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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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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一次的动乱过后,修真界损伤很厉害,确实需要好好休养,未免再生意外便以天罡道、长清山两大派为首。

    众人推崇这两派为首;自然是因为这场战役中是功不可没的,若非是徐正擒杀了对方的掌门;他们怕是就要折在那邪门歪道手中了。

    而真阳道君即那时的傅疏玄,虽是少年却有胆有谋,只身闯入冒险救下元气大伤的徐正;没人是不佩服的。

    故他在战后立即被推上了掌门的位子,接任天罡道。

    后来徐正不喜那种规模;便不参与这些。

    只是修真界毕竟还有诸多年长者,虽然当年之事足以成为美谈,可逐渐平静到底还是会倚老卖老的。

    在有些大是大非面前多少还是有些想要压着天罡道一头;就是因为傅疏玄辈分没他们高,觉得自己若是事事听从这小儿,便会失了面子。

    故届时徐正便应傅疏玄的请求会出面;那些人看在徐正的面子上便就不便再多言,之后在天罡道的带领下修真界确实在走上坡路,他也就更加觉得自己这些年来所帮衬之人没看走眼。

    一转眼四十年已过。

    傅疏玄成为修真界中人人敬仰的真阳道君,天罡道也是正气的象征,再也无人能够当面与傅疏玄叫板,徐正便也鲜少再插手各大门派中的事了。

    只是如果容隐所言属实,他的威望尚还犹存,是必须要管一管的。

    徐正打定心思后便嘱咐道:“天罡道的事情你们小辈不便去插手,如果真的是傅疏玄不安好心,为师也不会顾及当年之情,不过我觉得极可能是他座下的弟子所为。”

    他已多年未见那傅疏玄,对其的印象还是一二十年年前,对方谦和有礼,为人正直,委实不像是会走上歪路之人。

    还留在山里没走的其他三位自然也在,岳子伦立马赞同:“是啊,真阳道君这些年在修真界的威望很高,虽然是有些爱面子喜欢被人众星捧月了些,但是却无伤大雅,我也觉得不会是他的。”

    “对呀,定是他座下的弟子干的!”白子安连忙说道。

    唯独剩下林子川不言语,皱着眉头一个劲的沉思,正当众人以为他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时,只听其突然恍然大悟道:“子伦师兄,我知道怎么赢你了!”

    他竖起的那根食指好像是在告诉众人他有多聪明,可是当对上大家的目光时,顿时就缩了回去。

    徐正大呵一声:“你们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再这样下去我看真的是要让你们师兄好好管管你们!”

    不过这话是没什么用的,因为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他们深知师父懒得管,师兄更是不会管的,故长清山还能在修真界令人仰慕实在难得。

    闹也闹完了,徐正回到先前的话题:“你们这几日要留在山中好好疗伤,就不要管这些了,我与你的几位师弟下山去看看。”

    听到这儿,三个人才脸色大变,忙道:“师父,我们也要去?”

    “废话!不然难道让你们师兄去?”徐正一瞪眼,随即开始安排:“子川子安,你们二人去打探一下归一门的消息,记住千万不要暴露,更不能让人知道你们在找归一门。”

    听到被发配去了别的任务,这二人立马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那位欣喜的等待着自己的差事,可是却久久等不到,问道:“师父,那我呢?”

    “你?当然是跟我去天罡道。”

    “啊!”

    哀怨、嫉妒使他面部变得丑陋。

    将徐正与其他三人目送下山之后,都已经是下午的事了。

    这几日里山中的口粮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师兄,我们下山去集市买点东西回来,这几日也都没剩下什么了。”容隐鼓起勇气邀请对方。

    他经过昨日之事突然茅塞顿开,明白了师兄赶他走一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伤势。

    陈子清看了看他,最终默认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就下了山,与刚走的几人不是一个道路故是碰不上的,在长清山的山脚下不远有一个小镇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日里山上所需的也都是从那儿置办的。

    在修真界也并非都是想要得道成仙的,也非都是想追求什么功名利禄的,故不少自小就生活在修真界中,却又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的,便会择一处地方安家。

    而这片小镇子就都是修真人士所开的门店,时间也是很久了,由小变大,由简陋变得繁华,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借着长清山的庇佑,在此地安家求个稳定。

    也正是因此这些人对长清山的人可是基本都认识的,容隐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也经常来这里,故这一次回来路过倒是被不少熟人给认了出来。

    陈子清喜素,故他最爱买的便是这蔬菜瓜果摊上的,这家店是一对夫妇共同经营的,家中有两个孩子。

    今日却是只有那妇人,正热情的给买客往篮子里放着菜,嘴上还乐呵呵的同人聊着闲话。

    待他们走近这妇人便注意到了,看到了陈子清之后立马就认了出来,但是在看向容隐的时候却打了个顿,然后皱着眉思索了片刻突然道:“小道长!”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因为长清山的弟子都是懒得做饭,尤其是年龄小的更是不可能会独自下山来采买。

    但是容隐却不一样,隔几日就会来,好几年都是不间断的,故妇人就对他的印象深刻极了,每次都喊其小道长。

    只是眼下两年未来又比从前变化了不少,如此喊一个身强体壮的七尺男儿未免有些诡异了些。

    看出容隐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在,她赶忙道了声歉,然后改口:“公子,别介意啊,我这是喊习惯了!”

    “无碍。”

    “公子这是有两年多未来了,起先我与家夫还以为你是生病了,前几日都还给你留了平日里爱买的果蔬,后来半个多月也没见来,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说起来妇人也算是看着容隐从幼时长大的,容隐对其还是很有礼的,道了谢之后便开始熟练的挑拣蔬菜。

    做生意人习惯会在一旁说自家的东西都是最新鲜的,放心着。

    妇人也是不例外的,不过她倒是还说了一句,是冲着陈子清的:“这位公子那时候年纪不大,我与我家夫常会问他这天天买的都是差不多的,不会腻味吗?道长可知那时候小道长如何回答的?”

    “如何?”

    夫人捂嘴掩住笑,咯咯道:“小道长说他师兄最爱吃他做的这些菜了,想必道长就是那位师兄?”

    陈子清被她如此问得有些窘迫,他倒是从来很少去在意每日吃的什么,只是在容隐突然被容家人接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胃口竟是大不如前。

    至于到底因为,自己却是不曾往这方面去想过。

    此时再听这卖菜的妇人一说,及山中的师弟仿佛也曾说过,是容隐将他的胃口养的刁了,便再吃什么都没了味。

    看着对方挑挑拣拣的动作,倒真的是经常买才会练得如此熟练的。

    妇人没有得到回答也没关系,反正她们从不在意这些,待容隐捡好了之后算了算,收了钱后却突然蹲下身从摊子下面抱上来了一个西瓜。

    “这个你们带回去,我家夫亲戚今年地里大丰收,送了好些也吃不完,两位道长千万别客气,再放着都快坏了!”

    即使这么说他们还是推辞了两下,对方执意要给最后也只能收下了,道了几声谢才去往别处。

    又买了些鱼肉,两人也就两手满满的回去了。

    这边的集镇离长清山本就是不远,便也就懒得御剑,容隐也是很喜欢能与对方这么慢慢的走着,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却也让人觉得心里欢喜。

    从集镇离开没多久,容隐就将对方手里的东西全都拿了过去。

    “做什么?”陈子清手里的东西被他突然接了过去,双目有些茫然。

    容隐看在心里觉得有些痒痒的,从前他没有迈出那一步只觉得师兄怎么都是特别高冷不爱理人的。

    但是自从前几天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情之后,便觉得师兄如此真的是让人觉得特别可爱的紧。

    “师兄的手指都勒得有些红了,我舍不得。”

    “”陈子清的颈项缓缓变红了些,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容隐却是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暗暗记在了心里,原来师兄听不得甜言蜜语。

    那往后有机会定要多多的说,多看看师兄红了脸的样子。

    之后一路再走回去的时候两人再也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总觉得只要自己走的快一些想要追上对方,前面的人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脚下悄悄的也加快了。

    等到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刚刚好快近黄昏,也到了做饭的时候。

    将陈子清叮嘱回了房间休息,容隐便开始摘菜洗菜,袖子一挽化身成了大厨,虽然很久没有操刀可是刀工却依然是相当的流利。

    刀起刀落,动作如行云流水,虽然没有一些花哨的把式可却也出奇的好看。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被围布一裹越发的显眼。

    双手不停的忙活着,结实、有力是小臂给人的直观感受,而那双不停游走到食材与刀板之间的手,则是修长、骨节分明,每一下都赏心悦目。

    等到一切准备完,准备生火的时候,容隐才注意到庖屋门口那抹站立许久的身影。

    他微微愣了愣,随即露出一抹笑:“师兄怎么出来了,天马上就凉了,不要吹着风了,快回去。”

    “有些饿了,便来看看。”

    对方说着就走了进来,身上宽大的外衫已经褪去了,袖子挽了起来,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而非是什么饿了来看看之类的。

    不过这对于容隐来说却是很喜悦的,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关系煎熬了他太久,终于有些缓和的苗头了。

    “那便劳烦师兄替我生个火。”

    这生个火岂是难事,陈子清抬手便欲用术法,容隐急忙阻止:“师兄,不可!”

    见对方眼神询问过来,他哭笑不得。

    “师兄,既是做饭便好好生火,无需用术法的。”他将一旁的火筒递了过去,顺便打开吹燃了做起示范,“将这个燃起干草”

    “我知道。”陈子清打断他的话,一把接了过去。

    那以前的什么从容啊淡然啊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耳后那通红的一片,显然是被自己刚刚的想当然给窘到了。

    容隐虽然想笑却还是忍住了,免得会把人给气走了。

    一顿饭做的还是很和谐的,陈子清从未见过容隐做饭的样子,蹲在灶台那里都有些忘了往里面放柴火。

    还是察觉到火头小了些,做饭之人百忙中问了一句,这才让其想起正事,连连放了好多根,却差点旺的蹿出火苗来烧到自己。

    “咳咳咳”

    容隐听闻到赶忙查看,见他只是被火势给熏到了才放了心,一边盖上锅盖闷着里面的鱼,一边赶忙将人给拉了起来,顺带拍了拍灰尘。

    “师兄快出去,这里会弄脏你衣服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他说着就将人往外推,自己又快速的转身回去将那些放得太多的柴火给夹了出来。

    陈子清额头上抹了一条不太起眼的锅灰,额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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