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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医女-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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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按照万俟岚的情况,给他开了一副解毒的药方,提醒他多休息,就准备回自己房间。

    “等一下,蝉衣姑娘。”万俟岚起身叫住了蝉衣:“在下有些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蝉衣想到随时会醒的扶桑,决定还是早点把这次的事解决一下比较好,便点点头留了下来。

    白堕见状,就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我确实在那里生活过。”不等万俟岚开口,蝉衣将自己小时候的事简单讲了一遍,但她故意隐去了自己进入鬼泽林的那段,只说自己被救之后,因为家里的原因,很快就离开了小村庄,所以对之后的事都不是很清楚。不是她不愿说实话,只是一想到母亲因为自己的那些“实话”,而积劳成疾,在担忧和不舍中痛苦而逝,她就不想再多生事端。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些在村子里使用魂染之术的人是谁?”万俟岚没有追究蝉衣复活的事,或许对他而言,蝉衣复活已成事实追根究底也没什么意义了。

    “没,”蝉衣摇摇头:“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只知道有条很大很大的蛇咬住我,然后”

第76章() 
“蝉衣姑娘,对不起!!”万俟岚忽然而来的道歉,打断了蝉衣的回忆。

    “为为什么要道歉?”蝉衣第一反应是对方想起了他在墓地旁,追杀自己的事。可是当时对方已经被神隐之地影响了神智,此时还能想起那些事的可能性,应该也微乎其微了才对吧。

    “你被杀的那件事,是我的失误造成的”万俟岚低着头,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似的东西,递给了蝉衣:“关于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抱歉我现在还不能全都讲给你听。这是我的私人令牌,你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来做,拿着这枚令牌上门,我绝不推辞。”

    “不用了。”蝉衣站起身来,推开了万俟岚的令牌,低声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我现在只能查清楚他们为什么对宁伯伯他们下手,至于其它,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可是”万俟岚还要再说,却被蝉衣抬手阻止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要说的,我只想谢谢你给我盖了那件衣服,万俟岚,从这刻起,就当我们是初相识吧,可以吗?”说完,蝉衣伸手拍了拍万俟岚的肩膀,笑着退开了几步。

    “你好,我叫蝉衣,以后请多多关照。”蝉衣伸出手,认真地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万俟岚释然一笑,伸出手去:“你好,我叫万俟岚,请多多关照。”

    蝉衣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休息了一下,脑海里回忆起梦境里,万俟岚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盖上衣服的片段,那个时候,他们应该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吧。那个眉目冷峻得如同石雕的少年躲在树后面,轻轻地红了眼角,或许这些年,他也一直活在懊恼之中。但是这世间,每一个生命都会有自己的归宿,或平安喜乐一生,或颠沛流离一生,无论祸福,都是定好的。

    谁都不是天生的救世主,就像素栖瑶在将自己推入神隐之地前,在芦苇地里小心捧起的那窝雏鸟,还有她悄悄施加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月光咒。他们都无意伤害谁,只是人心总会对自己的情感偏移,这点,谁都一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抵就是如此了。

    蝉衣回到了自己房间,发现有人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孟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你在找人,我是来做个交易的?”孟姑娘站起身来,递了一本枯黄的册子给蝉衣:“我想,你要的答案,这个上面会找到。”

    “这是什么?”蝉衣看着册子封面上三个奇怪的字符,一脸茫然。

    “这是鬼族的字,你如果看不懂,可以找二楼那小子问问。”孟姑娘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鬼族字?看来店长真的是鬼族了。”蝉衣在心底默默给风长渊打上了一个标签。

    “蝉衣姑娘,店长请你过去一趟。”白堕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在门外叫了蝉衣一声。

    “好,我马上过去。”之前在神隐之地,蝉衣和白泽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出现的万骨兽给打断了,她正好也有些事想问风长渊,顺便再请教一下孟姑娘刚刚交给她的这本册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风长渊倒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蝉衣贴上了鬼族的标签,他现在还在想着那莫名出现又无故消失的神之怒,和蝉衣身上发生的异常。

    蝉衣进来的时候,二楼的房间地板上已经铺满了各种书籍,风长渊席地坐在书籍中央,一手拿着一本古籍,一手拿着一卷竹简,看得正认真。听到她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睛,然后指了一下墙角边的藤椅。

    “坐那等我一下,马上好。”

    蝉衣点点头,乖乖地拿着册子坐到了藤椅上,低着头看着册子发起呆来。

    风长渊一边飞快地翻阅着手上的书籍,一边悄悄竖起耳朵,听蝉衣的动作,眼睛里溢满了不自觉的笑意。

    蝉衣发了一会儿呆,又将目光转向了风长渊,只见对方一会儿看左手上的古籍,一会儿瞄两眼右手上的竹简,嘴里好似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风长渊还像往常一样戴着面具,不大能看清神色,但那种淡定轻松的状态也依然能让人暗暗惊讶一番。她以前见过师父一边教重黎下棋,一边给正在背医书的自己提示错处,当时觉得师父这一心二用的本领很是惊人,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到一个这样的。

    蝉衣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风长渊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笑意不觉重了几分,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如此明显的举动,蝉衣当然不会错过了,她摸摸自己略烫的耳垂,飞快地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脚尖,身体也不由绷紧了一些。之前在神隐之地,因为有其他事牵绊着,她没空想其他,此时回到这儿,她在对方面前犯傻的往事又历历在目了,由不得她不小心一些。

    风长渊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蝉衣,笑着道了一句:“怎么?我像是要吃人了?”

    “啊?”蝉衣正襟危坐,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迅速地摇头否认:“没没有”

    “哦,那就好。”风长渊点点头,佯装松了口气:“不然,我这会儿还得再去学门吃人的法术,也是有些为难呢。”

    “”蝉衣默默往藤椅里面缩了缩,总有种多说多错之感。

    “听说刚才孟姑娘去找你了?”风长渊看了一眼蝉衣,嘴角一勾,主动换了话题。

    “嗯,”蝉衣稍稍坐正了一些,双眼仍是不看风长渊,低声答道:“她给了我一本册子,说和师父有关。”

    风长渊放下手上的竹简,抬手道:“拿过来看看。”

    “哦。”蝉衣应了一声,起身往风长渊走去,但没走两步,就被脚边横七竖八的书籍挡住了去路。

    “继续走,不用管那些!”风长渊阻止了蝉衣弯腰的动作,语毕,只见他右手食指在地面上轻轻一点,满地的书籍立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自发地动了起来,飞向了两边。

    “!!”蝉衣惊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避开两侧地书籍,向风长渊走去。

    “就是这个。”蝉衣将孟姑娘交给自己的册子递到了风长渊面前。

    “原来是这个”风长渊轻笑了一声,没有接册子,而是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坐这儿,我来给你说点事。”

    “哦。”蝉衣学着风长渊的样子,席地而坐。在她坐下的刹那,身后的书籍全都无声地落到了地板上,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第77章() 
“你手上那本册子是地府的东西。”见蝉衣还紧紧地抓着册子不放手,风长渊只得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地府!!”蝉衣看着册子封面上的三个字符,一下子想起了传说中的生死簿,脸色不禁一白。

    “放心,这个不是生死簿。”风长渊一眼看出了蝉衣的担忧:“这本册子是地府的最高成员资料集。孟姑娘只是想告诉你,你师父是地府的鬼差,又或许说,是曾经的地府鬼差。”

    “鬼差?”蝉衣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戏台上看过的那些黑白无常的样子,实在没办法把他们和自家那位整天不着调的师父联系在一起。

    “怎么?不信我说的?”风长渊见蝉衣仍是没有松开册子,挑眉问了一句。

    蝉衣摇头,看着手上枯黄的册子,慢慢道:“我只是在想你们口中的药老和我师父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风长渊说着,从蝉衣手里接过了册子,闭目掐诀,右手食指在封面上轻轻一点,一阵白雾腾空而起。少时,白雾缓缓化成了一副画卷,画卷之上,一位红衣男子,侧着身子,双眸微合,坐在乱石之中。在他的身后,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红色花海,花海之中,一只巴掌大小的橘猫正跳跃着,扑向一个黑色的倩影。

    “是师父、孟姑娘,还有古尘!!”蝉衣半跪着,指着画卷中的人影惊讶出声。

    “嗯。”风长渊点点头,凝视着画卷中的红衣男子,神情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师父的身份了。”看着风长渊毫不吃惊的样子,蝉衣慢慢坐了下来,小声问了一句。

    风长渊低头一笑:“只是猜测罢了,如果知道你师父是他,我”

    “你怎么”蝉衣见风长渊忽然抬头看着自己笑而不语,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没白费而已。”风长渊说完,从自己身边拿起了一只铁匣子,递到蝉衣面前:“这个是你的吗?”

    铁匣子外面贴着一道金符,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所以蝉衣也没有贸然伸手去接,只等着风长渊自己打开了匣子,一只猫眼耳坠出现在她眼前——正是蝉衣在那只小万骨兽身上发现的那只耳坠。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

    “带你离开神隐之地的时候,你手里一直攒着这个,就一起带出来了。”风长渊将匣子拿远了一些:“不过,这上面还有魂染之术的余毒未清,暂时就放在我这儿保管吧。”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除干净?”这个是母亲的遗物,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蝉衣自然不舍得一直放在别处。

    风长渊默默估算了一下:“最多三天吧,怎么?怕我卷了你这坠子逃了?”

    “不,”蝉衣飞快地摇头:“只是这个是家母的遗物,所以”

    风长渊微微一怔,垂眸看了看匣子里那只残缺不全的耳坠:“需要我帮你补一补吗?”

    “不用了,就这样吧。”蝉衣倒不是不相信对方的手艺,只是觉得不好再多麻烦对方。

    风长渊也没有强求,给蝉衣再把了一次脉,确定她的身体没被不死鸟的火焰和魂染之术所伤之后,就让她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白堕进来的时候,风长渊已经收拾好了满地的书籍,正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

    “蝉衣看过了,万俟的眼睛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已经服药休息了。”白堕以为对方还在等着万俟岚的诊脉结果,便快速汇报了一声。

    “哦。”风长渊不甚在意的模样。

    “是她吗?”白堕走近,问了一句。

    “嗯,是她。”风长渊慢慢睁开了双眼,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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