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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医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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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风长渊将不肯罢休的珊瑚树移到一旁,自己坐到了贝壳床旁边。

    蝉衣摇摇头,视线全部都放在了周围的陈设上——这么精致又奇特的布置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远比她之前在鬼市所看到的飞天阁的房间还要细致。只见室内的墙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珠子,那些珠子具被布置成了星河图的模样;室内的地面上铺满了细细的银沙,在莹白色的光芒下,好似厚厚的雪,步子落在上面,还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喜欢?”见蝉衣神情好奇,风长渊慢慢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拉起她:“来,我带你逛逛。”

    “好!”蝉衣高兴地跟在风长渊身后,参观起这个神秘的暗室来。

    暗室里,除了那块巨型礁石,旁边都没怎么特别布置,只是镶了几颗小小的夜明珠在墙壁上,做照明之用。那夜明珠平时都有薄纱覆盖着,光线并不强。随着二人的走近,那些薄纱仿佛有灵气一般,自动飘了起来,将整颗夜明珠的光芒全部展露出来。

    走到左侧墙壁时,蝉衣发现那里居然有一道隐秘的暗门,靠得近了,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风声。她刚刚在礁石后面已经见到过出去的门,那这道小门又是通向哪儿呢?

    “那里是通向我家乡的秘密通道,现在还不可以打开。”风长渊见蝉衣一脸好奇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解释了一下。

    “哦。”蝉衣点点头,正准备走开,突然觉得袖口一热,她低头看去,只见一个拳头大小的水蓝色珠子,正缓缓地从她袖子里飞了出来——原来既是宁焱在神隐之地送给她的龟息珠。

    “哎,你要去哪儿?”蝉衣听风长渊他们说过,这是一件神物至宝,所以没敢随便到处放,一直带在身上。这龟息珠平常不亮也不动,比夜明珠还低调,现在也不知为何,突然自己飞了出来。

    “放心,这里又没别人,让它出来活动一下也不会有什么的。”风长渊按住蝉衣的肩膀,带着她回到了贝壳床边,慢慢走了下来。而那龟息珠已经开始自发地在暗室里打着转儿,这里悄悄,那儿看看,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

    蝉衣看着龟息珠,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宁焱和神隐之地,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她那天突然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已经在回忘忧坞的路上了。她听风长渊说过,神隐之地已经被毁了,里面那些村民已经得到了魂染之术的解药,不过他们都已经是活死人了,没了神隐之地的庇护,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而宁焱和白泽前辈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以后还有没有相见的可能。

    风长渊侧首看着陷于沉思的蝉衣,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刚刚在外面,她也是这样沉思了一会儿,身上就突然开始起火。而现在他自己又没办法查出这症状因何而起,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尽快打断她的沉思了。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我去过好几次神隐之地吗?”

    蝉衣被风长渊突如其来的提问打断了沉思,愣了一下才道:“记得,你说你就是在那儿捡到我母亲的另一只耳坠的。”

    “嗯,”风长渊侧着身子,看了一眼蝉衣一直紧紧攒在手心里的小锦盒,继续道:“我那时刚刚离开家,还没有忘忧坞,整天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地混日子。直到有一次,我喝酒喝多了,大睡了三天,在那三天里,我一直不停地梦见一个人,虽然我一直看不见她长什么样子,但心里却一直觉得,我和她很久以前一定见过。所以醒来之后,我就开始到处走,想要再见到她”

第94章() 
蝉衣之前在鬼市里,听素虺提过风长渊的一些事迹,当时只觉得这人原来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心里也隐隐有些羡慕他们。但现在听到风长渊自己讲述的过往,她才明白,原来每个人都不是先天的强者,聪明如他,原来也会有茫然、迷惑之时。

    “那你后来找到她了吗?”蝉衣压制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酸涩,侧首问道。

    风长渊垂眸笑了笑:“嗯,后来我无意间闯入了神隐之地,在里面找到了这只耳坠。”

    蝉衣慢慢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找的人,是我母亲?”她听宁焱的爷爷提过,自己母亲当年是一个人来到小村子里的,身上带着很多金银细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风长渊被蝉衣的反应逗得哑然失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蝉衣得意一笑,给风长渊分析起自己的推测来:“因为母亲告诉过我,这对耳坠是她亲手绘图,找人定制的,天下独此一对。而你又是在很早以前就见过戴这对耳坠的人,那除了我母亲,还能是谁呢?”

    “蝉衣,你多大了?”风长渊突然转移了话题。

    蝉衣闻言,有些不适地转开了视线,神情也紧张了几分:“你,你问这个干什么?”关于自己的年龄,她现在还实在不敢跟对方说,因为就算她说了,对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风长渊拖着下巴,神情无辜。

    “反反正没你大,”蝉衣被风长渊的眼神紧紧追随着,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我知知道你是鬼族,所所以你你现在肯定好几百岁岁了”

    “鬼族?哈哈”风长渊放声笑了起来,语气里也尽是笑意:“谁谁告诉你,我是鬼族了?”

    “没没谁告诉我,我自己猜的。”蝉衣往后挪了挪,接着道:“这些日子,我也看了不少书,虽然不能像你这样,知晓六界之事,但一些浅显的东西还难不倒我。”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我是鬼族的?”风长渊强忍笑意,眼神里满是好奇。

    “你上次进神隐之地,用的就是鬼族的法术!”蝉衣笃定地道:“这个法术,我在鬼族法术记载里看到过。”

    “哦,这样,真聪明。”风长渊眼睛一弯,褒奖了一句,在看到蝉衣脸颊上露出小梨涡后,才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其实在下只是恰好会些鬼族法术而已,并非鬼族出身。”

    “怎么可能?”蝉衣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不信。

    风长渊也不多说,随手凌空一划,一个张牙舞爪的兽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唤兽术?”蝉衣吓了一跳,这不是巳廾族的法术吗?

    还没等蝉衣惊讶的神色褪去,风长渊的手又动起来,这次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无数吧寒光凛凛的长剑。

    “仙家的御剑术?”

    风长渊的手再次开始掐诀,这次是人间的四季之景,虽然不过转瞬之间,但春天百花的香郁;夏天烈阳的炙热;秋天红枫的灼目;冬天白雪的刺骨都让近在咫尺的蝉衣犹如身在其中。

    “这是哪家的法术?猜得到吗?”风长渊抬头抚去蝉衣发间的雪花,笑着问道。

    “妖界,幻术。”蝉衣缩成一团,鼻尖还微微发红。

    风长渊赞许地一笑,又展示了几种不同的法术,皆是不同门派、不同家族、不同势力的绝学,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到最后,蝉衣已经在他各种稀奇古怪的法术下眼花缭乱,只顾着喝彩,早就把风长渊到底是何身份的事忘在一旁了。

    风长渊最后的一个法术,是一段十分好听的吟唱。那吟唱飘忽不定,有时似在天际,有时又近在耳畔。蝉衣在这段吟唱中慢慢地合上双眼,缓缓地飘到了半空,她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阵风,一片云,一缕月光,轻盈得不可思议。最后,她舒展着身体,在这低低的吟唱中,彻底地放松下来。

    “风长渊,有空,我带你去看看我母亲吧。”在睡着的前一刻,蝉衣忽然轻声说了一句。

    风长渊动作一滞,这是蝉衣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本来准备摇头拒绝,忽地又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好,等有空了,我们就去。”

    经过暗室的这件事后,蝉衣和风长渊的关系似乎一下子近了许多,忘忧坞的其他几人经常看到两人凑在一起,要么是一起在二楼看书,要么就是在露台上制药——风长渊已经将北行的日子定在了五日之后,所以,蝉衣现在就开始研制一些常用的药丸、药粉,准备带着上路,以备不时之需。

    “不是,应该放这个!!”蝉衣将风长渊刚刚丢进捣药罐的参片捻了起来,放在一旁,然后挑了另外一片参扔进捣药罐里。

    “这两个有区别吗?不都是参吗”风长渊将两样参片拿起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不解地问道。他之前做生意,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般很少跟普通人打交道,所以对于普通人的药物了解得并不多。

    “当然不一样,”蝉衣一边捣药,一边解惑:“这一个是山参,药效强劲,可做续命之用,一个是普通的移山参,药效比山参差很多,只能做滋养之用,如果搞混了,可就麻烦大了。”

    “就是就是。”被风长渊强行挤到旁边的甘遂正一脸委屈,听到两人的谈话,连忙大声道。说完,还狠狠地白了风长渊一眼:“昨天就是因为你,就把小师妹好不容易熬的金乌丸弄坏了,害得小师妹昨天很晚才休息,今天不能在捣乱了。”

    “可昨晚我不是一直都陪着你小师妹,直到她重新再熬好新的金乌丸,我们再一起休息的吗?”风长渊摸摸鼻子,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那她明明可以更早休息的。”甘遂毫不退让。

    “闯祸精!闯祸精!!”一旁正在梳理羽毛的小五也开始帮腔。

    风长渊将参片扔回药碟里,提起小五的翅膀,边走边道:“刚刚听白堕说,今天太忙,没空去买菜,正好就拿你下去凑盘荤菜吧。”

    “杀鸟啦,有没有王法啦!!救命呀!!”小五紧张地扇动着翅膀,大声呼救起来。

    蝉衣捣药不能停,便赶紧给一旁的甘遂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即明了地点点头,一个饿虎扑食,冲向了风长渊。

    “偷袭,小狼崽,我看你也是欠修理!!”风长渊阴森森地一笑,一手提着小五,一手和比自己还高两个脑袋的甘遂缠斗起来。

第95章() 
“阿遂,压他肩膀。”一旁扶桑也扔开书,站起身来,做起了场外支援。他前几天刚因为风长渊给他下安神咒的事,与对方大打了一架,结果半点好都没落着,还还淋成了落汤鸡。现在看甘遂也和对方动手了,自然很高兴,恨不得自己也下场才好。

    风长渊的反应很快,扶桑的话音还未落地,他就挣开了甘遂的钳制,一个闪身,躲到了他的背后。甘遂身形高大,力气也足,但却灵活不够,只能跟着他的步子一直原地打转儿,把旁边的扶桑气了个够呛。

    因为下面还有客人,两人都不方便有大动作,所以都没有使用法术,全凭技巧和力气。没一会儿,技巧不足,力气又被消耗了大半的甘遂,已经渐渐显出败势。蝉衣这时已经将药罐里的药捣好了,便也停手在一旁看起戏来。

    “风长渊,放开老子,老子都被你转晕了,你信不信老子待会儿吐你一身!!”小五被风长渊倒提在手上,正有气无力地咒骂着。

    风长渊游刃有余地避开甘遂的又一次进攻,仍是一脸的笑意:“没事,你敢吐,我就敢拔光你的毛,做成鸡毛掸子,给白堕打扫酒柜用。”

    小五一听,立即气炸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才鸡毛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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