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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福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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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嵘已经被肖灿提醒过一次,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恭敬道:“二哥的意思,就是弟弟的意思。”

    “你们呀!”二皇子摇摇头,“自家兄弟,何必如此生疏。那四弟,你回去吧,我看你也确实醉的厉害了。”

    其实在场的人都看得出,四皇子并非醉而离席,只怕大半是“急『色』”。

    但二皇子要给自家弟弟留面子,今晚后,传出去的,也只是四皇子醉了先行离席,而非美『色』之故。

    只是这些话,也就骗骗上京的百姓,该知道的,需要知道的人,依旧会知道,今夜的四皇子殿下,是如何流连美『色』。

    肖灿笑着告辞,用力抱紧了怀里的美人。

    “殿下~”美人柔柔的将胳膊环绕在他脖子上,轻轻埋头在肖灿的胸膛,绸缎贴在脸上,她轻轻嗅了嗅,眼波缠绵。

    回到马车上,肖灿将美人放下,吩咐车夫回去。美人心中有几分遗憾,但既然上了马车,她便立刻与肖灿拉开了距离,利落的在马车一边跪了下来。

    “东西拿到了吗?”肖灿掀开车窗看了一眼,淡淡问道。

    “是。”

    “李长衡还有几日到京?”

    “距消息传来,还有三日。殿下,这一路,为了保护他,已经损失了十几个好手。”

    “都匀怎么说?”

    “杀手一共来自三方,您让我注意的两家都有参与。还有一方……”

    肖灿皱眉。

    “谁?”

    “是……七殿下。”美人轻声回道。

    肖灿闻言,眸光微动。

    美人迅速的,怔怔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长长的睫『毛』一眨,就在脸颊打出一片阴影。

    她将头紧紧的低着,心中有些微的胆怯。

    自从那一年,殿下死里逃生回京后,在外人面前就越来越行事放『荡』了,就连她,便是知道殿下的『性』子,可见着在外的殿下……戴着华美,温柔,『迷』『惑』人心面具的殿下。

    她总是不禁在心中温柔的叹息:殿下呀,殿下。若得您真心以待,宁姬死又何惧呢?

    自她为面前这个人判出师门的那天起,就已经下定决心。

    ……

    张戈是被自家师父的呼噜声震醒的。

    一睁眼,看着裹着被子睡在地上的自己,和盖了一床新被子躺在床上的师父,他颇有些无奈。

    定是回来晚了,懒得收拾,便跑他这里来睡。

    早几年,赵衡蒲的睡相其实很好,毕竟是读书人。只他年龄大了,这几年,越发显出老态。

    呼噜声便是一种征兆。

    张戈轻手轻脚的揭开被子,抖了抖,将被子放到了床上,给自家师父又添了一层。然后在屏风处拿下外衣,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色』朦胧,清晨的雾气弥漫。

    张戈没想到自己一觉从昨日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夜好眠,倒是神清气爽。

    雪已经停了,院子里有个铜『色』的大水缸,此时缸中的水已全部冻住,张戈路过时候瞥了一眼,那冰甚至能照出张戈模糊的脸。

    他没找到梳子,这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不知如何是好,出院门前想了想,回屋取了一根麻绳,将头发绑了起来才出去觅食。刚出回廊,就见个小厮模样的少年提着两个食盒迎面走来。

    见到他,停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

    张戈向前一步:“这位小兄弟,请问书院吃饭的地方在何处?”

    “吃饭……吃饭?哦!前面左拐,过了书阁,荷花池那边便是。”

    “多谢。”张戈谢过他,向前走去。

    “等等!您……您可是赵师叔的弟子张戈,张公子?”这小厮愣愣的见张戈要走,紧忙问道。

    “你,认得我?”

    “不认得……但听得,赵师兄说西间最好看的公子,便是您。”

    这小厮抠抠脸,笑道:“想来,也没有别人。您既是张公子,便不用去食堂了。小的是丁棋,日后三餐,都由我给您送来。不知道您原来起来这么早……可是小的来迟了?真对不住!”

    张戈一拍额头,忽然想起昨天赵季英给他说过这个事。他当时还想,这里招待的真是周全。

    既然不用去厨房什么地方找吃的,又正好和送饭的人遇上,张戈按按干瘪的胃,将搭在食盒上,笑道:“不晚不晚,是我今日起来太早了些。”

    “麻烦你了,要不食盒你直接给我,我自己拿回去就行。”说完,张戈笑着将食盒从丁棋手中接了过去。

    “额……”丁棋冷不丁被张戈拿过了食盒,犹豫了一秒,问道:“那您还需要什么吗?”

    “对了,能否给在下一把梳子?”张戈指指头发,“出来的匆忙,衣饰不整,见笑了。”

    丁棋摇摇头道:“怎么会笑呢,公子如此风貌。我还以为公子是赶最近的流行,特意绑成这样呢!”

    “公子不如就这样,何必梳理的那么整齐。赵夫子便常年不梳头,就这样扎着,何等不羁。公子既然来了,何不入乡随俗,也赶一回我们这里的风俗!”

    张戈:“……”

    这里的人又不准剪头发,每年只有特定的节日才能减去一点,这一大把头发,不梳理,打结还得了?!

    这个风俗,他敬谢不敏。

流觞会(1)() 
谢绝了小厮送他回去的建议,嘱咐了一下梳子的事情,张戈在对方留恋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饭香容易“惊醒”师父,张戈将师父那份饭盒放到屋里盖好,将自己的饭盒提出来,出房门坐到廊下开吃。雕花的黑盒子里,是热气腾腾的几个大包子,张戈一手一个,几口就吃了。

    饭盒里用来喝粥的调羹,他也没用着,直接手一端,咕噜咕噜就喝了个干净。喝完爽快的呼出一口气,这口气刚呼出,就化成一团白雾,被冷风一吹,没了。

    “哈哈。”张戈莫名有些高兴。

    若有上辈子认识张戈的人,必然会震惊他『性』格的改变。

    张戈这辈子,虽然是个农家子弟,可他有父母牵挂,哥哥关怀。虽然早早离家求学,师父面相凶恶,但确是饱学之人,对他极好,如师如父。深山虽寂寞,也有青姑将他们如亲子一般照顾。

    他这两辈子加起来,从没这般快活。

    居其位,养其气。不光是高位之人,便是山野之人,也是如此。

    赵衡蒲注重弟子的心『性』,对张戈更是寄予厚望,自从发现张戈对外人,便是遇见山中的砍柴人都有几分拘谨后。

    为了锻炼他,让他天天用泥巴抹了脸,帮砍柴的去市集叫卖。

    那时正是尹四辉离开不久,张戈心里不愿,还跟赵衡蒲吵了一架。

    “读书人,怎么能做生意,被别人知道了,师父你就不用想着看我做官了!”

    “呸。”赵衡蒲的回应是,一个巴掌拍上了张戈的胳膊,“就你小子这一见外人,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还想当官?清学里的人就罢了,遇上那些老油子,你连心里的话都说不清,如何与人辩论?”

    “师父你前个还叫我谨言!”

    “为师那是叫你不要逞口舌之利,说话要慎重,开口,最好将话说到点子上。可你如今是话都说不清,更不要说将话说精了。难道你要让皇上有耐心慢慢发现你的才学能干不成。这世间,有才学,善言辞,为人处事样样出『色』之人,何其之多啊。”赵衡蒲『摸』『摸』张牛儿的头,“你若一直这般笨嘴拙舌,日后如何与人共事,如何结交好友,如何表达你的学识思想?”

    “不善言辞,为人处世上,到底是吃亏的。”

    张戈了悟:“师父,你是不是吃过什么别人言语上的亏?”

    “嗷!”

    赵衡蒲收回手,赶他出门:“李老汉等半天了,还不快去!”

    叫卖了整整半年,直到七月流火,天气渐冷,张戈才终于克服了见到外人就不会说话的『毛』病,嘴皮子虽然还是没有那些个靠叫卖为生的货郎利落,到底与常人渐渐无恙。

    这之后,师父除了学问,又渐渐教了他礼仪……及冠那年,师父要给他重新取个名字,他想了想,跟师父说,想叫张戈。

    师父看他一眼,允了。

    想到这里,张戈回神。屋子里窸窸窣窣有了动静,不一会儿,赵衡蒲洪亮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牛儿那小子,又跑哪去了!”

    “这呢!”张戈站起来,推开门,将放在炕上的食盒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一边摆,他一边问:“师父,我们今天干嘛啊?”

    “一会儿你跟着我和师兄,去流觞会……”赵衡蒲披上衣服,坐到凳子上,“对了,穿精神点。把青姑给你新买的那件青袄穿上,再披个披风。”

    “我去相亲啊?”张戈笑。

    “相亲?你小子……“赵衡蒲沉思了一下,“嗯……不过你也确实不小了。”

    张戈本是玩笑,一见自家师父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道:“师父,我说着玩呢,功不成名不就得,我就这么一说,哪个姑娘谁肯嫁啊。”

    何况,他还有一条注定的命数要走呢。

    “我不是担心这个……”赵衡蒲看了张戈一眼,拧起了眉头,“为师是想着,等春闱过后,揭榜那天,得请两个大汉,守在你旁边才行。”

    “这是为何?”张戈不解。

    “榜下捉婿啊,你这个模样,只怕这几日,就会传出去,到时候只怕两个大汉还不够……实在不行,也只能为师到时候陪你走一趟了。”

    赵衡蒲很忧心。

    有个漂亮徒弟,防男又防女。

    对于榜下捉婿的风俗,他一向是反对的。娶妻娶贤,总有那么几个官家,备着女儿,盯着有潜力的士子抢人,那被抢去的,若娶个不贤的妻子,日后有的是麻烦。可上京一向将此事视为风流韵事,绝少禁止。

    揭榜时,又有学子必须全部在场的习俗,那等不想无故被捉去的,也只好多备几个汉子守在门外,等一出去,赶紧躲在大汉们之中,慢慢在抢亲人群中开道回家。

    赵衡蒲对自己的模样还是很自信的,当年他出了考场,特别留着胡子不剃,果不其然,揭榜那日,站在师兄身边,虎背熊腰,愣是将那些来抢人的唬了回去。

    赵衡蒲抚抚胡须,一会儿去流觞会,他必然是要剃掉这一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居然是这样……”张戈了解到榜下捉婿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昨天那个遇见的小姑娘,是这个意思。

    “师父,这不是强迫人吗?都没人反对?”

    “传了几百年的风俗,哪是那么容易改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到时候师父跟着你,没事。”赵衡蒲吃起饭来。他吃饭跟张戈一个模样,一手一个包子,一个几口,西里呼噜吃完粥,再文绉绉拿个帕子擦擦嘴。

    两个在山里放纵惯了的一老一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十分坦然。

    张戈将青姑给自己做的青袄翻出来穿上,又将他娘张氏给他寄过来的平安绳挂在脖子上。

    过了一会儿,丁棋给他们送梳子过来。

    丁棋给两人行了个礼。

    “师叔,您起了。”

    “嗯……你是,丁棋?”赵衡蒲看了他一眼,诧异道。

    “是。您老还记得小的啊,”丁棋挺高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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