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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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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酒店服务生将早餐送到门口,敲门,里面无人应答,服务生接连送了三次早饭,以为客人出门了,便通知客房部打扫。

    客人出门后,客房部会进屋查看情况,酌情打扫。

    报警的是客房部经理,他们人进来以后就看见……”

    吴端走进酒店房间,看到了首批赶到的刑警没介绍完的情况。

    房间内一片狼藉。

    并不凌乱,而是血迹太多。

    墙壁、屋顶有大量喷射状血迹,唐宏旗平躺在房间中间的大床上,裸露在薄被外的脸和手臂苍白如纸,一看便知是失血过多。

    辖区分局法医正在检查尸体,一边检查一边道:“颈部右侧有一处明显的锐器伤,凶器是……”

    法医从枕头边捏起一只男士剃须刀上常用的方形刀片,刀片上沾满了血迹。

    他将刀片装进证物袋,继续观察伤口,“伤口薄、深、短促,是这种刀片留下的,初步判断刀片就是致死工具。

    致死的伤口周围,还有几道更短、更浅,不足以致命的小伤口。

    根据尸温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2个半到3个半小时中间。现在是早上10:23,也就是说,死者是在7:23至7:53之间死亡。”

    闫思弦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药瓶。

    “安眠药,还有小半瓶,看着有十几片。”

    法医接话道:“嗯,我也注意到那个了,不过,死者是否服用过安眠药,要回去做药理检验。”

    闫思弦将安眠药瓶装进证物袋,递给法医。

    吴端问一开始向他介绍现场情况的刑警道:“怎么看出是自杀的?”

    “不是看出来的,是他的同事和老婆说的。

    我们调了酒店监控,又询问了前台,发现唐宏旗是跟老婆一块入住的,他老婆叫叶清。

    监控显示,今早7:44叶清背着旅行包,独自离开酒店,而唐宏旗则始终没出过房间。

    我们打电话向叶清做了简单询问,据她说,唐宏旗最近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压力很大,尤其这两天,北吉市的生物制药公司出事,唐宏旗难免有直接责任,所以——用他老婆的话来说,唐宏旗都有点魔怔了。

    所以,我们问她丈夫有没有自杀倾向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最后是觉得有……哦,对了,叶清现在正赶回酒店。”

    吴端问道:“这两口子来墨城干什么?”

    刑警正想回答,房间门被敲响了。

    另一名胖胖的刑警开了门,道:“叶清回来了,我把她安排在隔壁房间,现场有点儿……”他指了指到处都是的血迹,“有点不适合让她看。”

    吴端和闫思弦立即去到胖刑警所说的房间。

    只见屋里是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女人身材匀称,脸上一点皱纹斑点都没有,显然保养得很好,但她的手暴露的年龄。手碎岩也保养得很好,但皮肉略微松弛,还是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叶清?”吴端问道。

    女人点头,连忙起身,又害怕又紧张地看着吴端,“我老公他……”

    “我建议您就待在这儿,暂时不要回你们的客房,”吴端迅速转移话题,问道:“二位为什么来墨城?”

    叶清已经起身走到门口,顶多再有三步,就能进入隔壁房间了,她虽然急于去看丈夫的状态,但她的教养让她无法忽视别人的问题。

    终于,她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回答道:“我们这趟出来,没打算来墨城。”

    “哦?”

    “是我老公要去帝都办事。”

    “办什么事你知道吗?”

    “工作上的事,他从不跟我细说,不过,我大概能猜到……毕竟他们单位直接管辖监督的制药公司出了那么大事儿,我听说上头已经派调查组了,这时候去帝都应该是托关系平事儿吧。

    去了帝都以后,他又要来墨城,不过……为什么来墨城,我就不清楚了……哦,我问过,他也说的工作上的事,还说……还说……”

    叶清咬了一下嘴唇,“他还说,好久没陪我回过墨城了——我老家在这儿——除了他工作上的事儿,还说陪我回来,给老人——就是我父母——给老人上个坟。

    我今天一大早出门,就是去上坟的。”

    吴端又问道:“你出门的时候,你丈夫是什么状态?”

    “他就是……也醒了,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一晚上没睡,吃了两次安眠药,还是睡不着,烙饼一样,翻来翻去。

    我让他跟我说说话,他也不理我,让我赶紧睡,还答应今天跟我一块上坟去。

    早上,我看他太累了,就没让他一块。

    那时候他非要去,特倔,我们还拌了两句嘴……我……”女人的声音哽咽,“我说的话不好听……他就不去了,答应在酒店睡觉。

    现在想想,他这次临时带我回墨城,陪我上坟,是不是就……”

    女人说不下去了,终于捂着嘴发出了抽噎声,肩膀缩在一起,小小的一团,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悯。

    她话虽没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两人的墨城之行疑点重重,来之前唐宏旗是不是就有自杀的念头了?因为有这个念头,最后陪老婆回一次家乡,上一次坟,可惜最终上坟的愿望也没达成。

第四十三章 你就像那一把火(3)() 
两人劝说叶清留在房间,她却执意要去看一眼丈夫,看到丈夫后,整个人哭得瘫倒在地,刑警们怕她破坏地上的血迹形态,几乎是将人抬了出去。

    一番折腾后,叶清打了一针镇定剂,由一名女警陪着,在一旁的房间休息。

    安顿好叶清,从那房间退出来,闫思弦擦着脑门上的汗对吴端道:“我说什么来着,女人的话就不能信,什么绝对能控制情绪,你怎么就信了,答应让她进屋……”

    “我就是想着,毕竟是她丈夫。”吴端转移话题道:“我要再去看看现场。”

    “痕检不是我强项,我去了解一下唐宏旗单位方面的说法……”闫思弦叫住了一开始给他们介绍现场情况的刑警,“你们联系唐宏旗单位是什么情况?”

    “我们没直接联系他单位,而是联络了北吉警方。毕竟假药案闹得沸沸扬扬,怕跟那事有牵连,直接联系他单位,再走漏风声。”

    闫思弦点头,赞许道:“想得很周全。”

    那刑警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

    闫思弦又问道:“那北吉警方有答复吗?”

    “有,北吉警方立即走访询问了北吉卫生局局长陈兆荣。陈兆荣正在接受纪委调查,被要求不能出门,听说部下唐宏旗的死讯,大哭了一场。”

    “哭?”

    “嗯,北吉警方跟我强调,他哭得特别伤心,嚎啕大哭,怎么说呢……”那刑警目光落在叶清的房门上,“人都哭瘫了,好像跟唐宏旗老婆那伤心劲儿差不多……

    哎,也不知道是真有革命情谊,还是……兔死狐悲?反正吧……挺怪的。”

    “是挺怪,”闫思弦问道:“除了哭呢?北吉警方还说什么了?”

    “陈兆荣没想到唐宏旗会自杀,但他也承认,最近他们压力的确不是一般的大,毕竟面临坐牢的风险,他也天天失眠。”

    “这么说来,唐宏旗单位和老婆虽没有明说,但其实都有相信他是自杀的倾向?”

    “可以这么说。”

    “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吗?”

    “没了,就这些。”

    闫思弦点点头,“我倒有个问题,陈兆荣都被控制了,唐宏旗为什么可以离开北吉市?”

    “唐宏旗没被控制,北吉那边刑警的说法是,毕竟唐宏旗是抓思政的,有点类似于单位的内务总管,实权不大,通常他这个岗位吧,跟贪沾不上边儿,所以他没被控制。”

    “明白了。”闫思弦道了一声谢,走进案发的酒店房间。

    房间里,吴端正跪在地毯上研究血迹。

    血迹较多的现场,勘验起来往往要花费大量时间,痕检要弄清每一滴血迹的来源,从无数血迹中找出非正常的,无异于大海捞针。

    法医已经将尸体收拾妥当,装进了证物袋。

    临将尸体搬出门前,法医问道:“尸体是拉回我们分局,还是送市局去?”

    言下之意,是问市局是要彻底接手这案子,还是因为其政治敏感性,简单过问一下而已。

    吴端看向闫思弦。

    闫思弦回之以“听你的,我都行”的眼神。

    吴端:“送市局吧,这案子我们接了。”

    待刑警们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吴端闫思弦两人,闫思弦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自杀案感兴趣了?”

    “我是对那件事感兴趣,无法想象,他究竟干了什么,一个人要自杀,那心理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闫思弦也蹲下身,细细检查地上的血迹。

    “哎,我问你个事。”闫思弦道。

    “什么?”

    “你说,咱俩关系算好吗?”

    吴端的背影明显石化了一下,他转过头来看着闫思弦,“你想干啥?”

    “唉我去,你这什么眼神?”

    “看神经病的眼神。”

    闫思弦:“……”

    闫思弦:“我去你认真点,正经问你呢。”

    “算吧?”

    “算……吧?”闫思弦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眼睛眯了起来,还抽了一下鼻子,露出点“凶狠”的意思。

    “你干嘛?咬人啊?”吴端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算了,反正我觉得算……这用问吗?你一问,我还想着你觉得不算呢……还有咱能不能别跟小女孩儿似的,还要确认一下友情是否牢靠……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娘?啧啧啧……”

    在吴端向更不可描述的方向想象之前,闫思弦赶紧打断他道:“那要是我死了,你会哭吗?”

    “握草你有病啊!”吴端站起身,跨到闫思弦面前,“赶紧的,呸呸呸,本来工作风险就大,你还不说点吉利的……”

    闫思弦却不依不饶,“你就说说,你究竟哭不哭?”

    吴端终于苦笑一下,“李八月死,你见我哭了吗?”

    闫思弦一愣,旋即点头,“明白了。”

    吴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闫思弦大致描述了北吉市卫生局局长陈兆荣对此事的反应。

    “我就是好奇,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为了同事的死嚎啕大哭。”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

    “没有,更糊涂了。”

    “能让你糊涂,可不容易,看来这案子接对了,”吴端笑道:“专心点吧,痕检工作量太大,咱们争取一遍清,别再留到后续返工。”

    闫思弦闷闷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期间叶清的大姐从外地飞来陪她,大姐也想进现场看看,被吴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啊?”大姐道:“不是说自杀吗?我妹妹现在那样——哎,人都垮了,处理后事什么的,都得我盯着……我这儿也没几天假期……”

    “您稍安勿躁,即便是自杀,我们也得走一走程序不是,花不了多长时间,再说,您妹妹那么难过,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不是自杀,她一定不希望我们草草结案漏过凶手吧?”

    吴端的一套说辞无懈可击,硬是把问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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