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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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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张鹤是真的会这么做。可这里不是稻田,边上便是官道,又适逢九月初九重阳节,城中有诸多的人外出登高便经过此地,夏纪娘可做不到在人前如此腻歪。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二郎过来。”

    张鹤惊奇,难不成夏纪娘真让她亲?她不担心被人瞧了去?

    心中忐忑又期待,岂料夏纪娘只是抬起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轻笑道:“说了在外下不为例的,下回还这样就不掐你脸了,改这样。”

    虽然夏纪娘只是轻弹,可依旧有痛觉残留,张鹤歪过脑袋摸了摸脑门,便看见骑着马与毛驴的人三五成群地从官道上经过。他们或身穿素罗缝制的圆领袍,或着出行所穿的行衣,身上佩着茱萸囊,俨然是要到峨峰山登高去。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群头戴毡帽,华服纵马的女子,她们身上散发着馥郁的胭脂水粉香味,光彩夺人,一颦一笑间令驻足相看的男子心荡神摇。

    忽然,张鹤在其中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细想了一下,记起那是有过一次交谈的石青。石青一身青色的行衣,跟在两个中年男人的后面,身边还跟着几个仆役。他偶尔回头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交谈,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她们笑得花枝乱颤。

    这时,石青也看见了张鹤,他与前面的中年男人低语几句,便从驴背上下来,朝张鹤走来了。俩人相互拱手相揖,又是一番问候,张鹤问道:“石县尉是要去峨峰山登高赏菊吗?”

    “正是,衙门休务,便与诸交游一同秋游登高。途经此处,又偶遇张小郎君,便前来相邀张小郎君一同登高,张小郎君意下如何?”

    “石县尉美意,只是杂务缠身,匆忙之间尚有许多事未曾交待好,不便应允。”

    石青略遗憾,道:“既然如此,我便改日再登门造访了。”

    张鹤心中“咯噔”,看来石青似乎对青苗一事还未放弃啊!

    石青回去后,一行人又继续悠哉游哉地往峨峰山去,众多男子的心绪都随着那些女子而飘远了去,待到再无她们的身影,才怅然若失地收回目光。这些女子一看便知是官妓,也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一次便带这么多官妓出行,是他们平生难得遇见的别样风采。

    有人看着张鹤便觉得是在看傻子,道:“张二郎,与石县尉同游的一看便知出身不凡,还有那么多小姐,你竟回绝了石县尉的邀请!”他们想与这些人结交都没机会呢!

    张鹤反问道:“我自问出身并不低贱卑微,家中也有贤妻,为何不能回绝?”

    那人语塞,见夏纪娘面上无甚表情地看着他,他自知当着夏纪娘的面撺唆张鹤去风流快活会惹恼她,便悻悻然地离去。

    张鹤转身收拾了地上的戽斗,又去拉夏纪娘的手,道:“我们也回去插茱萸、赏秋菊、尝花糕!”

    夏纪娘点了点头,却发现脑袋有些晕,她揉了揉太阳穴,影子斜斜地落在前方,张鹤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纪娘,你怎么了?”

    “我没事。”

    张鹤盯着她,蹙眉道:“你若是身子不舒服便与我说,切不可讳疾忌医。”

    “也不知是谁不肯服调养身子的药,怎么敢说我讳疾忌医呢?”夏纪娘嗔道,“我只是有些许头晕,回去喝一口水,歇一歇便没事了。”

    张鹤伸手贴住夏纪娘的额头,她的手掌夏天热如火炉,到了秋冬便凉如冰雪,怎么捂也捂不热。此时贴在夏纪娘的额上,一点凉意便传了过去。

    “你定是太劳累了。”张鹤心中愧疚,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忙着收萝卜、种豌豆的事情,便无暇分担自己该做的那部分杂务。而夏纪娘不仅要监督工匠修建牛棚,还得烧火做饭;夜晚帮着记账不说,还时常趁她睡着后做女红。

    担心张鹤瞎想,夏纪娘忙道:“并不是因为我过于劳累了,也许是我昨夜不小心吹了风。晚风凉,便邪风入体,所以有些头晕罢了。”

    “纪娘你先回家,我去给你找郎中。”张鹤深知邪风入体有可能是寻常的感冒,可也有可能是情况极其严重的伤寒、风寒,若是不加以重视她可不能承受那样的后果!

    张鹤的紧张与关怀让夏纪娘鼻子发酸,她抓住了张鹤的衣袖阻止她离开,道:“二郎知道我的小名为何叫‘幼幼’吗?”

    张鹤被这牛马不相及的问题问愣了,她讷讷地问:“为何?”

    “回去说予你听。”夏纪娘却打算先卖个关子。

    即便张鹤想立马便去找郎中,此刻却也不得不跟着她回了家。她将夏纪娘拉回房中,让她躺下睡一觉,夏纪娘却不肯,只是坐在榻上歇息。

    “为何叫‘幼幼’?”张鹤给她倒了一杯水。

    “阿娘说我出生的时候很瘦弱,所以叫‘幼幼’。”

    张鹤等了半天便只听见这一句简单的话,才发觉她是被夏纪娘给骗回来了。她道:“你出生那会儿长得瘦弱,那不应该起一些贱名,才好养活么?”

    “夏家的孩子都好养活,几位兄长出生那会儿还有贱名,可后来便鲜少起贱名了,不过爹娘将我瘦弱,便定下我的小名‘幼幼’。不过我虽瘦弱,可却也顺利长大至今。年幼虽也生过几次病,可都这么过来了,也无甚大碍。”

    “你病了也不找郎中,就这么硬撑着?”

    “所以说,这只是无关痛痒的一点小病,不值得你去请郎中的!”夏纪娘微微一笑。

    “或许在所有人的眼中,只是一次头晕而已,歇一歇便好了,没必要去花钱请郎中。可我不是他们。”张鹤更加坚定了去请郎中的心思。

    张鹤准备出门,刚起身,便被夏纪娘横出手臂搂住了腰。突然的冲击让她一时不稳身子往后倒去,抱着她的夏纪娘也猝不及防地被她带倒,俩人一仰一卧地倒在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在加更,小伙伴们准备好了么?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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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收藏两千五加更)() 
纯木打造的木榻重而厚实;只有四尺宽;俩人这一倒;便险些磕到墙。好在底下铺着垫子;张鹤倒下来后只觉得身上有些压力罢了,心跳也因受惊而跳得有些快。

    夏纪娘歪着身子;脑袋枕在了张鹤的肚腹上,闻到了阵阵药香。张鹤的腰间挂着香袋;香袋里是她端午前所送;不过里面的藿香早已换过了另一份;便是这香袋,张鹤一直都舍不得换下来;以至于雪莲花上的线都出来了。

    “纪娘?”张鹤唤了一声。

    夏纪娘正了正身子;让自己正视着张鹤。她道:“我已经不晕了。”

    “真的?”张鹤将信将疑。

    “真的,喝过了水,什么不适都没了。”

    张鹤松了一口气;却忽然反应过来,夏纪娘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胜雪的肌肤近在眼前;一个个沉积在心中的欲…念纷纷悄然地钻了出来。

    “纪娘;你好香。”张鹤的手悄然地搭在了夏纪娘的腰上,细软的腰身让她想用力收紧,好让她们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

    “怎么会,我没撒香粉,也没带香袋。”夏纪娘的心神也有些摇荡。张鹤近来在她的调养下总算是长了些肉;尽管与年纪相仿的男子相比依旧不够健壮,可在她的感官上,身子却是十分温软。

    张鹤稍微抬头便吻住了夏纪娘的双唇,这儿的滋味,是百尝也不够的。

    静室温香,一处风情。

    落下的窗棂,吹不进一丝秋风,透不出半缕春色。

    一呼一吸一吻,缠绵又缱绻。

    夏纪娘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脑袋昏胀,分不清到底是情意迷乱而如此,还是因为邪风入体引致的头晕。引起浑身酥麻的吻消失在脖颈边,她刚重新凝聚视线,便被张鹤借力翻了身。

    她背贴着软软的木榻,枕着自己包在脑后的发髻。张鹤趴在她的身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神情意犹未尽:“是你骨子里的香。”

    她的吻是试探,她的气息也是试探,心口虺虺,眉眼却盈盈地相邀。

    夏纪娘一怔,那只言片语,道不尽心中绵绵情意、悠悠相思。她抬手勾着张鹤的脖子,覆上深吻,以言灼灼心曲。

    木榻边的香几上,两枝茱萸并着翠绿的绿叶静静地挂在香炉耳上,透着淡淡清香。这是昨日张鹤在路边见到挂满了嫣红的山茱萸,一时意动,便折下了两枝送予夏纪娘。

    “茱萸可以食用吗?”张鹤问道,茱萸嫣红近似樱桃,还有淡淡的香气,看起来绯红欲滴、艳丽悦目。

    “可以,只是有些辛辣。”夏纪娘道。

    张鹤没尝过,但是又不能无视夏纪娘的告诫,好奇又忐忑地吃了两颗。夏纪娘不去理会她吃了茱萸后的模样,将手中的茱萸摘少一些枝叶后,将其插在张鹤的发髻上,寓意驱凶辟邪,道:“明日便是九月九,如此甚是应景。”

    张鹤道:“若纪娘能唱上一曲,那才是最美。”

    夏纪娘在腹中搜出了一首诗,便唱与她听:

    伤秋不是惜年华,别忆春风碧玉家。

    强向衰丛见芳意,茱萸红实似繁花。

    秋里的昼日天高云淡,艳阳炽烈却不灼热。

    田间有不少身穿短褐的身影忙碌于耕作,村中也有不少的闲人也借着重阳登高之名,奔赴峨峰山。农院屋舍之间鸡犬相闻,使得村中比往常要清幽一些。

    昼光从纸糊的窗棂间洒进来,铺满一室。夏纪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桌椅,脑中混沌了小会儿。身子被紧紧地抱在怀中,又软又舒服,她总算明白为何张鹤会这么喜欢让她抱着入睡了。

    肚子“咕噜”地响,夏纪娘辰时初才吃过早食,眼下怕已经到正午了,她竟睡了一个半时辰。想到此,夏纪娘脸上一臊,浑身的肌肤再度滚烫了起来。

    “纪娘。”张鹤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一点也没刚睡醒的含糊,想必是早已醒来。

    殊不知张鹤一直都不曾睡去,那一幕幕在她的脑中反复重演,在她的心尖上反复回味。使她的精神亢奋,恨不得这么一直看着夏纪娘,用目光将她融化了。

    夏纪娘转过身,见张鹤也是面色绯红,只是目光粘稠,心中又羞又喜。她道:“我去准备午食,你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你。”张鹤神色暧昧,嗓音微沙哑,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细腻。

    夏纪娘曾问过张鹤为何嗓音会如此,张鹤本也不清楚,只是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渐渐地发现嗓子相较于以前已经好了许多,后来张显无意中提及张鹤常常粗着嗓子说话,才略微明白想必是原身为了隐瞒身份而故意为之。

    “除了我。”夏纪娘咬唇。

    张鹤嘟了嘟嘴,正儿八经地说道:“那还是我去,纪娘你继续歇息。”

    “你去我怕我再睡上一轮也还未能吃上午食。”夏纪娘伸手摸了摸张鹤的耳朵,她的耳廓软软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张鹤的耳朵并不是敏感处,只是被这么轻轻地揉着,她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靠近夏纪娘,又稍微撑起上半身亲了亲夏纪娘。

    俩人温存了一番后,张鹤翻身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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