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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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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胡这时却再没笑她,静静站在一边拭着自己的长刀,等了片刻,待满菊又复站直,他便开始旁若无人地缓缓挥起刀式,一边自言自语:“……腰力最重,借势而起才能发挥全身的力气,光用把膀子力没用!刀要随势,平流切风……”

    满菊拎起自己的长刀认真地在一旁跟着练,边竖耳聆听郡元翰细道自家的刀法秘诀,虽不知这大叔搭错了哪根弦,难得他肯授之以秘,再不懂把握时机便是傻瓜了。矮胡虽然翻来覆去只是三势,这三招刀法却凶悍狠烈,大有一往无回,杀敌务尽的意味,很是合满菊的胃口,练到后来,她只觉得胸中隐约块磊俱随刀势喷涌而出,凛冽刀风中竟是杀气猎猎!

    待不知第几遍上头,最后一招挥出之后,小丫头终于力尽,厉喝一声横刀而斩,咄一声闷响,立于一旁伤痕累累的栓马桩飞了大半截出去,滚到老远才力竭而止。

    “哈,哈哈,哈……”满菊一屁股坐倒在地,喘着粗气大笑道:“我,我终于,也能,能一刀斩,斩了!”

    郡大伯瞅瞅木桩的切面,丢了句话出来:“哼,还差得远呢!”扭头便拎刀而走。

    满菊大笑,差点让口水把自己呛死,望着心口不一的矮胡慢慢走远,她突然大喊一声:“多谢你了,师兄!”远处郡大伯一个踉跄,恨恨回头瞪了一眼,赶紧加快脚步。

    小丫头哈哈大笑,却见推寅走了过来,惊喜地捡起地上乌糟糟的四团肉,叫道:“今日可好,有肉吃了。”他回头一笑,乐滋滋地拍拍满菊的肩头,劝道:“平日你总是不肯多吃,有肉,你多吃就会长肉了。”

    满菊瞅瞅那死不瞑目的小豆眼,血糊糊的五花肉……小脸一绿,又继续到边上吐去了。

    这天,满菊死活没吃推寅送来的,据说夹了肉的稀罕馍,小伙遗憾地摇头晃脑,揣着难得的美味回去了。

    晚上营帐之内,慕容大王听说了小丫头今日的遭遇,吃吃笑了好久,继而打叠起全副精神,煨了一小锅白粥,拌上满菊自制的脆生生的泡笋干,又精心煎了焦黄黄喷喷香的油饼子出来,安慰满菊奄奄一息的肠胃。

    待小丫头打出第三个饱嗝,瘫倒在他怀里,慕容才顺着小丫头的『毛』缓声道:“郡元翰肯教你刀势,那是将你看作了自己人,他这一手捉鼠的本事,多少人都谗着呢,今日那两只肥鼠想来原本是专送给你的,却不想我家小菊花领不了这份大情……”说着说着,他将脸埋进满菊嫩生生的颈子又笑开了,边笑还边啃,啃得小丫头吱吱『乱』叫,使劲推那大胡子丛里的刁嘴,又实在懒得起身。

    慕容将满菊嫩颈子亲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为满脸红晕、昏头转向的小丫头拢上领口,道:“你这斩桩的刀术暂时停一停,明日起便骑着阿达练马上挥刀。”

    满菊含糊地应了声,问:“慕容,你这营中三百多骑,个个都如郡元翰般善骑精刀术嘛?那一营骑军冲锋岂不是威风得紧?”想起以前电影里看到的骑兵冲锋大场面,不禁悠然神往,热血沸腾。

    “个个善骑倒是不假,我胡人子弟生于马背,幼小时便会骑羊牧马,若是连马都不会骑,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慕容耐心地解释,“刀术自也是骑兵必会之技,我这几百勇士虽非个个精于刀法,却也都有所长,像推寅一手骑『射』之技,奔马之上能『射』胡狼,陀陀更是擅马上长枪,丈长的木枪在马背上轮刺开来,几可以一挡十……

    威风,呵,三百多骑若是同出,对上游散步兵自然威风,若是对上倍已的结阵之兵就稍有些麻烦,若是对上阵骑就危险得很,若是对上铁浮屠……”慕容停下了话语,凤眼微眯,面沉似水,仿佛想起了什么绝不愉快的事情。

    满菊揪揪男人的胡子,把他有些出神的意识拉回来,问:“阵骑是什么?铁浮屠又是什么东西?”难得慕容也有怕的东西,这可得问个清楚。

    慕容低头一笑,亲了亲小丫头皱起的鼻梁,缓缓道来:“阵骑和铁浮屠都是前朝华帝想出来的,此人野心勃勃,手段狠辣,难得还机变百出,能发前人未有之思,想出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偏偏他所领之军还天下无敌,若不是女『色』所误,奇思怪想过了头,也不至二世即亡。

    阵骑即以千万骑兵训得令行禁止,千军万马同进同退,它完全不讲究个人武勇,一般兵士稍作训练几月便能初阵,概用丈长的骑枪,其阵一发便如洪水『潮』涌般,再有勇力骑术,在它面前也如土鸡瓦狗。我羯胡营的游骑猎骑若是遇上这等堂堂阵骑,也只有溜之大吉。只是如今天下,能有如许多壮马精骑来训阵骑的,倒是不多见了。

    至于铁浮屠……我未亲见过,只听族中长者口口相传,‘那是黑『色』的洪流,恶魔的羽翼,看不见骑士的面目,连马匹都被钢铁包裹,铁浮屠经过之地,除了跪伏的人就只有死亡’。”

    慕容低声『吟』颂着,紧紧怀中已睡着的小丫头,端详着稚气未消的美丽脸庞,沉默良久,轻轻吻了吻浅浅吐息的红唇。

    大军沿河缓缓北上,次日近午,满菊正拎着阿达一同挥洒青春的汗水,只听得前方隐隐传来阵阵喧哗,她一拉缰绳,引着阿达往前冲去,很快找到了正杵在河边的慕容和陀陀他们。

    “怎么了?你们都在看什么……”满菊刚问了半句便戛然而止,目光紧紧地被河流所吸引,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抖着手指艰难地问:“那是什么?”

    河流中飘浮着些白花花的东西,起伏不定地随着流水缓缓向下游飘去,有几个搁在了浅滩,能很清楚地看到原本女子柔美的曲线被泡得肿涨泛着死白,狰狞异常,河水泛着淡淡的红『色』,还在从上游不住地往下……

    慕容转身回头,一把搂过满菊就往回走,低声道:“别看。别怕,有我。”

    陀陀在背后恨恨咒骂了一声:“该死的拓跋部,都是畜生养大的,有事没事就宰两脚羊取乐……”

    满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轻轻地颤抖,这一抖就抖了半天,直到她实在无法忍耐,躲进了自己的小空间。不是不知道自己所处世界的残酷,只是当亲眼看到之时,总是没有办法真正的接受。她蜷在木屋又发了半天呆,猛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匆匆冲出了屋子,往灌木林方向飞跑过去。

    “在哪儿,在哪儿?我记得就在这一带的,哈!在这儿!”满菊挥着开山刀,披荆斩棘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仰头望向高高的雪松林,一片不起眼的墨绿『色』细藤正悄悄地缠绕在树干之上,这东西叫铁甲藤,样子虽难看,却是再实用不过的好物!当年从非洲土著那里掘来还费了不少口舌,却想不到这东西一进空间居然喜欢上纠缠雪松了。取藤用特殊配料的『药』水浸上五六个小时,就可以软化剥去外皮,用软化的藤条编出的东西晒干之后,又坚又韧还轻盈,更难得的是涂上一层汲草汁,这藤甲连火都点不太着。

    到这个世界之后,从来没有遇到真正威胁生命的时候,这一受刺激,满菊第一想到的便是加防!再做上n打蓝『药』红『药』精力『药』,这boss怪再凶也能打下了吧?!

第62章() 
藤编这玩意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满菊在农村老家那会儿虽然没做过藤器,却也跟着老爹编过竹筐竹篮。刘家老爹是那种典型的农村憨汉子,能干不能说,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手艺却是顶好,大至打制家里的家俱,小到编个篮子箩筐,十根粗壮的手指翻飞之下,再精细的东西都能编出来。满菊自小受老爹熏陶,后来又因为建空间小木屋狠学了一手木工活,如今想编副藤甲虽说不上驾轻就熟,上手倒是不太难。

    仔细将『药』水泡透的一大桶藤条一根根去皮,刮去浮肉,一一理顺,再依照编桶的方法编了个下无底,上左右各开圆洞洞的奇形甲。试了试,大小倒是差不离,但想钻进这乌龟壳可费了老鼻子劲了,这东西可不象布制的套头衫,硬梆梆的,幸好她个子瘦小又尚未发育才勉强套入。这种硬壳想让慕容这大个子钻进去,可太难了!

    还得改进!冥思苦想,挠破头皮,花了整整一夜的功夫,小丫头才算弄出了一件过得去的胸甲,这次可不是乌龟壳似的套头穿法,而是左右开缝,穿上身后再用皮带子从腋下将前后两片系紧。天蒙蒙亮时,满菊捧着新出炉的藤甲递给慕容,死活要他穿上。

    慕容看着小丫头布满血丝的眼和那双被『药』水泡得起涨发白又肿皱的双手,不再坚持与众属下同衣同食,默默无语地接过满菊的心血,郑重其事穿到身上。

    涂了汲草『液』阴干的藤甲灰白中微微泛着浅紫『色』,并不起眼,大小很合适,满菊走开一步,满意地点点头,咧嘴笑道:“你别动,我且试试刀!”说着抽出了慕容随身的长刀,朝着男人的胸口斜劈而下,带起一道凛冽风声。慕容望着满面欣喜的小丫头,纹丝不动,任凭刀光冲着自己斩下,眼中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咄!”一声,长刀斩到胸甲之上,被顷刻滑开,满菊喜笑颜开地还刀入鞘,蹦到慕容身前左瞅右瞅,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得不得了。冷不防一双手被男人捉起,捧到唇边,慕容轻轻吻过小丫头指尖,细细密密地将十根手指一一吻遍,似乎这双满布薄茧又泛白起皮的细长纤指是什么世间难得的宝物。

    满菊望着男人认真又深沉的密吻,胸臆间忽地腾起了一股热流,那吻仿佛一个个轻轻地吻到了她刚强又坚硬的心墙之上,她似乎能听到那坚硬的心壳在细吻中丝丝裂绽的声音,无法抗拒,无法抵挡,耳根渐渐红了。

    慕容握着小丫头的手,重重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隔着胸甲,满菊感受不到那热烈的心跳,望着男人明亮的眼眸,她却似乎正在触『摸』他难懂的心。

    片刻心灵相通的旖旎之后,两个理智的人都回到了现实。

    这日清晨,中军帐中传来令喻,全军疾行,以解雍都之围,羯胡营全营主力轮翻出探。北伐大军的原来目标是拓跋部王帐,此刻大军围剿尚未成形,拓跋部却已先锋急遣,以五千人攻入了措不及防的边境大都——雍都。魏朝上下不重军事,近年来朝中党争,边防更是弛废,以至五千蛮骑攻城夺寨奔至城下,人人才知狼烟烽火起。

    率此部蛮军的将领成律归却是个恶名远扬的食人魔,好虐杀汉人女子,前日河中女尸斥侯探知均为被攻陷的雍都之女子,被其当作“两脚羊”虐杀充军粮,余者推入雍河中,几乎堵住了河道,血河漫延十里之远。此等胡蛮连人都不配称之!

    大军急转,改向雍都,羯胡营除了哨探之责,还兼担负前锋右翼偏护,配合万胜军骑军掩护中军向雍都进发。

    这一天,灰『色』的洪流仿佛被无形的岩石所阻,由北上急转向东北方,万胜军的军纪虽已胜出魏朝其他军队许多,这样的急改方向也不免有些混『乱』,缁重营牛哞马嘶,散落的步兵四处『乱』蹿,甚至有人趁『乱』而逃,可惜在祖逊手下逃兵的下场只有一个,枭首示众。

    满菊跟着羯胡营本部,疾疾行军,路途经过那十几根挂着人头的木桩,惊起一众密密麻麻,正在啄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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