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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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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司机全程涨红着脸,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一顿饭吃下来,恨不能咬舌自尽。

    就在前排两人心不在焉吃饭时,冯笑香道:“内存数据恢复了。”

    两人一起转头看向她。

    冯笑香道:“我恢复了电脑自动记录的钥匙串——也就是一些密码。”

    “都有什么密码?”

    “最有价值的,要数日程软件登录密码。兰向晨用了一款日程管理软件,我刚登上来……老人家还真是……”冯笑香少有地评价别人,“日理万机。”

    “我看看,我看看!”闫思弦着急道。

    吴端接过兰向晨的笔记本电脑,只见其上已经打开了一个日程软件,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老人的工作安排。

    那日程软件按照日历格式,每月占据一页。

    闫思弦扫了一眼,指挥道:“往前翻。”

    吴端便往前翻一页。

    翻了四次,直到今年1月分,闫思弦便不再要求他翻页,而是道:“你看这里的日程,是不是根本看不懂?”

    吴端点头,“晕头转向,这些化学反应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

    “那你翻回来再看最近的。”闫思弦道:“是不是有一些能看懂了?比如这条‘约见韩粟,并探讨相关事宜。’

    他一个搞科研的,约见诺氏药业ceo干什么?据我了解,这个韩粟只懂得运作公司,是钻研市场的一把好手,对制药本身一窍不通,并不会亲自跟进研发项目。

    他约见的人除了制药公司ceo,兰向晨最近还约了一些风投、慈善机构的话事人。

    怎么感觉兰老要从德高望重的学者,变成交际花……”

    吴端道:“注意你的用词,那可是国宝!”

    “我的错我的错……”闫思弦虚心受教,继续道:“可对于要探讨的事,兰老并没有记在日程上,他究竟找这些人干什么?”

    闫思弦思索片刻道:“下午去趟诺氏吧,我要跟韩粟聊聊。”

第五章 福音(5)() 
诺氏制药,顶层硕大的会议室。

    韩粟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位公司最年轻的股东。

    上一次见面还是签融资合同的时候,这位二世祖明显是被家里老爷子硬拉来,脸上写满了“你们倒是快点啊,老子一分钟都不想呆了”。

    做为资深职业经理人,韩粟倒也见过一些闫思弦这般的甩手掌柜,他推断再也不会见到闫思弦了,也不知这位今儿吃错了什么东西,说来就来。

    此刻,闫思弦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会议桌主位上。

    韩粟的目光在闫思弦的熊掌上点了一下,觉得好笑,又忍住了,礼节性地问候道:“您受伤了?”

    “嗯。”闫思弦满不在乎地用熊掌蹭了蹭鼻子,“咱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兰向晨的特聘专家?”

    “是有一位,负责指导研发项目攻坚。”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偏私下的那种见面——都聊了些什么?”

    韩粟一愣,他没想到闫思弦会问如此直接如此细节——甚至还有点私密的问题。

    “涉及新药研发——怎么了?”

    拿不准情况,韩粟决定先打一会儿太极。

    闫思弦抬了抬手,习惯性地想用指关节敲敲桌子,无奈一双熊掌实在没什么气势,只好道:“具体点,什么新药,研发到哪个阶段了,怎么?临时述个职都做不到?”

    韩粟看向闫思弦身旁的吴端。

    吴端刚想掏警官证,闫思弦却道:“让我们单独聊聊,行吗?”

    吴端摸警官证的手一顿,点点头,出了会议室。

    “现在能说了吗?”闫思弦摆弄着手机,又是一脸“老子一分钟都不想呆了”的表情。

    韩粟刚欲开口,闫思弦又补充道:“我知道我们家不是什么大股东,你大可以糊弄我,但你我都跟钱没仇,我要找兰向晨,而你,你应该也对他的新发现有兴趣吧?——是什么?某种抗癌药物?还是说——容我大胆猜想一下,他的突破性进展是:已经能治愈了?

    他约你见面,就是想跟你聊这件事吧?看样子你们的会面并不愉快,否则我早就应该被老爷子拎过来参加董事会了。

    你不珍惜机会,竞争对手可不会犯蠢,如果因为你的失误耽误我家赚钱——别的我不敢保证,搞臭你在圈子里的名声还是能做到的。

    你想现在就退休,还是跟我合作?”

    韩粟突然发现,之前对这位二世祖的看法全是错的。

    他根本就没看透闫思弦。

    此时,闫思弦不仅展露了他的锐利,那是背后有重金支撑的底气十足咄咄逼人的锐利,还一开口就点破了那件最近总是萦绕在韩粟心头的事。

    韩粟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他立即调整策略。

    “是,我们见过,而且他突然联系我,不是走公司途径,而是私下里的。

    按说他这种一心搞科研的专家,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当然,为了整个研发组着想,我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

    闫思弦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些,他看着表道:“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他……”韩粟竟然卡壳了,这是他年终董事会述职都不曾有过的。

    韩粟轻轻咳了一下,“我们见面,兰老只提了一个假设,他说,如果真的有一种药物,能够治愈癌症,而诺氏有机会获得这项研究成果,我们会怎么办?”

    “你当时怎么回答的?”

    “垄断。”

    闫思弦也顾不得熊掌不雅了,连敲桌子,“你坏了大事!”

    韩粟不甘,反驳道:“那只是个假设,而且,我后面也解释了,垄断只是为了保证公司的市场地位,并不会针对患者,如果真有那么一种药,我们还是会在仔细研究市场的情况下,进行合理定价……”

    “合理定价……恰好在普通癌症患者家庭所能承受的极限,想治病,可以,倾尽所有,是这个意思吗?”

    韩粟不说话。

    闫思弦眯了一下眼睛,“连我都骗不过去,何况兰老,不知道他见过多少像你这样的蠢货,失望了多少次。”

    “一切都只是假设……”闫思弦漫不经心瞟了韩粟一眼,他立即学乖了,改口道:“还有补救的余地吗?”

    “尽人事听天命吧,”闫思弦道:“我需要公司全力配合几件事。”

    “您尽管说。”

    “第一,把公司里跟兰老关系最好,跟他相处时间最久的人找来;

    第二,我需要调用抗癌药物研发小组,让他们随时待命,有些专业问题,需要他们的解答;

    第三,一份最新的市场报告,我要知道我们的竞争对手在抗癌领域都是什么情况,他们都有些什么药物,所占的市场份额,给医生多少回扣,跟哪些研究机构背后有关系——把暗处的猫腻统统搞清楚,我知道这是你的强项,尽你所能越详细越好。”

    闫思弦眼中露出了鹰隼的光芒,犹如已经盯住了猎物,连韩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闫思弦的气场之下,平日里八风不动的他竟是小跑着出会议室着手执行闫思弦的安排。

    韩粟刚走,吴端进门,晃了晃手机,“你要让我听,干嘛还把我支开?”

    原来,吴端一出门就接到了闫思弦的电话,两人始终保持着通话状态,吴端什么都听见了。

    “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你要是亮了证件,就麻烦了,这家伙准得把公司养的那群律师都叫来。

    互相做做样子罢了,你真当他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呢?”

    “啧啧,你们资本家心眼真多,心跟蜂窝煤似的吧?”

    “谢谢啊,心眼再多不还得跟你低头?哎,还是当官好,官大一级压死人。”

    “你现在倒知道公开透明了?”

    “打住,吴哥,吴队,可别挖苦我了,”闫思弦晃晃缠着纱布的手,意思是摇白旗,“我这不是怕你老账还没算清又添了新账……那个,你就一点不好奇,关于兰老在抗癌领域的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推论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第六章 福音(6)() 
“有三点原因支持我的推论。

    第一,能让一个搞了一辈子科研的人停下来,要么他的研究成功了,要么他死了;

    第二,医学领域的重大突破,在有些人眼里跟治病救人吴关,而仅仅是攫取财富的机会。

    从兰老舍得把独生儿子送去援非来看,他一定不希望研究成果落到这种人手里,频繁接触制药公司掌权者,就是在筛选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

    吴端打断他道:“可是,把研究成果交给中国医学科学研究院不好吗?那可是国家机构,兰老也在其中任职。”

    “传说中的上交给国家?”闫思弦笑了,“看起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但兰老并没有这么做,说明研究院不像想象中那么干净,据我了解,研究院跟一些医院、制药公司的关系盘根错节。”

    吴端皱眉道:“如果真是这样,兰老失踪前是何等的如履薄冰孤立无援。十多天了,你说他还活着吗?”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闫思弦道:“我认为他还活着。”

    “为什么?”

    虽然闫思弦还没说明原因,但吴端眼中已经有了希望。

    “因为研究资料不见了。”闫思弦道:“怀璧其罪,这样的重大突破,就相当于医学界的蒸汽机发明,是划时代的,兰老当然知道其中的危险,所以我更倾向于研究资料是他自己销毁删除的,这样既能避免被人窃取研究成果,还能……”

    “还能保命,”吴端接过话头道:“你的意思,这应该是一次绑架,只要兰老还没交出研究成果,他就是安全的。”

    闫思弦摇摇头,“这是最善意的情况。”

    “哦?”

    “假设,世面上有一家制药公司,它的抗癌药物好不容易占据了最大的市场份额,你说这家公司希望变革到来吗?

    最好的情况是,这家公司积极迎接变革,但出于保护市场地位的考虑,他们需要垄断兰老的研究成果,最坏的情况,将变革的可能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保持现状。

    资本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跟稳固江山和对外扩张相比,什么人类幸福,都是扯淡。”

    吴端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沉了下去,“但愿,但愿是个好结果吧。”

    “谁不希望王子和公主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呢,”闫思弦道:“现在猜测没有意义,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走吧,该去兰老任职的科学院看看了。”

    闫思弦和吴端从诺氏带走了研究项目组长,三人决定一起前往科学院。

    项目组长名叫董悦,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小女人,她戴着一副无框眼睛,烫了卷发,头发焗得黑黝黝的。

    或许是研究人员的通病,离开了熟悉的实验室环境,董悦显得有些局促,坐在车后座上,时不时搓搓手。

    “您不用紧张……”

    “兰老他怎么了?”

    董玥和吴端同时开口,两人在后视镜里碰了一下眼神,相视一笑,董悦放松了不少。

    副驾驶位置上的闫思弦道:“听书兰老能在诺氏任职顾问,是您牵线搭桥的?”

    “是啊,兰老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导师,专业能力强,医德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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