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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后策,狂后三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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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说病就病了?”

    恍惚间,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传来,闻声,云紫璃倏然睁开眸子,侧头看去,却望进赫连远深如幽潭,却写满关切的瞳眸之中。

    他?

    怎么来了?

    此刻的云紫璃她,嘴唇干裂,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上去孱弱不堪。

    看到这样的她,赫连远心下狠狠一窒!

    从来,他所见到的她素来都是强势的,即便是失去了记忆,再次归来,被他刻意欺辱之时,也不曾如此柔弱。

    “奴婢见过王爷!”

    杏儿听到赫连远的声音也是一惊,自榻前起身,垂首对他行礼。

    “嗯!”

    赫连远只轻应一声,十分自然的坐在榻前,见云紫璃一双水眸瞪得大大的,就像是受惊的小鹿,正紧紧盯着自己,他微皱眉头,转身对身后跟着的二文道:“还愣着做什么?”

    “属下这就给王妃请脉!”

    二文身子一颤,连忙将背着的药箱取下放到桌上,然后上前就要替云紫璃请脉。

    “等一等!”

    眼看着二文的手,就要触到云紫璃洁白如玉的皓腕,赫连远却忽然出声,惊的二文身形一僵,那伸出的手是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赫连远冷冷地,睇了二文一眼,伸手取了搁在枕头边上的一条丝帕,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覆在了云紫璃的手上,然后对二文道:“可以了!”

    二文见状,嘴角猛地一抽抽,在赫连远的注视下,缓缓探出手来,然后飞快的替云紫璃诊了脉,一脸慎重的看向赫连远。

    今日的赫连远,一身亮色锦袍,整个人看上去都开朗了些,那他的俊脸如玉一般,剑眉浓密入鬓,双眼深幽如海,长长的睫毛因垂眸看着云紫璃,如扇一般轻轻抖动,似是羽毛一般,搔动着人心,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却又碍于他的身份,而不敢造次。

    看着这样的他,云紫璃的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以他昨日愤而离去的架势,她以为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来暖园,却想不到才隔了短短一夜,他便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且他的视线还一直盯着她看,仿佛她真的是他视若珍宝的王妃一般……在他的注视下,云紫璃第一次有了窘迫之感,不禁紧抿了抿唇角。

    “怎样?”

    赫连远似是没有发现云紫璃的异样一般,温热的大手十分自然的覆上她的手,并抬眸询问着二文,。

    云紫璃被他覆着的手微僵,眉心又几不可见的微微一颦!

    仅仅一颦之后,她心下便又释然了。

    这阴晴不定的妖孽,莫不是昨夜喝醉了,今夜一觉醒来,把昨夜的事情忘了个干净?不过他忘了,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念及此,云紫璃轻咬干涩的唇畔,竟是有些别扭的想将手抽了回去。

    赫连远低眸,扫过她微撇的嘴角,微皱了下眉头,竟觉有几分好笑。《

    /p》

    感情这小丫头,还挺记仇!

    只轻扯了下嘴角,他握紧她的手,不容她逃离半分,以眼神询问二文。

    “王爷放心,王妃只是偶感风寒,属下这就去开方子抓药。”二文以飞快的速度瞥了眼赫连远握着云紫璃的大手,暗叹主子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他小心翼翼的躲过云紫璃的手取回腕垫,连大气都不敢喘。

    “去开方子吧!”

    知云紫璃没有大碍,赫连远眉头舒展,轻点了点头。

    “是!”

    二文又恭了恭身子,唤了杏儿,让她跟他一起去取药。

    云紫璃的手,仍被他握于掌中。

    见二文领着杏儿出去,她用力的往回抽了几回,可每回她越是往回抽,他就握得越紧!

    气的她紧蹙着娥眉,抬头狠狠瞪他!

    “奴婢去给王妃准备膳食。”

    眨眼看着床榻上两人来回拔河,阿媚识趣的选择退走。

    这时候,云紫璃的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手上,哪里还顾得上阿媚说了什么,试了几次都无法成行,她抽了抽嘴角,气极的唉呀一声,猛地抬眸,有些恼怒的对上他的眸子。

    她的眸子,清澈明亮,带着些许恼怒。

    可看在赫连远的眼里,却让他不禁心神一震!

    她此刻的神情,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让他心疼!

    恍然交错间,时光流转,云紫璃带着几分恼羞的明亮眸色,竟与记忆中那抹镌刻心底的眸色汇集到一起,让他整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以前,长路漫漫,他总是会趁她熟睡的时候,偷偷握紧她的手,每次她醒来后,都会用这种神情看着他!

    “王爷?!”

    察觉到赫连远眼底复杂难辨的情绪,云紫璃心下不明所以,眉心微微一颦,又试着往回抽手,但他的手,此刻握得紧紧的,她越往回抽,他就握得越紧!

    可……她就是喜欢跟他拧着干,是以,他越是握得紧,她就更加奋力的挣扎。

    而她越是挣扎,握着她柔荑的那只大手就越是用力。

    直到……

    哎呦一声!

    纤手被他握得生疼,云紫璃惺惺作态的故意呻吟出声!

    因云紫璃一声呻吟回神,赫连远凝着她娥眉微蹙的样子,轻笑着挑了眉梢,手下力道微松了些,却始终不曾放开她的手:“昨日还意气风发夺了魁首,今日却如此弱不禁风,我只道你是铁娘子,想不到也有生病的时候!”

    说着话,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动,竟是细细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眸底闪过让人一抹了然的宠溺:“好好吃药,赶紧好起来吧!”

    云紫璃觉得,赫连远一定是吃错药了!

    亦或是,昨夜他们喝的酒有问题。

    所以她喝多了,生病了,而赫连远喝多了,则神经病了!

    云紫璃紧蹙黛眉,趁着赫连远不注意,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吃痛的揉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手腕,见其上清晰可辨的手印子,她头也不抬的嘟囔道:“哼!王爷报复的方式还真够特别的!”

    她以为赫连远此刻如此,根本是在为昨晚之事借机报复!

    “报复你又如何?”知道她误会了,却并未加以解释,赫连远的语气,仍旧一派温煦,不见昨日怒色:“夫者,天也,身为女子,便该遵循夫君的意思,可你却偏偏是女子中的一朵奇葩……”眉头皱了皱,他无奈摇了摇头:“你好好想想,自你嫁入王府开始,跟我唱了多少次反调了?何时听过我的话?”

    昨夜离去时,他险些被她气炸了,但经过子真先生开解,如今的他,思绪清明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已然做好了决定要如何行事。

    他啊!

    要跟她表明心迹,然后拿他所有心力,爱着她,宠着她,让她也爱上他!

    如此,任重而道远!

    “呃……”

    云紫璃微愣着放下手臂,仰望着坐在床榻前的他,见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仍旧一派温润,含笑看着自己,她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冷。

    “怎么了?”

    赫连远的注意力,一直都全神贯注在她身上,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忙一脸紧张的出声问道:“冷吗?”

    “不冷!不冷!”

    眼前的赫连远,一头黑发简单束起,头上的发髻用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固定,白玉晶莹的光泽与他乌黑的长发互相映衬,给人一种十分美好的感觉。

    但是,看着这的他,云紫璃却觉得有些惊悚!

    许是她真的有受虐倾向,竟然觉得,比之眼前一脸温柔,笑看着自己的俊美王爷,昨夜那个阴晴不定,随时都像要掐死他的那人反倒更为正常一些。

    想到这些,纵是烧了一夜的她,已然有气无力,她却仍旧忍不住试探着问道:“王爷是不是也生病了?”

    否则,怎会如

    此反常?

    “你觉得本王生病了?”

    没有如以往一般被触怒,赫连远轻勾唇角,有些悻悻的看着云紫璃。

    自她嫁入王府之后,他待她极为刻薄,如今忽然对她好,她自然会觉得奇怪!

    “这话是王爷说的。”

    云紫璃强撑着转身向里,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躺着,不再看他。

    这妖孽,脸色说变就会变,一个不好惹了他,又得是一番折腾,昨夜被病痛折腾了一宿,如今她早已精疲力竭,没力气去惹他,更没力气跟他对着干!

    人不是常说,打不过就躲吗?

    她现在便如是了。

    反正,对他来说,就算是错的,也是对的。跟桀骜不驯的他讲理,那也得能讲的清才行!

    云紫璃转过身去,拿后背面对他,摆明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见她如此,赫连远眸色一深,说话的语气,仍旧柔柔的:“紫璃,我们讲和,好不好?”

    闻言,云紫璃顿时觉得,自己后背麻麻的,定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到赫连远的目光,知今儿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厮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她转过头来,有些颓败的望着他幽深的眸子,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终是叹息道:“在这王府里,王爷就是天,用不着如此屈尊降贵跟我讲和!”

    闻言,赫连远眉头轻皱。

    他想好要说的话,因云紫璃这句不用跟她讲和,一时全都鲠在了嗓子眼儿。

    “我现在是病人!想歇息片刻!”云紫璃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暗道一声不好,想要赶在他发作之前,提前示弱,有些无力的叹道:“我现在只觉浑身冷的厉害,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闭上眼睛。”

    此刻,他难道不觉得她该休息么?

    赫连远见她再次转过身去,只道她是真的不舒服,紧皱的眉头渐缓。静窒片刻,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温声说道:“倒是我失了分寸,不该扰你!”

    听了他的话,云紫璃心里那个震惊!

    亲亲的端王殿下,不仅得了神经病,还吃错了药了?

    不过仔细想来,新婚之夜,他不就是因为她哭的稀里哗啦,而放过了她吗?感情,端王殿下吃软不吃硬的。倒是她以前太过倔强,忘了以柔克刚的道理。

    “你先歇着,本王晚些时候再来!”

    感觉到她的僵硬,赫连远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眉头一皱,伸手将锦被拉起与她盖上,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就在赫连远行至外室,正准备离去之时,云紫璃想着打铁趁热,何不趁着生病,装装可怜,让赫连远放过自己?

    旋即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因她的哭声,赫连远脚步蓦地一顿,整个后背都跟着僵直的一动不动。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簌簌滚落,云紫璃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着,唇齿张开,喉间呜咽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没有顾及一点形象!

    赫连远转过身来,注视着这样的她,紧抿着薄唇,连忙折回榻前。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哭泣变成了女人的天性,自然,泪水也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但,对于赫连远来说,女人的眼泪,向来是他所厌恶的。身为王孙贵胄,且俊美无俦,他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自然平日里也没少见女人哭。可即便见着了,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从不曾像今日这般,竟是靠上前去。

    谁让,眼下这痛哭的女子,是他的心头肉呢?

    听到她的哭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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