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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升就谈恋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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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惕心竟然这么高吗?

    仔细想想,两人同居一室睡了五年,似乎每天早上都是顾见深先醒来。

    沈清弦皱了皱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一些东西。

    病了足足半个月后,沈清弦假装让自己好了一些,至少不咳嗽了,只是还有些虚弱。

    下了朝,顾见深来看他:“怎么出来了?”

    尚未入冬,沈清弦便披了件长毛大氅,极度畏寒。

    “总闷在屋里也不行,臣想出来走走。”

    顾见深拧眉道:“吃药了吗?”

    沈清弦道:“用过了。”

    顾见深又道:“这药管用吗?怎么还不见好转?”

    沈清弦道:“今日已经好些了,所以想出来透透气。”

    顾见深试了试他的额头,不烫,微凉,像细滑的冷玉。

    他心莫名颤了下,声音更加温和:“朕陪你坐坐。”

    沈清弦笑道:“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顾见深不动声色地说了许多朝上的事,沈清弦神态惫懒,似乎没什么精力去听。

    顾见深小心打量着他,见他眉宇间有些疲倦了便道:“回屋吧?”

    沈清弦却道:“太阳正好,再坐会儿吧。”

    顾见深依着他道:“若是觉得冷了就快些回去。”

    沈清弦懒懒道:“嗯。”

    顾见深见他这没精打采的模样,不由说道:“累的话,靠到我身上?”

    “不必了”他这么说着,顾见深却已经坐到他身边,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沈清弦愣了下。

    顾见深声音很温柔:“小时候朕总这样靠着你,如今也该让你歇歇了。”

    沈清弦挺喜欢他的怀抱,热乎又熟悉,很窝心。

    他虽然是装病,但为了逼真,也实打实地折腾了身体,所以是真的疲倦又乏力,能靠一靠是最好不过了。

    顾见深起初是看着前头的园子,慢慢地,他的视线收了回来,落到了身边人身上。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他白皙的后颈,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睫,能看到他苍白的唇和瘦削的肩膀

    原来他这么白,原来他的身体这么轻,原来他的腰这么细

    顾见深猛地回神,生硬地挪开了视线。

    沈清弦睡着了,顾见深想入非非,两人这一下却是坐得有些久了。

    待到顾见深回神时,他才满心懊恼。

    在这凉风里睡着了,沈清弦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顾见深小心唤他,沈清弦迷糊地应了一声。

    顾见深道:“回屋睡,这儿会着凉的。”

    沈清弦睁开眼,点点头。

    顾见深扶着他回屋,小心将他放到床上,沈清弦真的挺困,几乎是沾床既睡。

    顾见深轻轻将他的发丝拨到耳后,又被这白皙漂亮的耳朵给吸引住视线。

    他很少看自己的耳朵,因为那儿有一抹代表着不祥的红色,所以他的耳朵无论长成什么样都是丑陋且肮脏的。

    有这种心情在,他很容易就会留意到别人的耳朵。

    他喜欢光洁得连一个小痣都没有的耳朵,就像秦清的。

    白皙干净,线条很美,小小的耳垂像海里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辉。

    沈清弦轻轻咳嗽了一声。

    顾见深猛地回神,他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了秦府。

    晚上沈清弦毫无意外地发烧了

    正所谓不作不死,尊主大人这一波是真病了。

    毕竟是肉体凡胎,哪怕他调配的药没什么副作用,但长久不出门不锻炼,体质也会下降,他白天又在外面睡着了,不受寒才有鬼了。

    顾见深过来时看到的就是面颊泛红微微喘着气的沈清弦。

    他心猛地一跳,几步上前:“怎么了?”

    他伸手一碰,手都被烫到了:“又发烧了?”说着他便很是懊悔道,“是我不好,忘了叫醒你。”

    肯定是白天在外面睡着,然后冻着了。

    他本就体虚,吹了那么久冷风哪里受得住?

    顾见深满目皆是担忧,沈清弦却虚弱道:“陛下今晚还是回宫住吧,臣怕”

    “莫要担心朕。”顾见深打断他话道,“你好好休息,朕守着你。”

    沈清弦道:“这怎能行?臣”说着他又咳嗽起来。

    这一咳,他脸颊似乎更红了,连眼中都沾了些水汽,明明是在担忧他,可这一瞬顾见深却看得有些怔。

    好在他很快便回过神,他起身给沈清弦倒了水:“喝点儿热水。”

    沈清弦微微喘着气,喝了几小口。

    顾见深叹息道:“多喝点儿才能发汗。”

    沈清弦又喝了一小口,很是勉强了。

    顾见深竟被他这模样给戳得心痒,他小声哄他:“不想喝就算了,一会儿再喝。”

    沈清弦实在是不舒服,躺下道:“陛下,臣想睡会儿了。”

    顾见深温声道:“睡吧。”

    说着他便给他换了下额头上的毛巾。

    说是睡,但其实沈清弦也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咳嗽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冷得发抖。

    顾见深又是给他换毛巾,又是帮他拍后背,见他冷得直哆嗦,又给他加了棉被。

    可能是烧得厉害,盖了三层被子,沈清弦还是冷得面色苍白。

    顾见深心思一动,脱了靴上床,小心将他拥入怀中。

    沈清弦的身体很烫,像个火炉一样,顾见深这样抱着他,觉得自己竟然也热了起来。

    他也要病了吗?顾见深觉得不是

    这种热不是发烧的热,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从心中向外繁衍,激荡在全身血液中的热。

    很陌生,但是不难受,甚至还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用力抱着沈清弦,感受着他身体的热,也被自己体内的热所折腾着。

    好在沈清弦慢慢平静下来了,似乎他的怀抱给了他足够的温暖,他不再发抖,而是乖顺地待在他怀里,睡得像个天真的孩童。

    这低头一看,顾见深再也挪不开眼了。

    他荒谬地想着:一直这样吧,让他一直病着,他愿意一直照顾他。

    第二天沈清弦已经退了烧,他睡到日上三竿,顾见深自然早就走了。

    下人们进来询问他用药的事,沈清弦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这点儿小病,他当然能治好自己,但他不想治。

    先这样吧,刚好可以继续偷懒。

    顾见深好不容易有点儿上道了,他可不想再给他耍赖的机会。

    这一来二去便过去了一个多月。

    顾见深在朝堂上越来越得心应手,拥护皇室的老臣们也跃跃欲试,已经想要动手拔除沈清弦留在朝中的心腹了。

    顾见深冷眼看着,不支持不反对,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老臣们怕他心系秦清,狠不下心,所以也乐意瞒着他。

    顾见深也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来试探下秦清的态度。

    沈清弦哪管这些,他懒洋洋地养着病,闲情志趣养了一大堆。

    精神好了就靠在床边看看话本,身体舒服了便起身画画写字

    本来就是个万万岁的“老古董”,最不怕的就是无聊。

    顾见深每夜都会过来,对他的照顾堪称无微不至,这让沈清弦很是受用,竟有些回到万秀山的滋味。

    在照顾人这项本事上,尊主大人承认自己输了!

    还是陛下厉害,有记忆没记忆都很贴心,照顾起人来实在熨帖。

    冬至这天,出了件看似不大,可其实却让很多人都揪心的事。

    起初是有人上奏,说一都尉酒后同人起了冲突,竟仗势行凶,将人当街击毙!

    这事瞧着似乎很好处理,只要按例处置了便是。

    但这都尉却是人尽皆知的国师心腹

    似乎是秦清的一门远方亲戚,因功夫了得,从军后节节高升,在围剿卫琎一战中立功,升到都尉。

    于是这事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按例,当处以极刑。

    可杀了这都尉秦清还能稳得住吗?

    好不容易朝堂上一片和睦,当真要一口气把秦清给逼急了吗?

    顾见深给出的结论是,扣押待审。

    有不少人面带愤色,但老油条们还是很认可的。

    秦清的心腹肯定要一一拔除,可手段却不能太激烈,如今秦清虽然病了,但还没死呢,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秦清又是个狡猾的狐狸,逼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理当从长计议!

    下午,顾见深去了秦府。

    随着他年龄渐长,身手越好之后,他越发的耳聪目明,甚至连记忆力都比以前要强上许多。

    他只当是自己天赋异禀,哪里知道是沈清弦教他那法门发挥了效力。

    一来秦府,他便看到了一个形色匆匆的男子。

    虽然男子没抬头,但顾见深还是认出来了。

    此人名唤闻飞,虽未任要职,却是秦清最信重的人。

    他此次入府,怕是为了那都尉之事吧。

    顾见深心中升起了一阵烦闷果然,美好要过去了吗。

    他走了进去,沈清弦披了个外衣坐在书房里。

    顾见深一进去,他起身行礼:“陛下万安。”

    顾见深扶起他道:“身体不好就不要多礼。”

    沈清弦随着他坐下,神态间满是郁色。

    顾见深当做没看见,问他:“中午吃了什么,胃口可还好?”

    沈清弦低声回了他。

    顾见深又道:“前阵子太医院寻了个药方,说是极为滋养身体,明日朕让他们配了给你送来。”

    沈清弦盯着他看了会儿。

    顾见深心里凉飕飕的,面上却还是一派温柔。

    终于沈清弦忍不住了,他道:“陛下,您为什么要将葛景山关押待审?”

    就这样直白的问出来了?他以为他会更含蓄一些。

    难道连关押都不行?难道这样当街行凶的狂徒还要无罪释放?

    顾见深低声问道:“那国师觉得该当如何?”

    沈清弦勃然大怒道:“此等恶徒,当除以极行!关押待审?有什么可审的!物证人证俱在,此等狂徒就该严惩,陛下此时心软,日后有人效仿该如何是好!”

    他病了许久,虽然动气却也不骇人,反而像发怒的猫咪

    顾见深怔了怔。

    沈清弦又道:“臣万万没想到,陛下竟如此糊涂!那葛景山别说是我的远方亲戚了,即便是皇亲国戚,如此至法度于不顾,也当以儆效尤!”

    顾见深好半天才回过神:“国师”

    沈清弦还在气着:“陛下此举,当真是让臣失望!”

    他这话说得很重了,放到其他帝王面前,已经算是妄言,可以定罪了。

    但是顾见深却听得心一烫,一股热流激涌而出,让那万年寒冰都松动了些。

    “我”他连自称都忘了用,顾见深急道,“我不想惹你生气。”

    听他此言,沈清弦更气了:“陛下也太瞧不起臣了!”

    说罢他起身,竟然把顾见深扔在这儿,自己回屋了。

    顾见深呆呆地坐了会儿,下一瞬他猛地起身,疾步跟了进去。

    沈清弦坐在窗边,听到脚步声也没转头,显然是真动怒了。

    顾见深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拿着外衣走过去:“是朕不好,国师不要气了。”

    说着他把外衣披到他身上,小心给他系好衣带:“你身体不好,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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