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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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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嘉瑜听了沉吟片刻:“这事你别管了,皇上身边的大内侍王瑾,平日里,咱们给他没少塞东西,也没怎么麻烦过他,这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事,怕是得用用他了。”

    晚萝担心道:“那王公公滑头得很,他虽然收了咱们的东西,可办的事,都是皇上允了的,要他违了上意,恐怕不成。”

    何嘉瑜扯了扯嘴角笑道:“谁要他违了上意?本宫不过是找他打听点事罢了。不行,就给王安公公带个话。他如今虽然告老还乡,手底下的徒子徒孙可多在宫里头当差,本宫记得,就是王瑾,还是他的干儿子呢,本宫就不相信,他还会推托。”

    晚萝还想说什么,一旁立着的晨莺道:“晚萝姐姐,那王安公公同老大人交情非同一般,娘娘打小起,就得他疼爱,别说让帮着打听个消息,就是再要多的,他也不会不允。再一个,咱们家老大人在锦衣卫里多年,要寻个人出来,还不容易,你就别担心了。”

    晚萝没理会晨莺,冲着何嘉瑜道:“有王安公公出面,奴婢倒不是担心王瑾公公不肯说实话——是怕皇上既然遮掩着那事,倘若让娘娘查出来了,皇上会不高兴。”

    何嘉瑜思忖片刻,朝晚萝赞许地点点头:“没错,你想得很周全,这事,不管查出什么结果,都管好自己的嘴。有个妃位的用度,却都运往宫外,本宫看,八成是皇上在外面有个人,但为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呢?”

    她脸上浮现愤然之色:“哼,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贱婢,竟然还用着妃位的供奉?”转眼又露出笑容,“这个消息,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不晓得会是什么神情?”

    月华如练。太液池上,两艘形如凫雁,船头雕饰龙头的画舫停在其上,四角挂着大红绸制的宫灯,映在镂金雕花的船舷上,照得整个水面明明晃晃。

    画舫停在太液池中,站在岸上,隐约也能听到里面传出的细腻委婉、柔和纯净的丝竹之声,如珠玉滚落银盘一般嘈嘈切切,夹杂着女子圆润悠扬的歌声,在水面回旋,让夏夜的空气仿佛都轻快明丽起来。

    舫内,歌鸣嘤嘤,琴乐相奏,红绡正舞腰肢软,旋织霓裳蕊花面,暖粉玉脂醉沉香,一派绮丽之色。

    角落里,双龙吐珠的紫玉香炉里,袅袅吐着芬芳的香,带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皇后不似平日里端庄持重,这一刻,她似不胜酒力般轻靠在椅上,双目微闭,一抹浅笑浮在唇边,若有若无。也不似平日里穿着凤衣霞帔,只着一身纯白的狐裘,青丝用了一支芍药花簪挽起一半,余下的尽披在肩上。

    即使花婕妤身为女人,也觉得她眉目流转之间,似有万种风情,淡妆素服之下愈加显得资质殊丽,如神仙中人。

    她张口欲言,却见皇后只顾看着下面正在轻歌曼舞的少女们,似沉醉其中。

    虽然这些少女脚步轻盈得像要飞起来,每一步都踏着乐点,曼妙无比,但在花婕妤的眼里,仍觉略有不足。

第189章 浮世尽欢颜(2)() 
孙清扬瞅着她的神情,笑问道:“花婕妤,你说,本宫将这支舞在中秋节献给皇上,皇上会不会很喜欢?”

    花婕妤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何皇后突然要在这月夜里邀请她来游湖,这会儿,回过神来,原来皇后是让她点拨这些舞伎来了,作为宫里头善舞第一人,确实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做这事了。

    没等她开口,坐在皇后身边的淑妃突然展颜一笑,这一笑,花婕妤只觉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如满树明珠光耀,好像尘世里的星辰照得人睁不开眼。

    花婕妤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虽然觉得淑妃相貌好,但在这美女如云的宫里头,并不是十分出彩,怎么今儿个夜里,她的笑容这样璀璨?

    她瞅了瞅角落里的香,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有些叫人精神恍惚。

    微不足道的一些想法,都在被放大。

    刘维看看揉了揉眉心的花婕妤,笑道:“皇后娘娘还是别问花婕妤了,她的舞技不说天下无双,只怕在这宫里头,是无人能够与之相较,这些乐坊里的女孩子跳得再好,恐怕也难入她的眼,不若娘娘让花婕妤给她们舞上一曲,让这些人自行领悟,或者有那心性高的,学得一二也未可知。皇上那么喜欢花婕妤的舞,得她调教出来的,怎么也能令皇上刮目相看。”

    “淑妃这个提议甚好,只不知花婕妤,你是否愿为本宫舞上一曲?”见花婕妤沉默不答,孙清扬又笑道,“抑或是在这宫里头,只有皇上,才能令你一舞吗?”

    花婕妤忙道:“不敢,只是臣妾今日穿着,并不适合跳舞。”

    刘维拍了拍手:“这有何难。”她指着下面一个身形与花婕妤相像的女孩子,“陪婕妤娘娘下去,将你的舞衣拿一套给娘娘穿。”

    到这会儿,花婕妤情知逃不过,只得应了声,随少女下去换衣。

    等她足踏木屐,踝系金铃,叮叮当当走过来,孙清扬同刘维赞道:“难怪皇上喜欢,这还没舞呢,本宫看着都觉得醉了。”

    刘维也笑着点头:“不说其他,单是那腰肢,柔软纤细,怕在这宫里头,就无人能比。”

    霓裳宝钗楚腰轻,罗袜凌波舞琳琅花婕妤足尖轻点,在画舫里急促地旋转,纤细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样舞动,身上的金色舞衣似被风吹得要飘拂起来,又仿佛是月光照耀下的粼粼波光,竟比灯火还要耀目几分。

    一舞未罢,孙清扬和刘维二人已经不禁拊掌大笑,连声称好。

    “可惜赵姐姐身子不适,不能来看花婕妤惊艳绝伦的一舞。”

    正在旋舞的花婕妤听到提及赵瑶影,不知怎的,步子就慢了下来,只是瞬间犹疑,随即又抛袖急转,而后收势,像是那一瞬间不过是蜻蜓点水的歇息。

    孙清扬招她上前:“过来,到本宫跟前来,看你跳得汗都出来了,喝杯酒解解乏吧。”

    刘维已经侧身取过案上酒盅,殷殷举杯,要递与花婕妤。

    花婕妤起身欲接杯子,刘维手中的酒盅却被她碰落,一杯酒尽数洒在孙清扬身上。

    花婕妤心里一沉,她根本还没有触到那只酒盅,分明是淑妃故意脱手,但那毫厘之差,任谁看来,都是她碰落的。

    她抬头惶恐不安地望向孙清扬。

    孙清扬只是垂目看了看沾满酒水的衣襟,再抬头淡淡地瞧了花婕妤一眼,脸上虽然没有笑容,眼中却无嗔无怒。

    “怎么这般大意?上一回,花婕妤在本宫的坤宁宫里,碰翻茶盅,这一回,碰落酒盅,花婕妤和本宫,难道相冲,本宫的什么酒水,你都喝不下吗?”

    说话间,燕枝已经帮孙清扬解了白狐裘,旁边立着的霜枝等人,转眼就给她换上一身火红的狐裘。

    越发衬得她脸色晶莹如玉,只是细瞧之下,就能看出那不正常的苍白之色。

    一直愣在那里的花婕妤惶恐地急忙跪下,开口申辩求饶:“许是臣妾刚跳完舞,力有不逮,所以碰翻了淑妃娘娘递过来的酒盅,臣妾该死,求皇后娘娘恕罪。”

    就听皇后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道:“真是扫兴,拖出去投湖。”

    花婕妤大惊,连呼饶命,但霜枝已经招了侍立在外的内侍进来押住她,任她怎样呼喊挣扎,只管死命拉着她的手脚朝外拖。

    像对待一个犯事的宫女,并没有因为她是婕妤而有片刻犹豫。

    就在快拖出船舱外时,花婕妤猛然回头,头上珠钗早已甩落,一头乌发散乱着披在脂粉残褪的脸上,她大叫道:“臣妾是皇上亲封的婕妤,就是皇后娘娘,您也不能就这样不告而诛,随意要臣妾的性命。”

    孙清扬做了个手势,内侍将花婕妤又拖到她的跟前。

    花婕妤一抬头,就看到孙清扬亮晶晶的双目玩味地看着她:“不能吗?本宫处死个宫妃,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明天见了皇上,本宫只说你突然行刺本宫,所以才让人擒了你沉湖,此事还有淑妃在场做证,你猜皇上会不会信本宫?”

    想到皇上对皇后的宠爱,看到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刘维,花婕妤脸上显露出绝望之色,她就势跪了下来,隔着案几向上座的孙清扬求情:“皇后娘娘饶命,饶了臣妾这一回吧,臣妾只是不小心,没有拿稳酒盅而已,罪不至死啊。”

    孙清扬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盅和刘维对碰了一杯,然后,接过燕枝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然后才对她冷冷笑道:“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说你碰落了本宫所赐之酒,就是你一点错也没有,本宫就是看你不高兴,要杀了你,你又能如何?”

    听孙清扬说得这样明目张胆,再看旁边立着的人都不闻不问,花婕妤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已经隐然有了血迹。

    好像是不忍见她的可怜样,刘维在一旁帮她求情:“皇后娘娘,不如就饶了她。她要是死了,这宫里头,上哪儿去找跳舞这么好的美人?您今儿个生气将她沉了湖,赶明儿个想看人跳舞了,上哪儿寻去?不过是一盅酒罢了,叫人重新斟了让她再喝就是。”

    听到刘维所说,孙清扬沉吟片刻,道:“既然今儿个淑妃为她求情,那就免了沉湖吧。”看着花婕妤笑道,“你起来吧,坐下来说话。”

    语气温和,笑容如同春风明媚,好像刚才差点儿要了花婕妤命的人不是她。

    花婕妤只觉自己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但她心还未落地,就听到孙清扬又道:“后宫里的妃嫔,最要紧的是贤淑知礼,花婕妤舞虽然跳得好,人却有些不知世事,本宫看,是不是该指个人在你跟前,教教你规矩?”

    看到花婕妤愕然的神情,孙清扬的脸上重现笑容,她用凝脂白玉般的手指轻蘸了些酒水,在自己的案前写下一个字,边写边道:“你过来瞧瞧,本宫给你指的这个人如何?”

    花婕妤上前,只见案上写着那个字,最后一笔重重一拖,水迹在金丝楠木案几上迅速消隐,就像孙清扬眼中忽然闪过的一丝冷意,瞬间便无踪影。

    花婕妤惊恐:“皇后娘娘都知道了?”

    孙清扬不动声色:“你从长阳宫放出的鸽子,味道不错,就不知道花婕妤是怎么养出来的,本宫很想讨教一二。”

    花婕妤跪在地上:“皇后娘娘饶命,臣妾也是被逼无奈,所以出此下策。”

    孙清扬俯视着她,眼里闪过一抹悲怆,转瞬之间,恢复了平静:“什么叫被逼无奈?你今儿个倒是应该好好和本宫说说。”她抬了抬手,燕枝叫众人退了下去。

    除了刘维外,只有燕枝、霜枝和丹枝三个人留在跟前侍候,画舫舱门外,还守着内侍。

    花婕妤咬了咬下唇,像是在下决心,良久,方才开口道:“臣妾虽然不是香美人她们一伙的,却在刚入宫那会儿被她们逼着服了药,若是不听其号令,就会拿不到解药,毒发身亡后来,香美人她们死了,臣妾仍然能够每个月拿到解药,却许久没有收到让臣妾做事的消息,又见皇上擒了汉王回来,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还在暗地里庆幸。谁知,几天前,臣妾却收到消息,让打探皇后娘娘的身体情况,而后,就是丽妃出事丽妃平日待臣妾不错,臣妾一来想去看看她,二来,想看看皇后娘娘的身体,所以”

    没等花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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