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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宗室-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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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家大院腾空清扫干净,祝英请朱弘昭在此过宿。被朱弘昭婉拒,返回军营。

    出于谨慎朱弘昭巡视完夜里执勤安排后,才返回大帐。

    “侯爷,青桐姑娘来了。”

    刘良臣在帐外禀报,朱弘昭1骨碌起身揭开帐帘1看,见寇青桐穿着贴身青色曳撒,秀发束起头戴网巾,显得伶俐干练,怀里抱着冒着热气的木盆,圆眸望来熠熠生辉。

    略有疲惫点点头,朱弘昭揭开帐帘侧身,寇青桐嘴角1咧露出1排皓齿,低着头进来。

    刘良臣看着合上的帐帘,歪着脑袋摊摊手,对守在帐前的1排持戟仪仗甩甩脑袋,示意他们远离大帐。1帮持戟司戈卫士都是身姿高伟的壮士,相互望着眼角带笑,散于大帐外围。

    作为当兵的,自然希望自己的将军能打,若将军威名昭著他们脸上也有光。而主将风流,更是他们饭后谈资。战时军中主将携带名妓征战,可以说是胆大包天视军法为无物,更显得叛逆猖狂,很符合这群士兵压抑下狂野的口味和价值观。

    “侯爷何不卸甲?”

    帐内,寇青桐将木盆放在行军折叠木床前,为朱弘昭脱靴,昂着秀丽如玉的面容。

    双脚泡在热水里被1双小手拿捏,朱弘昭倦意尽去笑说:“在军中1日,91日不卸甲。自去岁领军,9不曾懈怠。”

    “铠甲重么?”

    “去岁铠甲重十8斤,现在这幅重23斤。日夜穿戴,倒不显得重。”朱弘昭打量着寇青桐身材道:“明日出阵,青桐姑娘身形与我相似,也穿甲吧。你现在是我的人,兵荒马乱也不好送你回乐安,又不放心将姑娘托付他人。待此战结束,我麾下俊彦儿郎如过江之鲫,姑娘有称心的,我自会成人之美。”

    寇青桐与朱弘昭同年,小小年纪9显得美艳无方。可朱弘昭志在天下,1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他可以不在乎。以女人拉拢麾下将领,对他来说很划算。

    少女闻言1愣,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眼角泛着水汽:“侯爷不待见妾身?嫌弃妾身乐籍烟花出身?”

    “谁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我乃宗室末裔,数年前不见得比烟花女子光鲜。若姑娘没有看上眼的,9留在侯府。”

    朱弘昭前世草根,对于美丽女子的眼泪最缺乏抗性,躬身轻拭少女泪痕:“姑娘颜容美丽,声乐动人,我也是俗人哪能不慕?只是人当自足,我家中已有两妻,又是个带兵的,说不好哪日朝去暮不归,岂不是害了姑娘1生?”

    “侯爷倒是个有情儿郎,领兵征战所向皆靡,能与侯爷这等少年英雄相遇,实是妾身之幸。对我等而言,荣华不过过眼浮云,最难得不过有情儿郎。若侯爷不弃,妾身愿随侯爷征战沙场。”

    寇青桐薄唇微张,光滑脸蛋贴着朱弘昭手掌,轻语柔声。她确实认为自己幸运,寇家代代出名妓,名动1时的同时,结局都不太好,被人如货物来回转赠,或被主妇打压折磨死也不是新奇事。

    教坊司自幼培养,又有家族前辈指点,小小年纪的寇青桐最懂男人。

    为朱弘昭洗完脚,转过去躬身收拾床榻,柔软窈窕身段尽显,将青涩的美感毫无遗漏的展现。嗅着少女散发的花香,朱弘昭坐下揽住寇青桐腰肢拉到怀里。

    轻呼1声,寇青桐霞飞双颊脑袋埋在朱弘昭怀里,滑嫩脸蛋蹭着冰冷质感铁甲。朱弘昭则向后1仰躺在木床上,将寇青桐往上1托,贴在她耳边轻语道:“拥着,睡的踏实。待大胜回到乐安,9摆宴迎娶姑娘。”

    寇青桐心中甜蜜,1个光鲜宏大的婚礼,是每个少女的梦想。对于教坊司出身的女子来说,婚礼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感受着朱弘昭1身冰冷坚硬的铠甲,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1种安宁。

    大帐外,刘良臣侧耳倾听,冒着痘痘的小脸满是兴奋,随后转而满是败兴,对远处眼巴巴相望的诸卫士摊摊手,表示毛事情都没有。

第131章 梁山难攻() 
4更天,营中鼓声响彻,远处梁山叛贼的探子闻鼓而动,急匆匆后撤。

    鼓声响彻,朱弘昭1柱擎天又有1身铠甲裹着憋得难受。微微动1下身子,侧头看着少女睁开的眼眸苦笑道:“压麻了,本侯要压回来。”

    转身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压住,脑袋压在寇青桐略有起色的胸口深深1吸,逗的少女脸上红的能渗出血来。

    深吸1口气朱弘昭双臂用力弹跳下了木床,浑身甲叶清脆作响轻喝1声:“帐外何人当值?”

    “末将丁力。”

    听声音丁力似乎距离大帐有些远,朱弘昭抖抖身子揭开帐帘,外面天色麻黑1片,大帐周围的火盆燃烧散着松脂清香:“打些热水来,饭菜多1份。再让厨子蒸烤些江淮点心,另外取我那副鱼鳞甲来。”

    见朱弘昭1身铠甲还在,丁力微笑着抱拳领命。

    热水先来,朱弘昭在寇青桐服侍下洗头,他端坐在1旁手里捧着地图沉思,寇青桐为他梳理头发,神情认真面容甜蜜。

    整个军营开始活动起来,祝英也是早早起来赶着2来头猪羊、5车载着满满酒缸来军营,更将1众新编的军卒看的乐滋滋。

    6千人酒足饭饱,又蒸了大米饭混着肉丁碎菜与油脂猛炒,作为中午干粮携带。天色微亮,留1千人守营地,朱弘昭率5千兵马出营。

    前部王敦盛带着火铳少年骑卒昂然前进,行军那么久,终于到了他们展示强大战力的时候了。

    中军丁力率领亲卫营环绕战车,战车上,朱弘昭端坐,两侧坐着秦朗和杨御藩,背后站着打迷糊的刘良臣以及1身明光鱼鳞铠甲,青袍,头戴苍缨毡笠与朱弘昭打扮相似,怀抱琵琶的寇青桐。

    后部以孙河的火器营为主,刘良佐所部辽兵为辅,两门京营神机营弄来的大口径大炮配备开花弹,2门仰射最远射程1里半的小炮,从战船上拆下的3门佛朗机炮,5架飞雷箭车。

    谁都认为,如此强大的火器营,打阵地战哪怕是攻坚战,他们乐安军是无敌的。新编诸军也是如此做想,1个个士气高昂。

    全军白袍白色旗幡,在略显青色的清晨背景下十分的显目。

    梁山贼军只有4千余人,家眷老幼约有8千左右。范晓斋自知向郓城王好贤求援是自讨没趣,整军备武的同时向徐鸿儒求援。

    梁山大寨建造的位置很蛋疼,东面是丘陵,余下3面是水泊。朱弘昭没有战船无法从水面发动进攻,只能走丘陵再攻大寨。

    可丘陵之中地形难行不说,还有各种位置险要的小寨。同时进攻这些小寨的时候,还要防备大寨守军走水泊从后发动攻击。

    5千大军铺开,列阵在梁山西面。战车上朱弘昭端着望远镜观察,晨间的梁山笼罩在1片水雾中,看不清楚。

    很快梁山守将范晓斋有了动作,命人在山中放烟,水雾未退,梁山又笼罩在1片青烟中,根本看不起虚实。

    “贼军有能人,这下难办了”

    山地攻坚战有时候比攻城战还难打,此时梁山笼罩在1片烟雾中看不清楚虚实,贸然提兵攻打,9是在谋杀自己的士卒。

    将望远镜丢给刘良臣,朱弘昭扭头巡视自己亲卫:“何人敢去劝降?”

    1众亲卫互看1眼,1名从代州投奔的亲卫最先答话,出列抱拳:“卑职张礴愿去。”

    “好,你去劝降,顺便将地形看仔细。别激怒对方,活着回来9是功劳1件。”

    张礴手持大旗纵马缓缓奔向半里外1片烟雾中的梁山,朱弘昭搓搓手扭头对孙河说:“那两门大将军炮调好,1旦贼军追杀张礴,可自行开炮掩护张礴逃离归阵。”

    梁山之上,范晓斋伏在草丛灌木观察朱弘昭所部,见其所部士卒有几个方阵阵容疏乱不整,9知道是新兵。

    有些恼恨1拳砸在泥土上:“可恨姓王的鼠目寸光,此时若合军来袭,朱弘昭所部不难破也!”

    “大将军,官军有使者来了!”

    1员部将指着持旗而来的张礴,范晓斋恼怒冷笑:“莫非还要劝降不成?传令弓手,待此人进入射程立即射杀。”

    官军竟然派使者劝降,这不是侮辱他对圣教大业的忠诚吗?

    “大将军,自古交战不斩来使。若杀了,也显得咱义军器量狭隘。不若好生招待以骄其心,酒后还能问出点官军军情。再不济,事后杀了也成。”

    范晓斋沉吟,微微点头:“如此也好。”

    冷静下来1想,他若杀官军使者,若战败说不好还会连累寨中家眷。他不守规矩,也9别指望官军战后守规矩。

    “咱是乐安侯亲卫骑张礴,奉令拜见梁山守将!”

    张礴高声呼喊表明使者身份,1路安然进入青烟弥漫的山丘,到了山道两面山丘上赤色旌旗立起,头裹红巾身穿号衣的红巾叛军层层而起,张弓扣箭直指张礴。

    范晓斋身穿皮铠缀着铁片,大红披风沾着尘土指着张礴笑问:“尔不过1介家奴,有何脸面充当使者?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派个有分量的使者来。”

    “将军何看人之轻?大汉卫青也不过骑奴出身,咱张礴今日是侯爷家奴,他日9做不得将军总兵?”张礴马上昂首高声,将手中大旗猛插在地上。

    范晓斋闻言1笑:“你这家奴倒是好志气,何不投奔义军杀出个滔天富贵?你若信得过范某,某保你为1营统将。”

    “哈哈,将军说笑了。我家侯爷待我如手足,我等皆愿为侯爷赴死。咱虽粗识5经,却也懂的名节之重。”

    范晓斋有些惊奇:“你不过1介家奴,却也识得文字?莫要夸口,使得本将军笑尔不要颜面。”

    “哄你作甚,我家侯爷部曲3千,人人都读经书。”能识字是张礴的骄傲,1听范晓斋不信故而有些恼怒:“看范将军这意思是要死战到底,那咱也不费口舌了,手上见真章,告辞!”

    “且慢!”

    范晓斋抬手,张礴回头:“莫非范将军改变主意了?”

    “范某之心坚如铁石岂会更改,请问乐安侯部曲人人都能识文断字?”

    “那还有假?咱原是侯爷代州乡邻,若不是文试考校落败,说不好此时早成了总旗、百户。既然范将军执迷不悟,那咱9不赘言了。”

    打马走了两步,张礴回首笑说:“我家侯爷力能通天,范将军若及时投降免去刀兵之灾,我家侯爷保范将军战后无灾,能官至1方守备、游击。”

    范晓斋笑着摇头叹道:“乐安侯志向高远,只是某已投了陛下。请回报你家侯爷,9说两军堂堂正正交战不论胜败,莫牵连妇孺。”

    “范将军安心9是,我家侯爷也是贫苦出身,也知尔等追随徐逆也非天性逆反,实是生计愁苦所使然。再说尔等也是大明百姓,只是1时做错了事,现在回头还能来得及。范将军保重,张某告辞。”

    苦笑摇头,这张礴1介家奴竟然临走摆了他1道。张礴那话说到了守军士卒心坎儿里了,说不好战事不顺真的会投降。

    部将王林抱拳道:“大将军,依末将之见此人非是寻常家奴。说不好是乐安侯部将掩饰身份,假托为家奴诓骗我等,所来应该是探查梁山虚实。”

    长叹1口气,范晓斋摇头道:“并非虚言,据昨夜探子所报,乐安侯部将中并无张姓之人。再说某观此人坦荡,非是藏头露尾之徒。说不好,真是那乐安侯麾下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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