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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的女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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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被我奉为厨神的我老爸曾经说过,最考验人厨艺的,恰恰就是最平淡无奇的家常小菜。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再次想到了除夕晚宴上那盆最为抢手的大烩菜。只是简简单单的烩菜而已,却生生把满满一桌子的珍馐美味给压了下去。毫无疑问,那盆大烩菜就出自这位妇人之手。

    原来,她就是那位出奇制胜,玲珑剔透的天才厨师。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她,只见她淡然地坐在藤椅上,正满眼爱怜地看着面前那一畦畦的绿色蔬菜,一如母亲慈祥地看着满院疯跑的孩子。

    我本来已经酝酿好的恭维之辞,顿时凝结在舌尖了。这样一位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会理会我那些不关痛痒的恭维吗?恐怕一个不高兴,还会立刻翻脸把我们撵出这里。

    吃饱喝足后,洛英怯怯地附在我耳边说:“何西,这人是谁呀?她为什么招待我们?你认识她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呀,这中年妇女到底什么来路?她好像算准了我一定会把洛英带到这里?也好像算准了我们一定会在这里吃午饭一样,竟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莫非这一切,都是沈奕可安排的吗?难道他昨晚进山,就仅仅是为了来替我解除后顾之忧的吗?可如果真是这样,他和这位妇人又是什么关系?若真是他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又为什么放任洛英被人毒打,且又被关进那座空荡荡的小茅屋里呢?

    完全无解。

    但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准备跟她绕弯子了,当下便拉着洛英来到她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阿姨,能不能给我这位朋友安排一下房间呀?她需要在你这里休息两天。”

    妇人慢悠悠地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脸上,略略停顿了一下后,便说:“左手边第二间。”

    我微微一怔,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快就把洛英安顿好了?也太顺利了吧?

    把洛英送回房间后,我又是一愣,房间里布置的清爽整洁,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

    洛英为此感激涕零,哽咽着说:“何西,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有你这样的朋友,洛英死而无憾。”

    我挥着手说:“得,得,别抒情了,实话告诉你,我给外面的那位阿姨,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你说,我能安排这一切吗?”

    洛英瞬间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何西,她她不会和千姑姑她们一样,是笑面虎吧?她不会突然变脸把我们两个都关押起来吧。”

    我安抚着拍了拍手,说:“不会,相信我,她给她们绝不是一路人。”

    洛英看着我笃定的眼神,终于安定了下来。

    安顿好洛英后,我走出房间,准备找那位妇人再聊几句,可是,院子里一片寂静,而那位妇人,却已然不知去向?唯有那只藤椅,还兀自在风中摇来晃去。

    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一切,到底是应该归功于那位妇人的古道热肠呢?还是应该归功于沈奕可的暗中相助呢?

    我鬼鬼祟祟地返回阁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刘小月正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比锅底都要黑。

    我自知理屈,索性低垂着脑袋,准备任由她发落。

    刘小月抓住沙发上的枕头就砸到了我的脑门上,“小西,你打的早饭呢?打一个早饭打到现在?你当我是白痴吗?,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让你来这里,付给你大把的钞票,是让你陪我照顾我保护我的,不是让你强出头为我的对手开脱罪名的?你到底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做事吗?”

    枕头打在脑门上,一点也不疼,但她说出的这番话,一字一句,却仿佛迎面射来的几万根钢针一样,针针都扎进了我的心里。

    虽然我早已经明白,我与她而言,也不过是重金雇来的一个佣人而已,可心里,还是隐隐裂开了一个洞。

    刘小月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太过锋利了,便和缓了语气,继续说:“我给你说过什么?在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多管闲事,这下好了吧,你不但插手干预了这件事,且还牛逼哄哄的只要三天的时间用来缉拿真凶。我早已提醒过你,女人天生都是实力派演员,你根本就分不清她们什么时候是在背台词?什么时候是在伤春悲秋?什么时候又是在耍阴谋?什么时候又是在玩心计?就凭你那点道行,当真以为自己能查出真凶吗?”

    我抬起头,平静地说:“所以呀,我才要分秒必争地去查,我不想洛英蒙受冤屈,更不想你受牵连。”

    刘小月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说:“真把自己当成侠肝义胆的大侦探了?你醒醒好不好,豪门恩怨,错综复杂,你一个涉世不深的黄毛小丫头,到底哪来的自信去破案?”

    我本就底气不足,此刻再被刘小月一阵数落,立刻耷拉着脑袋,颓靡不振起来。

    刘小月叹口气说:“准备一下,我陪你去找千姑姑,你就给她承认错误,说自己推理失误,求她原谅。”

    “可那样一来,洛英不就死定了吗。”

    刘小月又尖声叫了起来:“她不死,你就会死,我也会跟着你遭受牵连,小西,你清醒点好不好?这个世上,哪个人不是在为自己着想?”

    我缓慢但却坚定地说:“姐,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遭受冤屈。不是还有两天期限吗?请你不要逼我,给我时间,我就一定能找出出真凶。”

    刘小月深知我一旦倔起来,便是几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主,当下便灰白着脸色,喃喃地问了一句:“可,要是查不出来呢?”

    我拉住她冰凉的手,诚恳的说:“姐,要是查不出来,我也会拼命为你开脱的。”

    刘小月失望地瞪了我一眼,甩开我的手,板着脸再不理我。

    我看着她单薄的身影,突然想起因为肖美人流产的原因,幽幽阁再次大门紧闭谢绝访客了。而我这个佣人疏于职守,居然连早饭和午饭都没给她打,不知她现在已经饿成什么样子了?

    我刚要取饭盒去食堂打饭,却见青可端着满满一食盒食物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看到我后,她竟是微微一愣,就像我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似的。“唉呀,我们的大侦探,你怎么会在家里呢?我还以为你已经上天入地地去缉拿真凶了呢?”

    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拿出食盒里的饭菜说:“美人,赶紧趁热吃吧,以后呀,要是你家大侦探没有时间,这打饭洗衣的活儿就由我给代劳了吧,反正,我们家那位一时半会地也起不了床,左右我也是闲着无聊。”

    这女人真是百变大咖,昨天还哆哆嗦嗦的吓得屁滚尿流,隔天却又满血复活地跑来拍刘小月的马屁了。这要是被肖红玉知道,她竟是如此的给刘小月大献殷勤,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

    我微微一笑,说:“那,以后就麻烦青可姐姐多照顾一下我姐了,我先谢谢了哈。”

    青可本意是为了给我添堵,却没想到,反被我顺水推舟地给塞过去了一份责任,有心拒绝,却已经找不到任何措辞和理由了。当下便只好阴沉着面孔,勉为其难地应承了下来。

    整整一天,我都像着了魔似的徘徊在当初之绿不小心扭伤脚踝的那条小道上,这里离幽幽阁那片如海洋一样的大片竹林仅有几米远,小道虽然狭窄,但却鲜有石头石块之类的坚硬物体,那么,之绿到底是怎么扭伤的呢?

    我完全可以假设之绿根本没有受伤,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金蝉脱壳的精彩戏码,可如果是这样,之绿的动机是什么?她与肖红玉无缘无仇,为何要加害于她?

    难道她的身后有别的指使者吗?可怎么可能呢?为了给深爱的老公开枝散叶,千幽夫人情愿敞开门扉,广纳美女,这样善良的女子,又怎么舍得伤害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孩子?而千姑姑对夫人疼惜至极,又怎么可能阳奉阴违?就像欧阳玉儿绝不可能明目张胆地用自己人加害肖红玉一样,她们更没有理由用自己人加害自己辛苦培植的生娃工具呀。

    所以,就算明知道那碗有毒的莲子羹是之绿假手于洛英的,但我还是不能用无懈可击的因为所以,求证出她就是铁证如山的刽子手。

    而没有实际证据的胡乱猜疑,遑论之绿,千姑姑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废了我。

    一直到夕阳西下,万物都涂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色,而我在那条已经被我走过很多遍的小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垂头丧气地选择了放弃。

    看看天色还尚早,我便穿过竹林里面的那条小道,沿着墙根慢慢返回。

    一想到洛英的殷殷期盼,刘小月的暴躁焦虑,青可的冷嘲热讽。一想到三天期限到达之时,要被拔舌断手,然后跟垃圾一样被扔出古宅。一想到从此不能再看到沈奕可,我就觉得整个人跟快要绷断的琴弦一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溃身亡。

    无头苍蝇似的暴走了一会,我猛然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41号阁楼的后面。

    阁楼的后面鲜有人光顾,瓦砾遍地,树枝纷乱,一簇簇野草长的狂野且放肆。繁华乡里的荒凉地带,大抵就是这样的。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阁楼的下面,扬起头,默默地观察着二楼的窗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有人要想毁灭证据的话,只需神不知鬼不觉地罪证往下面一丢,估计连鬼都不会发现。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居然来到受害者的窗户底下,调查真凶有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了。虽然明知道肖红玉更不具备作案动机,却偏偏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按照抛物线的物学原理,我把目光定格在了窗口下方稍微偏远一点的草丛里。可无论我怎样翻查,草丛间除了潮湿的泥土以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疑物品。

    当青灰色的暮光渐渐模糊了我的双眼后,我才不得不接受了瞎忙乎一场,而没有任何实际进展的事实。

    气急败坏之下,我也想趁着暮色的掩护,悄悄地溜进幽幽阁,再细细地盘问之绿一遍。但古宅不同于外面,即便是她也是嫌疑人之一,恐怕姑姑也决不允许我去骚扰她的。

    第一天,就在我这样的焦头烂额中,飞也似地掠过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又来到幽幽阁后面的那条小路上,反复假设,推敲,可脑海里还是跟浆糊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进展。

    我看着幽幽阁紧闭的大门,数次都想破门而入,把之绿揪出来再严刑拷问一番。但最终,我还是像缕游魂一样又从竹林里面的那条小道,晃荡到了41号阁楼的后面。

    我仰望着肖红玉敞开的那扇窗户,又忍不住想:“为什么重重保护之下的那个孩子会没有了呢?洛英没有作案动机,之绿也没有作案动机。那可是大少的孩子,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呢?青可?不可能,那家伙和李梅一样,关键的时候也是只纸老虎,肯定没有那个胆子。”

    鬼使神差的,我再次想到了除夕那晚突然消失的张一凡和肖红玉,那两人干柴烈火起来,连厕所里都毫不避讳,更何况是庭院重重的深宅大院呢?

    还有张义,他可是唯一一位可以自由地出入古宅而不受任何限制的特殊之人。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孩子,或许连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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