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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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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白芍,你从未让本尊失望过。相信这次你也不会的,是不是?我们未来的大云太子妃?”

    容无极轻柔的声音透着阴厉森然。听得白芍的身子幽幽地一颤。

    “属下定不负尊主所托。”

    “……嗯。”

    白芍将脑袋但在胳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床顶,仿佛感觉不到从腿上传来的剧痛。听到尊主那般与自己说话,心中不是不失落的。可她始终相信,自己之于尊主是特别的。因为尊主的秘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今天尊主说她是最好用的棋子,能从尊主的嘴里听到这样的夸赞,她心中莫名地开心。即使如此,那这一次,她也同样不能让尊主失望。

    三个月的时间。她要如何才能成为太子妃呢?

    ……

    殷九尧的马车进了王府,殷九尧和容长安立刻去了暗香的院子。

    暗香的院子是一直有太医守着的,只是现在已是深夜,太医也回屋睡觉去了。

    冷月和清风此时都在,不但是他们,连紫烨都在。有了殷九尧的安排,紫烨下午就去了八宝斋。晚上回来惦记着暗香,就过来一起打下手。

    见殷九尧和容长安进来,三人都“蹭”地站起来,挺胸抬头收腹提臀。

    容长安狐疑地看了看三人,“你们怎么了?”

    冷月一听这语气,先是一愣,随后惊讶地喊了出来,“容公子?”

    “嗯。”容长安应了一声,径自走到暗香跟前,坐下诊脉。

    众人静默,屏息等待。

    殷九尧扶着容长安的肩,手指在他的肩头轻轻摩挲。

    “好了。”容长安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他。

    “还有救。”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连殷九尧不经意间捏住容长安肩膀的手都放松了下来。

    “我写个方子,麻烦花容姑娘和月貌姑娘立刻去熬。一个时辰喝一次,明日一早我再过来,重新开方。若是顺利,明早暗香应该就会醒了。只是暗香中毒时间不短,恐怕要养上一月才能彻底痊愈。”

    容长安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前将房子写好,冷月站在一旁不解地问,“这死丫头究竟中得是什么毒?这么厉害!”

    容长安将方子递给了花容月貌,然后找了椅子坐下。

    待房中只剩下殷九尧和容长安几个自己人,容长安道,“暗香中的毒叫胭脂红。是江湖上素有医仙之称的商天心独门秘制的毒药,此毒罕见,毒性发作极快,中毒之人毒入五脏,全身皮肤会像胭脂一样红润,最后皮肤爆裂而亡。幸亏暗香她本身的体质百毒不侵。再加上有太医的将毒性延缓,容某才有机会救她。”

    “死丫头为什么会中了医仙的毒?”冷月蹙眉。

    殷九尧站在他身边。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附上她的手背,拇指一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一边道,“江湖与朝堂从来是两不相干的,按道理不可能是暗香与商天心有私人恩怨。”

    殷九尧立刻敏锐地问道,“谁最先发现暗香中毒的?”

    “是花容。”冷月道。

    “花容说,暗香吩咐她去熬药,自己一个人在药房里翻阅医书。过了半个时辰,花容返回药庐的时候,就发现暗香已经躺在地上,身中剧毒。”

    “这中间可有谁来过?”殷九尧再问。

    “我问了福伯,上午赵琅和宁寒生到过药庐。”冷月道。

    “怎么是他们?”殷九尧皱眉。

    “怎么了主子。有什么问题吗?”冷月问。

    殷九尧桃花眸微眯,“那日我们去城南找赵钰,也就是长安掉下悬崖那日,赵琅和宁寒生也在。”

    “一次巧合是巧合。若是次数多了,那就不算是巧合了。”冷月淡淡地道。

    众人沉默不语,殷九尧注意到,容长安的手不自主地就扶上胸前的伤口。殷九尧想起容长安刚刚受伤就被拉来给暗香看病,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疼,她主动道,“天色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一切都等暗香明早醒来再说。”

    殷九尧和容长安离开,冷月说今晚在这儿陪着。殷九尧心中不由得一暖。平时冷月对暗香,是一口一个“死丫头”地叫着,见天儿地和暗香拌嘴,两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

    现在暗香受伤了,却是冷月最着急。她推了铺子里的所有事,不眠不休地陪在暗香身边照顾她。

    殷九尧没再说什么,和容长安回了同生斋。

    容长安伤到的是前胸,楼雪衣落下的五指印,深可见骨。容长安脱下外衣。白色的里衣前襟已经被鲜血染透了。

    “我帮你上药。”殷九尧走到容长安旁边,主动道。

    容长安眼中划过一抹笑意,看着殷九尧道,“好。”

    然后,容长安就把上衣给脱了,平躺在了床榻上。

    殷九尧起先看到狰狞的伤口,心中是心疼的。然很快看到他胸前的两点,脸又不禁有些红。

    她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开始还有些紧张,但紧接着就越来越心惊。伤口竟然这么深,可容长安从始至终都没说过痛。

    殷九尧忽然就想起了容无极,天天说人愚蠢,其实他才最愚蠢。为了个糖人受了这么重的伤。

    见药给容长安上了,房间里的温暖而安静。静得让人心惊。他白皙的肌肤精瘦结实,纹理扎实,

    殷九尧低着头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却掩盖不了他本身的好闻的味道。到了他的胸前的时候,伤口在正中央,殷九尧克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四处乱瞟,只看着伤口。身下人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将他结实的纹理显露无疑。殷九尧看得脸越来越红。

    忽然,上药的手腕被猛地捉住。

    殷九尧抬头,上身忽然被提起,殷九尧一惊,怕自己压倒容长安的伤口,连忙伸出左手臂撑住身子,还没等她吻住,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扶住,按向了他的薄唇。

    双唇紧贴。他的舌辗转灵活地钻进她的口腔,好像是久别重逢一般,他异常地热情,在她的唇瓣上舔舐,直让殷九尧的唇中溢出了一声呻吟。

    殷九尧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勉强让自己撑着,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上衣不知什么时候被容长安扒掉,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她怀里掉落。

    “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殷九尧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她伸手挡住容长安的唇,起了身。

    容长安眯眼看向殷九尧。只见殷九尧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糖人?

    容长安眉头微蹙。

    糖人本来之前就在楼雪衣和容无极的打斗中有些变形,现在这一摔,身上立刻有了一道裂纹。

    殷九尧小心翼翼地将糖人捧起来,放在桌上。

    “怎么了?”容长安披上衣服,起身看她。

    见她目光放空地捧着一个糖人,不由得好奇。

    “这是什么?”他伸手起拿她手中的糖人。

    “别动!”忽然,殷九尧忽然呵斥一声,连忙将手掌拿开。

    容长安本欲拿起糖人的手就悬在了半空中。

    尴尬的气氛蔓延开。

    空中那只漂亮修长的大手忽然动了动,他目光深幽地看向殷九尧。

    殷九尧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有些心虚道。“对不起,这只糖人马上就碎了,我只是怕你再碰它,把它碰碎了。”

    只是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听着就更是说不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糖人了?”果然,容长安缓缓地坐在桌旁,语气清冷地抬眼看她。

    “也没有,就街上看看,随便买的。”殷九尧挠着头呵呵笑。

    容长安瞥了眼糖人。不言语了。

    他兀自用纱布包扎好伤口,便躺上了床。

    殷九尧将糖人放在桌上,想了想,还是找了个抽屉,放了进去。

    容长安在床上躺着,却将这一切都收进了眼底。俊颜不由得沉了下来。

    眼看着天就亮了,殷九尧早上还要上朝,见容长安已经闭上了眼,她悄悄地挪过去准备上榻。

    忽然容长安睁开了眼睛,淡声问,“今天什么日子了?”

    殷九尧一愣,“八月初八。”

    “这么说自从我上次夜里发烧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一夜?”

    “应该是。”殷九尧脱了鞋。撅着小屁屁爬到床里。

    “昨晚,我睡在哪儿?”

    “这个……”殷九尧一窒,想想昨晚,和某人打了一架,最后在某人的怀里醒过来。这个事儿到底能不能说?

    “昨夜你和他睡得?”容长安一刀毙命。

    “我们……”

    “……”容长安对殷九尧太了解了,对于亲近的人,其实她是从不是撒谎的,只是偶尔有不想说的事情就选择沉默。

    容长安的俊颜更清冷了些,他坐起来,看着殷九尧,“那个糖人也是他买的,对吗?”

    “……”殷九尧低下了头,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她却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夫子抓住的学生。

    “他会武功?”

    “嗯。”殷九尧点点头。

    “武功很高?”

    “大概和我差不多。”殷九尧认真地想了想道。

    “会武功有什么好?整天打打杀杀,一介匹夫!以暴制暴,这样的男人哪有优雅可言?”

    殷九尧:“……”

    见殷九尧一脸不赞同,容长安不由得又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知道,你生日。”

    “你给他过生日了?”

    “……”殷九尧想了想,就把白芍他们几人白天出去的事情说了。

    “这么说糖人也是他买的?”

    “……”殷九尧扶额,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么大人还买糖人?幼稚之极!这种人日后生活能靠得住么?”

    “……”

    见殷九尧沉默,容长安一想起来昨天原本是他的生日,结果他没过成,倒是那那家伙过了。晚上还和他娘子睡了一晚,容长安俊颜就忍不住地沉了又沉。

    “你干嘛去?”殷九尧狐疑地看向披衣下地的容长安。

    “我出去散步。”

    说完,蹭蹭地就走了。

    殷九尧挠挠头,散步?他是不是生自己气了?那这个时候她是不是不应该过去捣乱?否则万一让他越看自己越生气怎么办?

    这么想着,殷九尧就趴在了容长安刚才躺过的位置,这里有他的味道。于是她就这样抱着他的枕头,睡着了。

    而身后。容长安都跑出来一刻钟了,发现身后还没有人来追他。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返回去看。

    一进屋,就看见殷九尧轻微的打着呼,睡得四仰八叉。这下,原本就生气的容长安更生气了。

    殷九尧只听见房门“咣当”一声响,待她从睡梦中睁开眼,也没看见什么人来。她擦了擦嘴角,想可能是幻觉,然后就又睡着了。

    容长安站在门口,差点将门口盯出来一个窟窿,也没见着殷九尧出来。

    他都用了那么大力气了,她听不到?她的警惕性不是一向都很高吗?

    然而,容长安发觉他实在是太高估殷九尧了。

    他站在门外都听到里面的呼噜声了!!!

    容长安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伤成这样出去,她都不担心吗?他说出去,这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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