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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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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浓“嘿嘿”一笑,众人反而更加一头雾水。

    其中一个丫鬟走到喻妈妈跟前耳语。

    “不知妈妈是否察觉,今天你家姑娘好生奇怪,行为举止疯疯颠颠,是不是中了邪魅?”

    喻妈妈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小声喝道:“休得胡说,定是她这几日身体抱恙,神志不清所致。待我找来大夫与她医治便是。”

    其实喻妈妈心里何尝不是同样的疑问,只是夫人生产,大喜的日子,怎能生出如此邪魅事端。这于夫人定会大大的不利。

    “老爷,请容我照顾夫人、小姐入榻后再带小女受罚可否。”

    那老爷捋捋胡子,点点头。

    喻妈妈忙将床收拾妥帖,又接过贵妇手中婴儿,递与一旁小丫鬟抱住,这才扶着贵妇走到床边,扶她躺下。

    “母亲,母亲”

    一个小女孩儿蹦蹦跳跳跑了进来。

    “父亲大人,我来看妹妹。”

    老爷满脸堆笑,不住提醒:“顺儿慢点,小心摔着。”

    小女孩儿并不在意她父亲的好意,一股脑跑到床边。

    喻妈妈接过丫鬟手中的婴儿。

    “大小姐,这是二小姐,和大小姐一样,国色天香,好生富贵!”

    顺儿从眉到唇,一点点仔细打量她的妹妹。

    “母亲大人,妹妹与我谁更漂亮?”

    这话问得,好生露骨,那夫妻二人竟不知如何回答。还是老爷爱女心切,不分彼此。

    “吾儿均袭母亲之优,貌美文达,不分仲伯。”

    见大小姐到来,喻妈妈趁机让她陪小婴儿玩耍,自己领着喻华浓去领罚。

    一个大号竹扫摆到华浓面前。

    “华浓,当下无人,为娘有话问你。”

    喻妈妈将她拉到一边。

    为娘?他们都叫她喻妈妈,她的角色是我妈?难不成自己在梦中是主角,连名字都没变?

    她也学起里面的话:“母亲,我们这是演哪个朝代?”

    “你这孩子,怎的尽说些胡话,现在正值武德七年,何谓演乎?”

    华浓点点头,想着这些人的服饰打扮说道:“我知道了,咱们这演的是唐朝,难不成我也要弄个皇帝来当当,还是女皇,哈哈!”

    “华浓,休得再胡言乱语,此话怎可乱说,小心杀头株连九族,好生打扫,不可再生事端。”

    喻妈妈将扫把递到她手中。

    华浓也想知道梦中扫地是啥滋味。

    乐滋滋的动起手来。

    可是,扫把怎么这么重,她用劲全力才能将地面上的落叶抚走,竹签钉到肉上,生生的疼。

    须臾工夫就累得满头大汗,看来真的是老得不行了,唯有累才能让她片刻忘却失去牧无涯的痛。

    柱子后面,喻妈妈远远的看着,四岁不到的小孩儿,哪里吃过这种苦。平时女儿那么乖巧,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行为举止如此怪异。

    她乘人不注意就会送水给女儿喝上两口,只要一有时间便偷偷躲在一旁望着她。

    喻华浓到好,全然不知有人正揪着一颗心,流着两行泪在那里心痛。

    她只管不停的扫,不断的折磨自己,来惩罚自己对无涯造成的伤害。是否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到死都不能给他一个成全的遗憾。

    路过的下人,看见院中那不停的小小身影,摇摇头,一句闲言不胫而走——夫人陪嫁丫鬟的女儿喻华浓中了邪,失了心,疯啦!

第3章 大梦方醒 已回千古() 
梦里的天空真蓝,没有雾霾,没有难闻的汽车尾气,只有那阵阵花香袭来,沁人心脾,好舒服!真想就这样一直在梦里呆着,将身体里的杂尘洗个干净!

    反正是做梦也用不着吃东西,扫了个一整天,送走朝阳,引来落日,暮色起,余辉斜,黑夜掩故人。纵使天安幕歇,何以面对自己。

    喻华浓傻傻的立于院中,夜色勾起思念,两行热泪流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华浓,华浓”

    母亲抱起她,一边呼喊,一边跑向自己的卧室。

    知道女儿肯定饿得受不了,她早已备好米汤放在床头,里面还加了从花蕊中取来的糖水。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啦!可怜你父亲功名未成身先猝,如今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叫为娘的如何苟活于世,呜呜”喻妈妈抱起女儿哭述。

    华浓隐隐听见话中凄凉,做戏就做全套,梦中也要敬业才行。

    她有气无力喃喃道:“母亲别哭,孩儿无事。”

    听她发声,母亲含泪笑着:“吾儿醒已,吾儿醒已,快快长嘴,让为娘喂你些汤水。”

    一提醒,喻华浓也觉得肚子咕咕乱叫,张开小嘴。

    母亲吹吹将那米汤喂入她口中。

    噫!这是什么饮料,怎么这样好喝,我一定要问清配方,等梦醒后,好照方制作,绝对要申请专利,发个小财,嘻嘻。

    想到这,华浓窃笑出声。

    “这孩子,喝口汤水竟能笑成这样,唉!”母亲摇摇头。

    这东西还真管用,华浓睁开双眼,自己正舒服的躺在喻妈妈的怀中。

    “母亲,这是什么饮料呀,怎么这样好喝?”

    母亲愕然:“饮料?什么叫饮料?”

    “就是你给我喝的东西呀。”

    母亲笑笑:“吾儿乱语,此米粥,我只是加了花粉和花蕊中的蜜汁,好补补你的气血。”

    难怪,原来全是花儿的精华。

    看到女儿身体渐好,母亲开始耐心的教导她。

    “孩子,我们做下人的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虽然夫人一直对我们母女都如亲人一般,但是我们万不可恃宠而骄。夫人虽出身高贵,但毕竟是续妻,而且又是前朝旧室,难免出人口舌。两位小姐虽甚得老爷宠爱,但毕竟是庶出,而且还是女子,这地位自然不如大少爷和二少爷来得尊贵。你今天对老爷无理,又被两位少爷撞见,他二人正好打狗给主人看,明显针对夫人。这种情况,即使夫人想为你开脱,却不得理,反而会被两位少爷抓住把柄,说夫人处事不公。”

    喻华浓听着母亲的唠叨,这台词也太长了吧。

    管她,这么有趣,我干脆乱编,看看她怎么回答。

    “母亲,这是哪儿呀?”

    母亲低首看向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在这里生活了整整四年,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华浓摇摇头。

    “这里是武都督的府邸呀!”

    “哪个武都督?”

    “当然是开国功臣武士彟,武都督。”

    武士彟,古往今来,自己听说过叫这名字的只有一人,谁?唐朝女皇武则天的父亲。

    武德七年,武士彟,大小姐武顺,武元庆、武元爽,那个有着天人之相的女婴

    天呀!这哪里是在做梦,华浓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痛!

    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搞清楚,这也太诡异了。

    “母亲,我是谁?”

    喻妈妈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呀,怎的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母亲自言自语,然后贴着她的小脸回道:“你是我的女儿呀,虽然你的父亲只是一名六品校尉,但他平叛有功,战死沙场,你也算得忠烈之后。”

    这么说来,我的身份也不算太低,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母女俩却要呆在这里做丫鬟。

    “母亲,女儿不想寄人篱下,做个丫鬟,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呀?”华浓其实是不知道该再问些什么,她也就是随便一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一张小脸火辣辣的疼。

    “为娘平日是如何教导于你,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混账话来。”

    喻妈妈一边责骂,一边哭泣。

    华浓完全找不着北,刚刚才恢复的情绪,无端挨了这么一把掌,低落到了极点,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必须得搞个明白。

    她望着那妇人,两眼含泪问道:“母亲不要难过,我知道错啦,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可以再给我说一次我们不离开的原因吗?”

    母亲将她身子扶正,庄重的说道:“吾儿可要听仔细了,隋朝末年,炀帝好战且昏庸暴虐,以致天下大乱,母亲本是流落荒野一逃难孤儿,幸得杨小姐也就是如今的夫人相救,收在身边。小姐脾性温和,知书达理,对母亲亲如姊妹,还教母亲读书识字。后来当今皇上做媒小姐嫁入武家,母亲就做了陪嫁丫鬟。老天见怜,武老爷也是极善之人,带我不薄,后来还亲点手下爱将喻忠全也就是你父亲与我完婚,招赘武家。夫人,老爷对我们一家犹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你却说出那样忘恩负义的话,如何不叫为娘寒心。”

    说完喻妈妈拉过长袖,不断擦拭失望的泪水。

    华浓习惯性往口袋一摸,本是想找点餐巾纸帮她擦擦,却摸到一身素服,连个口袋都没有,她只得用自己的袖子去帮她擦泪。

    母亲的心软了下来。

    “我儿只需记住,我母子二人当以照顾夫人母女为己任,就算拼其性命也要护她母女周全。”

    华浓点点头:“孩儿记住了!”

    自己胡编乱造,她却对答如流,喻华浓一下清醒过来。

    这才想起要好好看看眼前的这个世界。

    眼望四周,灰扑扑的泥墙被木柱框成格子,屋顶青瓦灰灰,室内几根硕大的木柱顶住房梁。桌上一盏桐油灯,在那小窗吹进来的晚风中懒懒燃烧。

    再看看自己,身体尚未发育,一件小红肚兜系在里面,外面穿着一件麻布素衣,腰带高至胸口,拴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喻华浓以六十高龄的人生经验判断,这绝对不是拍戏,自己也绝非身处梦中。

    她挣脱母亲的怀抱,走下床。

    “我想去外面走走。”

    这孩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喻妈妈也想弄个明白,好在现在国泰民安,利州城在老爷的治理下更是安定富庶。不如带着她一起去夜市转转,看看她这失心疯能否好转。

    街上售卖首饰、糕点、布匹的商贩正大声叫卖,一盏盏灯笼高高的挂在屋梁上,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女人穿着麻布长裙,男人则长发留须,喻华浓顿时有种似曾相识的归属感。

    好像自己的灵魂回到了她本应去到的地方。

    “难道我只是跑到未来世界去走了一朝,还是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现在这世界才是我真实的世界。那么痴情的牧无涯,那只负心的“猫”郭宇恒,那场让我痛不欲生的大地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

    喻华浓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一旁的母亲则愁眉不展。

    “唉!”突然她轻快的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喻妈妈:“母亲我明白了。”

    看她释怀的样子,母亲开心了不少。

    “你明白什么了?”却不忘追问个清楚。

    想想若是将未来经历的事讲给她听,必然又会让她觉得自己发疯,还不如好好安慰,让她放心。

    “孩儿只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可是过去的事情我却忘得一干二净,还请母亲日后一一告知。”

    母亲点点头:“好,好!”

    看见孩子不再说胡话,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不过择日还是要请个大夫好好给她诊治一下,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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