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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逃-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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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苏诺语忍不住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季舒玄没有察觉苏诺语脸上的震惊,接着说:“哲勋那人啊,平日看着聪明,其实一根筋!他对那白霜月可是十余年如一日的感情,从未变过。可偏偏那丫头心里有了别人,说起来那丫头也是有眼无珠!放着这么好的哲勋不要,害得哲勋这么多年都一直孑然一身。你说说看,如今朝中,如哲勋一般家世年岁的男子,可还有一个是没有成家的?别说大臣贵族,就是寻常百姓家里,也早都儿女成群了!可他偏偏死心眼地喜欢那个白霜月!”

    苏诺语整个人都愣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关于夜离对自己的感情,虽说前些日子清然也说过,但清然毕竟是从夜尘那儿听说的,没有亲眼所见。可季舒玄不同,如他所说,他同褚哲勋那可是二十余年的交情。何况他身为天子,也实在无需为了一个臣子撒这样的谎。

    可若他们都说的是真的,那……

    她做了什么?她不仅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厚谊,还误会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难怪季舒玄方才要说,她是个有眼无珠的人呢!岂止是有眼无珠,简直就是没心没肺,没有脑子!

    耳边,季舒玄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不知道,白府出事那晚,哲勋那疯狂的样子。第二日,他入宫来同朕说,白霜月死了。朕从未见过他那么伤心欲绝的样子!朕甚至觉得,白霜月死了,哲勋的一颗心也从此死了。”

    说到这儿,季舒玄长长地叹口气:“唉,真是可惜。后来朕又想过给他指婚,可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对朕说,这一生除了白霜月,不会要任何女人!说他的妻只能是白霜月!既然白霜月不在了,那么他便在心底守着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娶亲!”

    说话间季舒玄看向苏诺语,感叹道:“朕记得清楚,他当时说朕,之所以不能理解他的感情,是因为朕这一生还从未对哪个女子真的用过心。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朕有了你,也能体会哲勋之前说的,弱水三千取一瓢饮的感情!”

    苏诺语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对他最后的表白置若罔闻。她心里、脑子里,只有他们说的哲勋对她的情深意重以及之前夜离对她的体贴入微、呵护有加……

    “诺语?”季舒玄见她对自己说的话,全无反应,问,“你在想什么?朕瞧着你脸色苍白,似乎有些不舒服。朕派人去叫太医来看看。”

    “不必。”苏诺语终于出声,“皇上,我想先回去了。”

    季舒玄一听,刚想回绝,可看着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敢多留。无奈地说:“那朕派章华送你回去。”

    苏诺语木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缓缓离开。

    “诺语,”季舒玄叫住她,不放心地嘱咐她,“有什么事你都可以随时来找朕,没有什么是朕不能解决的。另外,关于白府的事,朕会让哲勋去办的。”

    苏诺语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他说完后,她再度抬腿,缓缓离开。

    一路上,她脑子里都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名字交替出现:褚哲勋……夜离……褚哲勋……夜离……

    嘉德殿内,季舒玄看着苏诺语毫不留恋地离开,心底有些落寞。他来到窗边,看着苏诺语的背影消失,心底暗道:哲勋啊,你从前总说朕不曾对谁动过心,永远体会不到你的感受。你错了,自从诺语闯进朕的视线,走进朕的心,朕终于也知道你所谓的爱,是怎么一回事!朕在她面前甚至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重了,会伤到她的心。

    面对苏诺语,季舒玄心底的挫败感与日俱增。他实在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心。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就像是个无心的人,无能如何,也感动不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玉魂认主() 
回到太医院,心云迎出来,一看到苏诺语那苍白的脸色,无神的眼神,心中便猛地一惊,连忙快步上前,搀扶住她的手臂,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苏诺语充耳不闻,整个人都是呆呆愣愣的。心云担忧地不行,转而看向章华,问:“章公公,可是皇上责罚小姐了?”

    章华一听,连忙摇头:“没有的事!皇上哪里舍得责罚苏大夫?我当时在殿外,也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等苏大夫出来时,就是现在这个状态。皇上也担心得不行,吩咐了叫太医给看看。心云啊,你可得好生照顾苏大夫。”

    心云点点头:“章公公放心就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

    说话间,心云将苏诺语搀扶进屋,章华也找了当值的太医,给苏诺语请脉。只是当太医诊脉之后,告知他们:“苏太医并无大大碍,只是受了些刺激,才会如此。好生休息几日,便会痊愈。”

    章华听后,放心地点头,再三嘱咐了心云要好生照顾,方才离开。

    等屋内只剩心云和苏诺语时,心云凑在她耳边,低声地问:“小姐,您突然如此,可是为了……公子?”

    心云原也是随便猜测,因为除了这个因素,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会让小姐变成这样。一路跟着小姐走来,她对小姐的心性多少了解几分。小姐向来坚韧,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认输,无论什么困难,都不会将她击垮。

    不料,当心云提到“公子”二字时,一直面无表情的苏诺语,竟突然流下了眼泪。

    “小姐,公子怎么了?”心云追问。

    苏诺语边摇头,边默默流泪,任凭心云如何问,她都一言不发。心云无奈之下,只得低声说:“小姐,那我先去外面待着,若是您有事,唤我便是。”

    苏诺语缓缓地点头,坐在那儿,无声地落泪。

    她心底真的好后悔,夜离曾经暗示过她无数次,可她都偏执地坚信那些听到的话。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竟因为心怀不轨之徒的三言两语,便误会了对她那么好的夜离。

    如今,夜离身负重伤,生死未卜,若是真的有什么不测,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现在的她好想见他,好想立刻去到他的身边,她可以好好地照顾他,为他疗伤!可是她如今深陷这铜墙铁壁的皇宫,凭她一己之力,根本出不去,而皇上那边只怕也不会允许她出宫。

    苏诺语想起之前清然来找她说得那些话,心中猜测,这宫里十有**也是有默贤阁的人。可问题是,她该如何找到这些人?

    就这样坐在那儿,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就越觉得心底对夜离有所亏欠。自从回来,那眼泪就没有停过。哭得累了,就渐渐起了睡意,不知不觉中,她便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待得心云进来时,正好看见苏诺语趴在桌上沉沉睡去,本想着叫她醒来去床上睡,可又怕扰了她的睡眠,只得取来一件薄衫,轻手轻脚地搭在她身上。

    睡梦中的苏诺语,回到了逍遥谷,她和夜离常去的小溪边。她站在那儿,看着小溪对面站着一个人,虽说是背对着她,可从身形上,她也知道那人是夜离。

    她心中一喜,朝着对面大喊:“夜离,是你吗?你转过头来看看我!我是诺语啊!”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一见是她,脸上原本的笑容僵住,取而代之的一脸漠然:“你不是已经离开这儿去皇上身边了吗?怎么还想着回来?”

    “夜离,对不起!”她有些心慌,语无伦次地解释,“有些事我终于知道实情,白府的事和你一点关系没有。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我现在知道错了,你……还能原谅我吗?”

    夜离摇摇头,失望地说:“当初那事我解释了多次,可你呢?你曾有过半分信任吗?你一意孤行,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贸然进宫。我身受重伤你也没想过来看看我,现在想让我原谅你?晚了。”说完后,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离开。

    她在小溪这边无论怎样呼唤,他都不理会,甚至连头也不回。眼见他即将消失在眼前,她终于顾不上那么许多,微微提起裙角,便往小溪里走去。这溪水清澈见底,里面的鹅卵石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从她迈进去的那一刻起,原本极清浅的小溪突然涨水……

    她不会水,眼见溪水越长越高,快要没过大腿,她惊慌失措,朝着快要消失的背影,高声呼救:“夜离,来救救我!夜离,救我……”

    她本以为夜离无论有多生气,当她有危险时,都不会坐视不理。可这一次,她错了。夜离真的连头都没回,就这样消失在她眼前。

    溪水还在上涨,她心如死灰,既然得不到他的谅解,也没有人来救她,那么就这样吧……

    突然,她只觉得浑身一轻,似乎被一股力量给拉了上来,她心中一喜,开口唤道:“夜离,一定是你!你还是不忍心见我有危险的是吗?”

    “丫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话的是那个长着龙角狐尾的小男孩儿。

    她循着声音望去,猛然间眼前一片漆黑,方才那些小溪、草地、夜离,统统消失不见,又变成漆黑的一团,只在前方有一小块亮。她心里有些失落,难道这一次夜离真的生气了?连她遇险,他都能无动于衷……

    “丫头,别在这儿庸人自扰!方才那些不过是你的梦,现在梦也该醒醒了吧!”小男孩儿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

    她不高兴地反驳:“你还不是我的梦!”

    “你错了!老夫可不是你的梦!老夫只是现在功力尚未恢复,不得不在这儿跟你见面罢了!”小男孩儿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她哼一声,赌气地说:“既然方才那是梦,那谁让你来救我的?”

    “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小男孩儿不悦地说,“你当初无论他怎么暗示,你都不相信,现在得知真相了,又在这儿后悔。有什么用?”

    听他这么说,她原本是想辩解两句,猛地想起他总是以“神仙”自居,嗔怪道:“你不是说自己是神仙吗?你不是说自己是来守护我的吗?既如此,你当初为何不劝我?”

    小男孩儿听见这话,连忙为自己开脱:“我是神仙不假,保护你也不假,但是,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也只能看到你所看到的,听到和你一样的内容。关于白府灭门,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哪里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我总不能欺骗你吧!”

    “你到底是谁?”她突然问道。之前那次就想问来着,他到底是不是清然口中的雪玉。

    那小男孩儿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神秘地说:“老夫可不是什么雪玉!老夫乃雪玉之主!”

    “什么意思?”她吃惊至极。

    “老夫是玉魂!”小男孩儿说道,“老夫乃上古宝玉,世代奉命保护苏家人!所谓雪玉,不过是老夫将自己的精血投在其中,你父苏大同又倾其部分法术,锻造而成!雪玉一共有三枚,苏大同分别给了三大弟子。”

    “你骗人!”她反驳道,“你方才说你只奉命保护苏家人,可我压根就不是苏家人,我是白府的人!至于苏大同,是我爹爹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祖!我身上有属于白府的雪玉,我是白府的人!”

    玉魂朗声笑道:“小丫头,老夫是不会错的。关于你的身世,老夫早晚有一天会告诉你,但现在时机还未到,不能说,不能说。”

    她将信将疑地听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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