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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的女人-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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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沈奕可顿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竭尽全力地撑着最后的一丝意识,摇摇晃晃地向阿布走去,即便是这次难逃一死,他也要和自己寻觅了很久的亲爱挚友死在一起。

    阿布仿佛感应到了他的心思,向着他的方向呜咽了一声,但终于还是精疲力竭地摔倒了下去。紧接着,沈奕可也耗尽精力,坠入到一片漆黑的黑暗之中。

    待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的凌晨了。豪华病房的落地窗前,婆娑的树影正在金色的晨曦中翩翩起舞。

    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阿布,想到了它那轰然倒塌的衰弱身影,一想到它生死不明,他便心疼欲裂,猛然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却已经惊动了身边的阿夫和特殊护理。

    阿夫一把按住他的胳膊,说:“大少,你不要动,大夫说了,你伤势过重,需要静心修养。”

    说话间,特殊护理已经忙不迭地叫来了他的主治医师。接下来,便是一阵例行公事的常规检查,而无能为力的他,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阿夫,恳切地说:“阿夫,能不能帮我去寻找阿布,无论生死,我都要看到它。”

    阿夫说:“大少,你放心吧,阿布已经有美国著名的宠物专家和医生联合救治了,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还在宠物医院。”

    沈奕可知道阿夫不会骗他,便放下了心配合医生的治疗了。

    但阿布的伤势,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直到一个月后他痊愈出院,阿布才被古林送回了公正小区,乍看到它的那一刻,沈奕可几乎不敢相认,毛发稀黄,瘦弱不堪,就像是一夕之间,原本那个威风凛凛,彪悍神俊的猎犬已经步入了奄奄一息的风烛残年。

    沈奕可抱住它的脖子,鼻子一酸,忍不住红了眼圈。阿布舔着他的手,竭力地想要抚慰他。可它这个像往常一样的熟悉动作,却让他更加的自责和难受了。

    一直以来,最需要抚慰的,恰恰是这只极通灵性的忠犬呀。若不是他把它独自扔到这儿不管不问,若不是他忽略了它异常敏锐的精神需求,若不是他低估了它对自己的强烈感情,或许,这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

    他早已经打听清楚了,离开家的这两年,阿布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幽灵,白天藏匿在不为人知的山林里休息,觅食,而一到晚上,便像一头猎豹一样,寻着主人的气息就追了过来。阿布的嗅觉特别敏感,能在百里之外,闻到主人的气息。

    其实,沈奕可的猜测是正确的,当初阿布离开公正小区的时候,确实就躲在步行街附近的一座废弃的民房里。而当他近乎疯狂地找寻它的时候,它也同样心潮澎湃着想要想要跳出来钻到他的怀里。可是,它却不敢,因为它担心,会被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再次抛弃。

    虽然不准备再出去相认,但它却暗暗打定了注意,偷偷地跟着主人,永远不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因为体态比较招摇,所以它只好选择昼伏夜出,借着夜色的保护悄无声息地追随在沈奕可的周围。

    如果没有意外,它准备就这样默默地遥遥地守护着主人,直到生命的终结。可那天晚上,当它像往常一样走出山林,寻着主人的气息遥遥地跟随的时候,却意外地嗅到了危险。

第九十三章() 
它暗暗打定了注意,就这样偷偷地跟着主人,永远不再让他有机会从自己的视线里溜之大吉。因为体态比较招摇,所以它只好选择昼伏夜出,凭借比寻常猎犬都要灵敏十几倍的嗅觉,悄无声息地蛰伏在沈奕可的周围。

    如果没有意外,它准备就这样遥遥地守护着他,直到生命的终结。可那天晚上,当它像往常一样走出山林,循着主人的气息遥遥跟随的时候,却意外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它无暇多想,像一头极速奔跑的猎豹一样,飞快地窜到了主人的身边,尽管如此,沈奕可还是无可幸免地身受重伤了。前来营救的它无论多么骁勇善战,可终究也是一只势单力薄的狗。几个回合下来,它便身中十多刀,肺,肝,肾,甚至连心脏,都遭到了致命性的创伤。尽管寡不敌众,但至少,它的出现,却为阿夫的到来拖延了至关重要的几分钟。

    后来,尽管沈奕可花重金为它请来了美国最著名的宠物医生,可也仅仅只能保住了它的半条性命。但这半条性命也如风中摇摆的蜡烛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融入尘埃,化身虚无。

    沈奕可停掉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在阿布的身边。给它说话,弹琴,甚至还亲自动手给它调配营养大餐。他一直希望奇迹出现,可阿布在他无微不至的精心护理之下,却越发的颓靡不振了。

    美国医生不忍看他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便提出了一个相对极端的方式,以毒攻毒,就是以一种类似于**,罂粟之类的毒品,调动起阿布身上的活跃基因,这种方法虽然不能一举解除病根,但至少也能麻醉疼痛,延长生命。

    像快要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沈奕可当即便从善如流地采纳了美国医生的建议。不过,在选择刺激物品的时候,他选择了酒劲浓烈但又相对比较安全的鸡尾酒。果不其然,在鸡尾酒的麻醉和刺激之下,阿布的精神状态和食欲都得到了明显的改善,原来一个月都吃不下的食物,现在一个礼拜都可以报销了。

    久而久之,阿布便对鸡尾酒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平均一个月就要喝掉两三杯。若供应不及时,它的身体便像一盏飘忽不定的火苗,随时都有可能灯尽油枯。

    为了不让阿布的行踪暴露给那些埋伏在自己周围的眼线,沈奕可一直选择送外卖的形式,让服务生把新调制的鸡尾酒送到公正小区。

    阿布受伤后的同一年,一拖再拖的沈奕可,终于耗光了所有的借口,不得不迎娶了千湖集团的那位千金大小姐。有了千湖集团作为后盾,他自然是如虎添翼,顺风顺水,但是,他却始终开心不起来,阿布的伤势就跟横亘在他胸口的一块巨石一样,始终让他透不过气来。

    如此忐忑着,压抑着,如履薄冰般又过了几年后,突然有一天,他去酒吧处理一起恶性围攻事件时,看到一个清丽无双但却慧黠奸诈的小女孩。

    毫不夸张地说,看到那个女孩的那一刹那,沈奕可觉得有一束金光万缕的朝阳,就那样突然穿过厚重的云层,喷薄而出了。就连那些长期浸淫在他身体里面的隐晦和忧郁,都因为她的出现而不得不退避三舍了。

    那一刻,莫名奇妙的,他觉得温暖,是那种被温驯的阳光,轻轻拥抱的温暖。很不可思议,他苦苦寻觅了很久的感觉,居然在一个满脸稚嫩,且又全副戒备的小女孩上找到了。

    而那个小女孩,便是何西。

    为了遵从那种有内而发的奇妙感觉,他故意寻找机会戏弄她,挑逗她,为了多看一会她那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璀璨笑容,他不惜铤而走险,任性而又轻率地冲出了阿夫他们为自己组成的坚固堡垒,并为此又遇到了致命性的一次伏击。

    这一次伏击,虽然让他险些丧命,却让随后赶来的阿布找到了有力的线索。

    三个月后,当他从美国康复出院,回到公正小区后,阿布突然叼过来一块犹带着血渍的牛仔裤布料,放到了沈奕可的掌心里。

    沈奕可蹙起眉头,茫然不解地问:“阿布,什么意思?”

    阿布摆出一个攻击的姿势,对着他“汪汪”大叫。

    沈奕可顿时了然,问:“你说这个布料就是那个凶手的?对吗?”

    阿布点了点头。

    可但凭一块牛仔裤布料,又去哪里捉拿凶手呢?沈奕可正觉的棘手,阿布却又突然开始刨他的鞋子。沈奕可把脚拿开,它又跟了过来,再拿开,它再过来。

    沈奕可顿觉狐疑,阿布喝完鸡尾酒后也会上蹿下跳地异常活跃,但绝不会对自己的脚产生什么兴趣?它此刻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这么想着,沈奕可也不再躲避了,任由阿布用爪子刨下他的鞋,再用嘴巴叼起了他的脚踝。

    电光石火间,他陡然想到了几年前攻击自己的那个公鸭嗓子。当时,阿布就是这样叼起他的脚踝,把他的一只脚咬断的。

    这么说来,这两次攻击,凶手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公鸭嗓子。

    锁定了脚踝受伤,且又嗓子嘶哑的嫌疑人犯后,沈奕可立刻部署自己的手下在凤凰城大肆搜查,几个月下来,外形类似的人倒抓来不少,但经过阿布用鼻孔嗅过以后,却都无一例外地一一排除了。

    眼看着查找凶手的事又陷入了僵局,可肖美人流产那天,他却突然看到了安医生,虽然嗓音已经完全不同,但那怪异的脚踝,却让他对这个儒雅斯文的医生第一次产生了怀疑。直觉告诉他,从这人身上做文章,一定可以打开缺口。可是,该怎么接近这个素来就没有任何交集的安医生呢?很显然,除了阿布,谁也不能扒开他的皮囊,确定他就是伏击自己的主谋或帮凶。

    可是,沈奕可却舍不得再利用阿布了。那段时间,鸡尾酒加上最昂贵的续命药,都不能阻止阿布渐渐萎靡下去了。连一直负责阿布身体的那位美国医生,都无奈地要他做好最坏打算的心理准备了。

    那位美国医生缓缓地用英文给他说了一番话:“大少,血统再高贵的了巨型大丹犬,一般寿命也只有七到八年,而身负重伤的阿布,我当时以为最多也活不过两年。可是,在你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阿布已经创造奇迹,苦苦支撑六年了。大少,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还是放它早日进入轮回吧。”

    沈奕可很少掉眼泪,可那一天,他回到公正小区后,却抱着眼神越发浑浊的阿布无声地流下了眼泪,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个毫无条件信任他,爱护他,对他不离不弃,把他视作全部世界的阿布,也要抛下他独自离开了。

    阿布任由他抱着他,任由他用滴滴眼泪把自己渐愈稀落的毛发悉数打湿。那一刻,在阿布的眼睛里,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每到夜深人静便缩在角落里的,瞪着血红的眼睛,既悲伤又绝望的小男孩。

    等他稍稍平静下来后,阿布便挣开他,去角落里又叼出了那条沾染了血渍的牛仔裤布条。然后瞪着他,“汪汪”的吠叫了几声。

    作为这么多年的挚友,沈奕可岂能不明白它的意思?它是要他趁着自己还没有彻底闭眼的时候,带它去确认凶手。它是想用自己苟延残存的半条命,再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它是在牵挂他,它是在为他担忧。

    沈奕可摸了摸他的脑袋,哽咽着说:“阿布,算了,你的身体都这样了。我不忍心,我实在不想你太劳累了。”

    阿布突然挣开他,跳上沙发,愤怒地冲着他“汪汪”吠叫。

    阿布虽然凶悍,但对着他从来都是一副小绵羊似的温顺模样。像这种失控似的勃然大怒,还真是绝无仅有第一次。

    沈奕可知道,它是在怪他,怪他不愿意成全它。

    沈奕可走近它,抱住它的脖子,说:“阿布,你想替我确认真凶,是吗?”

    阿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呜咽着点了点头。

    沈奕可又说:“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死不瞑目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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