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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卷集-第8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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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府门前聚集了刚刚赶到的皇城军人马和水龙车,然而奇怪的是……戈府的宅子并没有失火,燃烧的是宅子里头的花园。

    众人跑进去,就见花园里乱作一团,戈府所有的下人都在舀水救火,但是木制桥极易燃烧,而且似乎是有人泼了火油还是什么,连水面上都着火了,那些莲花和洁白的昙花在熊熊烈焰中化成灰烬,看得人痛心不已。

    戈青死死拽着要去救火的戈元老爷子,一旁戈奶奶哭得厉害。

    丫鬟们平日看着二老细心照料这座花台和这些花,就这么烧没了,都也都跟着心疼,陪着老太太一起哭。

    戈青急的直跺脚,让那些丫鬟都别哭了,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一会儿别伤心过度有个好歹。

    外头更乱,戈青他爹和几位叔伯都带着人赶来了,看到二老没事才松了口气,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阵寒风过……天尊落到一旁,地面结起了一层薄霜,水面也冻住了,火焰很快就熄灭了。

    可再看那座桥,已经烧成了焦黑色,只留下一座枯焦的架子。

    白玉堂和展昭在桥上发现了残留下来的箭。

    龙乔广查看了一下,道,“看来是有人用挂着火油袋子的火箭射中了桥,故意放的火。”

    最先发现着火的几个小厮都点头,说是看到有箭落到桥上,随后听到爆炸的声音,然后瞬间起火。

    戈家的亲戚将伤心过度的二老送回房休息,戈青一张脸都青了,过来问展昭,“知道是谁干的么?”

    展昭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这座小楼,对小祸叔意义非凡……

    “叫我知道是谁干的一定饶不了他!”戈青愤愤。

    龙乔广站在屋顶上,看着那座差不多变成朽木的飞虹桥花台,突然就注意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

    右将军望过去,只见一旁略高的一棵树上,吴一祸站在那里。树影斑驳挡住了月光,龙乔广能看得出吴一祸是在望着戈元府中院子的方向,看得应该是那座烧毁的花台,但是此时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就看不真切。

    这时,就听到“哗啦”一声响……那座花台整个倒塌,焦黑的木头掉进了水池之中。

    展昭看着瞬间夷为平地的花台,莫名觉得难过。

    白玉堂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其实五爷也觉得难过,先不论这座花台对吴一祸他们来说有多么值得纪念,单就这巧夺天工的建造工艺以及这么多年来对花卉的精心培育,就这么付之一炬,实在太可惜了。

    霖夜火平日虽然留在开封帮着查案,但甚少对案件走心,此时看着满目狼藉,火凤也是忍不住怒从心起,“简直太过分!”

    屋顶上,龙乔广再一次回头想看看吴一祸,却见此时那棵树上空空,早已没了人影。

    广爷搔了搔头,忍不住就犯嘀咕——谁给他偶像添堵?!

第566章 【奇招】() 
花台付之一炬;众人都觉得胸口堵得慌。

    戈青带着府里的小厮和丫鬟默默收拾院子,赵普让欧阳带着人四处查看一下,不过放火的人十分狡猾;显然已经跑了。

    龙乔广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跟赵普低声说了几句话。

    赵普微微皱眉;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龙乔广就出门了。

    随后;赵普跟展昭说,“敌在暗我在明,不主动出击不行。”

    展昭也点了点头;“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提议是话唠给的;我觉得可行。”赵普道。

    展昭点头,“你觉得可行就行。”

    赵普微微挑眉;展昭这表情少见;生气了之后话会变少么……

    白玉堂见众人都忙开了;就轻轻一拽展昭,道,“我来之前想到了些事情,被那些偷袭的打断了。”

    展昭看他,“什么事情?”

    白玉堂指了指就在不远处的金家老宅的后山,“那尊金陀,金子的数目应该不对!”

    展昭不解。

    白玉堂道,“那尊金陀的两个蛇头之间并没有连接在一起的架子,于是旁边的两个蛇头不可能是纯金的!”

    展昭微微不解,“不是纯金的?”

    “金子是软的,而且很重。”白玉堂道,“按照那个蛇头和身体的比例,想要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都要是纯金的,那三个蛇头之间必须有东西牵连住,不然会往两边裂开,或者说根本挂不住两边两枚纯金的蛇头!可是这尊金陀完好无损地就这么站在那里,表示两侧的两个蛇头肯定有问题!我想拆开来看看,然后称重!”

    展昭皱眉想了想,“你是觉得,金子的数目有问题?”

    白玉堂点头,“嗯。”

    展昭找来了工匠,又从开封府调来了几百个衙役,连夜将那尊三头金陀拽倒,拆开。

    果然,拆开之后众人就发现三头金陀的的左右两侧头部是空心的,而且金子是由外往里越来越不纯,里边充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但是制作的时候非常的小心,要不是白玉堂看出了毛病,一般人真心发现不了。

    将这尊金陀整体称重之后,总重量是二十万两。而从金家地底找到的假金佛称重,也基本在这个重量。可是将金陀里边的杂质全部取出,剩下的纯金称重之后,总计只有七万两左右,少了一多半。

    展昭微微皱眉,“少了十多万两。”

    白玉堂点头。

    “奇怪。”展昭抱着胳膊在院重踱步,似乎是在想什么。

    良久,展昭突然跟欧阳少征说,“你帮我拆一间房子呗?”

    欧阳微微一愣,“拆房?这活得找天尊吧。”

    展昭摆了摆手,“带赭影和掘子军一起去谢意亭家,挖地三尺找找看,有没有金子!”

    欧阳点头,示意包在他身上,就带着赭影走了。

    展昭轻轻一拽白玉堂,问他,“玉堂,你之前是不是背出了那几本被烧掉的太学名录?”

    白玉堂点头。

    “当年和谢意亭一起,因为偷试卷而被开除的学生名字,有哪些?”

    白玉堂将几个名字都告诉了展昭。

    展昭微微皱眉,“都没听过……还在开封府么?”

    白玉堂道,“之前包延就找人调查过,但是没什么线索,毕竟不是什么好名声,大概是改名换姓了吧。”

    “林夫子应该知道的吧?”展昭问。

    白玉堂点头,“估计是知道。”

    “回开封府问问吧。”展昭说着,和白玉堂一起回开封。

    为了林夫子的安全,这几天夫子和林霄都住在开封府里,展昭和白玉堂连夜来敲门。

    其实不用敲,林萧也醒着,老头独自坐在院子里喝着闷酒,林霄倒是已经在房里睡熟了。

    林夫子看到展昭和白玉堂走来,赶忙问,“那花台真的烧没了?”

    展昭和白玉堂无奈点了点头。

    林夫子长叹一声,“当年一片火海整座城都烧没了,它也留了下来,没想到如今太平盛世了,却遭此劫难。”

    展昭和白玉堂在桌边坐下。

    林夫子有些担心,“戈元他没事吧?”

    展昭无奈摇了摇头,示意——事情倒是没有,就是伤心呢,戈奶奶不知道还哭不哭了。

    林萧就觉得来气,“一定是当年的仇家!不然不会挑肉疼的地方来下手,真是可恶,我都不敢问少爷这会儿是什么心情。”

    “夫子有觉得有嫌疑的人么?”展昭问。

    林夫子摇头,“我不睡觉,在这儿坐着想到现在了,也没想出什么人这么恨少爷……大家都很喜欢他的。”

    展昭点头,他小祸叔的确挺讨人喜欢的,想罢,就问了当年跟谢意亭一起被开除的几个同窗的线索。

    林夫子想了想,进屋拿了纸笔出来,给展昭写了几个名字,道,“这是本名,除了谢意亭,其他还有四个人,均已改名,其中三人下落怎样老夫是不清楚,但是有一个。”说着,林夫子用笔画出了一个名字,“他现在的名字叫刘正。”

    “刘正……”展昭打了个愣神,“耳熟啊……”

    “典狱官。”林夫子慢腾腾来了一句,“天牢大牢头,刘正。”

    “啊!”展昭想起来了,“刘正本身也是皇亲是吧?”

    林夫子点头,“他是之前病死那位梅贵妃的姨夫,刘将军的儿子。刘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好容易培养出一个能上太学的,没想到偷试卷搞得被开除……当年刘将军还来跟我谈过,想要通融一下让刘正留在太学,被我一口回绝,闹得挺不愉快。”

    展昭皱眉,白玉堂也联想到,死在开封府大牢里那个之前逃狱的邱健,原本就是要送去天牢关押的,但是半道被展昭劫了下来。

    “刘正过去那点儿事基本没人知道了。”林夫子道,“而至于其余几人改名换姓之后去了哪里,老夫是真不知道了。说实话,老夫派人打听过,但是那三人像是消失了一样,没回原籍,跟本来的朋友也都失去了联系,甚是奇怪”

    展昭点了点头。

    别过林夫子,白玉堂问展昭,“天牢大牢头?他不属于大理寺也不属于刑部么?”

    展昭摇了摇头,道,“前朝的牢狱分成天牢和地牢,天牢专门关皇亲国戚,地牢就关平民百姓。因此天牢的典狱长和牢头全部都是皇家任命的官员,基本也都是皇亲。这个官职制度一直延续至今没有改过,只是我朝的天牢和地牢又叫上牢和下牢,并不是按犯人的身份来分,而是根据牢房的位置。地下的叫地牢,地上的叫天牢。通常来说,地牢的看管和守卫没有那么森严,关押的也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而天牢守卫森严可谓是重兵驻扎,里边的犯人都是全国各地押解进京的重犯,武功也都不错,几乎常年都戴着镣铐刑具。”

    白玉堂想了想,问,“天牢的具体位置是在北城门那一带么?”

    “嗯!”展昭点头,“天牢分三围,外围中围和内围,驻有重兵,离开皇城军军营也不远,四周围连着城墙建造,有些像是独立的堡垒,我曾经进去过几次,刘正的名字我听过,没打过交道。”

    “牢头很大官么?”白玉堂好奇,“跟普通牢头不同?”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前院,此时赵普也回来了,听到两人谈话,就问,“牢头?”

    展昭将刘正就是当年跟谢意亭一起被开除的学生之一的事情告诉了赵普。

    “刘正啊……”赵普摸了摸下巴。

    “天牢大牢头和普通狱卒区别很大的。”欧阳也走了进来,“驻扎天牢的兵马少说有三千人,还有一千多典狱官和各种杂役,再加上上千的囚犯,都听大牢头一个人的。刘正人称大宋第一牢头,他接手天牢事务大概十五年,一个犯人都没跑掉过,这人相当的不简单……敢情年轻的时候还赶过这种混事儿呢?看不出来啊……”

    “你跟他熟么?”展昭问欧阳,想着皇城军常年负责押解犯人,欧阳跟他打交道的机会应该较多。

    欧阳笑了,摇头,“这世上根本没有跟刘正熟的人。”

    白玉堂不解,“什么意思?”

    “刘正这人深居简出跟见不得人似的,事情都是手下几个典狱官办妥,他露面的时候基本都是出了点什么事的时候。”欧阳干笑了一声,“据我仅有的几次打交道经历来看,这人太适合做典狱官了!一丝不苟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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