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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田园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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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李家的事情,陈适顿了一下,才开口道,“想儿,你可还记得为父曾与你提过,你母亲的娘家季家有一位舅舅,任广州府辖下的福安县县令。”

    李云想一愣,不知道陈家爹爹为何突然提起季氏的娘家人,但他说的这位舅舅她倒是有些印象,但并不是陈适以前与她说起过的原因,那时她刚来陈家,正是战战兢兢的时候,陈适对她荐绍家里人和所有亲戚时,她其实并没有听多少明白,那一番话听到最后,她只明白一点,就是陈家的亲戚可真多,不愧是大家士族。

    但这位曾任福安县县令的舅舅却是她回到京中之后才真正见到的,这位才华洋溢在朝中当任枢密副使的舅舅也曾经是她在京中的靠山之一。

    “是季家二舅舅吗?”李云想问道。

    陈适没想到自己不过曾说起过一遍,女儿便记住了,不过也只当是女儿记性好而已,并没有太过惊讶,“不错,是你二舅舅,季沆,季博文。”

    李云想点点头,“记得,爹爹说过二舅舅已经做了福安县县令多年了。”

    陈适眼神一暗道,“不错,你二舅舅确实任福安县县令多年了。”说来自己这二舅子当时也是受他的拖累,才会被编至那南蛮之地,若不是

    不过当初他们得罪的那人已经一贬再贬,再也不是他们的阻碍了,如今新皇登基,他们这些当时太子东宫府辖下的人自然可以再次一飞冲天。

    陈适按下自己心中的纷飞的思绪,微微一笑,“想儿确实好记性,你记得你二舅舅就好,你舅舅这一次任期满后,已经被升调回京,他来信说,此番回京经过福州来会停留几日来看看你这个从未见过的外甥女。若不出意外的话,三日后就能到康宁县了。”

    李云想却是一惊,季家二舅舅要来康宁县看自己,她明明记得她是回了京城以后才第一次见到的这位舅舅的。这可是梦境里从未发过的事,莫非这梦境也不是都是准确的吗?

    李云想不由又紧了紧自己怀中抱着的小包袱,即便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并不是都准确,但有这包袱中的布帛为证,云裳与她互换身份的事却是真的,她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丝毫侥幸的心里。

    陈适从开始便看见李云想一直抱着的这个小包袱了,但他以为只是女儿从李家带回来的手信,因此并没有太好奇。

    “怎么了,不高兴你舅舅来看你吗?”陈适这时见女儿听了亲舅舅会来看她时,却似乎并没有很开心,抱着那小包袱的手竟还用力的泛白了,便生出了些好奇心,“你手上抱得是什么,看你怎么有些紧张?”

    李云想猛的抬起一直低垂着的头看着陈适,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上前几步把小包袱放在了书案之上,并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包裹布和放在包裹布上面的白色布帛。

    “父亲,儿并不是不高兴二舅舅来儿,只是今日儿有一事要禀报父亲,今日以后的事,还是请父亲看过这包袱里的东西以后再说吧!”李云想如破釜沉舟般说道。

    被女儿的神情所惊,陈适不由的坐直了身体,看着书案上小包袱里面的东西,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李云想垂头回道,“父亲可以看看这布帛,上面所绣的文字便是儿今日想要禀报之事。”

    陈适伸手拿起布帛展开,只看到上面用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和一句此女脚心有一颗朱砂红痣,可为陈府日后认亲依据。

    他一时不明白这上面所述有何意义,但仔细一看便想起这不正是女儿的生辰八字吗?那这后面一句是什么意思?莫非这是女儿的生辰八字和身体胎记吗?又仔细一看,不由的心里一滞。

    这绣工看着好熟悉啊!他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看着颇为陈旧的小香囊一看,上面绣的陈字正与这布帛上的一般无二。

    他激动的看向女儿,抖着声音问道,“这,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吗?可是你从李家所得?”他当日在李家寻来是,曾经仔细问过季氏可有什么遗物留下,可惜却一无所得。没想到

    李云想点点头,“是,父亲,这的确是母亲亲手所绣,这上面绣的正是母亲当日所生女儿的生辰八字和胎记位置。”

    陈适只觉眼睛一酸,泪水便已经落下。他与季氏成亲以后,有着从小青梅竹马的经历,一直恩爱异常。妻子嫁进陈家第一年便身了他的长子,一家人便越加的感情深厚。

    对妻子,他更是百般缱绻情深,不就在长子两岁之时,妻子便又再次怀上了第二胎。

    就在那时妻子娘家传来消息说是岳母生了重病,妻子放心不下,硬是撑着才怀了三个月的身子千里迢迢的回了季家看望岳母。可没想到这一去却让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从此天人永隔。

    他至今还记得,才刚收到驿站送来的信说妻子不日就能到京城与自己团聚,可谁知不过几日,便有那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逃回来的护卫说妻子在回京的半路上遇到山匪,岁被人所救,但却不知去向了。

    可就在他带人匆匆赶到当地,联合州府的官兵抓住了那群山匪时,才得知原来妻子还是被他们抓住了,还在刚被他们抓住当日为保名节已经自尽身亡了。

第16章 陈适反应() 
陈适当时恨不得一剑自尽随爱妻一同而去,可却被身边护卫死死拦住,等醒过神时,他才想到自己那三岁不到的儿子已经失去了母亲,如何能再失去父亲。

    哀默心死的他只能把一腔恨意发泄在那些山匪身上,可即便他杀尽了那些山匪又如何,伊人已逝却再也回不来了。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当他收拾心情回到京城时,却因为被政敌陷害一贬再贬至福州成了一个只有五百多户人的下县县令。

    母亲不放心长子的教养,只许他为妻子守丧一年之后,便为他聘了妻子的表妹许氏为继室,可他的心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再也不可能放的下另一个人了。

    许氏是妻子的娘家表妹,一直知道他与她表姐鹣鲽情深,便一心只与他相敬如宾,待长子也视如亲子,却并不奢望他对她如对她表姐搬一往情深。

    原以为从此就只能靠着以往的回忆继续为了家人努力活下去,却没想到爱妻竟然还给他留下了另一个骨血,当初爱妻怀着的孩子竟然并没有如他以为的那般已经随着爱妻一同逝去了。

    当他升调到这康宁县这个上县当县令不久,爱妻生下的女儿竟然被人送回了他的身边,他简直无法形容当他听到小小的女儿,用着儒弱的声音喊着他爹爹时,那一刻心中的狂喜。

    他抬头欣慰的看着女儿,“你去这一趟竟还带回了你娘的遗物,也算不虚此行了。”

    李云想见陈适只以为那是季氏的遗物,却并没有多想这上面所书有何意义,不由苦笑,“父亲,您可看清了这布帛上绣的文字是何意?”

    陈适便又仔细再看了看布帛,“这不是你的生辰八字吗?后面此女脚心有一颗朱砂红痣,可为陈府日后认亲依据,是说你的脚心有颗朱砂痣吗?”

    “父亲,儿双脚脚底并无任何胎记?”

    “是吗?”陈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僵住了,“你是说这布帛不是你娘绣的吗?”

    李云想抬头直视陈适,“不,这确实是娘绣的,是李家姆妈曾亲眼看到她绣的,娘也曾与李家姆妈说过这上面绣的是儿的生辰八字,但在她被山匪抓走之后,李家姆妈便一直都没有找到过这张布帛。”

    被云想直视的眼神盯着,陈适忽然有些不大舒服的感觉,“既然李家娘子并没有找到,那你又是从何处得到的?”

    “儿此番去李家听闻此事,便仔细问了李家姆妈,当日娘亲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留下,她言道当日为了进京寻找父亲您,已经把娘亲留下的金银细软都典当了,只余下那时我与妹妹所用的包裹布,是娘亲当年所穿的外衣裁开缝制的。

    李家姆妈为了给儿留下一个念想,便一直留着这两块包裹布,直到儿这一次问起,她才拿出来。儿拆开了这包裹布,便从其中一块之中发现了这布帛。”

    陈适握着布帛的手不由紧了紧,利眼盯着云想,“既然这的确是你娘亲手所绣,那为何你的脚心没有你娘所述的朱砂红痣?”

    李云想并没有避开他视线,“儿的脚心确实并没有任何胎记,脚心有痣的是比儿迟一日出生的妹妹云裳。”

    她说完不待陈适反应便继续道,“当日,娘亲早一日早产剩下女儿,第二日李家姆妈便生下了妹妹,从妹妹落地便一直都是娘亲亲自照顾,在娘亲把孩子交给李家姆妈之前,李家姆妈从未拆开过包裹布,只是用两根不同颜色的绣线绑在我与妹妹的手上来分辨我们。

    在娘亲被抓走之后,李家姆妈在给我们俩换洗尿布时才发现妹妹的脚心竟有颗朱砂红痣,从此便以此来辨认我们,直到我们长开能直接辨认出来为止。”

    说完她便不再开口,只是继续凝视这陈适的表情。但此时陈适却沉下了脸,手里摩挲这那张布帛,并没有在开口继续询问。

    李云想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李家姆妈认为,当日躲藏的太过匆忙,以至于她在心慌之下把绑在儿与妹妹手上的绣线弄错了颜色,因此一直为此很自责。父亲,您觉得是李家姆妈弄错了吗?”

    说着最后一句话时,云想盯着陈适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他此时的想法。可惜陈适却让她失望了。只见他略一挑眉,反问道,“想儿,那你以为是这样吗?”

    李云想盯着他的眼睛,却没看出自己想看到的,沉默半晌才说道,“或许就是这样吧,父亲您会怪罪李家姆妈,不,我是说您会怪罪我娘吗?”

    陈适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盯着她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确定你妹妹云裳才是我女儿了吗?”

    李云想握紧了手,随后才叹了口气道,“父亲,你或许应该去一趟李家,亲自见见云裳,那你便会明白我是缘何认定她才是您的女儿了!”

    陈适不再多问,只是放下了一直拿在手里的布帛,说道,“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为父自有定夺。”

    李云想看着他垂下的眼神,坐在书案后面原本挺拔的身姿,此时看着竟然有些萧索,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之后,只能福了福,说道,“是,那儿告退了!”

    看着云想出了书房的小小身影,陈适已经明白这个女儿以后或许就不再是他的了。他转头凝视着窗外的翠竹,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蓉儿,这便是你在危难时还费劲心思为女儿找到的那条求生之路吗?到了今日我才明白原来你那时是这般无助又绝望?被自己救了性命的人背叛,却又在被人救了性命之后还不敢相信恩人。蓉儿,是我对不起你,是你的希文哥哥对不起你”

    眼泪不住的泉涌而出,他紧紧抓着手里的布帛,嘴里发出如困兽般悲痛的呜咽声。

    李云想出了书房,沉默的回到拙锦院,青荷与青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情郁闷,便也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没有出声。

    一行人进了屋里,青荷与青芷伺候着云想脱下了穿在外面的大衣赏,才惊呼一声,“大娘子,这大冷的天,您身上怎么都是汗?”

    “是吗?”李云想这才感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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