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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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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之人都会同时研制解药的。殿下,这件事,恐怕还得请母亲过府一趟。”

    “好,这件事肯定是要禀明父王母妃的,让他们拿个对策,看如何才能不惊动大家,把这事悄悄地给处置了,届时,再让母妃下帖请岳母大人过府一叙。藿医女,后面还要劳烦你过来给看看。”

    藿香欠身施礼,“殿下客气了,这诊脉看病,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孙嫔的病因,微臣就开个方子,先请孙嫔调理着。”

    正好进来的瑜宁姑姑一听,忙拿了纸笔递给藿香。

    藿香略一思忖,在纸上唰唰写完,交给了孙清扬。

    孙清扬接过一看,惊奇地问道:“只需要艾灸就行了,不用配药吗?”

    藿香点头笑道:“您别小看艾灸,有温经散寒、引热外行之功,除湿驱寒最是见效。这个方子主要是帮助您祛湿驱寒,补气补血,补阳虚补元气的,基本上做完这个,就到立秋了,届时您会感觉到痛经有很大的改善,这方子立秋之后就不能用,要等明年才会有效。好在,是对您症状的,哪怕找不到解毒之法,用这方子过个三年,您体内的寒毒应该就能全部除尽,暖宫之后,就能孕子。”

    “当然,这艾灸每次多久,中间停歇的天数,都是有讲究的,像您是有寒毒还阳虚上火的体质,就得休息五天再继续下一回艾灸,早起艾灸的时候,那艾条里得加了姜”见孙清扬还有旁边一道听着的朱瞻基、瑜宁都一副懵懂的样子,藿香笑了起来,“这个隔行如隔山,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这方子微臣也会备一张,到了时间,就会过来给您艾灸。”

    孙清扬有些紧张,“艾灸会不会痛?会不会留疤?”

    藿香身为女子,当然明白她的爱美之心,笑道:“有一点儿微痛,可以忍受的,留下的小疤都是在暗处,届时微臣还会给您用药消除,几乎看不出来的。”

    孙清扬放下心来:“如此,就有劳藿医女费心了。”

    藿香女给瑜宁细细交代了一番艾灸后应该注意的事项、相应食补后方告辞离去。

    第二天,朱瞻基将此事禀知太子朱高炽和太子妃张晗后,请了孙清扬的母亲过府,商定之后,就先从慈庆宫和端本宫里查起。

    由于孙清扬的母亲看出那批首饰为了盘花好看,增加柔软性和坚韧度,并不全是用的纯金——就以此为借口,声称那批首饰所用的金子被小孟工匠掺了假,将两宫妃嫔们手里的全部收了回来。

    大家也没疑心,只纷纷私下议论怪不得小孟工匠一直都没音讯,原来是偷了她们首饰里的真金白银,躲了起来,怪不得人家用赤金都做不出他那样的手艺,原来并非用的是纯金

    这些消息,最初是太子妃叫人有意说出去的,后来传得沸沸扬扬,三宫六院、京城里的高门望族、大户人家以及藩王所在之地的女人们也都有了听闻,大家纷纷将小孟工匠所打的首饰弃而不用——因为经过这么一传扬,戴那些个轻巧精细的首饰,已经成了寒酸、身价大跌、贫贱的表现,除了个别女人实在爱惜其精巧,太子和皇太孙派去收购的人,很容易就将那些个首饰换到了手里。

    内宫里面,由负责庶务之一的陈丽妃将那些个首饰全收了出来。

    自是全数交给藿医女和孙清扬的母亲董氏一一查验。

    尤其三宫六院,还有汉王、赵王府邸的内眷所用,竟然十之六七,都是夹了寒毒的。

    这些事,当然不可能是纪纲死后,那王月蓉以一己之力能够做到的,有些首饰,已经有些年头,先前因无子被废的那位赵王妃有枝金镶猫儿眼步摇,竟然是她刚嫁给赵王朱高燧做炎妃时打制的,因为喜欢,所以废妃后在园里静养的这些年她虽然都没有再戴,却仍放在首饰匣里。

    那步摇,说是小孟工匠的父亲,老孟工匠的手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面那位姓沐的赵王妃不喜欢和先前的王妃戴相似的首饰,她那儿没有一样这种累金丝轻巧的首饰,反正她嫁进赵王府后,就先后于永乐九年、十年连生了两个嫡子下来。

    已经出嫁几年的清惠和明惠郡主,也一直没有身孕。因为两个郡主都是嫁给京城的望族,所以太子妃这个大伯母还托藿香去给她们请了脉,藿香回来后,苦着脸说,勉力一试,能不能怀上,只能看天意。

    这样的事情还有好几起,有难产而终的,有经年不孕的

    究竟是身中寒毒还是其他的原因,已经无法得知。

    因为纪纲和王月蓉已经死了,这些个事情都无法再查到真相,就连唐俊的下落也成了个谜,董妙然通过唐门之人细细查访,竟然也没有唐俊的消息,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影踪。

    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115章 残照翠微里(1)() 
先说连着两日,太子妃以请平安脉的名义,让藿医女先后给两宫里的女人们诊脉,果然,除开太孙妃胡善祥外,包括太子妃,都不同程度地中了寒毒。端本宫里,服过避毒丹的孙清扬症状已经算最轻,有些人已经完全没了受孕的可能。

    为了不走漏风声,藿香诊脉时半句口风也没露,只是开了些温补驱寒的方子给众人,死马当成活马医。

    每个人诊脉的真实情况,只有太子妃一人知道详情。

    朱瞻基令人把胡尚宫带到了书房里,亲自向她问话。

    “其他人被蒙在鼓里,想来你胡尚宫应该已经知道其中缘故了吧?你和她做下的好事,快一一如实交代。不用提她姓名,直接说事。”

    因为不能让永乐帝受此打击,怕他为这事再大开杀戮,也怕万一真掀开了说,对玉敏——常宁公主造成极坏的影响,怕大家会把对王月蓉的仇恨报复在她身上,所以太子和太子妃商量之后,都决定既然王月蓉已死,此事就悄悄查,不提王月蓉半句。

    反正已经劝服永乐帝不追封她为后,她只能埋入妃陵,就算是作为常宁公主的生母享受着死后的荣崇吧。

    至于王月蓉的家人,本来就凋零,也没几个在朝廷里为官的,等太子登基以后,再打压下去就是。

    因为不欲人知道王月蓉与此事有关,所以朱瞻基问胡尚宫话时,虽然跟前儿并没有其他人立着,他也没有直呼王月蓉的名字,而是用她代替。

    胡尚宫本待辩解,但看到朱瞻基眼里的冷意,不由吐了实情:“微臣并不知晓前因后果,只是偶然有一次听见她在和小孟工匠说话,见了微臣就立刻改口,觉得有些古怪。后来太孙妃腹里的孩子掉了,又听见她有回问太孙妃为何没戴她赏的步摇时,才起了疑心”

    “微臣去太医院查了当年太医为太孙妃诊脉留的医案,发现上面有被涂掉的小字,隐约可见‘恐有寒毒侵宫,以致临产滑胎’的字句,这才觉得可能太孙妃当年未能保下孩子恐怕并非是思虑过度那么简单,所以就起了小心,之后一直没有让太孙妃在平日戴那些个首饰,只在去她跟前儿时,戴一会儿免得她起疑心。”

    看看朱瞻基的神情,她小心翼翼地道:“微臣也是见这次宫里将所有小孟工匠所打的首饰收了,才知道先前所猜并非空穴来风。”

    胡尚宫是正五品的女官,所以在朱瞻基面前以臣自称。

    “哼——”朱瞻基冷哼一声,“既然起了疑心,为何不禀报母妃,详查此事?是不是你与她本就沆瀣一气,所以才会故意隐瞒?”

    胡尚宫直喊冤枉:“皇太孙殿下,微臣是因为在她跟前儿办差,对她的性情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才生出的疑心,就是到了这会儿,宫里宫外谁不道她待人和气,肃穆恭谨,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微臣如何敢说?您也知道,她真正信任的人就随身服侍那几个,为了防着微臣,每回皇上去永安宫,她都会将微臣调开,何况这样的大事?殿下如果不信,尽管去查,微臣若有半句谎言,都不得好死。”

    朱瞻基先前已经查过,知道胡尚宫所言非虚,他沉吟片刻:“虽然你事先并不知情,也因为你的缘故,太孙妃才保下了这一胎,但你若是早说,哪怕漏个一句半句,也不至于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说起来,胡尚宫容颜姣姣,其心却如墨啊。”

    胡尚宫哭了起来:“殿下,殿下怎可如此说?臣只是个女子,如何敢与这宫里一枝独大的娘娘为敌?别说有什么事,就是但凡她疑心到臣身上,臣怕也只有死路一条。臣当初是不该胆小怕事,误了其他人的医治。事已至此臣百口莫辩,只请殿下怜臣无意间护得太孙妃肚里的子嗣一事,不要责罚于臣。”

    “我不罚你,有一个人说你面相上带煞,伤夫克子的,非得嫁年长十岁以上的相士才能化解”

    胡尚宫哭得犹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殿下所说的是袁天师吧?那人对微臣早有不轨之心,他又不是头一回利用相学攻击他人,他的话殿下如何能信?”

    “不能信吗?那他所说‘宜向济水求佳偶’,还有太孙妃与我八字乃天作之合的话,是不是也不能信了?”

    听到朱瞻基冷冷地,几乎一字一句说出来的话语,胡尚宫泣不成声:“微臣,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恳望殿下怜惜。”

    “宜向济水求佳偶”确是袁天师占卜所得,她不过是在贵妃娘娘跟前儿提及自己家就是济水人士,家中几个妹妹均有过人之姿,德行堪配而已。胡善祥的八字,也是袁天师挑出来的,当时她听到,还觉得意外,原以为二妹或四妹能中选的,却让在胡家女儿中相貌仅算平平的三妹占了鳌头。

    别说这确是实情,就是她曾做过手脚,也不敢否认这些话不能信啊。

    她跪在地上,哭得哀婉动人,就是哭,也比旁人哭得好看,哭得叫人怜惜。

    朱瞻基看着她美貌的容颜,脑海里回响起袁天师当日所说:胡尚宫貌美仓削,唇薄身轻,看似貌美,却过于妖娆,但凡是美得叫平常人一见生出色心,有轻薄之意,就不够厚重,不是贵相了。

    不用说平常人,即使他这个见惯如云美女的人,也被她这一哭,哭得有些心慌意乱。

    他闭了闭眼:“我这是为你好,你若不嫁他,这事就不可能周全,只要扣一顶你与那小孟工匠有染的帽子下来,你就得去刑部大牢,光是宫里的女人们,就能将你撕成碎片,她们凭白少了些个首饰,正怨怼找不着人出气。”

    胡尚宫抬起头,愕然道:“殿下明知微臣是清白的,为何要扣这样的帽子给微臣?”

    “清白?从你瞒下此事之时,就无清白可言了。总之,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嫁与袁天师做填房,想来他对你的倾慕之心,定能够护你周全,二是去刑部大牢——若非怜你护着了太孙妃,光凭你隐瞒这事,我就恨不得杀了你。况且,这事干系太大,知情者越少越好,你作为知情者之一,没有任何用处,留着何益?别给我说你一定会保守秘密这样的话,这世间能够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

    胡尚宫明白不能再求,虽然这件事被刻意隐瞒着,但一直关注菡萏院的她还是打听到孙清扬可能不孕的消息。朱瞻基为此生气着急一点儿也不奇怪,毕竟,她虽未和贵妃娘娘同谋,但隐瞒了此事,没有说出来的举动就成了他的心头刺。

    何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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