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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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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方槿桐正同洛容远说话,狗蛋的声音便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表哥同许邵谊亲近?”她是寻话来说。

    洛容远滞了滞,平淡道:“亲近不是这么用的。“

    额,方槿桐噎住。

    “他在军中不这样。”洛容远言简意赅。

    军中不这样?

    那平日里是这样的?

    方槿桐确实难以想象,许邵谊今日画风她适应了好久,还是违和得很。又说许邵谊是安阳郡王的独子,安阳郡王也是手握重兵的一方枭雄,许邵谊长了这样一张妖娆脸,言行举止又明显有些媚态,庐阳郡王怕是气得恼火得很。

    果然,洛容远道:“庐阳郡王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方槿桐只觉得虽然没见过庐阳郡王,这幅形象却栩栩如生。

    临到西苑了,洛容远难得主动开口:“方槿玉处处针对你?”

    他少有嚼舌头,尤其是,她们姐妹之间的事,他一向看在眼中不说。

    但不说,不代表看不明白。

    方槿桐就笑:“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从小到大,就没相安无事过。”

    他知晓她粉饰太平。

    都是方家的人,她再讨厌方槿玉,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

    洛容远便也不提了:“早些休息,我让厨房熬了姜汤,晚些送来。”

    是还念着她落水的事。

    方槿桐心中微微一暖:“知道了,多谢表哥。”

    洛容远停了停,临分别,又道:“我那日看她绣荷包。“

    她,指得是方槿玉。

    方槿桐心想,是呀,看得那么出神。

    洛容远忽然笑了:“想起你小时候,学女红,一直扎手。”

    呼方槿桐唏嘘。

    “不学也罢。”他又笑笑,转身离开。

    方槿桐没有唤住他。

    原来他那时候看着方槿玉绣荷包,心里是在想这个,她完全会错了意。

    方槿桐也笑笑,又忽然停住,有人方才似是在变着方子说她手笨,没有天赋。

    木头也有学坏的时候!

    转念一想,她哪能同方槿玉比呀?方槿玉的绣工在京中的贵女里都是出了名的,但她虽然比不过方槿玉,却比阳平,任笑言这些強多了呀。

    “三小姐“

    她尚在思绪,阿梧颤颤开口。

    她转眸看向阿梧。

    阿梧手中举着狗蛋,一脸懊恼:“它尿了“

    尿了阿梧一身。

    狗辰辰!方槿桐泄气,狗如其人,果然没个好样。

    *****

    驿馆,沈逸辰喷嚏。

    还是一脸正紧看着许邵谊:“怎么样,说我好话没?”

    许邵谊“嗖”得一下,汗毛都树了起来,他光想着同洛容远说话去了,没被撵走都侥幸,自然而然就将沈逸辰的事情给抛在脑后了。

    许邵谊心虚:“说了自然说了”

    反正死无对证。

    沈逸辰凑得更近:“她怎么说?”

    一脸期许。

    许邵谊想,若是此时说他忘了,他定会被沈逸辰闹死。于是深吸一口气,镇定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吹嘘得有些过了她好像”

    “好像什么?”脸凑太近,又热情洋溢。

    许邵谊咽口口水:“好像有些喜欢你了”

第031章() 
===第031章真相===

    依照许邵谊对沈逸辰的认知;他是绝对没有可能喜欢像方槿桐这样的。

    虽然模样也算过得去;养眼是有了;但身段不够妖娆啊;跟谈不上凹凸有致;言行举止都不够妩媚动人呀;沈逸辰堂堂一个镇守西南的怀安侯;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识过,要是喜欢方槿桐这样的才是出了鬼了。

    所以,他断定;沈逸辰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方槿桐这里,所以才让他去方槿桐面前美言几句。

    所以,这也就是兴头上的事情;过了今日说不定沈逸辰都不记得有方槿桐这个人了;那他胡诌几句也无伤大雅。

    再说了,沈逸辰又不会真的去问。

    兄弟多年;许邵谊深知沈逸辰有一点品行良好——那就是不喜欢的;不去招惹。

    方槿桐一个姑娘家;更不会主动去找沈逸辰问起。

    那他的话也就不会穿帮了。

    反正;他在定州也呆不久。

    他只知晓方槿桐是洛容远的表妹;却不知道方槿桐是方世年的女儿。许邵谊约莫想着;看那模样,日后怕是只有在洛容远大婚的时候才会再见到方槿桐了。

    沈逸辰又不会较真,许邵谊端起茶水;抿了两口。先前还有些许的心虚;顿时被自己说服,心中畅快至斯。

    想起旁的事情,才又主动接过话去:“说正事,你这么着急让我赶回京中做什么?”

    他在军中任右前卫副使,不宜擅离职守。他的身份又特殊,稍有动作,怕引人耳目,只能假借母亲想念他的由头告假。

    庐阳郡王的封地离京中不远,他回庐阳会路过京中,所以并不特意。

    结果在他回京途中,沈逸辰又修书一封,让他调转马头,先来定州一趟。

    他虽然不知晓沈逸辰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依沈逸辰的性子,断然不会胡来,尤其不会特意让他从军中告假归来。

    他想,定是京中人多眼杂,不保靠,沈逸辰才会临时让他到定州。

    全然没有想到其中有方槿桐的缘故。

    沈逸辰使眼色,郭钊会意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京中要变天了。”沈逸辰看他。

    变天?

    许邵谊立即正襟危坐,他自然知晓沈逸辰口中的变天是什么意思。

    但这种事情向来是宫中,乃至京中的忌讳,沈逸辰素来有平准,怎么会轻易说这样的话出来。

    幸好周遭没有旁人,屋外还有郭钊守着,否则他定是要制止的。

    许邵谊提醒:“祸从口出,你向来沉稳,怎么说起这件事来。”

    沈逸辰没打算瞒他:”此回奉召进京,我已打算在京中常驻,怀洲的事情已经让沈括捎话回去,让二叔看紧些。“

    许邵谊倒吸一口凉气:“奉召进京是平常事,草木皆兵做什么?”

    沈逸辰凑近些:“殿上会留我在京中两月,两月过后,殿上会抱恙,久病不起。”

    先前许邵谊只是倒吸一口凉气,眼下,直接“嘶”了出来,就差上前捂住他的嘴:“沈逸辰,隔墙有耳,你想掉脑袋不是?”

    诅咒君王大病,就算他是怀安侯也一样其心可诛。

    沈逸辰按下他的手,继续道:“太子被废,王储之位空缺,京中各个都想争一争。各方势力角逐,暗潮涌动,京中不会安稳。然后禁军实施宵禁,封锁各地返京的路,军中更是戒严,不允许任何人擅离职守。届时,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左右朝中局势,不说你,就是庐阳郡王都不会让你那个时候离开边关,你想再见你娘亲,起码要三年之后。”

    说的煞有其事,许邵谊都险些被他唬住,将信将疑。

    只是这些有的没的,实在天方夜谭得很,许邵谊想清楚,而后摆摆手,笑道:“说的跟真的似的,几月不见,都改说书了。看样子,南蛮是久未来犯,你闲出病了。”

    分明是不信。

    言罢,伸手去拎茶壶,想给自己茶杯满上。

    沈逸辰却伸手夺过茶杯。

    许邵谊无语看他。

    只是他不放手,沈逸辰也不放手,许邵谊无奈:“沈逸辰,我千里迢迢从边关回来,你就同我说这个,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吧,还有什么正事在后头。”

    沈逸辰也不急。

    确实,他连沈括,郭钊,甚至连槿桐没有说出实情,是因为重生这件事情太过骇然。他原本也不指望许邵谊会信,但他对许邵谊的信任,有些话是可以直说的。

    “弘德十九年五月,殿上大病一场,请尽国中名医,皆无好转。弘德二十年,太子犯大忌,殿上密诏心腹大臣,一纸废除太子储君之位。二十一年,先帝薨,没有遗诏,京中各方势力在朝中博弈,用尽手段扶持各皇子上位。九月,我调兵南上,又找平西郡王结盟,再向庐阳郡王,就是你爹借兵对朝中施压。十月,景王登基即位,改国号弘景,迎娶我二叔的女儿安安为后“

    沈逸辰一字一句,面色平静,并无波澜,好似说的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许邵谊咽口口水,有些怪异看他。

    沈逸辰继续道:“怀安侯府一门殊荣,鼎盛至极。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我自请回怀洲驻守,一呆便是七年。这七年里,景帝封了二叔为大都督,安安生的儿子也被立为太子。言官进谏,后宫中不得专宠,景帝又相继纳了朝中权贵府邸的女儿为妃”

    许邵谊听得瞠目结舌,只是沈逸辰在说,他就安静听,也不打断。

    沈逸辰又道:“弘景七年,景帝忽然秘密赐死安安,二叔也锒铛下狱。只是宫中的事情做得极其隐秘,并且有意封锁了到怀洲的消息,我派出去的探子一个未回,却还有抱平安的书信传回怀洲。三月,我去南属十八郡巡视,终于有探子拼死送出了消息,我即刻返回怀洲。因为是平常南巡,我身边带的人不多,结果在回怀中途中,不断遇到宫中暗卫和南蛮死士的围追堵截,身边的人都死光了,就连沈括也死了。最后,我带着冯忠堂和林循生回到怀洲,都到了城门口,却被冯玉堂的冷剑从身后刺死,再醒来,就是眼下,弘德十九年三月”

    能一口气和盘托出,沈逸辰压抑在心中的情绪仿佛也得到了纾解。

    只是许邵谊在一侧是幅全然僵住模样。

    惊呆了的嘴,自先前就张开,直到到眼下都还没有合拢。

    或者说,也根本忘了要合拢一事。

    沈逸辰知晓这需要时间,便也不催他。

    换了谁,都怕要如此震惊。

    而唯一不同的是,许邵谊会信他。

    半晌,果然有颤颤微微的声音从某人嘴巴里蹦出:“你你你是人是鬼?“

    沈逸辰啼笑皆非。

    这节骨眼儿,竟然问他的是这种捕捉逻辑的话。

    “我若是鬼,还寻你做什么?”

    许邵谊想想也是,他自问也没做过什么让沈逸辰做鬼都不放过他的事情。

    故而,伸手推了推他胳膊,又怼了怼他的肩,再不济,敲了敲他的头,然后被沈逸辰一圈打翻在地,许邵谊才豁然笑出声来,捧着胸也不喊疼:“真不是鬼!”

    沈逸辰哭笑不得:“这回信了?”

    一把拉他起身,许邵谊拍了拍衣裳,拼命点头:“信了信了,说的跟真的似的,不信也不行。再说了,我过往就同你说过,景王心思太多,又藏得深,只是你不信我。看看吧,吃了亏,送了命,脑袋清醒了?言罢,忍不住感叹:”我怎么说你都不信,唉,也不怪你,那家伙太会演戏。啧啧,没想到皇位最后真的到了他手上,我爹竟然还在其中推波助澜,他向来都置身事外,竟然也会有坐不住的一天。“

    许邵谊嘴没有停过。

    忽然,又问:“你告诉庄喆了没有?”

    庄喆?

    沈逸辰摇头,没有,但是他已经让人送信去北边给庄喆了。

    庄喆从北边回京中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都还没有确认许邵谊会不会相信,更无法确认庄喆会不会相信,而他方才同许邵谊说起的事情,样样都是忌讳,断然不会在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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