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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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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徵嫆沉了沉气,郑重开口道:“我家爷很好,与他接触的久了,就会发觉爱上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虽然如您所说,我可能是真的死过,但我也真的是活过来了,并且对从前的事情记忆里也只剩下得寥寥无几。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您那位小娘子,而是君轻尘的女人,望您见谅。有什么责怪与责罚,尽管来便是,但若要让我离开轻尘,我不会同。”

    “若尘弟听见你这段话,大概会很高兴吧。”苏清宴到底也只是垂下眼帘轻轻一叹,走远了些,“不知者不怪,我不会惩罚你。况且一切源头都来自苏清廉,这一笔账我算也是要找他好好算一算。以后的你,若是想起了寻常往事,希望你能与我说一下。并且眼下时局混乱,我父皇与云王的身子都不大好,我随时可能回到鹃山,介时若是苏清廉再来找你,或是企图不良,你只需对他说,轻尘告诉你我正秘密往云来赶路,此时下手时机恐怕不妥,还需再议,而后你就与轻尘一起去与云王相处,在云王那里可以护得你们周全,同时去信给我,我立刻加派人手来。”

    “殿下暂时不打算动云世子吗?”华徵嫆听罢问道,“有世子在,我始终觉得对轻尘是一件威胁。况且,此时世子未必还信得过我。在我忘记之前的事情后,他只在成亲那夜见过我一面,其中细致的缘由,我也是一头雾水。”

    “苏清廉那边,毕竟云王与他有着多年父子之情,非到必须解决什么要紧事之时,我还是尽量不去插手。你只需照我说的防备便是。并且不要与轻尘提,他现在不宜受到打击,还是让他安心做好生意上的事吧。至于苏清廉那边,我已与云王说过了他所做的。云王听后虽是更加悲痛,但却也说了绝不会姑息苏清廉胡作非为。按照往后局势,说不定轻尘反会逆着苏清廉的心思,成为下一任云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噢……啊?”华徵嫆乍一听还没什么反应,再一回味却是愣住了,“您说,轻尘会做云王?”

    “轻尘不差,只是没这方面的经验。但他既然是有着皇室的血脉,那往后关键时局中难免会让他来上任镇压。”

    华徵嫆的脸色霎时有些发白,半晌才低声道了句:“谢谢殿下提醒。”

    苏清宴不知她怎么会是这副有些不情愿又恍然大悟的神情,但方才发生了那些事,他也不好再问。只能道:“你要寻什么,动作快些吧。免得轻尘找不见你,又要急的不行。”

    “好。”

    苏清宴站在一旁,偶尔抬眼看一下华徵嫆在屋子里四处翻动,心里有些失望。

    他答应过轻尘不去动她,但到底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一问,究竟是什么令她重活过来,还忘了他。

    她似乎是真的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若是她还喜欢着那个姓穆的,他还可以试着将她夺过来。可对方偏偏是他的尘弟。

    明明忘记是可以重新开始的,他却来的太晚了啊……或者说,是他那时走得太早了,没能陪着她醒来。

    于是,他在她的记忆里永远的沉睡了。

    华徵嫆到底只是拿了些从前君轻尘送她的衣裙与胭脂。这些她倒不是很需要,只是想着是他给的,也舍不得丢。起初她以为自己的屋子是被苏清廉派的人来扫荡过一次,但听苏清宴说,竟然是他手下的徐长风在寻找线索时来过她的屋子,窗子上的毒针也是徐长风钉上的,因此这些套路苏清宴可以轻易避开。

    以后倒是有事没事都得小心着徐长风这个人了啊。华徵嫆回忆了一下,竟没回忆起他的面孔,好像也没怎么见过他。

    这才是最可怕的。人家把你查了个底朝天,你却连人家的样子都不记得。

    华徵嫆倒是没什么秘密是怕被人查到的,即使有那也一定是华芷柔留下的,她问心无愧。但关于赫连的信,她还是有点担心。第二日单独去附近问了一次,才知道在落香坊关门后,那些信就被留在了信使那里。

    信使处的信,最多可留三月。华徵嫆去问,果然有“岁寒”的信。这“岁寒”,也是落香坊里的姑娘。平日里老老实实的很少与人去抢生意,也偶尔受绫罗的欺负,与她同病相怜,关系还不错。岁寒与她的家人都不识字,不会有信件往来,她便请岁寒帮了个忙,以岁寒之名代收信件,待到岁寒收到了信再转交给她。

    当时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怕被人看到信的一天,是单纯的觉得自己在落香坊中处于弱势,极易被她们联合戏弄。介时若是信被那帮看不惯她们的姑娘藏了烧了,看不到赫连的信,这样不大好。

    只是到底她还是回复的晚了。信使处存放的四封信,她按照日子一一拆开来,看得泪水湿了信纸。

    “徵嫆,我的孩儿还有两月就要出生了。虽然我自己不好看,相公相貌也一般,但我还是希望这孩子能长得可爱些,不要让它受到我当初那份苦。不过,即使它与我一样会长成一个不受人待见的样子,我也会好好待它,让它知道即使相貌普通甚至丑陋,也可以好好的去看这个世界,去爱这个世界。还有,每天晚上,我都会给它唱你教我的小曲儿,我感觉它可喜欢了!等它出生,请你一定要做它的干娘!”

    “徵嫆,你怎么没有回信?是出什么事了吗?可惜鹃山至云来路途遥远,孩子最近也不安生,我没法去看你。干脆,我寄了银票来给你,你把自己赎出去吧?咱别在青楼受苦了,你来姐姐这,姐姐的天音琴坊地方宽敞着,容得下你!这里学子众多,我最近无法教她们,你若来了,还能替我分担一些,如何?报酬绝对让你满意!听姐姐的话,别在那地方受委屈了啊?来姐姐这吧,姐姐不会亏待你。”

    “徵嫆,稳婆说这两日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有点紧张,最近总是特别的痛。不知之前的两封信你见到没有,银票有没有被克扣下?近日,明阳长公主来了,说我这里是汇聚才智佳人最多的地方,希望我能出一份力,助她挽救沧澜国女子的地位。若在之前,我定然是跃跃欲试的。但自从我被一众女子们刁难、欺负与嗤笑时,相公出来救了我,我才觉得,有时候,多听多信多尊重男子一些也是不错。相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救了我、帮助我、鼓励我,才使我拥有了这天音琴坊。如今他不在了,我也不想再如过去那般令自己在争夺中活的疲惫。我与长公主说自己要待出了月子再考虑其他事,长公主同意了,可我该想出什么理由一直拒绝下去呢?我与信得过的学生们说了这件事,她们有的同意,有的反对,争吵起来,我很难办。若你能看到信,能回的话,帮我出出主意吧?也报个平安,我很担心你。”

135。她真不在意他娶妻?() 
前面三封信,字体从容,每一行间都怀了女子细腻的温柔,里面还夹着银票和给孩子取的无数个小名儿,让她给给一给意见。

    相比之下,最后一封信却是写的虚浮又潦草。

    “嫆妹,我怕是不行了。若是孩子能活,帮我带它……还有白骨……也照顾好你自己。”

    最后的几个字明显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而那“己”字的尾端,拖了长长一段,末尾成了一个笔印的重墨。

    这一封信上,标注的是“赫连绝笔。”

    华徵嫆窝在椅子上,捧着赫连最后的四封信,哽咽的不成样子。

    犹记从前的信上,她道:“从古琴出现开始,我便爱上了这美妙的旋律,整整四年醉心于此,也曾听过叶嫆大师的名号。惜之大师香消玉殒,我却能遇到姑娘,也是幸事,不胜欢愉。若有机会来鹃山,姑娘定要到天音琴坊寻我,你我二人引曲和鸣,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而相处的久了,她又讲,“赫连本是我的姓氏,始于华辰国边境蛮族,早年被兵冲散,迁徙至此,百年来生根发芽却始终衰败,到了我这已是最后一代。我与相公说过,若是生了两个儿子,那就将小的那个姓作赫连,单名一个续字,延续赫连家的血脉。”

    一个不问容貌、不问贫贱,只闻琴声识友人的知己,是她曾经拨弄着琴弦所幻想,却从未奢求。而到头来,她留下给她的,只有一把白骨琴。这是赫连的至爱之琴,也是挚爱之人,托付给她,可见真心。

    “原来,被托付了这把琴的人,是我啊……”华徵嫆苦笑着兀自哽咽,在她身后的知更和蝉鸣看了许久,越来越担心她哭坏了身子。于是蝉鸣向知更使了个眼色,自己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华徵嫆抱着膝盖伤心着,也想到了在容家的时候,容老夫人说的话。白骨之琴,是她的奶奶的友人交给她的奶奶托付的。又一代一代的传下去。这么想来,原来认识容家人的不是赫连,而是她啊。

    那究竟她认识的哪个女子,会是容老夫人的奶奶呢?不知她现在认识了没?

    这知道部分历史,自己却也混在历史中的感觉着实微妙,也令人觉得恐惧而无力。每每怀疑到自己的出现会为历史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又究竟会不会为历史带来改变,她就觉得惶惶不安。

    她的爷,究竟会不会因为她而活下去?

    “鸡崽子,怎么哭了?”刚想到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华徵嫆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象。但那温热的气息却是真实的扑面而来,唇瓣摩擦在她的脸颊上,吻去她的泪珠,无比轻柔。

    “乖,别哭,有什么伤心的与我说。”君轻尘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拦腰抱住,挪到了软榻上,自己也跟着坐在了上面,将她搂在怀里,“近日我忙碌得忘了时间,是不是引得你害怕了?放心,我好好的,忘了时间也没忘了你。”

    知更见状也退出了屋子,和松了一口气的蝉鸣一道儿在外面轻轻关上了门。

    华徵嫆将手里捏着的信给他看,自己又是哭得稀里糊涂,“我对不起赫连,一直也没能想起来关心她,得知消息时,她已经带着孩子走了,我愧对做她的知音人!”

    “赫连?”君轻尘将她按在怀里,自己靠着高枕打开了皱皱巴巴的信,一张一张扫过去,到了一张字迹不一样的上,看到了“难产”二字,再看华徵嫆,轻叹了一口气,将信纸折在了一起,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鸡崽子,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责怪自己。赫连只是带着孩子去见孩子的父亲了而已,这也算是件美满的事。”君轻尘抚了抚她的头,“之前你是怎么劝我来着?这会儿就全忘了?你这样伤心自责,让抱着孩子的赫连怎么走的安稳?人家的夫君已经等了她那么久,你还不让她放心的快点去一家团聚?”

    华徵嫆还在哽咽,却也只是在不断的吸气,果真努力的克制起自己来。半晌,她趴在君轻尘身上道:“妾身只是想到,赫连那样的记挂着妾身,妾身却没能做好她的朋友,妾身实在是过分。这白骨之琴,妾身又怎么安得下心去面对?”

    “你担心这个?”君轻尘探问的看了她一眼,勾起了一侧嘴角笑道:“安不安的下心去面对不过小事一桩,看你夫君怎么解决!”

    君轻尘托人去买了一架长长的香案,将琴放在了一处无人住的偏院儿里,供在了屋子中,还在前面放了一尊不大的香鼎,而后将三根贡香点燃了交给华徵嫆,“有什么话想说的,与赫连一家人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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