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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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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鹤刚要解释她并不会斗茶,可她猛地记起,她并非原来的张鹤,便不能贸然地说出她不会斗茶的话来。可江奴这么说,她认得自己?!

    张鹤登时便警惕了起来,她看着江奴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她担心自己会被江奴发现异样,这种惊慌又恼怒的复杂情绪让她的神情也不似刚才那么温和。

    江奴心中一鼓,忙道:“以前有幸见过一位名士指点张家郎君斗茶技艺,故而斗胆请张家郎君也指点奴一二。”

    张鹤在心中琢磨着,据她穿越代替了原身以来,她所能找寻到、收集到的信息告诉她,原身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外游荡之人。而能让名士指点她斗茶的技艺,想必是张廷榆在世时的事情,且该是在张家。而江奴一个外人显然不那么容易看见这样的场面

    “可我不记得我认识你。”张鹤气定神闲,她要想让人看不出异样,她便得先告诉自己,她就是张鹤本人!

    江奴闻言,似乎并不诧异,而是稍微松了一口气,道:“张家郎君岂会认识奴呢?是奴冒犯了。”

    张鹤笑容和煦,说道:“我骗你的,你是江奴!”

    江奴吓了一跳,诧异的模样显然是有些猝不及防。她张了张嘴,张鹤却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便又笑道:“你的信中便是这么署名的!”

    “”江奴愣了愣,随后才发现张鹤是吓唬她的。

    目睹了全过程的石青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不曾想张鹤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捉弄起人来这么灵活多变,让他大开眼界。连同边上的家妓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她对江奴轻声道:“你忘了我替你写信时,便有署名的吗?”

    声音虽不大,可还是会传到张鹤与石青的耳中的,为此江奴有些羞恼地瞪了她一眼,却又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

    这又更加印证了张鹤的猜测,那封信并非江奴所写,也就是江奴不曾受过良好的教育,更是写不出那样的字来。结合先前所猜想与试探的,江奴想必以前是张家的婢女。不过她认为原身不认识她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说明她也是极少与原身接触的,那她更有可能是仆役或婢女之女。

    不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看上了自己还是单纯地想请教斗茶的技艺,张鹤都不能让她有这样的机会。她跟着石青笑了笑,道:“青山兄,时候不早了,家内还在家中等我归家,我便先告辞了。”

    石青没想到张鹤还真这么自律、洁身自好,他也没理由勉强她留下,便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拦你了。”

    “酒钱我已付了,青山兄可尽兴。”

    到目前为止的费用自然是张鹤出,不过石青若想要再放纵一下,那便得他自己付钱了。

    江奴开口道:“张家郎君便就这么回去了吗?”

    石青替张鹤挡去她这桃花,道:“二郎与夏娘子夫妻恩爱、感情和睦,他可不会在外多留,免得夏娘子担心。所以你莫盼他了,来陪我!”

    江奴瞅了离去的张鹤的背影一眼,又对石青娇羞一笑:“县尉是想要奴唱曲呢还是奏曲?”

    随着雅室的门轻轻关上,声音便轻了许多,张鹤呼出一口气,又慢慢地踱着步子远去,身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张鹤回到家中,夏纪娘嗅了嗅她的身上,只有淡淡的酒味,道:“看来二郎很明智地没有贪杯。”

    张鹤咧嘴笑道:“你知道我不爱吃酒。”

    “没去找你那位江奴小姐?”夏纪娘又问。

    “”张鹤心道夏纪娘何时开始变得跟柳氏一样这么会用言语敲击别人的心灵了?

    “我没找她,不过她找我了。”

    “然后呢?”夏纪娘又问。

    张鹤先确认一下她不是在生气,才道:“然后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或许是张家以前的人力之女”

    夏纪娘听她将江奴的身份之猜测细细说来,心中略思量,反而生出了疑惑:“那她为何要找人打听你的事呢?”

    张鹤一愣:“她还找人打听过我的事?”

    夏纪娘才想起张鹤还不知此事,她本以为别人会告诉张鹤的,便道:“是呀,她派来的人除了送信,还打听你的事情呢,你还说她不是你以前便招惹的桃花?”

    张鹤信了:莫非江奴以前见过原身,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方便面:暗恋?不存在的。

    所以江奴当初喊的是“二、郎君”,而不是“二郎、君”只有张家的仆役、婢女才会喊“二郎君”的哟

    “郎君”除了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在唐宋,也是对年轻的男子尊称,仆役一般喊男主人是“郎君”,少主人为“小郎君”,这里张鹤排第二,所以稍微在前面加个排行上去。

☆、今非() 
夏纪娘见张鹤不否认;又想到还有别人觊觎着张鹤;便忍不住心里冒酸醋;道:“日后不许再见她了。”

    张鹤想到江奴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日后看见她要避免与之接触;夏纪娘这么说,她忙不迭地点头。在这钢铁直女遍地的地方;她能遇上夏纪娘便是她来到这儿后最大的幸运,又怎会去辜负夏纪娘呢!

    夏纪娘心里舒坦;又忽然想起一些正事;道:“还有一事;今日你走后保长过来了,说你答应了给他一些山芋的苗。我不知你许了他多少苗;便请他先回去了;待你回来后再送去给他。”

    “嗯,我送去给他便好。”

    张鹤将泡在水中生根的红薯苗挑了一捆,这里有三十多株苗;若细心打理,在第一次种植的情况下;估计也能存活二十多株。

    虽然相较于后世的大面积种植少了些;可只要这二十多株能长好;来年便有数倍的苗可播种。她自己则还剩下两千多株苗,种了一亩。

    种完红薯后,重阳佳节也在一片热闹中过去了。

    北风渐起,竹叶开始枯萎,一片片枯黄的叶子掉落在偌大的竹林中。秋风拂来;泛黄的树叶翩翩落在清河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波纹。

    十月正是黄灿灿的稻谷结实饱满之际,阡陌纵横的田野上,秋收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在清河村种晚稻的人家比去年多了几户,这些人家有向李大娘家借谷种的,也有向张鹤买谷种的,他们都希望能大丰收,好减轻秋税的负担。

    而不出他们所望,虽然种的是晚稻,可产量却比自家留的谷种要盛产太多了,以至于先前还在质疑张鹤的谷种的人再也坚持不住,纷纷上门求张鹤出借或是卖谷种给他们。

    虽然也有人向别人家买,可他们总觉得只有跟张鹤买才是最纯粹无杂质的。而事到如今,张鹤也不再慎重考虑要将谷种出售给什么人,毕竟来年可能临川县都种上了这些稻谷,这些稻谷也就不稀奇了。

    于是在他们还愿意出高价格购买时卖出了不少,这与她有意将优质常规稻推广开来不一样,在那些人家的条件允许的范围内,她只是拿自己该拿的那部分罢了。

    另一边,石青亲自带着人到临川县各乡去登记向官府借了青苗的人家的产量,而除了个别人家因混入了自家留下的谷种而导致产量只在三石左右以外,其余的无一例外都有三石五斗。

    这一消息让临川县的县令一改以往无所谓的态度,他找石青要来所有记录好的文书检查了一番,心中欣喜不已。

    石青当初从官府共借出去五百多石谷种,除了被柳参军种在官田的那些,也还有三四百石,足足种了几千亩。几千亩的总量加起来近两万石,而两万石已经是旧年一万亩田才能有的产量。

    考课上有降等,便也有进考。而在寻常的职分下并无出错的前提下,也无户口减少的情况下,只是在农业收成增加五分之一便能进考一等,凡是在考课上有中等以上的便能升官加禄。

    因石青的执着,连带着县令的政绩也好看了许多,他自然是十分高兴。

    抚州刺史童历瑜也从县令与柳参军呈上的文书中发现了临川县今秋大丰收,便召来柳参军一问,他才知道原来柳参军先前逼迫百姓借贷青苗,便是为了让他们都种上这样的谷种。

    一开始百姓对此总是会怀疑与不乐意,可一旦发现丰收后,便立马改变了态度,纷纷说起这谷种的好来,导致谷种之名迅速在临川以及邻近的县传播开来。

    童历瑜问柳参军道:“这稻谷不是黄穋禾吗?”

    柳参军也不大清楚:“这似乎并不是黄穋禾,这是张家的一位郎君所提供让临川县石县尉初次栽种,后再广纳这种谷种出借给百姓而来。”

    “张家?”

    “便是张家庄的张家,他是张少卿的侄儿,如今在清河村。”

    童历瑜琢磨了一会儿,道:“那这稻谷叫‘清河稻’?”

    “是呀,石县尉认为它出自清河村,以清河村来命名最妥当。”

    童历瑜点了点头,又道:“眼下只种了几千亩,还是少了些,今年秋税,让临川县不必上交苗米,交稻谷便可。”

    与其向百姓买,他倒不如以秋税的形式将那些稻谷收上来,再出借给抚州各县的百姓,如此一来,也合乎朝廷的规矩。

    “可如此一来,也是以苗米的斗数来收吗?”

    “别处苗米之数不必变更,临川县的稻谷加收一斗。”

    虽然稻谷加收了,可当稻谷舂成米之时,剩下的也恰巧与苗米的税一样。况且临川县许多地方都大丰收,他也没另外要求加收赋税,已经足够让临川县的百姓欢呼的了。

    此事自然有司田参军去办,柳参军想起张鹤提及的土豆,便道:“说来那张家二郎君也是个品行端正、在农事上也颇有能耐的少年郎,去年清河村发现了一种芋子,无人知晓,可他却偏偏十分感兴趣,将那芋子带回去栽培。结果经他细心栽培,还真种出来了,并编写成一本书。”

    和多数人一样,童历瑜听说芋子时,兴趣显然并不大,他随口问道:“那是什么芋子?”

    “他给芋子起了名,叫做‘土豆’,是一种只需要一个土豆便能种出几十个新的土豆的芋子,可充谷食之半。若是遇到天灾,百姓缺粮,这些芋子可救荒、令百姓充饥。”

    近些年皆没传来什么大的天灾的消息,而抚州更是风调雨顺,许多人对于“救荒”一事便有些迟钝。只是童历瑜曾在淮南道为官,见过严重的旱灾,百姓颗粒无收,即便朝廷减免赋税、开仓赈灾,可也无济于事,便不敢忽视这一问题。

    他道:“我想亲自见他一面。”

    “下官这边派人去安排。”

    张鹤听闻刺史要见自己时愣住了,若是她没记错,刺史是正四品的大官,相当于现代的市委书记。不管是市委书记还是刺史,张鹤生平都不曾接触过,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她道:“纪娘,你随我一同到抚州城去,有你与我作伴,我便不会紧张了。”

    夏纪娘“扑哧”一声笑,道:“二郎为何要紧张?若论官品,大伯父与之相差也不过一阶,可胜在在京为官,二郎早应习惯了不是?”

    “纪娘说得也对!只是,我们许久也不曾进城了,这回便一起进城嘛,我也想去买一匹马。”

    张鹤竟撒起娇来了,嗓音虽仍未恢复,可语调十分软,让夏纪娘也不忍拒绝。她道:“我只陪你进城去,不过届时我在阿姑那儿等你,刺史府你得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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