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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一片祥和喜乐,歌舞升平,国泰民安。
三千悍马军团铁蹄踏穿整个繁华都城,强劲的萧杀之气将都城上空,蒙上一层违和的迫人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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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程一路免了通传,风风火火闯入倾宁宫。
一小丫鬟见皇上驾到,急忙跪拜磕头。
“宁妃何在!速速给朕滚出来!”
皇帝白程一脚把小丫鬟踹飞到一边,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
小丫鬟强忍着身上剧烈的痛楚,爬着跪起身来,嘴角流淌出血红,颤颤巍巍的说道:“皇上息怒,宁妃娘娘遗忘了些东西,便欲回来取,却一不小心滑进了池塘,昏迷了!”
“好个滑进池塘!”
白程咣当一脚踹开寝宫房门,只见宁妃浑身上下衣衫浸湿,身下锦褥也是大湿一片。
浑身湿漉漉的宁妃躺在床上,虚弱的仿佛一只落水的秋蝉。
白程疾步冲至床边,一把揪起宁妃的领口,把宁妃连衣服带人整个狠狠摔到地上。
90。第90章 葱绿帽子()
宁妃痛苦的皱了皱眉,嘤咛一声,却仍然昏迷不醒。
白程大怒,反手从腰际抽出皮鞭,牢牢拽直,朝着宁妃大力鞭笞而去。
宁妃腿部裙衫破裂,皮开肉绽。
“嗯——!”宁妃痛苦的沉吟,大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炙痛,迫使她缓缓睁开双眼。
白程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和他凶狠如豹的表情,让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宁妃胆战心惊。
肌肤上的伤痛传到内里深处,与心痛掺和到一起,如剜心蚀骨。
“宁妃,你竟敢如此不知廉耻,背着朕与他人狼狈为奸!”
“皇,皇上!”宁妃瘫软无力的唤着,昏迷前羞耻的一幕幕涌现脑海。
“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呜呜……”一切难言的苦楚如决堤的洪水,胀满宁妃心头。
她扶着旁边的檀木桌腿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低垂着头,跪在地上,掩面而泣,悲痛欲绝。
宁妃本是去寻晕倒的女儿,正快步匆匆的行着,突然脖后一疼,眼前一黑,醒来时便……
“宁妃丧妇德,教养无方,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
白程将手中皮鞭狠狠砸于地面,愤然离去。
昨夜荣宠、今晨册封,幸福的一慕慕仍然历历在目。
却不料一朝一夕,一切已然变成一场空,灰飞烟灭,风吹云散。
“不——!不要——!”
金碧辉煌的寝宫上方,回荡着美妇人撕心裂肺的绝然哀嚎。
一入宫门深似海。
花开花谢一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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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出丑的又非普通人家,堂堂皇帝的绿帽子,岂是轻易戴的。
知晓此丑事的一干人等全部被皇帝下令杀人灭口,只有赵喜仗着多年侍候皇帝身侧,马首是瞻,才免遭一死,侥幸留下一条狗命。
晚宴不欢而散,更像是一场华丽的闹剧,以悲哀落寞的结局收场。
剧中有人欢笑,有人哭,有人断肠,有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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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大哥,求求你行个方便,让我见见我娘亲!”白美馨红肿着眼圈,满眼泪花,苦苦哀求。
她为了见母妃一面,正低三下四求着一个区区冷宫守门侍卫。
“哪里来的卑贱宫女,给本大爷,死一边去。”
侍卫推搡了白美馨一把,白美馨跌坐在地,蓝花素白布裙沾了一身灰土。
现在随便一个宫女侍卫,都可以如此作践白美馨。
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曾经皇帝宁妃手中的掌上明珠,现在已经成为人人践踏的对象。
她不得不忍下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变故,生怕母妃因为自己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受到牵连,受到虐待。
现在冷宫中的宁妃,甚至比白美馨的生活更加凄惨。
宁妃没有自由,甚至连搜饭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白美馨又怎能在这悲窘上撒盐。
白美馨宫里的宫女太监,已经全部被遣走,分派于其他各宫中使用。
金银珠宝,首饰财物也全被上缴,除了主殿的一些必要家什还在,甚至连她的乐器房手制的乐器都被洗扫一空。
如今连送来的膳食都是些搜饭剩汤。
91。第91章 禽兽不如()
这里没有人,再尊称她是公主,见面甚至爱理不理,避若蛇蝎,生怕染了不该沾染的晦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美馨的耳朵在半夜一次剧烈的头痛之后,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听力,甚至比以前的听觉更加敏锐了。
但残酷的变故和母妃的苦难,却还是让白美馨有些措手不及。
由于侍卫的大力推搡,白美馨重重摔在地上,她的衣襟微敞,胸前不慎露出一片雪白。
白美馨赶紧抿紧布衣,护住春光。
这一幕全然落进了,冷宫守门侍卫眼中,看得他是哈喇子汹涌喷薄,连鼻血都险些挂不住了,眼中溢出锃亮的淫光,獐头鼠目、拱肩缩背的色胚模样让人反胃:
“哎呦,原来是公主大人啊,是小的有眼无珠了!
虽然你现在糟落了,但是这样貌、这身材却还是好的紧呐。
你看你现在是,要身份没身份,要银子没银子。想让大爷我行个方便,那不是比登天都难呦!
不过大爷我也是怜香惜玉之人,你倒是可以用这身花白的身子抵了见你娘的通行费,如何?”
“禽兽!”白美馨理好衣衫,从地上站起身子,瞪着他丑恶的嘴脸,忍无可忍,反嘴骂道。
“还敢骂本大爷!看本大爷今天不生强了你!就让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能耐!”
士可杀不可辱,白美馨暗下杀意,刚才拼命隐忍都是因为碍于担心母妃受到牵连,如今若他再敢上前,她定拧断这只牲畜的脖子。
“呦呵,婊子,还敢瞪我!实话告诉你,你那老娘今早都被本大爷尝了个遍儿了,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道现在死透了没,不过若是你乖乖从了本大爷,没准还能赶上见她最后一面!”
侍卫猥琐而丑陋的脸上,扬着无耻卑鄙的淫|笑。
“什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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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人却是乐开了花,不仅入住了最豪华的倾宁宫,还命人砸了倾宁宫的牌匾,改名为情香宫。
秦湘妃此刻正陪着皇帝白程在情香宫的后花园,下棋品茗,乐得逍遥。
秦湘妃不仅代替了宁妃的名位,在后宫更是翘着尾巴,横行霸道,对这落魄的七公主和宁妃更是隔三差五羞辱为难。
四王爷在朝中受重视程度,也是一落千丈,滑落到底线。
丞相鲁升多次私信女儿鲁花花,早日离开四王爷白俊逸。
好人家好男人,任她挑任她选。可鲁花花确是倔驴一头,十匹骡子也拉不回来,还扬言,若是再强逼她,她便要和鲁升老爹断绝父女关系。
白俊逸,杜清之,范英焱纷纷意欲为宁妃和公主求情,却惹得白程勃然大怒。
白程下令三人不得近身公主,否则休怪他不念父女之情,将白美馨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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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真也是急的团团转,天天央着哥哥范英焱帮助七公主。
范英焱也只得无奈摇头,宫中眼线众多,若私会相助被发现,就会连累七公主人头落地。
“哥哥,公主现在在宫里过得水深火热,又明令禁止接近资助。
不如哥哥你去求亲吧!
92。第92章 闯入冷宫()
你不是和七公主有婚约在身嘛,况且现在美馨姐姐已经成年,也到了约定好的婚配年龄。
如今你兵权在握,大运国一半的兵力都在你的手里,料那皇帝老儿也不会不答应。
把美馨姐姐光明正大娶回府里,从此她便名正言顺脱离了宫中苦海。
就算哪天你征战前线,我也会替你在府里保护好她,绝不会让姐姐受了半点委屈。”
范子真绕着范英焱的膝盖,背着小手,一圈儿有一圈儿的打转。
像一只喋喋不休的小黄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活像个小大人儿似的出谋划策。
范英焱没有言语,沉思片刻,提步出了将军府,快马加鞭奔往了皇宫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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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
侍卫有些不敢相信的捂着被白美馨打一巴掌的左半脸。
“畜生,今日我便替我娘亲,了解了你这条狗命!”白美馨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和他耗了,母妃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嗖的一声,侍卫应声而倒,心脏被刺穿,双目圆瞪,趴在地上断了气。
“啧啧,又不小心射死一个。本来本王是想给爱妃你们射那只麻雀来着,不料这新弓不太合手啊。来人呐,把这只被本王误杀的牲口处理了!”
五皇子白笙歌,手持金弓,旁侧簇拥着一群环肥燕瘦的绿粉佳人,身后带着数名随侍。
他背着光站在数米开外,俨然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哥儿模样。
“是!”
两个粗壮的随侍,一人拽起一只那名被射死的侍卫的脚脖子,拖着尸体离开了,地上只留下一路长长殷红的血迹。
五皇子白笙歌丝毫没有去理会白美馨的意思,便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白美馨会意他帮自己解了围,眼底流露出无尽的感激之情。
白美馨迈开大步,飞野似的冲进冷宫,去寻自己忧肠挂肚的母妃。
冷宫院内到处萧条凄索,破败不堪,可以说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透过糟烂的房门,一袭白横躺在地中央。
那白就像一封利刃刺痛了白美馨的眼,砍进了她的心里。
“娘——!”
仅穿着白色里衣的宁妃倒,在血泊之中,手腕上被割了十几道伤痕,深浅不一,血液缓慢汩汩流出,浸红了她身下的白衣。
旁边一把生锈的大铁剪刀,只有刃口被磨的雪亮,沾着些凝固的血迹。
“娘——!娘,你怎么这么傻!娘你醒醒啊!不要吓我!”
白美馨从袖口哗啦扯下长条素布,将宁妃手腕流血处紧紧勒住,那缠绕了好多圈的布却很快被鲜红染透了。
白美馨看着母妃毫无生气的躺着,惊恐到了极致,甚至都忘了怎么流泪。
“娘,你不要离开我!娘!”
感觉到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正在呼唤她,宁妃费尽全力半睁开双眼,毫无血色的脸上,瓦白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馨……馨儿!!是你吗,馨儿?”
“娘,是我,是我!”白美馨听见宁妃虚弱而苍白无力的嗓音,惊喜却痛心。
“馨儿,你在哪里,娘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93。第93章 将军觐见()
白美馨抓起她冰冷而血色尽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娘,娘,我在这儿!”
白美馨眼眶一紧,泪水突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馨儿,我好怕!这里好可怕!带母妃离开这里,冷宫好可怕,好可怕!”
宁妃战战兢兢的颤抖着,发出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声音。
“娘,我这就带你走!带你走!”
白美馨安抚着宁妃,心疼万分、小心翼翼的横抱起她,红艳艳的血染了白美馨一身。
白美馨抱着宁妃,费力的从这昏暗、破旧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