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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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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面相!?

    虽然还未长开,观不真切。却确确实实乃“文正极”之相。古人常流传某某道士判定某人人乃是文曲星下凡,其实这些判定也是有依据的。

    赵衡蒲有些激动的抓住张牛儿的胳膊道:“你。。。。。。你可是有过目不忘之能?”

    张戈被这老人猛的动作吓了一跳,眉头不自觉一跳,为什么长辈们都爱用或激动或高兴的语气抓他的肩膀说话!

    看不出他张牛儿的身体十分瘦弱吗?!

    忍住肩膀的疼痛,张戈拍拍自家师父的抓住自己手回道:“师父,可否先放开弟子?”

    “到底有没有?”赵衡蒲激动的往前凑了凑,瞪着一双牛眼又问了一遍。

    “大概……有吧?”

    “好!”赵衡蒲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老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孩子,你日后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入了山里,我便倾囊相授将毕生才学都交给你!”

    “师弟啊师弟,这一次我怎会不赢你!哈哈哈哈哈!”笑声如雷鸣般在狭窄的车内回『荡』。

    张戈『揉』了『揉』肩,牛车里就这么点地方,不然他还真想坐的离这老人家远一点。

    关门弟子什么的,听起来不光中二而且好武侠的感觉= =。

    这是张牛儿的命数,他张戈既然占了,自然要顺着历史走一遭。只是一开始二伯只告诉自己此人是个帝京来的学识渊博之人,听其刚才所言,难道还有什么背景不成?

    也是,若是真无一点背景,一个寒门子弟要想夺得榜眼,若非当真文采斐然名动四方,多少也该有些背景才是。

    张戈虽然看上去冷静,心里却已经是挠心挠肺的想探听一番,可话到了嘴巴,抿了抿唇,又抿了抿。

    只挤出个:“师父,你小点声。”

    “?“赵衡蒲一愣。笑眯眯的望向自家好徒儿:“怎么了?”

    “有点烦。”

    这时候“磕蹬”一声,牛车停了下来。不一会儿,车夫小心地掀开帘子道:“少。。。。。。少爷。”

    “到了?”张戈问。

    车夫有些踟蹰:“不是,是前面岔路草丛里好像倒着一个人。”

    倒着一个人?

    张戈和自家师父对视一眼,下了车。

    可不,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半身的血,衣料华贵不凡。

    张戈想了想,伸出手想将少年翻过来,刚碰到少年的身体,却猛地又地上的人被擒住了胳膊,这次被抓的力度极大,张戈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发出“嘶”的一声,看向地上的少年。

    正巧与少年的眼对上。

    那是一双危险的眼睛,而且你知道眼睛的主人对你充满了防备。

    发丝凌『乱』的凝结在少年的脸上,只『露』出这双眼睛,而这双眼让张戈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仰头看过的第一个夜空,看上去平静,实际上清冷,带着俯瞰众生的高高在上。

    张戈一下子就厌恶上了这个眼神。

    连带着,这个躺在地上的人。

救人,俊男。() 
虽然倒在地上的人用眼神显示了警告,但他马上又晕了过去,威力大减,张戈反而是凑近了几分来解脱自己的胳膊。

    我抽,我抽。。。。。。擦!

    张戈拧紧了眉『毛』,双手齐上来扳胳膊上的手指。

    我扳,我扳。。。。。。擦!

    “少爷,您在干嘛?这个人咱们是救还是不救?”车夫有些纳闷的问道。这时候赵衡蒲上前一步,抓起少年另一只手探了探脉相,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道:“嗯。。。。。。应该是受了外伤。。。。。。老王,你帮我把这个人扶到车上去。”

    赵衡蒲看了看四周,已是黄昏时分,暮『色』暗沉。

    “没想到已经走到这里了,回县里已来不及了,此处离我们借宿的村子近,那里倒是有老朽藏的一些『药』材,先赶紧赶路吧!”

    赵衡蒲既然已经认定了张戈作他的徒弟,对于张戈的行为便更加注意,见张戈犹自抽胳膊的举动,便带着几分严厉教训道:“此人重伤未愈,就算你被抓疼了,堂堂男儿还不能忍一时之痛吗!?救人要紧,还不上车!”

    赵老先生还不知道,就他以为的几分严厉,配上他强盗一般的凶脸和如雷的吼声,效果惊人,把车夫吓的直哆嗦,张戈的心都漏了一拍。

    “。。。。。。臭老头。”张戈忍不住嘟哝,自然明白是救人要紧,抽胳膊其实也是为了更方便搬弄此人。既然被误会了,再费时分辨倒不如用行动证明,他便用了些劲的把此人一只手搭在自己身上,半扶半抱弄起来。

    扶起来张戈才发现这人似乎比自己高了不少,也重了不少,一时一个趔趄差点歪倒,老王见了连忙帮扶。

    “少爷,您把这人给我扶吧。”老王想凑近接过此人,可惜怎么也找不到『插』手的地方,这人拽紧了自家少爷的胳膊,他要接过去反而妨碍。

    “不用了,你上前,把帘子拉开。”只有几步路,张戈用劲加快了脚步,在老王帮助下,好不容易把此人弄到了牛车上,这才放松下来,看了一眼一旁已经坐好,老神在在的赵老夫子,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热汗。

    “师父,这人怎么安放?”张戈虽然不是学医,也知道像这种似乎是受了外伤的人,在牛车李蜷着不妥当吧?

    “你坐地上去,把位置让这小子,让他横躺着。”赵衡蒲闭着眼,在袖子里掏了掏;“给,把这两颗『药』丸给他喂进去。”

    “。。。。。。哦。水囊呢?”

    张戈翻身在行李里翻找水囊。赵老夫子听着动静撩开一边眼皮;“啧!还找什么水!这么两颗小『药』丸,直接给他喂进去才不浪费了老朽的『药』效。”

    张戈也正纳闷自己的水囊怎么不见了,听见此话便懒得找了,这么一张爪子抓着自己也不好找东西,便直接拿起『药』丸拨开“病人”的头发,把『药』丸往人嘴里塞,却是塞不进去。

    这人看上去虚弱,嘴巴倒是像个蚌壳。

    张戈有些烦恼的想,不自觉的按了按食指指甲。想了想,坐回座位边上坐着,把“病人”的头扶到自己大腿上。活动了下手指,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此人鼻子。不一会儿,便见此人有些难受的将嘴张开了一些,张戈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将此人的头往后一仰,满意的看着这人喉咙一动,将『药』丸咽了下去。

    喂好『药』,张戈这才小心又坐回牛车地上去。隔着帘子对老王道:“老王,可以走了。。。。。。拣平稳些的路。”

    “唉,好咯,少爷。”

    只听见“啪”的鞭子一甩,牛车便又慢慢向前行进了。

    牛车闭塞,张戈坐在地上,头正好对着躺在座位上的“病人”。适才一阵搬弄,这会儿满身的汗,干净的衣服也沾了好些泥土,张戈便感到有些不舒服,拿出旁边小格子李的帕子擦了擦脸,脑袋一转,看见这救上来人脸上也都是些泥浆土,便顺手也给他抹了一把脸。

    虽然动作看上去粗暴,动作却是轻柔,而且越来越轻。。。。。。

    这小子好像挺白!

    当发现这一点后,张戈复又暗暗加重了力道,原本被泥土糊住的脸渐渐明显,『露』出棱角冷峻分明的脸,鼻梁挺直,虽然头发有几丝已经凝在脸上一络一络,整个人也看上去落魄不堪,但张戈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实在难以想象。。。。。。帝王不去爱这样的俊男,居然还看上了张牛儿。

    自己要是日后有这样刀削一般的眉,才不枉是个男儿。忍住了想『摸』『摸』自己的脸的欲望,张戈默默收回了帕子。

    正当张戈快要睡着时,突然听见远处影影约约传来女子歌声。

    “暮宿南洲草,晨行北岸林。。。。。。日悬沧海阔,水隔洞庭深。烟景无留意。。。。。。”

    渐渐声音越来越近了,赵老夫子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

    “。。。。。。画舫烟中浅,青阳日际微。。。。。。罗袖拂行衣。君为陇西客,妾遇江南春。”

    “朝游含灵果,夕采弄风苹。。。。。果气时不歇,苹花日自新。”

    张戈凝神听了一会儿,觉得这没有现代乐器混杂的女子清唱之声,回『荡』在山野之中,别有韵味,着实好听。

    “不知道是谁唱的。”张戈感叹。

    “唉。”赵衡蒲道:“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的歌罢了。”

    “普通女子?”张戈有些吃惊,问道:“民间女子。。。。。。识字的不是很少吗?她唱的歌倒是很文雅。”

    “识字是为了通晓道理,女子唱歌却只要记词就好,也无大相干。淳安县好歹也是文风甚浓,听多了自然会有人唱。”

    “你这憨小牛没见过世面,若是有机会,老朽带你去上京开开眼界,看看什么叫。。。。。。咳咳,你既然是老朽的徒儿,便该一心向学,不要让歌舞什么的『迷』了心智,对这些不要问太多。”

    张戈看了看座位上躺的人,道:“救这人,会不会惹上麻烦?”面目衣着皆不是平凡人等,张戈不知道原来张牛儿有没有遇到这人,毕竟自己就是变数。

    “嗯?”赵衡蒲先前没注意,这才发现躺着的人已经擦拭了一番,看的清模样了。“吓,此子生的倒是好!”牛车中昏暗,赵衡蒲身体向前倾凑近看了看,当看得清楚全部面相的时候,身体反而一怔。

    “怎么了?”张戈感到犹疑。

    赵衡蒲背过身的脸有些严肃,越发显得凶悍老丑。听见张戈的话,不动声『色』的回到了原来位置上,闭上眼睛:“什么怎么了。是个人都有落难的一天,老朽我救都救了,还怕什么麻烦。”

    “何况,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当最后一丝金乌都沉沉落到西边,黑暗便铺天盖地的笼罩了大地;牛车也越显昏暗,所幸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赵老夫子藏『药』的地方。

师兄师弟() 
且不说到达赵衡蒲藏『药』的地方后,如何如何救治“病人”,然后第二天又带此人一同进了赵老夫子的深山住宅。

    也不说张戈如何如何暗暗诧异这深林之中,溪流之畔这虽然破旧简陋的田家房舍如何颠覆自己一开始所想的山顶洞人居住之所。此处虽然简陋,但其山林僻静,鸟悦清啼,对于张戈来说实在是理想的读书圣地。

    学霸的心就这样星星之火。。。。。。

    然后,在看见自己的师弟齐子白后成为了燎原之势。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袭。。。。。。麻衣的师弟就像新生的翠竹一般端坐在溪流边的大石头上,手握书卷,眉目如画,听见动静抬起那清澈的眼睛,看见一行人,带着几分疑『惑』的喊了一声:“师父?”。

    就是这几分疑『惑』而显得懵懂秀气之态,就这样“噼里啪啦,哗啦哗啦,啪叽啪叽”猝不及然的让张戈的大脑一片混沌,心口“中了一剑”。

    今年的春风格外和煦呢,野花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

    这个一定就是师弟了吧!

    这一刻,张戈转头看了看自家师父格外凶悍的脸,然后又转头看了看清秀白皙可人的师弟,忽然感到命运啊,真是待自己不薄。

    虽然师父好像不太可靠,但是有师弟啊!

    虽然师父长的有些凶悍,但是有师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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