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念君欢-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实在难得,多半这回事与他们有关。”

    “也对也不对。”张九承道:“和钱家有关系,却又不是直接的关系。”

    “先生此话何解?”

    张九承看了他一眼:“郎君可曾听闻过传国玉玺和氏璧?”

    传国玉玺乃是秦时始皇帝得和氏璧命丞相李斯用此镌刻而成,素来被视为帝位正统的证明,只是已经消失许多年了。

    周毓白勾唇笑了笑,表情便不如刚才漠然,添了几分暖意。

    “先生也爱听这些茶楼街巷的趣闻?”

    张九承挂不住,轻轻拢拳咳嗽了一声,“郎君可莫要小瞧民间的风言风语,自后梁末帝殒命,传国玉玺就从世间消失了,传闻便是到了闽国王氏一族手里,当年后周灭闽,依然无所寻觅此宝,王氏后人由大将连重遇家人护卫逃入吴越,这东西,便极有可能进了江南。”

    周毓白纤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扣了扣,似乎在体味这话中的意思。

    “派人下江南去搜寻传国玉玺,这样的蠢事,别人不说,倒像是我大哥的手笔。”

    张九承也笑,“肃王殿下有时候,确实……”

    周毓白的目光沉了沉,“若真像先生所言,他们探访之物是传国玉玺和氏璧,却被人隐匿于贼窟,那恐怕是因为这伙水贼,是没有办法再进京了。”

    张九承接道:“就如郎君所言,有本事找寻传国玉玺的,并非一般人,而江南之地,吴越钱家如此势大,不论是哪位王爷,想来去自如,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许是他们得手之后,钱家所派出人手能耐惊人,杀灭了大部分人,剩下的几个,只能匿于贼窟,再伺良机。这才是这件事唯一合理的解释。”

    周毓白垂眸:“大哥的意图有些太明显了。”

    张九承摸着胡子,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是啊,肃王殿下若真是想寻了这宝贝献给官家,大可不必做到如此隐秘,他想寻这传国玉玺,不为别的,怕是为了打钱家主意而去。”

    钱氏私藏传国玉玺的罪名一旦坐实,他们另有图谋的念头就遮不住了,肃王自然想得到和氏璧,可一样是想拿着它做个契机,把钱家收为己用。

    钱家此次入京,就好像一颗石子投在了平静湖面上。

    朝中各方关系本就处于互相观望,各有所备的状态,他们一来,就引了这些念头一一亮出明面来。

    肃王如何能不急。

    吴越钱家一旦择了主,他再捧着块和氏璧,也只能去送给爹爹博他老人家一笑了。

    “吴越钱氏可真不会像做这种事的人。”周毓白说道。

    他指的是藏下王氏遗孤,和传国玉玺一事。

    就算他们心中有反意,也不能存着这么明显的把柄等人来抓。

    这一点很奇怪。

    “暂且不论当年他们如何思量,如今看钱家尚且按兵不动的态势,并不如何把肃王殿下放在眼里,或许是早就已经不怕传国玉玺成为手中的把柄了。郎君,钱家必要争取啊!”

    张九承重重地说道。

    周毓白比起他的那些皇兄来,母家徒有清名,这放在百姓眼里倒还好说,可做大事是要钱和人的,他的那些产业不过杯水车薪,钱家必然是不得不争取的一步棋。

    周毓白深深拧着眉,他倒不在想如何争取钱家,而是觉得这件事里头处处透着诡异。

    “张先生,上元节夜里来刺杀我的那伙人,你真觉得是大哥的人?”

    张九承想了想,“目前看来,确实只有肃王殿下有这能耐和心思做这样的事,但是……怎么说呢,即便他怀疑您已经得了传国玉玺,也不能如此打草惊蛇,这倒是多此一举了。”

    “对。”周毓白首肯。

    “这更像是有人引导,故意要让我朝这个方向去查。”

    张九承讶然,不是他讶然于周毓白这样的想法,而是肃王那个人吧,同他亲娘徐德妃一样,脾气大却蠢,在做事上有这样那样的纰漏很是常见,周毓琛和周毓白两兄弟应付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这次,周毓白却很看重这件事中不合理的地方。

    说不合理,确实有点不合理。但是以肃王的脑子来说,又很合理。

    所以张九承有点惊讶。

    周毓白却到底是被与傅念君那一席话影响甚深,如果他所以为的对手,并不是他全部的对手,明里暗里,是有人在引导着他一步步去对付别人的话……

    “这件事暂且按下吧。”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急,一定要把事情都看清楚了才能动手。

    ——————

    哈哈我也有和氏璧。

第96章 三个选项(月票50加更)() 
张九承却诧异,“郎君,这可是个好机会。即便您顾及与肃王殿下的手足之情,吴越钱氏却是放到了您的眼前,如此机会,为何不去一试?”

    “有时候占了先机,却并非是先机。”

    周毓白眉眼平和,有一种十分妥帖的从容。

    何况与几次三番给他下绊子的肃王手足情深,他还没有那么伟大。

    张九承知道他并不是这样不争不抢的人,但是周毓白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意,张九承也因此并不再力争。

    “如此,郎君尽可以先静观其变,不过还有一桩事,您也该上上心了。”

    “何事?”

    “您的亲事。”

    周毓白笑道:“先生几时也爱做这说媒之事了?”

    张九承无奈,“娘娘也不是一次两次地暗示于您,偏您喜欢装聋作哑,时局要变了,您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才是。”

    周毓白问张九承的意思,“先生可有计量?”

    如此张九承就推了三个人选出来。

    “三司使孙计相家中有三个女儿,参知政事王相公只有两个儿子,倒是有侄女儿,还有就是同平章事傅相公家中。”

    这三个人,都是朝中重臣,如今周毓白和周毓琛都还未成亲,这几位家中的女儿,自然是很值得考量。

    “郎君比六郎胜在出身,宫中张淑妃骄横,且爱结党敛财、提拔亲眷,舒娘娘性情平和,几位大人也都看在眼中,六郎的婚事比起您来,更要难上一难。”

    意思就是,他周毓白因为有个清流外祖父和母亲,入得了这些文人的眼,他自然比周毓琛更有机会,争取一个相公做泰山。

    周毓白知道张九承已经为他的婚事琢磨良久了,难免带了几分好笑询问这老儿:

    “先生觉得这三家,哪家更胜一筹?”

    “不好说。”张九承眯了眯眼,“孙计相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谁都不得罪,是个不求功不求过的人,且他家夫人生得不好看,几个小娘子听说也是极丑,不然何至于现在一个都嫁不出去,若是他心里早做了打算不愿涉水,难免赔上郎君你这样俊秀的人品,下半生对着个丑妇苦不堪言。”

    这老儿说的一本正经,周毓白咳了一声,端起了茶杯掩饰唇边的笑意。

    发现这老不正经的老琢磨着让自己去用美人计。

    张九承分析地头头是道:“王相公倒是个好人选,他在朝政上颇有建树,支持者甚众,如今也受官家爱重,只是他的政见老朽颇为不喜,死板秉正,太过束手束脚,左一句祖宗遗训,右一句孔孟之道,郎君是要做大事的,怕是即便一时得了他的支持,今后反被他制约了手脚。”

    周毓白点点头,“那傅相公呢?”

    “傅相公倒是也不错,人也温和妥帖,且在政事上颇有新意,几次给官家的奏疏老朽也看了,确实胸有丘壑,若得时机,或许能在朝堂上一扫守旧之风,做一番事情出来。”

    “只是啊……”他叹了一声,“傅家是世家,家业也庞大,可傅相公的几个弟兄都不过泛泛,也无甚得力姻亲,却一堆要照拂提拔之人。我听闻傅相公自己就有些被家族拖累,后宅不定,您若娶了傅家女儿,怕是今后岳家那里,麻烦不少。”

    反倒是不如王相公那样,贫家出身,背景一干二净,人家要算计,也算计不出来什么。

    “说完了?”周毓白放下茶杯,“先生倒是为我考虑地妥当,你如今这把年纪,身边才是该娶一房妻室照料才是。”

    张九承一噎,好好地扯到他身上来做什么?

    “郎君……”他不肯放弃,誓要说服周毓白,“自然您的心意也重要,太难看自然是不行的,近来您不若去这三家走动走动?”

    周毓白抬手打断他,“先生的话我听进去了。”

    可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听进去。

    张九承无奈,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下人来禀告:齐郎君又来了。

    “又?”张九承也不由有点吃惊,“他这是……”

    昨天齐昭若拖了一头小鹿来,说是上山打的野味,也不管人家要不要,丢下就走了。

    周毓白摇头,“唉,他呀……”

    张九承抿了抿唇,“邠国长公主与肃王殿下来往甚密,难道这齐大郎对郎君您有所图谋?”

    周毓白却只道:“图谋大概是图谋的,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说话间齐昭若已经进来了,今天却不是拖了一头死鹿,而是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矮胖臃肿,看起来像个富贵员外,此时已吓得瑟瑟发抖。

    “你做事愈发没章法了,你绑了人这样提进我府里来,叫人家看了如何说我?”

    周毓白站在台阶上,话虽这么说,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太过指责的意味。

    齐昭若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眉目沉然,开门见山地说:“这人是东水门外一间客店的东家,七哥要查那波斯商人,莫被人给欺了,那人没说实话,你该听听这老儿的。”

    周毓白朝张九承望了一眼,张九承分明从这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意思,有时候还真是齐昭若这般果决狠辣的方式更能见成效。

    单昀仔细盘问了那被齐昭若吓掉了三魂的客店店主。

    原来那波斯商人并非是欺瞒没说实话,而是没说全。

    原来那人从江南入东京时,在东水门外的客店暂居了一阵,他的妻子是路上赎的一个娼妓,今年才十几岁年纪,只是两人在客店未住多久,那波斯商人就先打算常住进蕃坊再做生意,可谁知,他那个刚刚生了孩子不久的妻子却寻了机会带着孩子逃了,他身上钱财早已空了,也无处可追,只能自己先进城,投奔城内的友人。

    “他那浑家原就是个贼,他因觉得损了面子,便不好意思交代。”

    单昀说道。

    周毓白已经请了齐昭若入内喝茶,自己听单昀回话。

    他点点头,让人把这客店店主放回去。

第97章 互相的试探() 
原来是那商人的妻子大有问题,她是个惯偷,怕是确实在江南落险时顺走了人家贼窟里的宝贝。

    “郎君不命人去追?”

    单昀不解。

    “不追。”周毓白道,再不做什么解释。

    他转身进屋,却见齐昭若正盯着张九承,盯得一向洒脱的老儿也很是局促。

    “齐大郎,你一直盯着老朽做什么?”

    他又不是个漂亮的大姑娘。

    齐昭若一条腿翘在膝盖上,脸上依然是冷冰冰的表情。

    张九承……

    在他父亲周毓白双腿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