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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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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宿气得差点往后一倒,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叔青司在这件事上嗅到了不详的味道,略有深意地看了柳斐然一眼,转而问道:“苏大人,那文途现在何处?”

    苏望说道:“还在牢里关着。”

    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举荐的人问题了,而是牵扯到他们贵族的贴身利益,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大的动荡。所以他们知道这一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压下去。

    那个文途肯定得处理掉,侍郎也要革职,但是这一些都不能暴露出去,因为一旦认定文途无能,那么天下间的书生都会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这种情况,若是不比试,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文途必须赢,否则我们难以交代。”叔青司说道。

    苏望眉头一皱,问道:“下官接触过文途,实在是不堪重用,大人想暗中做手脚?”

    苟宿压低声音说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输吗?!他一旦输了,天下就要乱了,苏大人,你也作为朝廷命官,难道不知道朝政安稳的重要性吗?!”

    金虎冷笑一声,“看看你们这些文官做的好事。”

    苟宿怒道:“什么文官!这可都是和你我息息相关的,若是出了问题,你的李志轩都不能幸免!”

    “那就得让你失望了,李志轩走得可不是举荐的路子,别忘了,你们不许他成为我举荐的人。”金虎有恃无恐地说道。不过也就是这样说说罢了,朝中贵族自成一派,在这种层面上,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柳斐然见他们要如此决定,突然开口说道:“这样恐怕不妥吧?”

    叔青司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朝柳斐然看过去。后者一脸平静地继续说道:“文途有没有本事,比一比就知道了。一切按章程走,不可徇私啊各位大人。”

    苟宿眼睛瞪大,声音猛地往上提,“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

    柳斐然硬气地回应,“苟大人,您以为这件事还瞒得住吗?这一件事皇上也已经知道了,陛下要求速办此事,不得徇私,苟大人这是想要欺君罔上?”

    梁仲焕太阳穴在剧烈跳动,只觉头疼至极,“那若是文途输了呢?”

    “那便按国法处理,该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这有何难?承认自己御下无方,让朝中腐败至极,然后引咎辞职,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就完了吗?”

    柳斐然说得太重了,竟一时之间让所有人都惊住了。只见得她头上官帽一摘,往桌上一放,说道:“柳某不才,愧当辅政大臣,此事一了,就辞官!”

    “柳大人,使不得啊!”叔青司要阻止柳斐然,“哎呀,何须如此呢!”

    苟宿是已经气得一个趔趄,倒在椅子上,指着柳斐然怒骂:“你这狗玩意!”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连忙制止,“苟大人慎言!”

    最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啊,内部意见不合,梁仲焕等人代表贵族势力,柳斐然代表官家势力。柳斐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再加上苏望是柳斐然的人,那就无法阻止正常比拼,而一旦文途输了,那这件事就真的不能善了了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把侍郎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就在这个关头,竟然又见得有人送来奏折,一看,全都是在参文途一事,那些谏议大夫疯了一样上折子。

    而就在几人心中纷乱之时,竟又听得张松的声音传了过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既然他们要比,那就比!我们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真金不怕火炼!”

    梁仲焕又是心中哀嚎一声,张松怎么进宫来了?这人出了名的爱得罪人,又是满嘴的圣人之言,又有几人说得过他啊?只要他插手,以他那直性子,不得把事情捅上天?

    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张松就已经大步踏入了代批房了。虽辞官了一些时日,但是张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改变,不看人脸色,直接就说道:“各位辅政大人,既然那些人要闹事,那就证明给他们看好了,在犹豫些什么?”

    叔青司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转过身来当做没看见。金虎半是担忧半是幸灾乐祸,也不出声。只有苟宿跳了起来,“张松,你进宫来做什么!”

    “外边都闹翻了,章程还没拿出来,苟宿,你这辅政大臣当得不怎么样啊!?”张松一开口,就把苟宿气了个半死,“既然他们要比试,那就比试比试啊。”

    苟宿怒道:“一群乱民,擅闯公堂,本官还没拿他们定罪,他们倒是闹起来了,成何体统?!”

    “放着一群书生端着孔子像游走街头,又是成何体统?苟大人,你这样可是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啊!”

    “说比试就比试,那朝廷威严何在?!”

    “出了这些事情,朝廷还有威严吗?!”张松怒极,“老夫才离开朝堂多久?不过两年多的功夫,就成了这样,这样下去,你们对得起先皇的嘱托吗?!”

    柳斐然自摘下官帽之后就一直沉默,此时也开口说道:“官员收取贿赂,以公徇私是事实,各位大人,不管如何,总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张松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接着说道:“文途若有真材实料,那自然该把那些闹事的人拿下,可若是文途是个草包,各位大人,难道就不应该秉公处置吗?!”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水在往下滴,可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把事情压下来。柳斐然站在了对立面,还有个张松的大嗓门,再加上谏议大夫那些雪花一样的参本,实在是让人无力招架。

    梁仲焕不由得朝叔青司看去,叔青司暗自摇头,用嘴型说道:“答应他。”

    梁仲焕牙关几乎都在打颤,但此时还是一咬紧,知道已经没法拒绝了,反倒是做足了姿态或者能挽回一些脸面,于是他也把官帽摘了下来,“老夫作为丞相,断不会徇私枉法,若是文途没有这份能力,老夫势必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堵上丞相的帽子!”

    丞相都这样说了,众人还能如何?纷纷摘下帽子以示决心,好似刚才试图隐瞒的不是他们似的。

    “我等以官职担保,势必给百姓一个交代!”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虽然说的是大公无私;一定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可是实际上对于贵族们来说;这一场比拼;只能赢不能输;否则他们不仅颜面受损;更有可能事情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是能够授于主持比拼之人;也不外乎那么几个,毕竟是读书人的事情,那么首选自然是张松了。张松刚正不阿;帮理不帮亲;虽对女子有所偏见;可毕竟和此事不相关,自然便是无法推脱的了。

    在百姓们看来,张松是大儒又是大官;作为主持最适合不过了。但是在贵族眼里,其实更为头疼,因为张松油盐不进,无法贿赂;自然也无法提前得知试题了。

    从百姓角度来看;唯恐张松与其余人等同流合污。但是从贵族的角度来看,这一点真是不利到了极点。哪怕主持比拼的人是柳斐然;可活动的范围也比张松大啊。

    既然不能从主考官那里入手;大家也只能把目光转移到了还在监狱里的文途身上了。他现在身上可是背负着贵族们的脸面问题啊;所有人都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把四书五经都塞进去。

    文途知道自己要和别的书生比拼,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来只想混个一官半职,也不需要多大的官儿,以后有机会外调去做个威风八面的官爷就够了。可是任命还没下来呢,一场酒之后,自己就在监狱里蹲着了。

    他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自己知道。要说糊弄一个普通百姓那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是糊弄一个书生,恐怕自己三两句就被绕晕了。

    这几天看守无比严密,侍郎抱着一大堆的书急冲冲地进来了,往地上一扔,捞起一本塞进了文途手中,“文途,你一定要多看书,千万不要输!”

    文途见着自己舅舅,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舅舅,快救我,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不要比试。”

    侍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你吃花酒,怎么会惹出这样的是非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出去吗,告诉你这件事,连我都被你牵连了!要是你输了,我们都得死!”

    文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郎急急说道:“快看书,快看,再过几日便是比试的时候,若是输了,大家一起完蛋吧!”

    牢房外边的狱卒催促,“大人,快一点,要被发现了。”

    文途现今身份特殊,容不得别人探望,侍郎也是通了苏望那一边,暗自跑过来说一些话的。此时听到催促,也不敢多留,匆忙离开了。

    文途急了,叫唤,“舅舅!舅舅救我!”

    可是没人理他,他低头看着那些厚厚的书籍,浑身发冷。

    比试定在五月初十,地点就在京兆尹的府衙之上。此时距离比试还有几天,叔府的书房之中议论声起,就听得丞相司直钟子道的声音,“青司兄,我怎么觉得这一件事有点诡异呢?”

    叔青司站在窗边沉默着,听到钟子道的声音之后,他回应,“这明显是人为,早有预谋。”

    钟子道不解地问道:“人为?是谁?欲意何为?”

    叔青司也是头疼得很,紧紧皱着眉头,“我们不知道这场混乱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目的而能得益的人又是谁,因此无法判定是谁在背后操作。”

    钟子道走了两步,突然说道:“这件事青司兄发现了没有?主要是书生和举荐人的冲突,书生认为我们举荐与能力无关,只和关系、钱财有关,因此引发的冲突。”

    叔青司接着他的话说道:“不仅如此,而且事情是在张少师官复原位之后发生的。为什么张少师才回来,事情就爆发了出来,而后又需要用到张少师去主持?”

    钟子道听到这里只觉得汗毛倒立,倒吸了一口气,“张少师是陛下亲口请回来的,难道是”

    叔青司也有点艰难地点了点头,“恐怕就是如此了,陛下在下一局棋,很大的一局棋,张少师是其中一枚棋子,文途、书生也都是其中一枚棋子。”

    钟子道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陛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在胡搅乱缠?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胡来,又怎么会能算准这一些事情呢?”

    叔青司手指敲打着自己的眉间,让自己冷静一些,他自己想到这一件事是陛下在插手的时候,也是倒吸了一口气。“陛下肯定是有所求的,否则不会冒着朝廷动荡的危险,做这样的一件事。”

    “张少师的归来和陛下脱不开关系,那么张少师对这一件事是否知情?他回来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主持比试一事?”叔青司快速地捋一遍这些事情,“恐怕不是,因为文途不堪大任,只要不动手脚,无论是谁主持,文途输的可能性都极大。那么张少师的回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钟子道粗重地喘息了两声,说道:“青司兄,陛下陛下才十岁啊”

    叔青司眸光闪烁,“陛下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一些,柳太师明显是与陛下有过商讨,不知是柳太师的主意还是陛下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这可能都是柳大人的意思?而陛下只是在听从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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