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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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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想尿尿嘛。换你喝那么多黄汤试试看?还有啊,我不说尿尿说什么,难道说小便,你能听懂吗?哦,夫君大人,奴家现下好想小解噗,哈哈哈”天啦,难道要我这样说?

    “你?你?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快点儿带我去找地方解决啦,不然我就尿你身上了。”我双手又掰起他的下巴恐吓他。

    “你敢!”某人厉声大喝后脸开始发烫。

    啊!所谓人有三急,这一急,真是要死人命。

    找了个黑不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无人暗巷,我蹲了下来

    当黄汤排泄而出,我顿时觉得舒服了好多。

    “夏之洛,你真是一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寻背对着我,帮我守着,听他这话像是在咬牙切齿。估计他听见“嘘嘘”的水声,脸又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你管我羞不羞耻,你好好地背对着我看着就行了。不许转头偷看哦,不然的话,我把你打成熊猫眼。”我出言警告。

    其实看不看都无所谓,乌灯瞎火的,能看见什么,说这句话只不过想逗逗他而已。唉,不知是否因为真正成为夫妻,所以面对他,我真的是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了。

    “夏之洛,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的恬不知耻。”某人大声抗议。

    “哎哟”

    刚哎哟完,人又被扶住了。

    “你又怎么了?”寻急急地问道。

    “脚抽筋了。”今晚真是衰到家,我起身后才走两步,脚又崴着抽筋了,“都怪你,刚才背着我那么用力,现在脚又抽筋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你?唉,真是服了你。”

    “上官,为何每次黑不隆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你都能看得很清楚?”每次我什么都看不见,他却能很准地不是接住我就是扶住我。

    “对习武之人来说,基本没有什么昼夜之分。”他回答,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出巷。

    原来是这样,难怪呢。

    “上官,你能不能抱着我回去?说实在的,你背人的技术实在太差了,方才我的脚会抽筋,就是因为你背我的姿势不正确。”好想窝在他怀里,答应我吧,帅哥。

    “这么长时间,你的酒也应该醒了吧。待会去找顶轿子,抬你回去。”寻放开了扶我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恶”我佯装想吐,“算了,不抱就算了。我真的不想坐轿子,那样我真的会吐。我打算走回去,若你想陪我走,你就用走的,不想陪我走,就找顶轿子抬着你自己回去好了。”说完,我踮着右脚往前一瘸一拐地走去,心中那个真是失落啊。

    洛宝啊洛宝,你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饭可以多吃,白日梦要少做。他都已经背了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了,估计全天下他背过的人也就你一个,别再折腾他了。

    我正在内疚沮丧中,身体蓦地一下子腾空。我瞪大双眼惊讶地望着寻,他怎么肯过来抱我?

    “等你走回去,天都要亮了。”寻两眼望着前方,一副正儿八经的样。

    我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心中乐开了花。我用手搂住他脖子,得意地趴在他胸膛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乐滋滋的,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厉害,竟能够让马德里那个出了名的酒鬼倒下。”寻笑着说。

    “呵呵,这算什么。曾经我可是”说到这我收住了话尾,我在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曾经为了摆平基建处一群男人,以一挡七,被灌得吐了一天一夜,胃出血,在医院挂了几天几夜的水。

    寻似乎察觉到了,疑惑地问我:“你曾经怎么?”

    “哦,没有什么,只不过做了三年的弃妇,没处好发泄,天天抱着酒坛猛灌而已,所以练就了今日这副酒量。”只能拿夏之洛的过往做挡箭牌了。

    寻听了之后,没开口说话,但可以看出有点儿不大愉快,脚下步调变得快了起来,他在用轻功带我回去,难怪我觉得这风怎么吹得这样舒服。

    “熊猫眼是什么东西?是一种猫吗?”寻这个时候真的像极了小孩子,遇到新鲜事物总是会不断地问爸爸妈妈。

    “熊猫啊?顾名思义咯,长的像一只熊一样的猫咯。所谓熊猫眼,就是指它的眼睛,两个眼圈都是黑的而已。懂了吗?”反正他也不知道熊猫到底是熊还是猫,熊猫只不过是个名字。

    “有那么大的猫吗?又是你娘家乡的动物?似乎你娘家乡的古怪东西挺多的。”

    “对啊对啊,有机会带你到我娘家乡去玩一玩。不过”我又停住没说了,怎么带他回去,我现在都没找着回去的路呢。

    “不过什么?”

    “不过我倒现在也没找着去我娘家乡的路。上官,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会经常莫名其妙的人不见了,或是什么地方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些人来?”

    寻突然大笑了起来,胸膛一起一伏。

    “你是在说书还是在唱戏?你认为会有这种地方存在吗?怎么可能?”

    当然会有了,不然我从哪冒出来的?听他这样一说,我的心情不禁低落。

    “不过,倒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虽不像你说的那样,但是很多人去找都不曾找到那个地方。”寻的话再次给了我希望。

    “是哪里?”我的声音立刻显得激动起来。

    “凤凰族。”

    “就是那个拥有什么百毒不侵,血能当药用的族人待的地方?”听到他说了那三个字,我立刻叫了起来。这说的是哪跟哪?看来是他想救那些冥士想疯了。唉,败给他了。

    “没错。我也找了近三年,却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寻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上官,不用难过了,下次你再想去找的时候,我陪你去,好不好?一路上,说说笑笑有个伴。”

    寻没接话,只是微笑着,往前奔着,不一会儿,一个轻跃,已在王府门前了。

    又是吴小义守门,他瞅见寻抱着我,结结巴巴地道:“王王爷?王王妃?”

    寻的脸红了起来,可能被人撞见他抱着我回来,不好意思了,很快闪进了府门,快步往莲轩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碰到丫环小厮们惊讶的表情,使得他的脸更红了。

    “喂,你是不是后悔了,方才不应该从正门进来,应该直接翻墙,直接飞到莲轩。”我故意调侃他。

    “多嘴。”男人很傲气。

    “哎,这种感觉真的好好,让我想起了第一次你抱我的时候。”

    “你那到底是什么病?当时怎么搞的?”寻刚才还是满脸笑意这会儿又带三分不悦的表情问我。

    “病?那根本就不是病。只不过不小心想到了伤心事,就哭了,然后一哭就哭成那样了。”我眨巴着眼睛说道。

    “哭也能哭成那样?”寻不信,声音略抬高了些。

    “当然啦。我这叫伤心病,反正就是不能伤心,一伤心,就会忍不住哭,假如哭得忍不住了就会那样。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伤心惹我流泪,不然,小心会死老婆的。”

    “”寻抱着我,两只手没法子动,不然我想他肯定会弹我脑门。

    进了莲轩,寻终于将我放下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以表慰劳,然后又摆了个自认为很风骚的姿势,双手轻轻地搭上他的双肩,用很嗲很嗲听着自己都想吐的声音,在正喝着水的寻耳边说道:“这位大爷,今夜要留宿莲轩吗?”

    某人嘴中的水立刻喷了出去,不停地猛咳。

    噗!我不是故意的。

第40章 乐极生悲() 
时间匆匆过,天气也越来越热。

    夏仲堂的病越来越重,看遍了京城的名医,甚至连外地一些有名气的大夫都请来了,但是仍不见好转,几乎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要卧床休息,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我想到了“妇科专家”花清晨,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独门偏方,就算是什么狗皮膏药,只要能医好夏仲堂就行。

    他好像从青龙国回来了,以前往瑞王府跑得很勤,怎么这次回来变样了,n多天不见人影。

    据说,他还是天天上撷香阁,但不是去找姑娘摇床,而是找姑娘喝酒,天天喝得人死牛瘟,每天都要寻找人把他从撷香阁里给抬回来。据说,撷香阁的姑娘现在看到他就怕,以往他那风流倜傥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一副粗暴的酒鬼模样。据说,他由于多日不看诊,服务态度极其恶劣,已经被太医院吊销了“营业执照”,在家吃自己。还据说,他老妹花清琳不知道哪得罪他了,被他一脚踹出家门,气得跑到白虎国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那妻妾成群有名的色鬼白虎王西陵川。

    问寻到底是怎么回事,寻说也不是很清楚详情,只知道是为了青龙国的一个女人。寻不但不同情他,还十分恶毒地说:“要怪就怪他自己,造孽太深,遭报应了而已,不用担心,死不了人的。”

    噗!那花萝卜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真是替他悲哀。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俩简直就是半斤对八两,苍蝇对烂腿。

    为了夏仲堂,一大清早,我就逼着童武把花清晨给我从撷香阁掳到夏府。当我看到他的那副半死不知的模样,差点儿摔倒在地。他的两只眼睛布满血丝,外廓看上去就是两熊猫眼,头发散乱,胡子拉碴,有半寸多长,那个那个竟然还有眼屎。恶!整个就一颓废版的殷梨亭。

    我强灌了他n多醒酒汤,找人把他里外“打扫”了一下,待到他完全清醒已是午时过后。

    当花清晨为夏仲堂看完诊后,告诉我的结果竟是:夏仲堂得的是心病,而在此之前曾受过较严重的刺激,因此无药可医。

    他临走之前甚至还送了我三个字:节哀吧。

    我再也没有想到找花清晨来的结果是这样。望着卧在床上日渐消瘦的夏仲堂,不知不觉中,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是夏惜梅吗?他和夏惜梅到底是什么关系?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连自己的生命都要放弃了?

    “爹,你醒醒,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何?”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轻轻地摇着他。

    夏仲堂在我的轻摇下终于睁开了双眼,目无焦距地看着我。

    突然间,他的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激动地叫了起来:“凤凤是你吗?凤对不起”

    凤?他在喊谁?那个凤是谁?是夏之洛的娘么?她不是叫洛吟心吗?

    我反握住了夏仲堂的手,立刻说道:“是我,是我。”

    “对不起,我一直没能去找你,因为我把血凤凰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夏仲堂突然又哭了起来,“原来是被小梅藏起来了,血凤凰现在已经被她摔碎了我我我咳咳咳”夏仲堂说到这里情绪显得非常激动,然后开始猛咳起来。

    “爹,你怎么了?”

    “洛儿,原来是你?”夏仲堂被我这一唤,渐渐地在停止了咳嗽之后,突然看清楚了原来抓住的人是我,整个人又显得失落起来,“爹好累,爹要休息了。”

    “哦。”我又帮夏仲堂盖上了薄被,望着他翻过身的背影,我满脑子乱乱的。在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后,我才轻轻地带上了屋门离开。

    在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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