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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生个孩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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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怀媛皱着眉头缓缓坐起来,叫人进来服侍穿衣。

    等妥当了,岳怀媛尽量保持神态自然地去了花厅,让人把曹妈妈和齐妈妈叫了过来。

    岳怀媛出生时,正逢岳四老爷在闽南一带历练。

    少年夫妻,正是情投意合之时,又是闽南那等穷险之地,岳四太太自是哪边都放不开。

    夫『妇』俩商量后,最终忍痛把岳怀媛留在了洛都的老夫人身边。

    齐妈妈就是老夫人当年给她定的『乳』娘。

    后来岳四太太回洛都后,因着齐妈妈在一些事情上的自作主张,敲打过她几次,夺了她在岳怀媛屋子里的主管权,派了自己的『乳』娘季妈妈过来照料岳怀媛的起居。

    等岳怀媛出嫁时,季妈妈已经回家养老,岳府陪嫁的四个嬷嬷里,就隐隐以老夫人赐下的曹妈妈和齐妈妈为首。

    经过了昨晚,岳怀媛怎不能明白自己闹了个大笑话!

    原来过去这几年,她和傅霜如都从没真正行过房事,也难怪她的肚子没动静了!

    敦伦之礼,自来是由女『性』长辈在婚前亲自讲解的,岳怀媛身份尴尬,老夫人年事已高,岳五太太毕竟是隔房婶娘,不好直言,只给了她压箱的小册子。

    岳怀媛看得一知半解,以为肌肤相亲已是足够,如今想来……

    岳怀媛想到昨日就羞得满脸通红,可笑她当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就懵懵懂懂地任傅霜如为所欲为了。

    当然,她现在知道了,也不会反抗就是了。

    可是……就这么草率的,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她没法问傅霜如为何之前欺骗与她,难道还不能治这两个嬷嬷的失职之罪么!

    岳怀媛恼羞成怒地望向刚进门的两个嬷嬷。

    曹妈妈见状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来。

    她讷讷说不出话,只暗暗叫苦自己接了这么个差事。

    在岳府的时候,都说五姑娘是个好说话的。

    可真遇到了事情,人家那手腕可跟四太太一脉相承的,哪里好相与!

    可四老爷的话,更不敢不听……

    曹妈妈只好打定主意装糊涂。

    太太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刚刚通人事的小丫头,脸皮子薄得很,磨到她没了脾气,也就是一顿骂了事。

    岳怀媛怒火稍退,冷静了些,也意识到自己不好拿这种闺房/私/事问罪。

    可看着曹妈妈那副死赖到底的样子,心里颇有不快。

    齐妈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实不相瞒,太太,这是老爷和亲家老爷的意思。”

    齐妈妈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含混地来了这么一句。

    话中意并不出岳怀媛所料,可说话的人却让她略感惊讶。

    另一边,傅霜如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去了翰林院。

    把手边关于税制改革的折子收整了,理理思路正欲提笔写点什么,圣人的宣召来了。

    傅霜如整理了衣袍前去。

    从官衙出来,过外五龙桥,经承天门,入宫门,再绕过大都殿、崇德殿,就到了圣人日常与诸位阁老议事的谨身殿。

    这次是在掀起衣摆,拾阶而上时,撞上了从谨身殿出来的皇长孙。

    长孙殿下看到傅霜如就微微『露』出了笑意,躬身要行礼,傅霜如赶紧侧着身子避开。

    一旬前在崇德殿外的红瓦宫道间,二人就曾撞到过一次。

    那时傅霜如是躬身行礼、退避一旁的那个。

    长孙殿下年不过五岁,威严却日显,表现出一个良好的帝国继承人的素养。

    他越是这般,傅霜如反而越是心惊。

    如若太子熬不住,一番龙虎斗,就近在眼前了。

    傅霜如打定主意作壁上观,却未必其他人也愿如他意。

    皇长孙经过傅霜如身边时,突然问了一句。

    “傅大人,廉且庸,能而贪,孰之用?”

    傅霜如愣住。

    这个问题,即使是在他曾经所处的那个时代,也是一直争论难休的。

    长孙殿下这么问,不知是谁教的他?

    亦或者,单只是他自己对于目前阻力重重的税制改革有感而发。

    东宫的教育也是可怕。

    圣人借这次改革,怕是要革去不少贪官污吏。

    之所以纠缠了这么久,不是圣人强硬不过朝臣,怕是圣人自己,也在迟疑于这个选择。

    长孙殿下问话,傅霜如自然没有闭口不答的道理。

    他稍一思忖,选了最稳妥的和稀泥答案,中规中矩道。

    “择其能者为官,养其廉『性』。”

    这说了跟没说无甚区别,若是官员的廉『性』是这么好养的,也没有历代那些苦心劳力地累死在治贪上的皇帝了。

    皇长孙却不以为忤,反而『露』出满意的笑容,点头赞叹。

    “傅大人果然如父王所言,有辅国之才。”

    这句夸赞,听得傅霜如汗『毛』直竖,足足两天没睡好觉。

    果然,之后没几日,圣人便在朝议后单独留傅霜如在谨身殿吃茶,委婉问了他对皇长孙的看法。

    傅霜如自然只能挑好的讲。

    圣人听罢,笑眯眯地端了茶。

    傅霜如一出端门,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因是那时快逢岳老夫人寿辰,上面又没有明确的旨意传出,他也不好对岳怀媛道,平白累其担忧。

    今日再见长孙殿下,观其言行,傅霜如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也不再逃避目前的处境,面『色』温和地主动开口寒暄。

    “殿下这是刚从圣人那里出来?”

    皇长孙脸上的笑容真挚了些,也没了对外人时那股故作威严的腔调,眼睛亮闪闪地开口道。

    “是呀,我的大字写的不好,皇祖父亲自督促我练字,要我每天交一百个大字上去给他看。”

    语气里带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自得。

    话尾声调上扬,下巴微抬,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抬头仰视着傅霜如的样子,又带了几分真切的炫耀。

    傅霜如看着他,不由些微出神。

    若是日后自己和媛媛有了孩子,长到这么大,冲自己『露』出求教又小得意的模样,他怕是整颗心都要化掉了。

    念及皇长孙如今的年纪,傅霜如还真起了几分怜惜。

    默然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叮咛道。

    “殿下若是真的想练好字,不妨试着在手腕上绑些负重,悬笔临墙而作,先练练腕力。”

    “只是殿下年纪尚幼,腕力不足本就正常,亦不必拔苗助长,过几年跟着习武师傅练几手,自然就好了。”

    “谨身殿到东宫,路途不短,殿下若是每日过来,还是穿得厚实点好。”

    寒冬腊月的,皇长孙连件大氅都没披,就这么贸贸然地从烧着地龙的宫殿里出来。

    一路上乍暖遇寒,要是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傅霜如不好说东宫的仆从什么,只能提醒皇长孙自己注意。

    皇长孙听罢脸颊发红,还未开口,先有一阵大笑传来。

    圣人不知何时从殿内出来了,正斜靠在门边,乐不可支地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

第19章 四品() 
谨身殿的宫女太监们没一个敢败了圣人偷窥的兴致,是以站在殿前玉阶上的二人都不知圣人何时出来的。

    皇长孙毕竟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几息间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羞赧,端端正正地给圣人行了个礼。

    傅霜如则是在圣人开口的第一时间就掀袍跪下了。

    圣人笑累了,摆摆手让他俩起来。

    谨身殿的大太监刘故赶紧上前服侍皇长孙披上大氅。

    傅霜如这才意识到,那不是东宫诸人不上心,而是都拦不住皇长孙罢了。

    圣人见收拾妥当了,就摆摆手让皇长孙自行离去,自己转身进了谨身殿,示意傅霜如跟上。

    傅霜如起身入殿。

    圣人捧了杯热气腾腾的参茶,呷了两口,摆出闲谈的姿态来。

    “冕宁这孩子啊,年纪不大,心气不小。”

    “表面上对谁都是一副有礼有度的样子,其实人眼界高着呢!”

    “冕宁”是皇长孙裴时观的字,是其满周岁那日,当今圣人亲赐的。

    一个字里带“冕”的孩子,是没有人会同意他后退一步的。

    庄平帝也很清楚太子身体的不妥,终究是,念情罢了。

    人老了,对很多事就没有年轻时的果诀与魄力。

    一边用着皇长孙的名字敲打着章皇后,一边又放不下对自小养在身旁的八皇子的恩赏。

    傅霜如垂首恭坐,面上不显半分情绪。

    这些话,他听听就很不合规矩了。

    要是再随意凑趣两句,圣人用他时自不会在意,办他时却是现成的由头。

    庄平帝见了傅霜如不卑不亢的安稳模样,倒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皇长孙再早慧,也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庄平帝并不想把太有主意的人放到他身边。

    更何况,傅霜如还是冕宁那个孩子主动求的。

    庄平帝虽因税制改革一事,对傅霜如的人品、行事及能力都多有赞赏。

    可那只是对臣子的。

    真要把人聘为自己亲孙子的老师,自然又是资历、经验与能力样样都有不足了。

    单心『性』这点,倒是无可指摘。

    “冕宁很仰慕你的学问,朕倒是难得见他对哪个人这么推崇。”

    庄平帝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早先让行人司拟的旨意到了。

    庄平帝也不多看,直接让刘故宣旨。

    傅霜如早有预料,也不多惊讶,只肃着脸跪下接旨。

    旨意到傅府时,岳怀媛正和岳怀冉在后花园说话。

    昨日就让五姐那么走了,半句解释都没说,岳怀冉心里着急,索『性』仗着自己要三比了,就带着《悬刀》的谱子直接来登门拜访。

    《悬刀》是之前岳怀媛赠她的谱子,她拿着来请教,正当合适。

    岳怀冉美滋滋地想,这下也好让二人亲近一番,把昨日那事翻个篇。

    岳怀冉今日来,是打着让岳怀媛帮她挑挑自己编的舞曲的错处的名义。

    这倒是出乎岳怀媛的意料。

    她本是暗示岳怀冉直接用了这首曲子算了。

    才艺一道,无非是歌舞乐器。

    岳怀冉琵琶学得不错,《悬刀》是古琴曲,她特意在琵琶曲上奏了几番,改了几个曲调才送过去的。

    岳怀冉却是按着《悬刀》的曲谱,重新编了舞曲,准备了一支群舞。

    虽是意料之外,却也是好的意料之外,岳怀媛只有替岳怀冉高兴的份。

    岳怀媛亲自拿古琴出来给岳怀冉伴奏,看着她一口气跳完了整支舞,分外惊喜。

    大概是嫁人几年与姐妹们来往的少了,竟不知岳怀冉的舞何时跳得这么好了!

    岳怀冉微微喘着气,双眼明亮地看向岳怀媛,等待她的点评。

    上辈子,她是直接拿了《悬刀》去演奏的,能过三比,这首曲子本身的精妙之处加分不少。

    这一世,岳怀冉却不想再这样了。

    她嫁入随州陈家后,为了讨好小姑,特意花大力气陪着陈世箐练过舞蹈,也是学着学着,才对舞蹈真正来了兴趣。

    重活一世,如果非要说岳怀冉自己有什么难解的心结,也就是陈世安了。

    前世,她成功嫁入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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