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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假如空气有生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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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问”

    顾庭想问问关于容曜的事。

    他在梦境中见到了容曜。

    那些梦境中的场景多数是匆匆而过的,在这些场景中,他通常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唯独容曜出现的时候不同。

    那个青年侠客,他之前只听闻过他的姓名,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第一眼看见他,顾庭的呼吸便是一滞。

    太熟悉了。

    这个人,他从未见过的这个人,太熟悉了。

    为何会这样?

    他的心头在见到他的霎那间就涌起一阵悲伤、酸涩、欣喜、期待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然后,他看见容曜与艾瓷的说说笑笑,那一声声“艾姑娘”里,含了多少他羞于说出的情谊。那个勇冠三军,天不怕地不怕的剑客,独独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踌躇忐忑。

    他看见容曜与艾瓷定下剑鞘之约,他怀着满心期待拍马而去,第一次,还未离开,便想要归来。

    他看见容曜不经意间得知杜慈佩对艾瓷所作所为的愤怒。

    他看见容曜不自量力地找上艾斯北和杜慈佩。

    他看见容曜为艾瓷而死。

    “艾姑娘,我收不到你的剑鞘了,但请你,收下我的剑。”

    他看见容曜面色惨白,脸上却仍然笑着,将自己的罔赭剑交到艾瓷手上,然后只来得及最后低低唤了一声:“艾姑娘”那只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好像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完。

    可顾庭却觉得,自己知道这未尽的一句话是什么。

    他是想说:“艾姑娘我能不能唤你一声阿瓷?”

    这个故事带给他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在这四十六亿的记忆中,唯独这一段像是属于他自己的一般,他不再是俯瞰一切的冰冷无情的旁观者,而更像是深陷其中的戏中人。

    他喜他所喜,怒其所怒,哀彼所哀

    就如同,他真的是那容曜本人一样。

    及至梦醒时分,顾庭茫然地坐起,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似乎还扎着一支箭,容曜临死前胸口的那支箭,残留着一丝梦中的疼痛。

    所以顾庭有许多问题想问,可当他此刻对上艾瓷的眼睛,他突然又不想问了。

    那段记忆于她,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吧?那何必再惹她想起呢?

    顾庭低眸敛去眼底复杂难言的神色,再抬眼,便是笑道:“没什么,我就想问问,圣诞节要到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吗?”

    叮——

    微信在此刻应声响起,艾瓷抬起手掌冲他示意了一下:“稍等。”便先低头看了手机屏幕一眼。

    艾小姐圣诞节有约吗?

    是晏仰均发来的邀约。

    我可以邀请艾小姐共进晚餐吗?

    他紧接着又发来一条。

    艾瓷把手机递给顾庭瞅了一眼,摸着下巴沉思道:“这家伙的底子一日摸不清楚,我就一日不得安心,他现在自己找上门来,所以你觉得我该去吗?”

    顾庭抿了抿唇:“菌心叵测,不可去。何况”

    他顿了一下:“还是圣诞节,就更不可去了。”

    “为何圣诞节不可去?”

    “因为”顾庭卡了一下,深觉自己要好好学学艾瓷那信口胡诌的本领了。

    正当他卡壳之际,艾瓷的手机又“叮”地响了一下。

    你来,我便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不再有任何谎言和敷衍。

    “你疯了不成?竟然对那位做出这种事情来?泼脏水?侮辱她的名誉?你特么是不是光长了细胞壁不长拟核的?你妈分裂出你的时候是不是就没给你分拟核?光把鞭毛养大了?”

    李明霖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一手叉腰,一手一下一下地戳着余白莲的额头,将她一步步逼得跌坐在木椅上。

    “算你运气好,大人这两天在忙着找顾庭气运的替代品,以便进行最后一次改造,所以现在还没看到网上的消息。可是一旦等他发现你做的事情,你就等着被关进抗生素水牢吧!”

    ——抗生素水牢,所有细菌闻之都会丧胆的存在。

    其实能修炼成精的细菌自然都已是一些超级细菌,抗生素是杀不死它们的。

    可即使杀不死它们,沾惹上抗生素的剧烈疼痛也是它们不愿意体会的,何况是浸在抗生素水牢里,那对它们来说也是一种酷刑了。

    在菌界,家长们吓唬小菌们时,口中的“再皮我就去拿抗生素过来了”,就等同于人类家长的“再皮我就拿晾衣架抽你了”。因此对抗生素的畏惧打小就深植在了每一只菌心里。

    所以余白莲听得“抗生素”三个字,条件反射般地浑身一抖,心底有寒气蔓延开来。

    她这时才觉得有些后怕起来。

    按照大人阴晴不定的性子,将她在抗生素水牢关上几年,都还算是从轻发落了。

    所以她当时究竟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一心想要对付艾瓷呢?

    余白莲反思许久也只能将当时的癫狂归于自己现在寄居的这个躯壳。

    ——或许是夺舍了人类的躯壳,多少受到了一些原身的影响吧,那原来的余白莲可不就是嫉妒心极盛的人吗?

    李明霖又接着骂道:“何况你这一出闹的,让顾家又盯上了余家,现在余家也自身难保,要不了多久就会和那陆家一样树倒猢狲散了,你这是要断了大人在华夏的一大臂膀啊!”

    余白莲咬了咬唇,辩解道:“我只是想让大人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罢了。”

    “真是,一开始就不该派你过来,怎么这般没拟核?女菌的嫉妒心啊!我就不该相信你能接手余家的事!”

    李明霖又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道:“罢了,事已至此,最好做点什么将功赎罪。”

    “救余家于水火之中吗?”

    “救个屁!”李明霖火大到频繁爆粗口,指着余白莲的鼻子骂道,“你他妈闯了这么大的祸,自然要靠更大的功来弥补,救余家算什么?”

    “那”

    李明霖不耐地打断:“你的过因那位而起,自然也只有从那位身上取得的功才能补救了。”

第096章() 
未曾想;顾庭和晏仰均最后谁都没约成艾瓷。

    因为艾瓷的房门口被人放了一个水缸。

    一只大胖草履虫在其中欢快地游动着;天真又无邪。

    “出来吧。”艾瓷只是平静地扫了那虫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对着虚空淡淡道。

    “艾小姐。”

    一个男人应声从楼梯间拐角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他满身的狼狈;一身名贵的西装已沾满了灰尘;满面乱糟糟的胡须纠缠成一团,唯一露出来的部分还东一道西一道地被划了细碎的伤口和污渍,叫人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但艾瓷还是认得他的。

    这人正是之前在电话中听见贾家出事;说什么也要赶回去的贾鲍甫。

    贾鲍甫一瘸一拐地走到艾瓷跟前,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求您救救我!只有您能救我了!”

    艾瓷探究地看着贾鲍甫,一时没有说话;一双澄澈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似乎将他的心思看得透彻。

    片刻后,她终于道:“你能逃出来也属不易;进来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清楚。”

    艾瓷曾在贾鲍甫身上留过一道神识;只是在进入优若佩的地盘之后;被她当作图谋不轨的探查给打了回来;因而也就不了解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贾鲍甫的样子;他一定是在那里发现了什么与她有关的事情,毕竟他原来可对她没这么恭敬。

    “这人是谁?”顾庭一身休闲家居服,从艾瓷身后走了出来;皱起眉头问道。

    “是贾鲍甫;他是来求救的。”艾瓷回身回答了顾庭一句,便转头示意贾鲍甫跟上。

    贾鲍甫抱起地上的水缸跟在艾瓷身后走了进去,许是终于见到艾瓷,他强撑着的心弦终于彻底断裂,露出一丝恐慌来。

    他瑟瑟发抖地在椅子上坐下,紧紧地抱着水缸不敢松手,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顾庭拖动椅子发出的一点轻微声响就能吓得他跳了起来,震得那缸里的小胖虫不满地吐了个泡泡,呲了他一脸水。

    艾瓷把一杯热茶推到贾鲍甫面前:“你既来找我求救,就应当知道,我这里相当安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贾鲍甫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眼底现出巨大的恐慌,牙齿打颤,似乎回忆起那事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贾家人全死了,浑身溃烂,死状极惨。那些人,不,那些妖怪太可怕了!还好它们没有发现我,我便误打误撞逃进了贾家的密室。”

    “我原以为,那里一直藏着一个宝藏,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催命符罢了。”

    “空的,密室是空的,只有一本册子,是贾家先祖留下的记录,记录他当年追随他主子的所见所闻”

    而贾家先祖贾鉴风的主子是秦代一位贵女。

    那贵女,名叫杜慈佩。

    她不过是一个被当朝凌渝王收养的弃婴,却因为凌渝王无所出,便被当作亲生孩子一般养大,还给了她一块封地,对她很是宠爱。

    杜慈佩有两个心腹,除了贾鉴丰,另一个,叫唐修。

    贾鉴风是个惯会见风使舵,阿谀奉承,讨人欢心的人,因此更受杜慈佩器重,当年杜慈佩对艾瓷做的那些小动作,皆是吩咐他去办的。

    而唐修则要木讷寡言许多,向来只顾埋头做事,只是因为能干才被杜慈佩放在身边,管理她封地上的一应琐事。

    “前面这段不必多说,我知道得很清楚。”艾瓷轻轻扣了扣桌面打断他。

    那段故事,事关她、容曜、杜慈佩、艾斯北四个人的一段公案。

    简单说来,不过是杜慈佩想害她,艾斯北却护着杜慈佩,而容曜想为她复仇,却死在了这两人的手下。

    她也是在那一刻,彻底对艾斯北死了心。

    “你就从天元七年之后的事情说起吧。”那是她因容曜之死痛愤交加,选择休眠的时候。

    艾瓷看似平静,尾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顾庭多看了她一眼。

    贾鲍甫点点头:“好。”

    “杜慈佩自从从你身上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气运大变,简直如同天命之子一般好命。她这人不知低调,因此很快就引来了一个人的注意。”

    “那个人搜集这种极盛的气运多年,一下子就盯上了杜慈佩,将她和两个侍从一并掳走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要想知道细节,还是得由这虫子来说上一段了。”

    “你哪来的这虫子?”艾瓷问道。

    这草履虫分明是那毛熊国小吕的后代,怎么会在贾鲍甫手上?

    贾鲍甫解释了一下。

    他是在逃命路上捡的这只草履虫。

    彼时那小虫被一阵突然刮来的风糊在他的脸上,黏黏腻腻的,他一度以为是一坨鸟屎。

    待他擦了把脸,就从自己的胡须间揪出来了这只呲哇乱叫的草履虫。

    远远地,他还听见有一个空灵的女声传来:“带上它,去找艾瓷,她能救你”

    那女声又隔空给他传授了此虫何用,声音便渐渐低了下去,他只能勉强听清她的最后一句话:

    “如此就当是为当年我和邓塔的事情,赎罪了吧”

    贾鲍甫说完小草儿的来历,便问艾瓷道:“你听得懂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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