反而是一直强撑着的身体终于站立不住,“噗通”跪倒在了地上。

    “王爷,奴婢和花容一向交好,这是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为她求情的了。她太过分了。”月貌义愤填膺道。

    殷九尧被月貌的表演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容长安捅了捅她的胳膊,她才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好了,来人,将花容带下去。月貌,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去忙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

    殷九尧和容长安出了暗香的院子,往同生斋走去。

    路上,殷九尧不由得颓丧地叹了口气,她拍拍容长安的胳膊,“好吧,你赢了。”

    容长安挑挑眉。那一挑仿佛带着钩子,让他禁欲的俊美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风流,一下就勾住了殷九尧的心绪。

    殷九尧心头一热,竟然可耻地有了感觉。

    “容长安!”见周围没人,殷九尧叫了他一声。

    “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殷九尧在心里扒光了一遍。漫不经心地低头看她。

    蓦地,清凉的薄唇上就被印了一个火热的吻。

    殷九尧踮着脚本来不得劲,谁道容长安的手却适时地贴上她的后腰,微微用力,让她贴向了他。

    “勾引我?”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微微翕动。

    “没有!”

    殷九尧怕碰到他胸前的伤口,抬起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容长安,本王愿赌服输。说你的要求。”

    然而,容长安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不急。”

    殷九尧还要再问。他已经再度开口,“你该上朝了。别忘了,你还有任务。下一个,我们如法炮制。”

    “……”殷九尧看看时间,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容长安,“那我去了?”

    “快滚蛋。”容长安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殷九尧的屁股上,轻笑道。

    顿时殷九尧脸又红又热地走了。

    去皇宫的路上,殷九尧总觉得容长安淡淡的气息好像萦绕着自己,而他温润轻柔的声音更是在脑袋里一直盘旋不散。

    于是殷九尧的脸就红了一路。

    “王爷,您是不是身子不适?”临上朝前,陆公公担忧地问起。

    “呃……本王是热的。今天太阳太大了,热死本王了。”殷九尧一边伸手给自己扇风一边小跑进了太极殿。

    陆公公抬眼看看乌云密布的阴沉天空,一脸费解,“今儿有太阳吗?”

    ……

    朝堂之上,殷九尧听群臣奏禀国中大事。俊颜严肃冷峻,一派威严之色。此时的殷九尧,举手投足间都是王者之风。即使是太子云慈,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殷九尧是男是女,她都是个合格的掌权人。

    今日,大理寺卿阮昀弹劾刑部侍郎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之下。殷九尧大发雷霆,下令将其秋后问斩。于是刑部侍郎位子空缺,殷九尧当朝就封了阮灏为新的刑部侍郎。

    下了朝,殷九尧气还没消,想起自己还有任务没完成,于是就将赵琅、宁寒生两个人叫住了。

    “你们俩,跟本王回府。”

    “是。”赵琅和宁寒生此时都不敢拂了殷九尧的逆鳞,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雷区,被殷九尧炸了。

    王府正堂。

    殷九尧将两个人领到府里之后就离开了。留下赵琅和宁寒生坐在位子上,心思各异。

    此时的殷九尧正和容长安在茶水房外面的走廊里,低声交谈。

    殷九尧蹙着眉和容长安道。“指使花容的人到底是谁呢?赵琅还是宁寒生?又或者与这两人都没关系?”

    容长安淡声道,“王爷,草民有个提议。”

    殷九尧余光瞟着茶水房里的月貌,见她沏茶的动作迟缓了几分,满意地问,“你有啥好办法,快快说来!”

    “容某这里有一包药粉。若是人喝下去,意识就会变得麻木。这个时候无论问什么,都会实话实说。这是容某最新研制出来的,本想用在花容身上,奈何她自尽了。”容长安惋惜道。

    “好主意。”殷九尧打了个响指。拿着这包药粉就进了茶水房,递给了月貌,“月貌丫头,将这包药粉倒进茶里,然后端给堂上的赵琅将军和宁状元。”

    “是。”月貌乖巧地应了,随后端着茶水去了堂上。

    殷九尧和容长安没有马上进去,直等到月貌都从里面出来了,他们才走进去。

    “王爷,您叫末将来不知所谓何事?”赵琅道。

    殷九尧走到主位坐下,笑呵呵地道,“不急。你们先喝口茶水,本王这茶啊是新上贡的大红袍。你们尝尝,都尝尝。”

    于是赵琅和宁寒生就都拿起了茶杯,将茶饮了下去。

    殷九尧看着两人将茶干了,不由得翘着二郎腿,在位子上抖腿抖得欢快。

    容长安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抖。

    很快,赵琅就开始有了反应,他俊脸微红,不停地扯着外衣。

    “好热。”赵琅道。

    殷九尧挑挑眉,就是不说话。

    “王爷,好热。这茶是不是有问题?”赵琅也是年近三十的人。并非初出茅庐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很多事情他当然懂。

    “没有啊。”殷九尧无辜地摇摇头,看向了宁寒生。

    宁寒生见状,心中明白了。刚刚月貌低声和他说,让他不要喝茶,他就没喝。然而此时见赵琅这个模样,他猜测这茶中定然是有催情的药。

    他心下暗道不好,早知道只是催情药不如就喝了。见赵琅那边已经开始脱外衣了,宁寒生还一脸淡定,最后他只得一咬牙,也跟着硬邦邦地说了一句,“嗯。是有点热。”

    赵琅那边已经脱了外袍了,反正在军营里,殷九尧连他打着赤膊的样子都见过,不过是脱个外衣,这有什么。

    然而,宁寒生的性格和冷月很像,都是移动的冰山。即使此刻喊着热,也只是象征性地扯扯衣领,就不动了。

    本想叫停的殷九尧一见宁寒生这模样,立刻玩心四起,她决定再等一等。宁寒生和赵琅长相都是极为不错的。虽然比她的容长安差得远,但是还算赏心悦目。美男脱衣这种场景,那是怎么都要看上一看的。

    “王爷,请恕末将失礼,末将有点热,能不能把上衣脱了?”赵琅已经连脖子都红了。他颤着音道。

    “这有何不可?”殷九尧可好说话了。

    容长安瞥了她一眼,沉默。

    宁寒生见赵琅除了裤子把衣服都脱了,自己要是一件都不脱也有些不合适。于是他一咬牙,也和殷九尧说了一句,“末将也觉得有些热,可否将这件外袍解开?”

    “当然可以啊。”殷九尧重重点头,大为支持。

    容长安又瞥了她一眼,沉默。

    于是宁寒生就也将衣服搭在了椅子上。

    容长安这药劲儿极猛,即使把衣服都脱了,赵琅仍旧是热得想去冰里打个滚。此时不得缓解,头一阵阵地眩晕,他站起来“噗通”一声就冲着宁寒生跪下了,销魂的声音从他口中不时地传出,“王爷……嗯嗯……末将能不能……啊啊……先行告退?”

    赵琅此时面色潮红,视物不清,连殷九尧和宁寒生都辨认不清了。

    宁寒生见状,脸色铁青。只是此时他进退维谷,只能硬着头皮也冲着空气跪下了,“王爷,末将……”宁寒生闭眼咬牙,“嗯啊……也想……嗯啊……退下了。”

    宁寒生硬邦邦的呻吟,让殷九尧听得嘴角忍不住连抽了三下。

    “阿琅看来是病了,快快备马,将将军送去寻芳馆医治。算在本王的账上。”殷九尧大手一挥。

    身后容长安阴测测地说,“王爷对下属真是无微不至啊。”狎妓还请客。

    殷九尧理亏,只能嘿嘿笑了一声,转而看向宁寒生。

    “宁状元,你去不去啊?本王连你一并请了?”

    “不了,多谢王爷。末将想告退。”宁寒生忽然觉得如坐针毡。

    只是殷九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也不说让他走。没了赵琅在这儿作对比,宁寒生一时间更做不出来那些举动。可他若没事儿人一样站着,那刚才的行为就只能解释为他疯了。

    可殷九尧就是不说让他退下,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宁寒生心中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跪下道,“末将有罪。”

    “哦?”

    “末将刚刚并没有喝那杯茶。”

    “哦?”殷九尧还是让人辨不清语气的一个字。

    “为何?”

    “……”宁寒生不语。殷九尧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个编瞎话的时间,于是她冷声道。“影,将月貌带上来。”

    果不其然,宁寒生的清寒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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