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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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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叔轻拍了一下我的头,笑了笑,说:“鱼的味道很鲜美,很好吃的,乖,不要辜负了你娘和你笑姨的一番心意,她们为了这一顿已经辛苦了一天了。”

    “哦”

    娘很热情地给欢叔、书柏哥和自己斟满了酒,只给笑姨少少地倒了一点点。她放下酒坛,端起酒盅站起来开始敬酒,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语后,便先干为敬,喝完了还做了一个反倒酒杯的姿势。

    笑姨浅尝了一小口,欢叔和书柏哥相互做了对请的姿势,也相继一仰而尽。

    看着欢叔和书柏哥都开始吃了起来,我也心不甘情不愿地动了筷子。

    “姐,你怎么了?怎么不吃?”

    笑姨的一声问语,让我抬起头,娘的目光怎么还停留在欢叔的脸上啊?呃?她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似乎很难看。

    我再看看欢叔,他夹了香辣鱼圆刚吃了一半,听到笑姨这一问,也发觉了娘的异样,便放下筷子,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娘虽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却像刚才我一样,有点愤愤地叉着碗中的鱼。

    这样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气氛,真的好难受哦,以往过年都不是这样的,娘的话会很多很多,而且都很好笑。

    过了很久,半天不说话的书柏哥开了口:“有醋吗?清蒸的吃起来有点淡。”

    因为嘴里塞满了菜,开不了口,我也附和着不住地点头。

    “嗯我也要一点。”欢叔夹了一些芹菜,也跟着说。

    娘一听,脸色蓦地一沉,将手里的酒盅狠狠地敲在了桌上,吓了我们一大跳。不会是我们嫌菜淡了一点,她就误会我们嫌菜不好吃而生气了吧?

    下一刻,娘的声音很温柔地响起:“我去拿醋。”

    我轻轻地拍了下胸口,还好,娘没有生气,但是她为什么要端着酒盅去拿醋?

    欢叔笑着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好痛,还试图骗我喝酒,我还小呢。扮个鬼脸推开,我站起身从后面跳上他的背,想体验一下被爹背的感觉。欢叔背着我转了好几圈都不肯放我下来,真的好兴奋。

    “咦?娘怎么拿个醋拿到现在还没来?”

    欢叔放下我,示意我去厨房看看。

    我一蹦一跳地跳到厨房,却看见娘端着酒盅站在灶台前发呆,还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老妈,你怎么了?”

    娘转过身,我看到她那双漂亮又明亮的眼睛,此时变得黯然无光,她抚摸着我的脸,幽幽地说道:“开心,你知道吗?他不会喝酒,只要沾一滴酒都会醉,醉了就会到处找人打架,是不是很暴力?可是他会喝酒,酒坛里的酒都下去一大半了。他最讨厌吃鱼,他一吃鱼就会被鱼刺给卡住,就算是刺再细再软再不易卡的鱼,他连碰都不会碰,他是不是很笨?但是他吃鱼,他几乎每道鱼做的菜都有碰过。他从来不吃辣,只要一吃辣的东西,他就会不停地流汗,他说那样既不舒服又难看,是个有洁癖的家伙。但是他吃辣,那几道菜那么辣,我吃得都不禁流了汗,可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从来不吃芹菜,他说芹菜有一种怪味道,每逢闻到芹菜的味道就没有食欲,他的味觉和嗅觉是不是很奇怪?但是他吃芹菜,还不停地叫好吃。他从来不吃茄子,一吃茄子,就会过敏,浑身都会起疹子,他的皮肤真的好好。但是他吃茄子,而且还安然无恙。他最讨厌的就是吃醋,他嫌酸,所以酸的东西他一律都不吃,但他居然主动问我要醋?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除了那声音,根本就是两个人。唉”

    娘说的那个他是爹吗?那另一个他又是谁?是欢叔吗?

    难道娘喜欢欢叔就是因为把他当成爹了吗?

    “老妈,你不要难过了,今天是除夕,老妈你烧的菜真的很好吃,所以欢叔才吃了很多啊。我、笑姨、书柏哥都吃了很多啊。老妈,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我摇着娘的手,希望她开心。

    “啊!开心啊,你什么时候来的?糟糕,我是来拿醋的,我都给忘了。走走走!”

    不是吧,老妈,我来了很久了啊。

    娘又像失火一样拉了我就走,真的很难想象刚才还是一副失意小女人的样子,现在又突然变得风风火火的。

    回到酒桌上,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欢叔,他的脸上真的没有娘所说的什么疹子哎。

    娘再次坐下后,除了应有的欢言笑语之外,却是更多饮酒下肚,连笑姨都拦不住,这样的她,我才更加担心,她又开始借酒消愁了,而通常醉了之后,都会很可怕。

    其实娘并不是经常喝酒,只有遇上和爹有关的事才会这样。

    为了不让她喝醉,我蹦到她身边,趴在她身后,一把夺过酒杯,撒娇道:“老妈,我想听你弹琴,还有唱歌。”

    “嗯?是吗?”

    “老妈,古筝?二胡?笛子?箫?还是上弦月?你选哪一样,开心帮你去拿。”

    “上弦月?!”

    “上弦月?!”

    为什么欢叔和书柏哥都这么惊讶,娘会弹上弦月很奇怪吗?

    “上弦月啊,娘很厉害的,会一边弹着上弦月,一边唱好多好多好听的歌。”

    “开心!不要胡闹。”笑姨从来都不会批评我的,为什么这会儿好像也有点生气了?

    娘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道:“笑笑,不要这样凶他嘛。过来,开心,你想听娘弹琴唱歌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

    “好,娘今天成全你,多找些空碗来。”

    娘拉出其中一张空桌,将十几个空碗都倒满了酒,分成两排一一放置好,每个碗中的酒深浅都不一样,她反反复复用筷子敲着这些装着酒的碗,一次一次地试音,嘴里还不停地念着:“我的拉少一点,我的西再少一点,我的米多一点,我的多再多一点”

    这样看着她一边敲一边喝一边乱念,我甚至开始怀疑她的目的是想喝酒,而不是想唱歌。

    她现在的样子,已是醉眼蒙眬的,她还能唱吗?

    欢叔皱起了眉,刚想出手阻止她再继续喝下去,只看她拿着筷子扫过我们,大叫一声,:“开心,听好了,你们也听好了。”

    娘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开始叮叮当当地敲了起来,嘴里也跟着高声唱了起来。

    娘在唱什么,开心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望向一旁和我同样愕然的笑姨、欢叔和书柏哥,我稍稍觉得有欣慰,原来不是我一人听不懂。

    (话絮:后来某日,经过开心的追问,才知道这首歌原来叫世界第一等,那首歌的歌词大意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但是娘当时却是这样唱的:

    人生的风景亲像大海的风涌

    有时猛有时平亲爱朋友你着小心

    人生的环境乞食嘛会出头天

    莫怨天莫尤人命顺命歹拢是一生

    啦啦

    一杯酒二角银三不五时嘛来凑阵

    若要讲搏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啦啦

    是缘分是注定好汉剖腹来参见

    无惊风无惊涌有情有义好兄弟

    啦啦啦啦

    歌词吾系记不得

    歌词吾系记不得

    记不得记不得明年还要再唱啊

    啦啦)

    娘唱到最后,除了啦之外,我们只能听懂记不得三个字,不知道是书柏哥先笑的,还是欢叔先笑的,但看娘那如痴如醉的好笑表情,最后我们全部都忍不住地爆笑起来。

    估计是我们的笑声太大了,蓦地,娘闭了口,停止了敲打,杏眼一瞪,阴阳怪调地道:“一群没有文化艺术修养的俗人!对牛弹琴!”

    说完,手中两只筷子也“咻”地向我们飞来,幸好欢叔的身姿够敏捷,很轻易地抓住了其中的一只,而另一只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很准地击中了书柏哥的额头,痛得他哇哇直叫。

    “开心,你帮老妈把场地给清空一下。”

    “笑笑,等着我。”娘对笑姨歪了一下头,眨了一下左眼,“咻”地不知道蹿哪了。

    当我和欢叔一头雾水地刚清完场地,娘嘴上叼着一枝梅枝邪媚地出现了。

    只见她轻甩了一下垂落于脸庞的几缕青丝,挑高着眉,抛了几个媚眼过来,拿下梅枝连着几个追问:“怎么样?够不够高贵?够不够冷艳?够不够煽情?够不够摇摆?够不够嚣张?”

    啊!晕死了,娘在说什么?她那样子简直是要让人要笑爆掉了。

    欢叔揽着我的肩,我都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颤。

    娘将梅枝又含回嘴中,大步流星地走到笑姨面前,夸张地单膝跪地,并将口中的梅枝取出递向笑姨,看似深情款款地说:“美丽而优雅的笑笑小姐,可否愿赏个脸,与在下共舞一曲?”

    她的一只手伸出,很虔诚地等待着笑姨接受邀请。

    我知道了,娘是在邀请笑姨跳双人舞,于是,我口没遮拦地便对欢叔大笑说:“欢叔,你看好了,待会儿笑姨要与狼共舞了,哈哈哈哈!”

    欢叔挑着眉,一副不可思议、等着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望着娘。

    笑姨一手接过梅枝,微笑着把另一只手放入娘的手中,娘在笑姨的手背上轻轻印上一吻,便英姿飒爽地站起,左手握着笑姨的右手,右手轻扣笑姨的腰肢。

    “她她她,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刚从疼痛中恢复清醒的书柏哥一见此情景,又怪叫起来,甚至想冲上去拉开含情脉脉相对的娘和笑姨,被我一把抱住,好言哄了几句,让他耐心往下看,这才得以安宁。

    娘瞟了眼,投给书柏哥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后,对着笑姨问:“三还是四?”

    笑姨笑逐颜开地回答:“三。”

    娘说了一声好,数着“一二三”“二二三”,便带着笑姨开起舞动起来,嘴中也开始唱起了另一首歌:

    啦啦啦啦啦啦

    一时失志不免怨叹

    一时落魄不免胆寒

    哪怕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

    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

    有时起有时落

    好运歹运总嘛要照起来行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爱拼才会赢

    啦啦啦啦啦啦

    这首我知道,是她在开马桶店时用来励志的爱拼才会赢,虽然我不会发那些奇怪的音调,但是我知道唱的是什么。我把书柏哥随身带的笛子给借了过来,帮她们俩奏乐。

    两人的舞步随着曲音的高低起伏,时前时后,时顿时快,两人的裙带也随着舞步的飘移而翩翩飞舞,渐渐地越旋越快。笑姨曾说过这样的感觉就像在飞,看着她们两人的身影就宛如一对翩翩飞舞的蝴蝶,等开心长到有欢叔这么高,也要学跳这种舞。

    在接近曲尾的时候,两人缓缓停下舞步,笑姨仰面向后弯下腰,而娘则是俯身以对,托住笑姨的腰肢。

    忽然,娘在笑姨脸上的蝴蝶处亲了一下,便无力地趴在笑姨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呀!这样的姿势很容易摔倒的,果然两人重心一个不稳,双双摔倒在地。

    这一举动深深刺激到了书柏哥,只见他冲上去一把拉开娘和笑姨,将笑姨扶起后,就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娘的鼻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有问题,什么姐妹情深,分明就是你有病,难怪笑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自己一把年纪的找不着男人,偏偏霸占着自己的妹妹不放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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