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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落泪-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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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婆娘去说了过后,回来就开始洗腊肉,其他的人家都已入睡了。哈德专去茅房,但无尽把一包东西给他,一会儿你拿银耳去的时候把这个东西放在锅里,给加点味道,不过,喝银耳汤时候,你们得照样喝。哈村长把两大包银耳分别送到哈三哈四家。斯团长带领大部队到达时,连长给他说,已经安排好了,部队就在哈三哈四两家所在院子里住吧,团长到哈村长家,已经煮好的腊肉腊鸡在等着你呢,酒儿已经摆在桌子上了。部队扎了下来,哈村长就给两个院子两箩筐炒花生,士兵们喝了银耳汤就开始吃花生,好香哟。斯团长他们喝了汤就开始喝酒。才吃了几块肉,哈婆娘说,我肚子痛,接着,哈村长也说,我肚子痛,再一会儿,斯团长说,跟老子的鸟得很,我肚子也痛起来了,一会儿都往茅房里跑。大家都拉了几趟,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哗”的一声,哈村长的门被一脚给揣开了,几个人端着枪进来了,“别动。”斯团长拿起枪准备还击,梁道一枪过去,斯团长就倒了,其他的几个人都乖乖的就范。外面也有零星的枪声,一些想要反抗的人,都死在了枪口之下,梁道他们一个营,就这样把一个团给俘虏了,除了少部分拼死抵抗的被打死外,一个都没有跑脱。后来的后来,这个团被分解开来,愿意留下的,都当了红军,不愿意的给了路费,让他们走了。他们的命运也与梁道他们差不多,参加了西征。

    俘虏了这么多的人回来,他们个个似乎都是英雄一般,这些女兵们把他们当作宝贝一样,要他们讲这样讲那样,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就是给他们吃的东西里放了巴豆,让他们没有力量反抗,就把它们这样俘虏了。在这看似简单的斗争里,有太多的斗智斗勇,斯团长他们也糊里糊涂地就成了地下鬼。

    蓝江与范贤在后山里手牵着手,摆了龙门阵后,就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嘛,建功就这么简单。范贤心中还是有些堵,觉得这样对不起蓝江,他说,“我家中还有老婆呢,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况且,红军能一辈子在这儿吗?”

    “你还能回去得了吗?有现在就应该珍惜,我不在乎。”

    “说不定哪一天就回去了,红军是一夫一妻哟,不像我爸爸哟,他就有两个老婆,我哥也娶了两个老婆。”

    “你不跟组织上说,谁知道呢?”

    “这就是对组织不忠诚嘛,我跟你说我舅老倌也在这儿。”

    “是她的弟还是哥呢?”

    “是哥。”

    “我们还不就是牵个手,有说得那么深沉吗?我还没有嫁给你呢。”蓝江突然一下子把范贤抱在胸前,两只眼睛闭着,范贤感觉到她的酥胸不规则的起伏,范贤嘴上说自己的不是,行动上却忍不了,也用力抱着蓝江,嘴巴不听使唤地吻住了蓝江,时间在此刻停滞了,两个热血男女任晚秋的风拂动,也感觉不到一点儿凉意,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汗在鼻尖。

    “我要把自己给你,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要了我吧!”

    “不,不能。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很感动。”两个人仍然拥抱着。

    “我愿意,你是我的男人了。”蓝江用双手捧着范贤的脸,又吻住了范贤。

    范贤一腔的血都在喷,他在左右为难,是要了她吗,还是不要她?这时,理智占了上风,他也用双手捧着她,“江,有些晚了,我们回去吧。”

    “不,我要你抱着我。”

    范贤松开手,拉着她往山下走去。蓝江突然跌倒,她说她脚扭了,走不得了,范贤只好背着她往山下去,一直把她背到女兵营房。

    在路过他自己所在的营房时,黄够鸾也看到了,他心想,陈名申在家里有了我妹妹,到这儿了还想要其他的女人呀,你娃儿心中是怎么想的。他又一想,他老汉那么老了还讨了一个十八岁的呢,陈名申如果有了这个女人又怎么样呢?待他回来时,我再问一问他是怎么回事。范贤跟他爸学了医的,回到营房,跟蓝江说,你用冷水帕子包着就行了,到明天早上就好了,没得事。他起身想走,陈绮兰说,你看人家都这样了,你不陪她一会儿吗?郭蓉说,来了就来了,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把你那时在山上的事讲给我们听一听嘛。范贤本想给她们讲在尖峰山三个女人的故事,但她一想这样讲不好,那不是把他们营的老底都让她们知道了,这多不好。他就给她们讲了他上山的时候如何被豹子伤了,再如何上了尖峰山当了土匪,后来又出去干了不少事。个个故事,都那么吸引着这些女兵,包括陈绮兰有些事都没有听她哥哥说起过。陈名申看时间有些晚了,就说,还有更精彩的哟,到下一次再给你们摆吧。起身就往六营回去。

    刚回到六营,梁道说,团部要你们特务班到万源那边去侦察国民党军队的动向。第二天就出发向万源走去,一百多里路,两天就到了万源城外的山上。那天正好是陈黄氏到了万源去找他,可是就是这样的悲剧,陈名申在她的眼中,却不能过去叫他一声,他又消失在天边。自从陈名申走后,他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梦到与黄花在一起,甚至还多次梦到与她的第一个夜晚,那不是与她结婚的第一天晚上,而是结婚后的第三天晚上,陈名申才真正地清醒,头两个晚上,都是在醉酒之中就睡了,到天明时才发觉身边还睡着一个女人,当时,他想这是不是樱桃呀,当他再一清醒,这是与他结婚的女人嘛,到了第三天晚上,才真正与黄花合二为一,她就是要与他日常同床的女人。黄花还不明白男女之事,在陈名申的诱导下,才发现男女之事,是那样的让人心旌迷醉,有了第一次后,于是又缠着陈名申要没完没了的做。于是,陈名申就时常地梦见他与黄花。当他在通江后山与蓝江抱着时候,他甚至想她就是黄花,还差一点没有做出让他自己无法后退的事。

6、异人同一梦() 
黄士堆好久都没有和黄蒋氏同床共枕了,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可他还是像他三十多岁那样,能够让他的妾何花然心满意足。这不光是他自己本来身体好,还归究于后来他遇到一个和尚教他练了一种功,这是一种提升能力的功夫,还有就是他用没有流汁的罂粟果泡酒喝,让他有用不完的功夫。这天晚上,他去蒋氏的房间。蒋说,“你到我房间来做啥子?”

    “你说我来做啥子,还不是和你睡觉,格外能做啥子哟,你说呢?你都一点不想你的男人了吗?”

    “你还记得你是我男人吗?多少年都不碰我一下。”虽然蒋氏心中不悦,可是她还是想拥有作为女人的幸福,不然只是在回忆中浮现那些画面。黄士堆一下子就拱进她的被窝,她也不有反对。

    “你日马的,儿子出去了几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也不去问不去找,到底到哪儿去了哟?”

    “我还问你呢,女儿也是去找她丈夫去了,几年了也没有了消息,你去找了陈家人吗?”

    “你个狗日的,黄家是我做主吗?你不去找,还说这些话,你责任何在?”

    “人大了,自然有他们的路,他们要怎么走,我们能管得住吗?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了消息呢,也说不定哟。今晚上的好心情,就不说这些了。”

    黄士堆把蒋氏抱在怀中,蒋氏很温顺地依偎在怀中。蒋氏像蜜月第一次那样的激动,她以为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是,黄士堆一抱着她,她就有了感觉,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后,两个人都进入了梦乡。

    天未明,两个几乎同时醒了。黄士堆说,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都流泪了。黄蒋氏说,我也做了一个让我心里极为难受的梦,我眼泪还在眼窝窝里呢。黄士堆说,那你先说。

    “我梦见了女儿黄花,他去找陈名申,结果在大山中迷路了,被一个男人抓了去,还强暴了她,把她捆在床上,那个男人出去后,她滚下床,磨断了绳子,在夜里逃跑,在山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她的心里很恐惧,她可是从小没有在大山里走过夜路,她心里怕极了,她的双眼好无助啊,她多想要是爸爸妈妈能在她身边就好了,可是,她突然一脚踩空了,就落下了悬崖,妈都没有叫一声呀。”黄蒋氏说到这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哭出了声来。

    “女儿呀,你死得真冤呀。”

    黄士堆说,“是不是几天后那个男人去山上打柴看到了女儿,还给她修了一座坟,连名字都不知道。”

    “是的是的。”

    “我们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呀。”

    黄士堆是一个不轻易落泪的人,此时也是双眼模糊,泪珠子顺着脸流了下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心中无比的痛楚。黄士堆想,怎么会两个做同样的梦的呢?难道女儿真的是死了么?可是这是梦呀,我们并没有亲眼见呀?其实,这时,黄士堆也不得不信,可能女儿就是这样冤里冤枉地莫名其妙地与尘世分隔了。更其实,这就是真实的,在女儿死了两周年的时候,他们就梦见了她。

    他们正要起床,汪管家在喊,“老爷,有我们家一封信,你快起来看哟。”黄士堆胡乱地穿起衣服,拿到信一看,上面只有收件人地址与姓名,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他不知道这是哪个人给他写的信,但他又觉得这个字有点点儿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打开信封,抬头的几个字是“尊敬的双亲大人”,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他儿子黄够鸾,信中详细地说了他如何到了通江,又与陈名申在一起,现在当了一名士兵,请他们二位老人不要牵挂。黄够鸾说他们要经常打仗,居无定所,也不知道今天在这儿明天在哪儿,所以没有写明白地址,等以后有空了再给家中写信。

    黄蒋氏又是眼泪汪汪的,“那可是打仗呀,我的儿呢,你要保重呀。”

    黄士堆说,“打仗呀有什么呢,只要不贪生怕死,勇敢地冲锋,子弹是打不到他身上去的,相反,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子弹就偏偏打中了,去给儿子念念佛吧,求佛主保佑他。”

    黄士堆很淡然地吃了早饭,反正是一喜一愁,这喜也喜不到哪儿去,打仗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这愁却是叫人愁更愁的。这个早饭也是吃得不是个滋味,黄蒋氏只是喝小半碗稀饭,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吃,黄士堆吃得也很少。他想,有了陈名申的消息也应该跟陈祖仁去说一声。于是,吃了饭,就往陈家大院走去。

    陈祖仁一家人刚刚吃了早饭,陈祖仁刚要走,周倚梅说,“莫急倒走呢,我跟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我说来你信不?”

    胡红嫣说,“姐姐,什么怪梦呀,说来听听。”

    “我梦见了我们的二儿媳妇,梦见她去找名申,结果被一个山上的男人给抢了,还强奸了她,她逃跑时落山崖了,死在了深山里,那个强奸她的男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在他第二天去打柴的时候还给她修了一个坟。”

    陈祖仁说,“这梦就是梦,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你恐怕是好久没有见到儿媳妇了,是想念吧,不可信的。”

    “你说这么久了没有二儿媳妇的消息,偏偏昨天晚上梦见她了呢。”

    “梦见就梦见了,未必然那还是真实的不成吗?不可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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