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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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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消瘦,因长期不爱走动的缘故,小腹微隆,腰肢却依旧纤细,双手便能十合,胸围丰腴圆润,『臀』部饱满轻翘,与瘦弱的体形不成比例,可这样算不上全美的身材为多少人所羡慕。加之在岳府中调理生养多时,饮食居住条件都比旧家好上千万倍,她现在被圈养得细皮嫩肉,光滑水润,人生得自然也更加美艳动人了,若再添几分妖气媚气,那几乎是男女通吃的。

    岳莘虽不是男人,没有过分的冲动,也不会像女人那般妒忌,她夹在两者之间,因为顾及,忧虑,猜忌,时时克制着,可这次她终是无法阻拦内心深处的一股原生的欲望,她已经苦苦坚守阵地太久了,可再怎么冥顽不灵的抗拒,也抵不过子桑一次又一次软硬兼施的攻势。

    此刻双方的身体上的来回地触碰让伏在她上方的子桑的衣裳近乎滑落殆尽,只留下两三片凌『乱』的纱料半遮于『裸』胸之前,半掩半『露』,却令人血脉喷张,加之子桑总是柔声细语,声声挑逗,五官的刺激,在昏灯与微醺的作用下积累到某一峰值,压抑过久的欲望,也会因此瞬间爆裂,那之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岳莘是女人,对于她的同类,本不该生起任何欲望,但她平生初次喜欢上的,却是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一个女人,弟弟的夫人。

    无法否认她的喜欢,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的喜欢,应该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单纯的喜欢而已,这样既对得了起弟弟,也会让自己少受些愧疚与罪过。

    也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会有欲望,本是同类,欲望若有,那就太过可笑,既不符合伦理也与常识相悖。

    可最初之时,她便忘了,她的这种喜欢是带着嫉妒的,欲望可不是由嫉妒而生的吗?那么,她所谓纯粹的喜欢,并不纯粹,欲望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只是这些她死活不愿承认罢了。而现在这些混『乱』的理论,她已经不愿去理清,也不愿强迫自己去理『性』。

    平生唯一一次,她选择放肆一次,即使以后需用悔恨来偿还,偿还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放肆,若有了开头,便看不到结尾了。

    子桑哪知只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因她的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语,一个动作,让岳莘绕过千难万阻,一层层地突破心理的种种防线,本是躲闪胆怯的眼瞳,逐渐凝聚,放光,发亮。她似乎在哪见过,记不清在何处,但意识里,某一种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眼神并不和善,甚至是危险的。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起,她就被身下的人一把拉近,随后翻滚一侧,瞬间她变成被压的那个人。

    一声棉纱撕裂,激烈而清晰,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被那人撕扯干净,暴『露』在温凉空气中的胸脯一侧被肆意『揉』捏,一侧被一股翻滚的热浪急促地『舔』吸。

    嘶——

    看着那人覆在她胸口不知轻重的吸咬『揉』握,子桑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极力的挑、逗用力过猛,把那人给激过头了,有些适得其反。岳莘完全不知如何控制情、欲,就像从母胎里刚出生的幼鹿,还未学会走路,就要着急着一瘸一拐地在草丛四处『乱』撞,想要一蹴而就地学会奔跑。

    胸前的湿腻,热气,痛感让子桑即是酥痒又是难受,她以为岳莘开窍了,可来来回回这样不得要领的亲热就只占了一处地儿,子桑不知她的胸脯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让岳莘只钟情于此,还是那人太过木讷,不知如何转换。

    子桑叹了口气,捧起埋在她胸口那人的面,微仰起头,寻到那处微张喘息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而岳莘也终于意识到别处受了冷落,即刻转移阵地,可手依旧不肯从身下丰腴的胸脯移开。

    可即是子桑顺势调、教,岳莘依旧笨拙,亲吻是,抚『摸』是,就连喘息也是。

    但即便如此,子桑身下已经被她的笨拙而慌『乱』的亲热弄湿了,又湿又热,难受无比,那人也不知分出一只手探进去,安抚她的躁动。子桑也不愿她一直压着,一翻身,又把岳莘压制在下面。这次,她丝毫不顾,一边忘情地亲吻,手还不听话地探进那人凌『乱』不堪的衣裳,顺着『潮』湿而细腻的皮肤直径而下,一手握住一处湿腻水润的萋萋芳草地。

    “不要!”

    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人狠狠握住,一直在沉溺于亲吻的人一声惊觉,双手慌忙下移,想要把子桑那只滚烫的手扯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握着子桑消瘦的手腕时,她已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由缓至急地开始蠕动,下意识地她猛然夹紧双腿,只希望能制止身体里修长的指的肆意进出,可她双腿之间夹得愈是紧实,身体里的东西就硬要突破重重障碍,抽,送地愈加厉害,她不知愈合和放松,只能拼命绷紧身体,咬着牙忍受,只是很快,脑海被瞬间抽空,变成一片空白,因为身体上承受的煎熬一下子冲上了顶峰,无力的双眼里,瞳孔被无限放大,身下迎来一阵她从未体验过的剧烈收缩,终究是忍受不住,她发出一连串低声的呻,『吟』,躲在子桑怀里蜷缩成一团,眉目紧闭,瑟瑟发抖。

    子桑似乎还是不愿从她的身体离开,但指被不断收缩的柔软吸吮吞噬,已经无法弹动,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把她没于那人身下的手全部浸湿了,她嘴角轻扬,伏身而下,在那人的通红的耳际柔声萦绕,让那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嘴上不要,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第三十九章() 
翌日清晨; 天『色』尚早; 庭院外阵阵鸟语啁啾把床榻上浅浅入睡的人扰醒,她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发现怀里曲卷的人还在昏睡; 一脸疲倦。子桑不愿惊醒她; 只是稍稍侧过身,面带桃花; 藏不住嘴角轻盈的笑意。像是她所爱慕的,却不易得到的; 再费劲周之后; 终于尘埃落定; 落入怀中; 为她所有。

    因为功成而雀跃生欢,这是她现在的状态,可她又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过;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假象。

    那个如同石头般木讷的人就这样被她捕获了?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蜷缩在她怀中,并且为她,摒弃了原先森严的戒备; 时近时远的亲疏。

    子桑不敢相信,她以为还有失望很久; 但忽然某天失落被心悦取代; 她竟然不安心了; 她想窥探一二,若岳莘残存几丝戒严防备,她到稍稍能心安一些,可那人并没有表现出这样或那样,子桑认为表『露』出的些许距离和警惕,岳莘是毫无防备的,她像是在子桑怀里她找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蜷缩着,挨着她是那么的近,像腹中胎儿,睡得松弛而安稳。

    这样安静的看了许久,那人依旧有睡醒,呼吸平稳,长而翘的『毛』时不时会微微颤动。她以为那人会醒来,但没有,岳莘昏睡得像一个在外面玩累的孩子,楚楚可怜。子桑希望她在她临走前能够醒来,因为与往常不同,她不愿打扰她,因为昨夜她已经把岳莘折腾了好几番,她只是一味承受,无力还手,直到最后,困倦的意识变得脆弱不堪,趴在塌上沉沉睡去,

    现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日光渐盛,澄空清朗,她依旧熟睡着,按照往常,岳莘总是比她早起,但今日早起的变成了子桑。

    时辰不早,她不得不离开。

    子桑虽有不舍,但也只能拖到不能再延迟的时刻,悄然起身,临走之际,她还返身回去,伏下身在熟睡的人的光滑的鼻翼上浅浅的亲了小口,才三步五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湖岸边上哗啦啦的泛舟声穿过轻薄的雾气,由远及近地飘进屋里,隐隐约约地,难以察觉。

    趴卧在床榻上的人,在一声冗长的呢喃之后,恍惚睁开朦胧睡眼,环顾四周,屋里无人,浅白『色』的雾气透着清晨清新的空气飘游入室,夜与她缠绵之人不知何时离去,徒劳凌『乱』的床岛上淡薄的情欲气息尚未消去。她侧卧着,出于习惯『性』的左手,有些迟疑,有些犹豫,只是最终还是抚上床单中央半湿半干的水印,当她好像明白了这是她身体里的东西,脸『色』微红,倏然而起,随手拾起遗落于地的一身桑红『色』轻纱,微微嗅探,轻柔的棉纱上还残留着那人的身上的味道,年轻气盛的味道。

    岳莘将衣裳随意披在身上,赤足起身,走向长亭外的暖池,脱去系在脚踝上轻盈的绳链,落下身上的衣裳,趟入水汽氤氲的温池里,还是昨夜同样的位置,靠在池壁一侧,趴在手臂上,闭目,静默。

    一刻钟过后,水花溅落,沐浴完毕,她缓缓上岸了,拾起地上的红衣,披起,转身走向书斋,很快书斋的拉门都人从里反锁上,里面不再有动静。

    太阳高起,长亭走廊上明晃晃的一排湿漉漉的脚印,在微风中逐渐被风干。

    唰——

    某一个时刻,书斋的拉门被人重新打开,岳莘换了一身衣裳,上了妆容,左手拂了拂长衫的衣摆,右手整理衣襟,就着水面如镜的暖池,在发髻上『插』一直被磨得光滑的玉石发簪,踏着轻快的脚步,准备离岛。

    湖岸边上只剩下一只小舟,她解开止岸上的绳索,踏上船板,手握双桨,朝后山划去。

    岳梓今日未来书斋,监督子桑的人是石良,子桑因为早起晚睡这一天也没学到什么东西,,脑子昏昏欲睡,不知怎么的就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待她从昏睡中苏醒,从麻痹的手臂上举起脑袋,才发现手腕附近的衣裳一大片都被自己微张口而留下的唾『液』沾湿了,她慌忙起身,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湿润,可抬头四望,屋里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石良不知跑哪去了,屋门大敞,不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大概是本是虚掩的门,因院里的风顺着缝隙就进来后,与半敞的西窗透进的微风汇合,穿堂风有了力度,不知何时就把屋门推开了。

    风吹得书案上的账本哗啦啦地作响,压在石上账本书页像风车一样翻转着页面,声音很大,子桑不禁惊叹自己的昏睡过于专注,如此大的噪音,她充耳不闻,就连门刚才砰当一声巨响都没能将她弄醒。

    看来昨夜,不止岳莘,就连自己也是累坏了。

    但一想到昨夜的场景,子桑又开始蜷在座位上,将自己抱成一团,捂得严严实实的,傻傻的歪着头,笑嫣如花,嘴都合不拢,没看两三页,就死盯着账面,咯咯地低声笑出声,一阵又一阵的,完全没有规律,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子桑淘到了什么有趣的书,笑成这番模样,想必每个人都想凑上前去,也瞅上两眼,看看到底能让人笑成这样的,是什么鬼斧神工的杰作。

    今日,石良也不止一次凑上去,瞅这瞅那的,也瞅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总是问她账本里行行枯燥的数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但她只是一直笑着,虽然后来有所克制,但怎么努力都不能完全遏制,她只能憋着笑而不语,当然是因为这样的秘密是说不出来的,最后,石良见问不出结果,只好当子桑今日举止怪异,间歇『性』抽抽了,摇了摇头,没再继续问下去,子桑无心向学的样子,他看在眼里,暗自摇头,自觉无法像老爷那样严肃刻板,只能半睁只眼,任其开小差。反正到时老爷来视察时,若见子桑没有多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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