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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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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敖倔强的抬头:“我……我是窦敖。”鼻子一热,热气腾腾的鼻血,顺着他张开的嘴巴,奔涌而下。

    “幸会!”

    张戈:“……幸会。”

    这个人的衣着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是他醒来时候趴在他床脚被子上那个。姓窦,难道真的认识?

    “这位,窦公子?我们可认识?”张戈问道,想了想,还是蹲下来扶了一把这少年。

    “认识!认识!我……”窦敖想说你的马车和我撞了,还好他理智回笼,话锋一转道:“公子你家的车夫实在是个好人,那日拐角处差点撞上,为了我的『性』命,及时勒马,没想到马车就翻了,害的公子你撞了头,实在是让我愧疚不已。便带公子你来医馆看病。”

    “原来如此。”张戈恍然大悟。

    窦敖点头:“是这样的。”

    “适才听说有人来抓在下,被窦公子你拦住了,在在下昏『迷』期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窦敖洒脱一笑:“无事,小爷我……不,我已经帮公子你把京兆尹那些饭桶都赶走了。如今公子的嫌疑已经洗清,更无须再担忧。”

    “多谢,不过在下还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在下自问,没有做什么违法犯忌之事。不知为何京兆尹会来抓在下呢?”

    “那日的确凶险,幸亏我及时拦住,不然那些役者动了公子你的脑袋出大事了怎么办?对了,公子你今早起来怎么不喊醒我,你吃了吗?这里的早饭多简陋。张公子你身体好些了吗?不知你几年生,我可否冒昧称呼一句张弟?”

    “……”

    张戈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这个人……怎么这么殷勤?他只是想了解一下昏『迷』期间出了什么事情,诧异居然有京兆尹的人来抓他,可这窦敖却好像一直喋喋不休的在……夸耀他自己的功劳?

    “在下宏章十七年生。”

    “啊!”窦敖『露』出几分不情愿的神『色』,“那就是张兄了。”

    “窦公子唤在下张戈便可。”张戈拉开距离,“对了,窦公子,在下昏『迷』的这几天,不知道我师父可有来过?”

    “你师父……应山书院的山长吗?”窦敖想了想,拿过一旁下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鼻子,擦完往下人怀里一扔,问一旁的钱甲道:“来过吗?”

    钱甲此人,乃窦敖身边头号狗腿,闻言连连点头,小声道:“来过,但您没让见,给赶走了。”

    “嗯,来过。”窦敖得到答复,笑着对张戈道。

    张戈看窦敖堂而皇之的样子,眼睛微眯。在他面前,那小厮回答的再小声,他也听得见。这窦公子……不太对劲。

    “窦公子,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不知道在下的斗篷在哪里?我已经出来书院这许久,想回书院去了。”张戈拍了拍身上这件斗篷,“出来太冷,这件衣服是我在屏风上取得,本想着等吃完饭便归还。此刻,便物归原主吧。”

    窦敖向前一步:“张戈,你便穿着吧。你那斗篷太丑我给扔了!”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桀骜,注视张戈的目光热切而势在必得。

    他道:“至于回书院,我看……不回也罢。”

    “……”

    张戈垂眸,问道:“窦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是来上京准备春闱的?推举函,我窦家家学也有师长可写……张戈,你不如直接去做我家,做我家的客卿如何?”

    张戈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看的窦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直到他忍不住问张戈道:“你不愿意?”

    “原本是愿意,”张戈缓缓道,侧过脸,看着远方忽然叹道:“窦公子你好心救了在下,在下无以为报,既有幸做客卿,为公子你排忧艰难,张戈如何不愿。”

    窦敖放下心,笑道:“那不就行了!”

    “可公子若是强迫在下,在下便不愿了。”张戈冷眼觑他,缓缓补充道。

11。14绿色的|晋江|独家发表() 
“我没有『逼』迫你!”窦敖愕然道。

    他向前一步想拉住张戈; 张戈也不躲开,任由他拉着。只是在窦敖在手搭上他的胳膊时候,抬眸轻叹道:“没有『逼』迫?公子你……既不让在下回书院,又不让在下的师长前来探望,在下竟不知; 有这样被圈禁的客卿。”

    “也罢……公子既然说不是『逼』迫; 那可否送在下回书院去?”

    “这……也不行!”窦敖嗫嚅道。

    他见张戈闻言眉头一皱; “刷”的用力的抽回了胳膊,拂袖转身; 连忙跟上去解释道:“张戈; 张戈!我不是『逼』迫你!只是这几日,你还是跟我回我家的好,你回去书院; 若是再被抓走,我想再带你出来……可就难了。”

    张戈看窦敖的神『色』不似作假; 心里有些焦躁起来。

    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比起窦敖这个陌生人; 他更愿意相信师父,只是师父也不能将他从窦敖身边带走; 便证明面前少年的权势惊人,他不敢硬碰硬,虽然并不想做什么劳什子客卿; 这个地方的客卿可不是他上辈子知道的古代客卿; 这里的客卿并非官身; 更像是冠了好听名字的谋士而已。只是师父; 也绝不是害怕权贵就不来接他的『性』格。

    师父不来接他,很可能是因为待在窦敖身边,的确比待在书院安全。

    就在张戈沉思的这一会儿,窦敖前所未有的焦虑起来,他看着张戈蹙眉的样子,竟感到自己浑身难受,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痛骂自己怎么会人觉得受到『逼』迫。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发觉,自己心中,竟有“珍爱”的情愫。从第一次见到面『色』苍白的张戈起,他便恍惚身处一场梦中,这梦里,唯有眼前这一人,是鲜妍的,见着他,便想叫他开颜欢笑。

    他想了很多次,等面前这个人醒来,一定要第一个见着他。他想象那双紧闭的双眸睁开会是什么模样,未免张戈第一眼见着的不是他,窦敖还特地让侍者滚在外院守着,自己亲自守在床前。

    可未曾想,张戈自己就醒来了,醒来也没有喊他。

    当窦敖醒来那一刻,没有看见床上的人,那一刻的心慌,叫他如见张戈时一般手足无措,等喊来侍者进院寻人时候,甚至感到很委屈……

    守了这么久,脑海中幻想了这么久,就这么破碎了。

    张戈沉思完毕,想好怎么说,信心十足的看向窦敖想劝劝这个公子哥时,就见面前少年,可怜巴巴的委屈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眼神……

    焦虑的,委屈的目光,带着连窦敖都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微难堪与羞涩的期盼眼神。

    张戈试探道:“若在下真有违法犯忌之事,自该有所担当。便是被抓走,公子也不必为难。”

    “怎么不为难!”窦敖着急,他最知道自家表哥,虽然京兆尹已经录了姓元那小子的口供,解除了张戈的嫌疑,可案子一天没有大白,难保最后棘手情况下,推张戈出去顶包。

    “你且跟我回去,等七皇子的事情过去,我就亲自送你回书院!等事情过去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绝不阻拦……”窦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秒,心中默默补充:只是偶尔阻拦。

    想到这里,窦敖严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狗腿们,钱甲他们跟着这位爷久了,早就在两人谈话时,将头紧紧低了下来,无比一丝一毫的眼睛余光都不会瞟到张戈身上。见状,窦敖十分满意。

    “这如何算是『逼』迫呢!我只是,不想你受牢狱之苦,京兆府的大牢我去过……那里『潮』湿阴暗,粪壤污糟。你若不慎被抓,进了那样的地方,该吃多少苦头!”

    “七皇子殿下与在下被抓一事有关?还请窦公子将详情告知与在下。”都进大牢了,不污糟难道还去享福啊。张戈过滤掉窦敖发散的话语,在其中抓住了重点,不再犹豫,单刀直问。

    他算明白了。这个窦敖窦公子,对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心的。虽然殷勤的过分了点,但看他的目光倒也不像是他常见的□□与贪婪,更多的,却好像是在期盼他给予什么回应。

    张戈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的暗暗摇头……就这么想让他做客卿吗?

    还真是没办法呢。

    果然这“文正极”的面貌,让人一看便知道是饱学之士啊。弄清楚事情后,答应也无妨。

    “详情?”窦敖看着张戈嘴角隐约的笑意,一时灵魂飞天,喃喃重复了一遍。

    “正是。外边冷,不如……我们回房内再谈。”张戈笑道,转身对厨房内安静探看的春大娘她们道:“大娘,谢谢您的早饭,等晚些时候,我将饭钱送来。”

    春大娘看了窦敖一眼,也被窦敖下人适才殷勤的模样惊到了,闻言摆摆手小声道:“俊生,你的一应费用,窦公子都付过了,不用再拿钱来……”她见张戈闻言行了一礼要走,忽然提声道:“俊生,大娘知道你没吃饱,可大病初醒,早上不能吃多,大娘晚间再做点好吃的清单的东西给你送去。”

    张戈临风回头一笑:“省得,多谢大娘。”

    窦敖心想一会儿张戈便随他回窦家,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还吃这的?他跟上张戈,对这又老又丑的厨娘,他瞥了一眼,懒看第二眼。

    众人呼啦啦来,这般,又呼啦啦去了。

    ……

    赵衡蒲会将寄予厚望的徒弟就这么放心的交给窦敖吗?

    不会。

    自从去医馆要见徒弟被窦敖拦住后,赵衡蒲便憋着一口气,后来一直想找几个人赵家仆役冲进去抢人,但被李执拦住了。

    “如今牛儿昏『迷』,窦家那小子便是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成事。”李执知道自家师弟担忧的是什么,第一句话便解了他的忧虑。

    “七皇子的事,窦家是不会沾的。这次京兆府的人没抓到人,只怕是那小子自己的主意。”李执安抚赵衡蒲,“这对我们而言,未尝不好。他既拦住人,窦家再否认,也无人会相信。”

    “可是,师兄,牛儿长这么大,还没离开我这么久。说是撞到头,也不知道撞成了什么样子!”赵衡蒲将张戈视做自己的亲子一般看待,亲儿子病了,他这个做老子见一面都不成,如何不担心。

    “你便是担心,还能治病不成?窦家那小子虽然带牛儿去的是医馆,后来去派人去家中请了大夫,必然是尽心医治。若有不测,你我再接人出来也不迟。”李执拍拍赵衡蒲的肩,“我已派人潜入医馆,若有变故也会传消息过来。”

    “当务之急,还是要查出真凶,洗清牛儿的嫌疑。只是不知元松佰那个儿子是什么说辞了。他是二皇子的人,若二皇子让他将事情都推倒牛儿身上,倒是麻烦。你若有担忧的功夫,不如去赵家走走。你那侄儿赵之姚,当年也是做过宫中伴读的。”

    赵衡蒲被说动,沉默片刻,转身出了书院,回赵家去了。

    至于两人担忧的问题,元玉仪在京兆府很干脆的为张戈洗清了嫌疑,虽然因为这样,他自己的嫌疑就更大些,只是上京无人不知元玉仪身体不好,每日病怏怏的也不像是能杀了七皇子的人。抓了他,因着二皇子的面子,虽然进了大牢,牢房却是干净,床铺被子也都是新的,还有个小厮专门照顾。

    这自然是二皇子暗地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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