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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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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了谢之后他便赶紧回到陈子清的身边,本是打算将其背过去的,但是后者拒绝了,在他的搀扶下去了医馆后门。

    进了房内里面有数张床榻可供休息,便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帮其把脚上的鞋子脱去了之后,容隐就被打发去了门外守着。

    陈子清待四周无人之后,这才将那十绝镜再次召了出来,只是这一次却并非是用它来疗伤。

    十绝镜虽然可救人性命,为人治愈伤患,可却无法用在所持者自己的身上,遂这东西并非像外面所传那般神乎其神。

    而且他救下容柏成,已然是算触及到了逆天改命,故改命者会被十绝镜反噬,轻则要休养数月,重则可能会丧命。

    之前同那林之涣对决,虽占了上风,可那以血祭剑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几番打斗下来也是耗损了很大的精力,本来用十绝镜替容柏成愈合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及尽被震伤的内脏就已是铤而走险,又更何况是在如此一番激斗之后进行。

    修为与体力一共透支,还能够勉强撑下来实属不易。

    陈子清将手中的十绝镜放到一旁,此时他已不能再将它放在身上,然后才投入到自我疗伤中。

    先前没有在人前排出的淤血,此刻也无需再忍吐在了地面上,有些暗红色的一滩。

    两边都是至关重要的人,守在门外的容隐心中焦急的厉害。

    想要知道屋内的情况,可又不能出声打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让里面的人走火入魔。

    这般坐立不安的煎熬感,就像那一次。

    “师兄,天都快黑了,你也该醒醒了。”

    容隐守在一张破旧的土床前,屋内的光线很是昏暗,坐在这床前身都不起的候了一日。

    一旁放着的是一些清淡的饭菜,有些穷酸,但是在这山村内已是不错的吃食了。

    可是他没有任何食欲,这床上的人一刻不醒来,他便没有心思做别的。

    直到天色已经全黑,人才醒。

    感觉到昏迷中的人有一丝知觉后,容隐喜出望外的盯着,生怕会错过对方醒来的瞬间。

    他紧紧的握着床上之人冰冷的五指,企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可是不管他怎么做,这人的体温始终都低得很。

    “嗯”

    “师兄,你醒了,我去给你倒水。”容隐听闻到那沙哑的嗓音,赶忙松开了他去取水来。

    陈子清艰难的动了动身子,随后才坐起了身,接过他端来的水杯喝了些,这才觉得喉咙里舒服了好些。

    “师兄,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在对方失去意识之前曾嘱咐他不要乱跑,也不用担心,只要让他休息够了便会醒来。

    所以坚信师兄所言的容隐就果真没有走动,一门心思的等在旁边等他醒。

    陈子清将空了的碗递给他之后,一瞥眼瞧见了他胳膊上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也没包扎。

    这种深山里空气潮湿会有很多细菌,这样暴露在外面极易感染。

    “过来。”他出声唤了一声。

    容隐放下碗后就走了回去,刚立住身子受了伤的胳膊就被拉了过去,他赶忙出声阻止:“师兄你才刚醒得多休息,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用十绝镜替他愈合了伤口。

    第一次见到这般神奇的东西,容隐难掩惊愕之色,缓了一会儿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

    他试探着去碰触伤处,可不论他怎么摸都是完好的一片,没有任何受过伤的迹象。

    “此物乃十绝镜,可愈合伤势。”

    容隐抬眼看向对方,重复道:“十绝镜那有了它是不是就不怕受伤了?”

    陈子清闻言只是看了他片刻,随即就倚着墙闭目养神起来了,隔了会儿突然出声问道:“那条蛇妖是怎么回事?”

    “那蛇其实没有什么恶意。”容隐虽然十分愤怒其伤了他师兄,但是后来得知真正伤到师兄的,其实是追灵术后心中的愧疚已然占据了全部。

    当时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得知陈子清出去之后没多久,容隐也打算出去看看。

    但是无奈沈明答应了要好好看着容隐不出去,所以拦着他不让他出这房子,情急之下想将其打晕。

    却不料正准备出手时有一股风将他推去了一旁,这才让胳膊刮出了一道伤口。

    等容隐定睛一看,就见一条通体发白带有几处淡黄色花纹的蛇,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十五六的少年。

    一身富丽华贵的衣裳,个子不算高但是身形很瘦,兴冲冲的跑去沈明身旁。

    沈明早就被这幅景象吓得失了魂,哪里肯听他说话,挥舞着双臂想要将他驱赶开。

    不管对方说什么救命之恩,什么他是来报恩的,手臂上的红绳就是当日对方留下来的信物,可沈明只是蹲着身子抱着头,根本就不管他说什么。

    他忍着伤痛站起身,还没等缓过神说句话就见那少年又化成了蛇形,然后朝他扑过来,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深山老林中了。

    路上那蛇用尾巴将他捆着,见逃不脱也就认了命。

    想起这蛇同沈明说的话就随口问了起来,这蛇倒还挺有意思,见他不害怕也就没了想要吓唬吓唬的念头,同他说了自己与沈明之间的事。

    原来这村子里的异常真的是它做的,但是却并没打算伤人,只是在它出现于沈家坟头后。

    那群村里的人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却暗地记恨上了沈明放走了寓意不详的蛇,想要杀了他破解这厄运。

    这蛇之前受过沈明的恩,故那日才出现在村子附近。

    谁知就惹出了那般是非,为了救沈明他就让全村的人都病了一场,想将沈明吓走,可是沈明非但不走还主动照顾这些想杀他的人。

    再后来他就又想了个法子,让那些人夜游,一群人吓不走他就全村的人,让他没想到的是已经这般了也没能将人吓走。

    “它攻击我,也是因为我准备打晕它的恩人,这才对我有了敌意,后来知道是误会后便没想怎么样,打算天亮了就放我回来。”

    但是不等那蛇放了他,他师兄就追了过来,而且还动用了追灵术来寻自己的下落。

    容隐忽而跪在了土床上,凑到陈子清的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对方:“师兄,我害得你断了发,受了伤,还要让你替我疗伤,该罚!”

    “嗯。”

    对方轻声应了一声,钻入他耳中后眉眼难掩哀伤,像是自己方才给自己安的罪名又被放大了些,压得他很是难过。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惩罚,容隐不明的抬起头。

    陈子清像是知道他会抬头,刚好与他四目相对,看着那稚嫩的样子若有若无的笑了一瞬。

    “就此跪着,日后长点记性别再伤了。”

    “师兄”

    “外加一条,一个时辰不许说话,当是够抵你所犯的错了。”他说罢又闭上了眼眸,平稳的气息像是睡着了一般。

    容隐就那样跪在床边上,愣愣的看着那昏暗光线中那模糊的容颜。

    “咣!”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容隐从当年的回忆中抽离,立马看向身后的木门,急忙向里面询问情况。

    可是里面的人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回答,他便也不再等下去,打开门去查看。

    只见屋内的床榻边是血,床榻上也是血。

    陈子清的一身白衣沾上之后更是惹眼,吓得容隐瞬间慌了手脚赶忙疾步过去,却不想脚下踩到了东西,移开一看竟是十绝镜。

    想来放下那声动静就是这东西掉下来发出的。

    “师兄,师兄你醒醒!”

    他也顾不上去捡,坐到床边将歪倒在一边的人扶正靠在自己的怀里,对方的嘴角处都是血迹,而且颜色都有些发暗。

    目光触及到这暗红色的血迹之后,他立即伸手去探对方的体温,察觉到比之前冰得更厉害。

    “怎么会这样?”

    这个顽疾理应差不多了呀,为什么会突然加重了?

    容隐有些愕然,但是眼下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候,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何原因那就好办了,将人放平之后他便赶忙去了医馆前房。

    去找店伙计要了些性温的药材,有些里面带有丁点毒性,那伙计便不愿给。

    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肯松口,怕他买了去是打算害人,最后拗不过容隐只得多掏了些银子,让将这些药材熬制,然后和热水一起倒入洗澡的木桶里。

    听闻是洗澡用的,伙计虽然很纳闷他这是要做什么,但是也不再反对了,毕竟那些微弱的毒性混入那么多的水中,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这么交代过后他便又去借了两根银针,然后才急匆匆的准备赶回去。

    恰巧这时许雪兰出来,见到他之后连忙走了过来:“你方才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二婶,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

    见他说着就要走,对方又拦住他:“你这又是去哪儿?还有你师兄呢?之前看他脸色不太好,也没细问,怎么样了?”

    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的夫君,许雪兰饶是之前偏见再深,也万不能如此忘恩负义的。

    “师兄顽疾复发,我先过去了!不能再拖了!”

    容隐绕开她快步走到了医馆后门,手中紧紧的握着两根银针和一盏酒精灯。

    回到了房内后陈子清依然还是他走之前那个姿势,不曾动过,却看得他很是心焦,生怕对方会有个三长两短。

    点燃了酒精灯,把一指长的银针放在上面烤了烤,随后便咬在口中去将床上的人扶起。

    对方的脸色比之前更白了些,毫无生气。

    容隐将银针扎入他的头顶两侧,开始打坐替其压住那体内暴发的寒意。

    那比平日里还要冰上三分的触感让他害怕,也让他再次回忆起当年下山后回到长清山,师兄突然卧病在床数月不起的记忆。

    那时解决完那山村的事情,他们也就回了长清山。

    一路上都很正常没有任何预兆,可在回到山上的第二天就得知,他的师兄生病了。

    开始不知有多严重,也被挡着不让过问,他年纪尚小又没什么地位,自然是只能憋着。

    后来久而久之都见不到人,这才察觉到这病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多年不回来一次的师父都回来了,想来定是为了师兄的病。

    他这才知道,原来师兄在那深山之中动用了追灵术寻他后,伤势根本没有恢复,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而且加上那深山太过潮湿,那蛇妖少年化出的疾风虽不伤人却阴寒至极,躺了一日身体四肢百骸皆被侵蚀了个遍,使得他体温如同冰石。

    虽后来经过长达半年之久的调理,日日浸在至阳的药浴中泡着,却仍然没能恢复从前,他的体温不论春夏秋冬总是比常人冰很多。

    也是因此,他才寻来了那不同一般沉木的木头,加以处理多天,最后才精心制成木珠串在了一起给其随身佩戴,于他体内的寒气有调理的好处。

    “叩叩叩。”

    医馆的伙计将洗澡的木桶抬到了门外,因被嘱咐这间屋子暂时借用了便敲了敲门没有打扰,告知之后就离去了。

    容隐轻吁一口气收回了手,然后这才赶紧下去开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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