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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夫驯养记-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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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晗轻轻点头。

    “我刚想过去找你。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尤其是那位岳母大人,他对她的印象可不是一般地差。

    “她倒是颇想如此。”赵晗微笑道,“不过没能得逞。”

    方泓墨不由展颜大笑。

    笑了会儿,他看看天色:“你不如去歇会儿,祖父母那儿不用再去请早安,我代你说一声便是了。”

    赵晗也看了眼天空,晨曦微露,天际隐约有珠白之色,若要去请安,这会儿就要过去了。她摇摇头:“也不差这点时候,就去请了安,早些回来就是。”

    他诧异道:“你既不准备歇息,还绕路回来一次做什么?从春泽居直接过去就是了。”

    赵晗只道:“我怕你睡过头,误了请安的时刻。”

    方泓墨挑眉:“我何时曾睡过头?听到敲梆子我就起了。”

    她又道:“之前起来匆忙赶过去,仓促梳妆,我回来重新梳一下头。”

    他端详着她,伸手到她鬓边,将她的发钗稍许扶正,又把她鬓边碎发捋到耳后,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略带冰凉之感的耳廓,再端详一下,星眸微弯,流露欣赏之意:“如此就很美了,不用再去重梳。”

    赵晗笑了:“好吧,老实承认,我回来只是想与你一起过去。”

    他亦微笑,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那好,一起过去吧。”

    ·

    从和春园请安回来,赵晗是真觉得疲惫了。

    方泓墨让她坐在床边,她舒心地闭上双眼,倚靠在他身上。他俯首拔了她发间玉钗,手势轻缓地替她梳头。梳子的细齿徐徐地摩擦着她的头皮,从上至下,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让她舒服地轻叹。

    方泓墨细细梳了会儿,发觉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不由莞尔。便替她脱了外衣,托着她身体缓缓放下,让她躺平,再盖上被子。

    他在床边静静坐了一小会儿,嘴角含笑凝视着她的睡颜,只觉心中满足安乐。

    佳人黛眉如烟,羽睫欲展,然而此时最吸引他的,却只是她脸上安详而平静的放松神情。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心之所珍,失而复得,原来竟是这样的庆幸欢乐。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俯身在她微启双唇上轻印一吻,满怀温情。

    方泓墨出屋无声掩上门,嘱咐从露几句后,大步离开朝岚居。

    他走到外院,喊了方元等几名小厮,先去提张良俊。

    走到关押张良俊的屋子外面,方泓墨一摆头,方元上前打开门锁,只见张良俊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还在呼呼大睡。

    方元便上前找准其后臀,猛踢两脚。

    “哎啊!哎哎!”张良俊惊呼着在地上扭动起来,回头望向背后踢他之人,见到是方泓墨,顿时双目圆瞪,完全清醒过来。

    他双手反绑,十分困难地扭动摇晃了半天,才从地上坐起身来,盘着双腿呼哧呼哧地喘气,望向方泓墨道:“方,方公子,你夫人虽曾被冤枉,可在下全部都坦白了,如今她冤屈全都洗清,又未吃苦,公子又何必非要送在下去官府呢?方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放过在下,只要放了在下,在下先前所收贿赂,三倍奉还!”

    他看方泓墨不为所动,又往上加:“十倍!十倍奉还!”

    方泓墨冷笑一声,并不理他,示意小厮上前拉他出去。

    张良俊被小厮推搡着往门外去,扭头急切地道:“方公子,要是将在下送报官府,公堂上提及授贿诬陷之事,家丑外扬,恐怕要影响方二爷以后的仕途,还请方公子三思啊!”

第63章 击鼓鸣冤() 
见方泓墨满脸冷漠,一付无动于衷的样子,张良俊急忙接着道:“若是方公子实在气不过要去官府告状,能否就只告在下针药误诊呢?这样也不会影响到方二爷的仕途,公子也解了气。”

    他算盘打得好,若只是针药误诊,那并非存心作恶,量刑上可就轻了许多,虽仍免不了杖刑或劳役,毕竟没有受贿诬陷他人的处罚来的严重。

    方泓墨被这无良大夫坚持不懈却注定无用的努力气笑了,好笑地望着张良俊:“你搞错什么了吧?长房里出的差错,又关二叔何事?二叔身为朝廷命官,若家里有人发现罪案发生却隐瞒不报,包庇罪犯,才真会影响他的仕途吧!”

    “少爷还与他啰嗦什么?”方元嘟囔了一句,接着又朝张良俊喝斥道,“今天就是要把你送官法办,你说什么都是白费!”

    张良俊心知今天是逃不掉了,垂头丧气地住了嘴。

    方泓墨本来准备了一封书信,让管家拿着它把张良俊扭送京兆府便好,但见这厮颇为狡猾诡辩,未免多生波折,就改了主意,决定亲自去走这一趟。

    带上一应物证,又去医馆接上王老大夫,一行人前往位于城西处广德坊东南隅的京兆尹府。

    京城人多,讼案亦多,甚至年节里纠纷还比往日更多些,因此别的衙门新年加上元节共可封印休假十四日,京兆府却只能新年封印七日,从年初四就得大开衙门,即使在上元节期间,亦有值班官员受理各类讼案。京兆府尹因其就住在京兆府内,若此时有大案要案也往往就亲自来审了。

    方泓墨下了车,门口衙役有个认得他,笑着上前来招呼:“方公子,谢参军正在里面,用不用在下入内传个话?”

    方泓墨拱手道:“在下今天是来报官的,有劳这位大哥带下路,去找谢参军。”说话间,几名小厮拉扯着张良俊下了车。

    那衙役见状,急忙在前引路,带方泓墨入内。另有衙役把张良俊带去公堂外候审。

    谢参军相貌堂堂,身形精悍削瘦,双眉细长浓密,一对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垂,眼神却颇为清亮犀利。他瞧见方泓墨入内,便起身从桌后走出。

    方泓墨站住脚,微笑着拱手行礼:“齐修兄,新年万事如意!”

    谢齐修亦拱手回礼,一边笑道:“渊渟,新年大吉大利啊!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方泓墨敛去笑容,正色道:“小弟家中出了点事情。”接着便把来意说明。

    谢齐修也不笑了,“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此事好办,不过府尹张大人正好出去了,只刘通判在,渊渟若是不愿等,可请刘大人审理此案。”

    方泓墨道:“这么小的案子,哪位大人都是手到擒来的,就请刘大人审理便是。”

    “状纸与证人证物都预备好了吧?”谢齐修十分细致地提醒道。

    “自然都预备好了。”方泓墨道,回头示意。方元取出状纸递了过去。

    谢齐修接过状纸,看也不看就折起来,往怀里一放:“如此甚好,渊渟就在此稍待片刻吧。”言毕便出屋,亲自呈交状纸去了。

    方泓墨在房里等了一会儿,谢齐修回来,带他与王老大夫一起到公堂外候着。

    毕竟有人好办事,没等候多久,就听堂役敲击堂鼓三声,随后三班衙役鱼贯入堂,两厢伺立,排的整整齐齐,双手皆拄法板,齐声高叫道:“升——堂——!”

    谢齐修小声提醒,方泓墨迈步进入堂内。

    堂上有三尺公案,上面放着惊堂木、文房四宝及红绿头案签。上方有“明镜高悬”的匾。正面屏风上绘着海水朝日图,两侧分别摆放着堂鼓、仪仗和刑具。

    刘通判看着年纪大约四十多岁,气度沉稳严肃,身着青绿官服从暖阁东门进来,在公案后坐下,沉声道:“带人犯。”

    就听堂中低沉有力的“威——武——!”声起,衙役们手持法板重重撞地,发出连续“笃笃”之声。

    张良俊战战兢兢地被带了进来。衙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倒在青石板上。他偷眼瞧着四周,见东侧的刑具架上,摆着十多根黑红各半的水火棍,而西侧的刑具更可怕,墙根搁着夹棍,墙上挂着拶子,看得他心惊胆战,急忙垂下双眸不敢再看。

    刘通判先看状纸,又问清方泓墨所告原由,再传证人证物。

    有衙役过来,方泓墨便递上春柳、从芝、妙竹等三个丫鬟按过指印的口供,以及张良俊当日所开药方。

    刘通判看过后,接着又传证人王老大夫入堂陈述。

    王老大夫将昨晚接到方家邀请去出诊的过程说了一遍,提及赵采嫣小产原因及张良俊所开药方有误等事。

    刘通判见各条证据相互佐证,事实已经清楚明白,但按律还得问一下被告,便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张良俊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刘通判肃然喝问道:“张良俊!方渊渟及其证人王文栋、春柳、从芝、妙竹等人所供述是否属实?”

    张良俊在门口听见方泓墨与衙役对话,晓得他认识里面的参军,只怕再胡言狡辩要多吃苦头挨板子,只得老老实实点头:“俱都属实。”

    刘通判便对他命令道:“你把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来!”

    张良俊不敢隐瞒,从头到尾将事情讲了一遍。坐在一旁的主簿把他所供记录下来,连着笔拿到他面前。张良俊接过笔,签字画押,只是手抖,字迹也是扭的。

    主簿把张良俊的供状交上公案。

    刘通判接过来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扬声宣布道:“今人犯张良俊,收受贿赂,借医师之名,诬陷贤良,虽终未导致死伤残等后果,却损人名誉,败坏医德。另,其明知方家儿媳赵氏妇人因扑跌所致小产,却开出谬误药方,导致赵氏妇人血崩不止,虽未死伤,却病重昏迷,限保三十日,再行复审。观其后果,三十日内若未恶化而死,则按殴伤论刑。”

    因赵采嫣此时病情并未稳定,难以准确量刑,所以要等一段时日,若三十日内病情反复,不幸去世,就要按致死罪名论刑,若是渐渐痊愈,便按致伤来论刑。

    刘通判宣布完后又问:“堂下可有异议?”

    他停了一会儿,见众人皆答并无异议,便拍了一下惊堂木:“退堂吧!”

    衙役过来,给张良俊戴上手枷,带下去关入牢房。

    方泓墨与王老大夫退出公堂,向他行礼表示谢意:“今日还要多谢王大夫,特意过来作证。”

    王老大夫捋须呵呵地笑:“方公子不必多礼,此人是医者中的无耻败类,老夫出言佐证,就是要让他以后再也无法行医,免得他再为害百姓,败坏医师同行名声。”

    方泓墨又想起昨日傍晚那名勇救孩童的乞丐,便向王老大夫问起:“昨日在下离去后,又着人送来一名伤者,请问他伤情如何?是否留在了医馆内?”。

    “哦!那人正留在医馆里,他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只是臂骨有些折裂,正骨后静养一段时日就能痊愈如初。此前晕倒,恐怕还是饥饿所致的可能更多一些呢!”

    方泓墨听了不由笑道:“多谢老大夫不嫌麻烦收留治疗,此人虽出身贫贱,乞讨为生,却能舍身救人,实在难得。若是后续医治、食宿所费不足,王大夫尽管着人来说一声便是。”

    “哎,方公子说哪里话。”王老大夫缓缓摇头道,“方公子既信任老夫,托老夫代为收留照料,老夫自当尽力而为。何况听说此人义举之后,老夫也极为钦佩,哪怕不收半文,也要将他治好。只是……”

    方泓墨疑惑地望着老大夫:“只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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