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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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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珮诧异的说:“还真是月亮?”

    温白羽看向秦珮,说:“该你看图说话了,你觉得能想到什么。”

    秦珮摸/着下巴,苦思了很久,说:“癞蛤/蟆皮……”

    温白羽一阵沉默,已经不知道怎么说秦珮好了,秦珮每次看到盘子上的花纹,都说那是癞蛤/蟆皮,在拍卖会就一直这么说。

    邹成一笑着说:“其实我觉得秦珮说的也对。”

    温白羽奇怪的看向邹成一。

    邹成一说:“古人一直把月亮的神话和蟾蜍、兔子这些动物结合起来,银盘上有这种蟾蜍的花纹,也是情理之中的。”

    温白羽这回明白了,点了点头。

    轮到邹成一说了,邹成一盯着照片良久,笑着说:“死亡冲动。”

    温白羽:“……”

    温白羽真想说,邹成一是不是暗黑向的……

    邹成一耸了耸肩,说:“这上面的花纹,有一种压抑的感觉,月亮本身就有阴晴圆缺,古人把月亮,视为一种对死亡的抗争,和永恒的象征,在古人的骨子里,死亡冲动也是月崇拜的一部分。”

    温白羽觉得这太深奥了,但是的确很多古人咏月,都是因为月亮周而复始的阴晴圆缺,好像真的代/表了一种抗争和永恒。

    众人这回看向了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想了想,说:“生/殖。”

    温白羽:“……”

    万俟景侯不紧不慢的说:“古代月崇拜的起源,就是女性的生/殖崇拜,如果换一种说法,就是无限的创造力,之所以把月亮的神话加以兔子、蟾蜍这些动物,也是因为这些动物的生/殖力非常强,或许说是创造力。”

    西王母国、月亮、蟾蜍花纹、死亡冲动、生/殖创造力……

    温白羽觉得他们想到的不少,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越来越有诡异的趋势了。

    这些条件结合在一起,绝对可以肯定,这个造型的银盘和玉盘,其实就是一种祭器或者礼器,代/表着一种崇拜。

    温白羽说:“我觉得这东西,又和永生脱不开关系。”

    他们在这边讨论问题,黑羽毛和七笃火堆旁边“亲/亲我我”,七笃坐着,黑羽毛躺在他腿上,七笃就嘿嘿嘿的朝黑羽毛傻笑,笑的憨厚的不行,一脸被黑羽毛美色迷惑的样子。

    温白羽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咱们先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因为明天早上还打算继续赶路,大家就全都钻进帐篷里,留了三个守夜的人在外面,其他人全去睡觉了。

    温白羽钻进帐篷里,他还感觉后背有点痒,又是一堆毛毛虫,又是一堆蝴蝶的,让温白羽的密集恐惧症有点犯了,总觉得背后有毛毛虫在爬。

    温白羽自己伸手够着后背,挠了半天,万俟景侯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家伙们已经睡了,而温白羽坐在睡袋旁边,正费劲的挠着自己后背。

    万俟景侯走过去,温白羽就像看到了救世主,说:“快来快来,帮我看看后背,是不是有东西,我感觉好/痒啊。”

    万俟景侯把温白羽后背的衣服撩/起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就连一根头发茬也没有,白生生的后背都被闹成了红色的血道子,温白羽挠的还挺狠的。

    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故意忍住笑,说:“真的有一个毛毛虫,怪不得你痒,别动我给你捏下来。”

    温白羽吓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挺着后背,说:“快快快,给我弄下来!怪不得我痒的要死,该死的于舒,踹那么多/毛毛虫下来。”

    万俟景侯动作很慢,故意伸手在温白羽后背抹了好几下,温白羽着急的说:“捏下来没有?”

    万俟景侯说:“快了,别着急,你一着急它就动了。”

    温白羽吓得脸都绿了,脑补了一下黑黄相间的毛毛虫在他后背蠕/动,简直恶心的要死了。

    万俟景侯见他白/皙的后背一下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说:“白羽,你真可爱。”

    万俟景侯一笑,温白羽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整了,其实后背上根本没有什么毛毛虫,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而万俟景侯趁机揩了点油,还嘲笑了一下他的反应。

    温白羽气的恨不得蹦起来,猛地回头一把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两个人“咕嘟”一声就倒在了帐篷的地上,温白羽压住万俟景侯,勾着他脖子,恶狠狠的说:“是不是戏/弄我!?”

    万俟景侯勇于承认,点头说:“是。”

    温白羽:“……”

    温白羽从来没见过做坏事承认的这么坦荡荡的,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说:“谁让白羽你的反应太可爱了呢。”

    温白羽太阳穴腾腾的跳,说:“还是我的错了!?”

    万俟景侯说:“你意识到了就好。”

    温白羽这回真的没话说了。

    万俟景侯笑着说:“嘘——小点声,儿子们都睡了。”

    温白羽这才爬起来,踹了万俟景侯一下,感觉真是丢人死了,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然后钻进了睡袋里。

    万俟景侯也躺下来,伸手搂住温白羽,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快睡吧。”

    因为帐篷很小,黑羽毛和七笃也专门弄了一个帐篷,匡佑启的打/手带了好多帐篷,所以根本不需要挤在一起。

    秦老板本身想要秦珮跟他一个帐篷的,但是罗开强烈反/对,坚持说三个大男人一个帐篷实在太挤了。

    秦珮斜眼看着罗凯,说:“你是不是想干坏事?”

    罗开似乎被他说中了,笑着说:“什么叫坏事啊,这是好事。”

    秦珮说:“我呸,罗开我跟你说,你要是干坏事,信不信我踹断你的第三/条腿?!”

    罗开笑着说:“老板,你真的不是兄控吗?”

    秦珮:“……”

    秦珮一阵无奈,正好钻进旁边的帐篷,临钻进去的时候,还瞪了一眼罗开。

    罗开笑眯眯的钻进自己的帐篷,秦老板说:“秦珮呢?”

    罗开昧着良心笑着说:“秦珮觉得太挤了,去别的帐篷了。”

    秦老板怀疑的盯着罗开看了几下,罗开走过去,伸手搂住秦老板肩膀,说:“夏夏咱们快点睡觉吧。”

    秦老板太阳穴一跳,说:“你再叫得这么恶心就滚出去。”

    罗开说:“我不觉得恶心啊,这样是昵称,这才显得咱们关系比别人近亲。”

    秦老板说:“我可没说要和你关心亲近。”

    罗开说:“我知道夏夏脸皮薄,没事,我不介意的,交给我就行了。”

    秦老板太阳穴更是腾腾的跳,说:“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开凑过去,在秦老板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字面意思,我保证轻轻的,你躺着就行。”

    秦老板越听越不对劲,伸手挡住罗开,说:“你……这里是山上……”

    罗开眯起眼睛,宝蓝色的眼睛盯着秦老板,伸手解/开他梳起头发的绳子,将秦老板的长发散下来,亲了亲秦老板的发顶,声音很嘶哑,难得正经,说:“秦夏,我等不及了,可以吗?”

    秦珮钻进睡袋里,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睡不着,不放心,然后就钻出了帐篷。

    外面守夜的是于舒,于舒坐在火堆旁边,摆/弄着他的枪,看到秦珮走出来,冷哼了一声。

    秦珮走到旁边的帐篷门口,突然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脸色就黑了,他发现自己好像来晚了,该死的罗开好像得手了。

    秦珮气的在帐篷外面跳脚,大喊了一声:“罗开!你出来,我擦你大/爷!”

    不过帐篷里面没有人理他,秦珮在外面走来走去,绕了好几圈,最后也没有办法,又不能贸然钻进去,只好回了帐篷,去睡闷觉了,一边睡还一边在心里骂着罗开。

    于舒坐在外面,因为他比较有背景,所以匡佑启的打/手也不敢跟他怎么不对付,于舒坐在外面一会儿,就抱着枪准备睡觉了。

    另外两个打/手一直没睡,有的时候站起来走走,在附近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于舒睡得好好的,结果就被走路的声音吵醒了,不耐烦的站起来,说:“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呢!”

    他的嗓门有点大,吓到了那两个打/手,毕竟夜深人静的,那两个打/手惹不起于舒,只好又坐下来。

    于舒冷哼了一声,把枪别在腰带上,然后就往树林深处走去,估计是要去解手。

    那两个打/手等于舒走远了,才小声的说:“真不明白匡先生把姓于的带上干什么?”

    另外一个打/手小声的八卦说:“嘿嘿嘿,你不知道吗,谁让姓于的有个好干爹呢?那不是于老板发话了吗。现在拼爹都不拼亲的了,拼干的。”

    第一个打/手听了有些吃惊,说:“我以为是亲的呢,原来于老板不是他亲爹啊?”

    另外的打/手笑着说:“当然不是,我告诉你吧,姓于的不干不净的,私生活特别乱,我估计他是巴上了咱们匡先生,所以才让匡先生把他带来的。”

    第一个打/手说:“还别说,他长得还真是人模人样的。”

    另外的打/手说:“呿,人模人样有什么用,咱匡先生那么有钱,缺人模样人的吗?就他那个德行。”

    两个人小声的在八卦着,刚才于舒那嗓子有点大,鬼师一下就被吓醒了,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上有一个血口子,然后铺天盖地的蝴蝶就席卷了过来,几乎将他包裹/住,鬼师能感觉到血液流失的感觉,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

    正好刚才于舒叫了一嗓子,鬼师一下就醒了,满脸都是冷汗,正着一双眼睛,眼睛还中的像核桃一样,望着帐篷顶,有点不明白自己在哪里。

    匡佑启睡在鬼师旁边,听到鬼师惊叫了一声,立刻就醒了,双手一撑坐起来,说:“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鬼师慢慢缓过来,看了看四周,匡佑启笑着说:“你刚才昏倒了,看起来有些虚弱,天色太晚,我们就扎营了。”

    鬼师没有说话,看着匡佑启,这个时候外面帐篷传来隐隐的说笑声,当然是那两个守夜的打/手了,两个人在一起八卦着,说什么于舒和匡先生有关系。

    鬼师听到那两个打/手开始说黄段子,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红,匡佑启绯闻一向很多,在他没有残疾之前,绯闻就更是多,匡佑启最不在意的也就是绯闻。

    不过这个时候,他突然不想让眼前这个人听到这些,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纯净,非常干净,这些事情让他听到,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匡佑启大声的咳嗽了一下,外面的两个打/手听到他的声音,知道匡先生醒了,就住了嘴,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

    两个打/手搓/着胳膊,在外面忐忑的烤着火,于舒这个时候走了约莫二十分钟了,不知道是不是解手掉坑里去了。

    鬼师醒来之后,就不打算留在这里,匡佑启见他要走,说:“现在外面天黑,你这个时候就要走?等天亮了再说吧?”

    鬼师摇头,说:“我话已经说完了,因为之前你们的人救了我一次,我才不想让你们上山来,但是如果你们执意要上山,我也拦不住,刚才的蝴蝶只是开始的一部分,前面还有很多危险,我能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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