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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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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在一年前,她断不会如此松懈大意,可许是与刘绣走得太近,太过亲密,便将她的一些习性学了去,以至于她面对诡异的气氛变化时,未能察觉和细想。

    不过,这样似乎也挺好的,和刘绣在一起的日子,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心中还在回味今日之事,脸上又飘起两朵红云,让她忍不住心神晃荡。却听见老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恍若一道惊雷,让她的脸色“倏忽”地白了。

    “郎君为小娘子说了一门亲事,便是那张右丞家的二郎君”

☆、元康十三年() 
梧桐叶落;风雨萧萧花草错;又是来秋;寒断香炉寸寸烟。

    凭栏思往;任是秋风吹不忘;玉女桃花;尽说胭脂点点愁。

    提笔写下这首词,柳锦心又兀自发了会儿呆。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微微扭头看去,一道风流的身影潇洒而至;立在她的身边朝桌上的词看了会儿;旋即蹙眉道:“萧萧、寒断、点点愁;娘子可是在怨我近来冷落了你?”

    柳锦心看着这俊俏模样的郎君,她也知道凭借他的样貌、家世;走在外头都会有许多女子涌上来;只可惜,她对他提不起半点兴趣。勉强地笑了笑,道:“我提此词并无此意;不过是看这梧桐叶落,想起了些多年前的往事罢了;不值得一提。”

    张廷榆恍然大悟;他在边上的石椅上坐下;又让人将一小箱子珠翠拿了上来,笑道:“送给娘子的。”

    小箱子里的珠翠只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值万钱,柳锦心身边的婢女已经看得两眼发亮,替她欢喜道:“郎君真是体贴娘子呢,这可值钱了?”

    张廷榆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他便知道,女子就爱这些珠翠首饰。他道:“这算不得什么,娘子若喜欢,我再送你一箱子都不成问题。”

    柳锦心垂眸听了片刻,直觉他有问题,便问道:“你可是有事要难以下决断的?”

    张廷榆眼神闪了闪,忽然便有些不自在,他左顾右盼,最后才道:“我的确有一事要与你说我月前从洛阳时还没到家门便碰到了一牙侩,她说有一娘子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无依为靠,为了生计便想卖身为妾”

    柳锦心哪能不明白他接下来的话,她道:“你回来一个多月了,为何忽然想来告知我了?”

    张廷榆若是不告知她,将那外室养在外头,她并不关心张廷榆在外如何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此事的。而一旦告知她,她是正室,要刁难那外室也无人能说她的不是。

    张廷榆道:“我两个月后便又要动身前往洛阳,将来半年也不在家,这家事便需要你帮忙打理一下,所以也想安排一下她。不过我将她安置在田庄,你大可放心,她不会来你这儿让你烦心的。”

    柳锦心看得出张廷榆还挺喜欢那外室的,否则也不会放下身段来让她善待之。柳锦心道:“既然如此,我会妥善处置好的。”

    张廷榆面上一喜,握着柳锦心的手道:“还是娘子深明大义、有容人之量!”

    柳锦心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问道:“那你买那外室,又花了多少钱?”

    张廷榆面色一僵,许久才道:“也没有多少,五十万钱而已。”

    婢女双眼都瞪大了:“五百贯钱,可比这箱珠翠要贵多了!”

    张廷榆连忙补救:“改日我从洛阳回来,我再给你多带两箱,绝不会亏待了你的!”

    柳锦心倒是不在意这些,而张廷榆觉得和她这么呆下去那真是一种煎熬,于是寻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婢女气得直跺脚,道:“娘子你看,郎君这一年除了去洛阳便是呆在田庄,都不怎么回来这儿,连小郎君也不怎么看顾,都怪那狐媚子!等郎君离开后,我们教训一下那外室如何?”

    柳锦心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他这般行径也不是那外室来了之后才有的,何必将责任推到外室的头上?而且这话若是传到郎君的耳中,你这嘴怕是要缝上了。”

    柳锦心说完,有些想念从前伺候在她身边的婢女,至少那个婢女不会这么急躁和藏不住话。可惜那个伺候了她十年的婢女因为十年的契约期到了,她选择找户人家嫁了。

    婢女闻言急忙住了嘴,呆在一旁不敢再说话。

    张廷榆带着抚州的特产前往洛阳时,柳锦心觉得又松了一口气。她庆幸张廷榆因为要帮张廷轩以及张训做些他们不能做的事情,故而时常不着家,这让她免去了整日面对着他的苦闷与拘谨。

    天越来越冷,且在一次雨后,天上飘起了雪。柳锦心望着那暗沉的天,心忽然便揪痛了起来,疼得她眼眶滚出了两行清泪。

    “娘子,怎么了?”婢女吓了一跳,忙扶着她不知所措。

    柳锦心回过神来,用巾帕抹了抹泪痕,刚要说些什么,便听见门房慌张地跑来,口齿却不甚伶俐:“娘、娘子,田庄的那位来了。”

    柳锦心有些反应不过来,田庄的事务都有内知在打理,他来作甚?可见门房的神情这般暧昧,她忽然便想起了张廷榆的那位外室。脸色顿时便有些不好,她虽不在意张廷榆养了多少外室,可却没让外室进门的打算,这外室怎的这么不知好歹,敢来寻她?

    “不见。”柳锦心道。

    门房欲言又止,柳锦心不知哪儿来的怒火,训斥道:“有话便说,莫要吞吞吐吐的,我没有这么多耐心!”

    门房吓得一哆嗦,他来这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柳锦心动怒,想必是自己挑在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又许是那外室主动上门,有寻衅滋事之嫌,难怪她会动怒,忙不迭地回道:“她、她说自己怀有身孕,不能在外头等太久,已经进到前堂候着了。”

    “”柳锦心惊了,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这外室胆敢挑衅她,真当她不能管外室的死活了?

    婢女已经按捺不住将她心中所想之话骂了出来,柳锦心反倒冷静了下来。她瞥了门房一眼,道:“那就让她在前堂候着,她怀的怎么说也是你们郎君的骨肉,好生伺候着,莫要让她出了什么差错!”

    话刚落音,便有一把娇嫩的声音笑嘻嘻地说道:“哟,这儿怎么这么小,可比田庄小多了,也不够美观大方。”

    柳锦心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悄悄地浮现。门房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跑出去,道:“不是让你在前堂候着吗,你怎么跑进来了?”

    “怎么?同是张家的宅邸,我还进不得了?”外室道。

    “没有娘子的命令,你不能进来!”门房忍不住呵斥道,不过是外室,地位也只比婢女高一些,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那她若是让我进呢?”外室说着,便堂而皇之地过了拱门,往柳锦心所在的屋舍走来。那门房焦急地在后面就差没动手把她拖走了,可想起柳锦心让他小心伺候着,他也不敢乱动,免得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哎,这雪越下越大了,你怎么不懂给我拿件大氅?冷着我了怎么是好?”

    门房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只能假意道:“你跟我出来,我给你找件大氅。”

    “来都来了,出什么?你让我出去,问过姐姐了吗?”

    柳锦心迈出去的步子一下子便停了下来,一道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沿着骨头直逼上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不可能!

    柳锦心的心在叫嚣着,可那声源越来越近,她退后了两步,扭头便想躲。可她的身后没有门,而唯一能让她离开的出口此时正有一道身影正在逼近。

    一只白藕般的手娇柔地扶在了门框上,旋即入眼的是一个在这大冷天里也只穿一件襦裙、身上佩戴着不少珠翠饰物的女子,她略施粉黛,面色如同她的手,有些许白,而让人不能不注目的是她靓丽的姿色。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在看见柳锦心的那一刹那,更加灿烂。只是她眼中却并无笑意,反而如这雪花飞舞的寒冬,冷得让人想哆嗦。

    柳锦心无法拒绝柳政为她说的这门亲事,不仅是她与刘绣之间的感情难以启齿,更因为爹娘的话容不得她反驳。

    她的娘也苦口婆心地劝诫她,她身为柳家的女儿,享受荣华富贵这么多年,便该为了家族而做出牺牲。况且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若非柳政忽然被贬,她早在洛阳时便应该说亲了。

    她早该明白,她与刘绣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可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却在她被刘绣渐渐地攻陷了,爱上之后,她选择了视而不见。所以这一刻到来时,她好似一点都不意外,可却知道有什么要离自己而去了。

    亲事只是柳政与张训在私底下谈论好的,待他们到抚州去后,便立刻安排定亲之事。所以这事除了柳家的人,谁也不知道。她看着笑容满面,又十分幸福的刘绣,却不知此事要怎么说。

    皇帝的敕旨还未传到蕲州,可柳锦心知道,不用多久便会到达。届时即便自己不说,刘绣都会知道柳家要到抚州去,可自己这么瞒着她,真的好吗?

    “绣儿。”

    “嗯?”刘绣摘了一朵花插在柳锦心的发髻上,又顺势躺在她的怀中。

    离别的话梗在喉中,如千金般重,一字一句都被压回到了肚子里。

    “如果来年下了调令,将你我的爹调离了蕲州,我们怎么办?”

    刘绣想了想,道:“刘家便在此,我可以留在这儿不跟我爹到别的地方去上任。而且姐姐的爹才刚来蕲州,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便调离呢?”

    柳锦心暗暗叹了一口气,刘绣到底还是年轻,想法依旧天真,且不愿意往深处想。她道:“要是你爹为你说亲了呢?”

    刘绣突然坐起来,扭头震惊地盯着柳锦心,道:“莫非刺史为姐姐说亲了?”

    “我在问你。”柳锦心道。

    “大不了我与你私奔,我们到很远的地方去,虽然要当一年的浮客,可只要过了那一年,我们便有了新的户贴,无需担心会被他们发现啦!”

    这话若是搁在以前,柳锦心大概会笑出来,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她天真。可此刻刘绣的天真,成了她心中的一道枷锁。

    刘绣发现柳锦心渐渐地不愿意出府了,连能见面的次数也变得寥寥可数,她十分不解,直到她跑进刺史府的内苑,见到了柳锦心。

    柳锦心给她包了粽子,虽然已经过了端午,可她已经近半年不曾吃过柳锦心做的粽子了,便开心地吃了一口。待她想吃第二口时,柳锦心突然一脸怒容地看着她,将所有的粽子都扫落在地。

    柳锦心从未对她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她不知所为何事,却听见柳锦心厉声道:“刘绣,你个骗子!”

    “姐姐,我怎么就是个骗子了?”刘绣呆呆地望着柳锦心,着急着辩解,可即便她心里不愿意去想,却也发现,有什么事横在了她与柳锦心之间。

    “你分明便不爱吃洛阳的粽子,你也不爱吃甜粽!”

    “我、我没有。”刘绣的眼神有一丝闪躲,良久才道,“即便我不爱吃,那也是姐姐做的,我怎么也会吃完它的。我虽骗了姐姐,可我也不是恶意的。”

    柳锦心抿着嘴唇,她当然知道,一开始虽然怀疑刘绣是否真的爱吃她包的粽子,可看她吃得那么开心便打消了怀疑。后来从刘家的婢女那儿得知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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