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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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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花,你什么时候会”话还未说完,云隐只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雨花也忽东忽西地走到了云隐面前,弯下身子笑嘻嘻喊道:“云隐哥哥喝!”话音刚落,雨花眼一闭,身子一倾伏在了云隐身上。

    红彤彤的蜡烛经过了一整夜的燃烧,被烛光消耗殆尽。清晨的曙光透过木窗,照亮了灰暗的卧室。

    雨花睁开了眼眸,悠悠地从云隐身上爬了起来。她甩了甩头,抬眼看着明媚的朝阳,这才从酒醉中慢慢清醒。

    此刻的云隐还在沉沉的睡着,雨花低头望着云隐恬静的睡颜,计从心上,轻声地说了声:“云隐哥哥,对不起。”

逼婚「上」() 
日过梢头;明媚的眼光早就笼罩了云隐整个身躯;耳畔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哭声;云隐的眼皮动了动;只觉这个声音竟如此耳熟。

    只是;他身边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云隐缓缓打开眼帘;愣愣地从床上坐起。他拍拍晕乎乎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

    刚一瞟到床那边的雨花,云隐吓得把后头的话吞回了肚里。

    此时的雨花正坐于床角的另一处,只见她青丝凌乱;小露香肩。见云隐醒了,雨花立马将衣袍扯了扯,浑身瑟瑟发抖;对着他轻声哭诉:“云隐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我怎么对你了?”云隐的脑子有些短路,呆呆地回了句。

    雨花怎么会在床上;莫非自己又在做梦?

    云隐使劲揉了下眼睛;见对面的雨花并没有变成青烟飞走;他又大力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股剧烈的痛感电光火石般直冲大脑。

    雨花不语;只是用更大声的哭喊来让云隐清醒。

    在疼痛和哭声的二重夹击;宿醉的云隐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即便如此,他先是瞧了瞧雨花的衣衫,又立马低头看看自己的;一个晴天霹雳重重把他压到了地上。

    云隐刚想说非礼;可一瞧非礼对象是雨花,立马改口:“雨花,你我难道”

    雨花凄凄道:“云隐哥哥,昨晚你喝多了,然后”

    雨花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可她的神情还有现在这种状况,一切都不言而喻。

    “什么?!”云隐依旧摆着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紧接着开始深度怀疑起自己的性取向。

    难道自己真如那些弟子所说是个双性恋?云隐随即摇头否定。

    如若自己真的男女通吃的话,为什么云隐对这两次都没有任何印象?而且他总感觉这两位受害者有哪里不对劲。如若不是的话,云隐当时怎么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将云玖吃干抹净?而现在又为何会故技重施,对自己的师妹下此毒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逻辑了,可现在这种情形,云隐实在无法用常理进行思考。

    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随身携带着隐魂珠,才不让自己的女儿身意外暴露。只是正因为自己现在被隐魂珠变幻了性别,才会让他骑虎难下。

    云隐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低声劝道:“师妹,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云隐刚准备整理衣袍,一个拿着早点的小弟子就堂而皇之走了进来,细声道:“师姐,今天有热腾腾的包”

    只听“噔”的一声,竹篮从小弟子手里掉落,那冒着热气又白胖胖包子从竹篮里滚落出来。

    衣衫不整的两人如一道惊雷震得小弟子半天没有回神,接着他才懵懵地伸手指着两人,抖声道:“你你们。”

    云隐慌忙地朝小弟子摆手,急声解释:“师弟!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云隐那话语欲盖弥彰,即便小弟子再傻,也看得出云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忽然,雨花也趁乱添了把柴火,抱着被子又开始抹着眼泪。

    雨花的表演让小弟子大为震撼,干愣着他立马拔腿就跑,而床上的云隐也赶忙拿起袍子,飞身追了出去。

    只是云隐轻功再如何高强,也比不上小弟子尖细的嗓音。

    他刚一追上,小弟子就使出了自己的压箱绝活,在众目睽睽之下,扯着嗓子大喊:“云隐师兄调戏师姐了!”

    在小弟子叫出来的那一刻,云隐一脸呆滞,心也拔凉拔凉的。

    ==

    前几日的大雪将整个归墟覆盖在白茫茫的世界,在艳阳轮番几日的照耀下,白雪依旧保留着大半的江山,那些早起的小弟子们正在清扫过大殿前跟着领头的师兄一招一式地学习着进阶剑法,为将来的论英大会做准备。

    湛蓝的晴空漂浮着一朵朵无暇的大白云,它们无忧无虑飘荡着,甚至还伸出脑袋盯着底下和自己一般色彩的积雪,许是好奇,许是吃瓜,这些云儿停留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随着风儿渐渐离去。

    此时的暖阳早已过了梢头,随着它缓缓升起,骄阳夺目的光辉普照大地,归墟后山的千叶林里站着一位黑袍公子,他将手负在背后,正静静地欣赏着这冬日的雪景。

    这寒冬的竹林风光虽美,却不及公子心尖上的美人。

    只是云隐迟迟没有赴约,云玖心生疑虑,正准备转身前去云隐院落。

    忽然,寂静的竹林出现细微的声响,像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也愈来愈近。

    不待云玖回头,背后就传来了云明喘气声:“老七,出事了!”

    云玖猛然转身,浓黑的剑眉微微蹙起:“究竟怎么回事?”

    “是是十四。”云明上气不接下气道。

    云玖一听,那一双狐狸眼微微睁大,冷沉的外表下显出一丝急色:“小隐怎么了?”

    报信的云明一时间难以启齿,只是叹气:“你还是随我过来吧。”

    轩辕殿

    硕大的轩辕殿内阁时隔多年再次开启,内阁不比大殿,不仅小而且位置靠后,虽是设在了办理公事的轩辕殿,但历代的掌门经常在这里处理一些私事。

    内阁虽小,但五脏俱全,无论是陈设的物器还是四周雕刻的花纹,这里的一切并不逊色于宽敞的前厅。

    沉色的木板光滑透亮,在柔和的阳光下像一面铜镜,又像是清澈的湖水清晰地印出了地上跪着的两人。

    掌门屋立望着面前做错事的雨花和云隐,平日里的那张不苟言笑的祖师脸终于垮了下来。

    一个是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一个是归墟未来的可造之材,这两人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只是这郎偏偏在不久前当众宣告和自己的师兄有了一腿。

    于是乎,本来该皆大欢喜的场面,硬生生渲染成不能再严肃的景象。那些用于摆设的红烛似乎也受到了这种氛围的影响,笔直细长的烛火随着屋立那浑厚嗓音的亮起,微微地缩了下去。

    “雨花,从小爹是如何教你的?你怎么能做出此等哎!”屋立甩了甩袖子,刚准备出手教训云隐,就被雨花拦了下来。

    她扯着屋立的衣袖,苦着恳求道:“爹,一切是女儿的错,求你不要惩罚云隐哥哥!”

    听到自己的闺女还在为那个负心汉求情,屋立更是痛心疾首。若是别人还好,屋立大可将女儿嫁给他。可雨花失身的对象却是不久前出柜的十四,这让他这个当爹该如何是好?

    念此,屋立气更不打一处来。他屋立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让雨花遇到如此的祸害!

    在雨花的再三请求下,屋立这才收回了掌力,走到了云隐面前,开始指责起他来:“十四,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待云隐解释,屋立抢声道:“你和云玖那点破事闹得归墟人尽皆知,本座还没有找你麻烦呢,你现在不仅不守本分,还跑来勾搭我的女儿,你”

    “掌门师伯,我并没有”

    屋立见云隐没有丝毫悔改之意,气得面色通红:“并没有什么?难道你没有伤害我女儿?”

    “师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

    屋立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哼哼道:“难道你还是蓄意?”

    云隐:

    对于屋立的指责,云隐再没有开口。他心里清楚,除非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他的一切解释都是掩饰。

    云隐刚醒那会儿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可事件已经发生了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云隐也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即便雨花声称自己与她有了苟且,但云隐的身体明确地告诉自己,虽然现在的自己是男儿之身,但这肉身毕竟是隐魂珠幻化而生,他是不可能那个的。

    只是目前为止,除了这一个证据,云隐根本就找不出别的理由来为自己辩白,加之雨花那声情并茂的诉说,以及他不久前的丑闻,鬼才会信他那无力的喊冤。

    屋立平时都是那张祖师脸,即便是之前云霄被害,他也未曾完全撕下那张面具。他现在摆出的凶神恶煞,着实让云隐吓出来了一声冷汗。

    不过云隐也很是理解屋立的心情,自己的掌上明珠失身给一个断袖,就好比是一颗养大的白菜让猪拱了,谁能够笑呵呵的接受?若自己是雨花的老爹,云隐也会亲手将那人抽筋扒皮。

    云隐微微叹了口气,暗暗地为自己上了柱香,看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徒弟!”忽然,屋新慌忙地跑了过来。

    他刚一入殿,就见自己宝贝徒弟跪在了地上,连忙向屋立求情:“师弟,我小徒弟是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动怒啊?”

    屋立微微缓了缓神色,沉声回道:“问你那乖徒儿。”

    屋新眨了眨眼睛,拉起快要生无可恋的云隐,急急地问着:“徒弟,你告诉师父,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师父帮你去教训他。”

    话音刚落,屋立朝屋新白了好几眼,哼哼道:“师兄,照你的意思,莫非是要教训我啰?”

    被屋立这么一说,小老头这才注意到他变幻的面色,愣愣地回了句:“掌门师弟,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屋立冷笑了声,面带愠怒,“师兄,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徒弟犯了什么事,你难道会不清楚?”

    屋新尴尬地笑了笑:“我还以为那是谣言呢”随即转头对着云隐真诚地问了句:“小徒弟,你跟师父实话实说,师父一定帮你做主。”

    “师父我”云隐斜眼瞟了了下其余两人的表情,将口中的冤屈又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云隐毕竟是小老头的徒弟,他心里在纠结什么,屋新还是猜得出来的。只见小老头变了副神态,带着一丝谐趣道:“难怪我那个掌门师弟会吹胡子瞪眼,原来是你欺负了人家的闺女啊”

    “师父我”云隐还未解释完,就被屋新拉到一个角落。

    “小徒弟,不是师父不帮你,但你得告诉师父,这老七和雨花你到底时喜欢哪一个?”

    被屋新这么调侃,云隐更加着急:“师父!”

    本来他还以为屋新会认真帮自己解决,谁料云隐没猜中开口,更没猜中结尾。

    在这如此严峻的形势下,却听屋新恍然大悟道:“莫非你两个都喜欢?”

逼婚「下」() 
屋新将声音放大;刚说出那句莫非两个都喜欢?

    屋立和雨花父女两人瞬间瞪大了眼。就连云隐也呆愣了一会儿;师父这句话显然不是只讲给自己听。

    可是小老头这么明目张胆的让阁内另外两人听到;这到底是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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