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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欢-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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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几天周毓白把和乐楼、胡先生和傅宁的底细交给他去处理,张九承正是日日伏案,呕心沥血。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的棘手而这么兴奋。

    且不说傅宁,这个胡广源,初初看时还觉得没什么,越查却越乱,背景复杂地让人难以抓住头绪。自然,这天下间凡是有能耐的大商户背景都很不凡,脚下踏着黑白两道,江湖和朝廷都有牵连,但是这个胡广源,却又不一样,从他发迹始,受过什么人帮助,帮助过什么人,与什么人称兄道弟,与什么人又是有仇有怨,细细要整理起来,真是几日几夜都搞不清楚。

    “这是有人都处理过了啊。”

    张九承感慨。

    他几十年的眼力放在那里,自然能通过那厚厚一沓胡广源的励志发迹史看出点别的东西。

    大商户背景不凡,可却不可能人人没有短处。

    这是必然存在的,就如一个人磕磕绊绊地长大,必然会摔跤,商场又有如战场,在你资历不够的时候,仇家、亲友都可能留下你的把柄,也正因如此,大家彼此牵制、相互合作,才有一个稳定局面。

    刻意掩饰的复杂背景之下,这个人却全无把柄可抓,这就是大大的猫腻了。

    傅念君如今手段不够,自然查不到什么,但是张九承可是身经百战了,这一回是根硬骨头,他怎么能不兴奋。

    周毓白望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早前他就与张九承谈过。

    “先生大概也能肯定了吧,这胡广源,就是那人的钱袋子,握住他,就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张九承回他:“而且,或许我们还能拿过来用用……”

    还连连点头,钱啊,金山银山,谁会嫌多。

    周毓白咳了一声,“不义之财,你还是别惦记了。”

    这老儿平日自己生活也不讲究,倒是很喜欢敛财,不仅喜欢敛财,更喜欢从别人嘴里夺食。

    周毓白也从张九承嘴里意识到,和乐楼的胡先生,远比他和傅念君想的,更是个人物。

第231章 可疑() 
张九承拿起手边的两张纸,枯瘦的手摩挲着下巴,脸上同周毓白一样没有什么惊异的表情。

    周。

    是那位二掌柜交代的。

    他说着:“这也不算多大的线索,会谋算着害您的必然是皇家之人。”

    皇家之人自然姓周。

    周毓白道:“也不算没有进展,你瞧瞧他交代的时间,那时候是什么事情张先生可记得?”

    两年前的秋天。

    那个二掌柜显然不如大掌柜一般忠心和受重用,他说自己只见过那位主子一次,还是两年前。

    单昀用了些法子“帮”他回忆,确定了一个大致的时日。

    周毓白的记性很好,那段日子,正好是圣驾莅临行宫之时。

    国朝素重简朴,即便是皇室中人也不敢太过奢靡,帝后出行游玩更是少之又少,那年秋天,是因为张淑妃身体有恙,才破了一次例,即便如此,御史台的奏疏还是将皇帝烦扰了个把月。

    张九承眼睛一亮,“只要查查那段时日谁留在京中即可了。”

    他顿了顿,“郎君心里可有人选?”

    一直以来,张九承觉得会害周毓白的不过这几个人选,都是他的哥哥们。

    大皇子肃王,六皇子周毓琛,就是二皇子傻子滕王,和瘸腿的三皇子崇王都不能排除嫌疑。

    卧薪尝胆蛰伏十年这样的例子,还不用旁人来说。

    但是说这段时间派出去守着消息的人都是同一个回复,张九承也不禁疑惑了,难道是他想岔了?

    确实是他想岔了。

    周毓白“嗯”了一声,“姓周的很多,八成在宗室里头。”

    张九承点点头,“太祖和秦王都有血脉留下,问鼎大位按理说他们也有机会。”

    但是这机会,几乎渺茫地可以忽略不计。

    且不说宗室子弟有多少能耐和权力能这样算计周毓白,就说如今活着的皇子都有五个,肃王还生了嫡子的,怎么数都轮不到宗室子继位,这还有什么好拼的?

    前朝不是没有先例,小宗入大宗,那是在嫡系无血脉的情况下,太宗继太祖位本来就是个例外,现在已经不是国朝初立之时了,谁有这个能耐学太宗啊。

    实在想不明白。

    周毓白倒是不急着究根问底,人家为什么要对付自己,等抓到了人自然就清楚了。

    “主要盯着那几个吧。”他吩咐一直伺立在旁的单昀:“周云霰,还有周云詹兄弟。”

    太祖的嫡系血脉,就剩周云霰一个了,他年纪也比周毓白长好几岁,按理说他是最有可能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安分守己,从来不在人前冒头,皇帝也不大喜欢他,一直冷着,众人和他自己,对他的期许不就是留条命,不至于让太祖香火彻底断绝,给太祖皇帝添了污名。

    就这种时时刻刻在皇城司眼皮子底下的人,能翻得出什么浪来?皇城司就算落没了,也不至于瞎。

    而周云詹和周云禾这两个堂兄弟就更差得远了,秦王一脉在他在世时就已凋敝,到了孙子辈,这些人就更什么出路了,不得不说,太宗皇帝或许早就防范着他们,对宗室的控制是严而又严。

    也是因着这一层,他们几个对于周毓白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但是张九承也明白,此时他们不能抱着任何轻敌的态度,如今已然确认那人是皇家中人,再不可能的情况他们也要去试。

    周毓白喝了口茶,说着:“阿雍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来了?给他去个信儿。”

    周绍雍是肃王的儿子,可一向很喜欢周毓琛和周毓白这两个年轻的叔叔。

    张九承闻弦歌而知雅意,咸宁郡公周云禾素来和周绍雍关系好,他两个年纪小,又是一般活泼性子,平日就很招宗室里那些公主、郡主的喜欢,之前没出肃王和周毓琛那事的时候,两人也常常结伴一起过来玩。

    后来局势不对,周绍雍自然就走动得少了,周云禾也没这个脸皮常来叨扰周毓白这个叔叔,毕竟他和周绍雍的身份还是不能比的。

    现在要见周绍雍,张九承自然知道,周毓白是想从那周云禾身上瞧点什么出来。

    这么一个孩子,他们郎君几时曾这样费心过,看来确实是上心了。

    主子是这个态度,张九承和单昀自然也就打起十成的精力去办。

    说完这件事,周毓白多嘴问了一句:“傅宁这个人查的如何了?”

    要说胡广源和那幕后之人联系甚大这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了,但是这个傅宁,周毓白心里多半也猜测,是傅念君请他帮忙的“顺带”,傅宁和傅家有关,却未必和他有关。

    但是这点忙,是傅念君亲自开口的,他自然不会不帮,他想到那日昏暗的烛火下她说起傅宁时的神色,心细如他,总觉得傅念君对这人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关注。

    张九承觉得查胡广源的事是对他的考验,那么查傅宁的事就是对他的侮辱了。

    这个人总结起来就四个字,乏善可陈。

    “许是对方明棋暗棋都想布一手,把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人安排过去,算是出其不意?”

    张九承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人品才学只能说是中上,可是这是东京,那是傅家,中上的人实在不够看的,何况傅琨父子不是笨人,这样一个从小见识有限的少年郎能在他们手下翻出什么浪来,也不知胡广源这么费心调教他是为了哪般。

    事出总有因,周毓白蹙眉,傅念君这么忌惮的人,没道理只是个普普通通的。

    “消息上说他不是还有个眼睛不好的寡母么?仔细查查。”

    从傅宁身上查不出什么,那么只能从他身边之人下手了。

    张九承见周毓白这般费心,不由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两声,他自然是想到了那日郭巡给他神秘兮兮地透露的周毓白的“风流韵事”,不由咳嗽了一声。

    见周毓白的眼神望过来,他才佯装正经道:

    “这次的消息,胡广源啊傅宁啊,可又是郎君从傅二娘子嘴里听来的?”

    周毓白只觉得这老狐狸贼兮兮的。

第232章 一张底牌() 
“先生想说什么?”

    张九承望天,“也没什么,是想说这傅二娘子能耐真大,什么都知道啊,能耐更大的是,还什么都能让郎君你相信。”

    前半句还算正常,这后半句,就有些促狭了。

    周毓白只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张九承点点头,“郎君可是终于把老朽当日的话听进去了?”

    “什么话?”

    “娶妻啊。”

    张九承瞪着眼,不免又开始埋怨郭巡对他两个的猜测有点过。

    当日张九承自知争取钱婧华没有机会,就给周毓琛提了三个备选,这傅琨的女儿,也是值得一娶的。

    何况这个傅二娘子虽然古怪,但是也说是给他们帮了不小的忙,让郎君“以身相许”去报恩正是合适,听郭巡说模样长得很不错,总好过孙计相家里三个无盐女。

    周毓白对他这殷切态度不置可否,只说:“不急。”

    还不急呢?

    这眼下年纪都到了,只等科举一过,趁着这朝里大人们四下结良缘的春风,周毓琛和周毓白的婚事肯定要定下了。

    这会儿定了,翻过年去成亲他也已经十八九岁,算得上晚了。

    张九承狐疑地望了单昀一眼,单昀也瞧不出周毓白的心思,只好朝张九承使了个眼色。

    张九承自我解读了一番,只在心里嘀咕,这小儿女之间就是矫情,说不得是他们郎君要同那傅二娘子玩个你情我愿的真心游戏,才不好贸然上门去提亲,毕竟傅二娘子那般名声,还退过亲,要宫里点头也颇为难。

    张九承倒是有个馊主意。

    他倒觉得可以同傅家谈妥了先娶傅念君为侧妃,周毓白寻个高僧道士的弄个由头说今年不利娶正妃,待拖过年去,早点生了孩子,这侧的自然也就扶成了正的,不仅宫里没话说,傅琨怕还是要大大地谢谢这女婿如此费心。

    不过此际张九承觉得那小娘子在他们家郎君心里非同一般,倒是说不出口了。

    周毓白却对他们的小动作一清二楚,也不拆穿,故意将茶杯轻轻地放在光亮的花梨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一声响动。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想着张九承这老儿近来辛苦,没想到他辛苦归辛苦,这不要他操的闲心还是一点都没落下,真会没事找事。

    “先生这么淡定,是对付胡广源的事有头绪了?”

    他一提这话张九承瞬间就蔫儿了,像被人掐住了七寸。

    “这、这个嘛……还要点儿时间……”

    他虽晓得这胡广源有猫腻,却一时半刻实在是没能耐突破他那些天衣无缝的背景,没有弱点没有把柄,就很难算计对方,这对张九承这样习惯并喜欢勾心斗角的人来说,真是像背上痒了却抓不到,憋屈急了。

    周毓白只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那一会儿我给我外祖父写封信,单昀亲自送过去。”

    单昀和张九承都是立刻大惊失色:“郎君!”

    周毓白的外祖父是已经致仕的舒相公舒文谦,是当年东京城里无人不知的角色。

    当年独生女儿被册封为后,舒文谦就在几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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