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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龙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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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向来话少的唐平献也开了口“他夫人是什么人?”墨宁淡淡一笑“平凡女子”,

    猰貐娶的竟然是一个平凡女子?蓝玉想了想,还是问出口了“那他入魔之后的事情,墨姑娘可知道?”,墨宁依然微笑着,但却摇了摇头“危兽之侵那一战已经让各门各派损失惨重,

    战乱平息后,都各自整顿返回各地,但猰貐确实重伤,这个是真的,甚至有人说他死了,

    不过十年之后他却再度出现,只是,他不再是英雄,他带来了另一场灾难,你们应该知道,

    就是后来人人谈论唾骂的猰貐之难,但是才十年而已,各门各派的力量根本还没有恢复过来,甚至很多门派因为死伤太多,不在选择伏魔门,而去做了其他的行当,当时很多人都是有心无力,所以,追扑猰貐一直都由后羿一门,还有当时极速崛起的长青来负责”,

    墨宁的脸色有些凝重,这本就不是一段可以轻松说出的往事,毕竟这一段往事是用无数的生命铺垫而成的,代价太大太大了,吸了一口气她才又继续说道“追扑猰貐花了十年的时间,最后随着猰貐死于后羿的箭下而结束,后来山下的安宁便由长青坚守,后羿一门从此不再下山,至于其中原因,无人可知”,但想了想以后又说道“也未必无人可知,通天萧的主人也许知道,他也是上过战场的,哦,不是说我弟弟”,当然,大家都知道不是说墨子如,而是通天萧原来的主人,那个曾经出现在长青,后来一直又销声匿迹的人,长青即是由他所创,他必然是该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的,只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怕是太难找了,

    临别之际蓝牙还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墨家铸造的剑皆是宝剑,何以只有芙龙剑能被记录在灵器录里?”墨宁淡淡一笑“墨家的剑虽然还算可以,却是远远不能称作灵器的,铸剑只是第一步,到底能把剑发挥到何种程度却是要靠用剑的主人,猰貐甚是看重这把芙龙剑,不惜以血祭剑,阴龙之血本就让这把剑变得充满灵力,后来又跟着他上战场,嗜血无数,这把剑变得无比强大,所以才会记载下来,只是现在再也无法重现了”,确实可惜了,

    离开墨家后,几个人要分道扬镳了,蓝玉要回去陪父亲过寿了,他真的已经太久没有回去了,

    他该回家了,唐平献选择继续到处跑,而金勤丰和卫未总算是要回金家了,

    一路上金勤丰不禁感叹“也不知道何姑娘那怎么办?”,卫未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啊”,没有办法,已经尽力了,然后金勤丰就不再说话了,卫未是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金少爷不高兴了,同样的话自己说和金勤丰说是不一样的,后知后觉的人,

    “不是要学剑吗?回去我教你”,金勤丰瘪瘪嘴,不需要,爷现在不想说话,

    “这么多天一直东奔西跑的,脚还痛不痛?”,哼,没听到,

    “给我看看脚?”,金勤丰满脸忧怨,还是把脚伸了过来,

    “想不想骑马?”,金勤丰猛摇头,小时候被吓过一次,现在的他看见马就害怕,

    但结果最后还是悠哉悠哉的上了马,两个人一匹马,有卫未在,他便安心,没有什么是值得惧怕的,永远都不会,只要他在,耳边有风吹过,卷起心里的波澜,但又平静得让人心安,

    见到蓝玉,蓝临颇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便是满脸的开心,父子俩太久没有在一起了,

    看着蓝临老了的脸颊,想起唐家金家,自己至少还有一个父亲,也许以前的他错的太离谱了,

    从未顾及父亲心里的感受,有哪一个父亲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到处去流浪,可偏偏那时的他却偏执得像个疯子,现在想来有些可笑,但谁没傻过呢?现在回头也许还来得及,

    就当没有那样一个人,不必去时时牵挂他的安危,会活得多自在啊,

    蓝临的寿宴无需大办,小小几桌已让他笑得合不拢嘴,当然更多是因为这一年有儿子陪在身边,或许人老了就是这样,渴望陪伴,连性子也会变得温和,如今看着如此一个慈祥的老人,谁会相信多年前的他是个严厉的父亲,严厉得唐平献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但他却输给了这样一只小老鼠,儿子铁了心的想要追随着他的脚步,他身上的伤,在之前都是严厉的他打的,而之后,每一道却都是为了别人受的,怎么会不心疼呢,他只是不懂得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只能包容他,纵容他,随他去,可能在那个当下,把他锁起来远不如放手更能表达他的爱,而这一放,就是好几年,有生之年儿子还能这样的坐在自己身边,就已经是一种幸福了,是极及难得的幸福,

第34章 34短暂安宁() 
作为寿星又心里高兴,蓝临没多久就喝多了,蓝玉和几个弟子一起把他送回了房休息,

    几个弟子送好又回去继续喝了,真的是好久没这样热闹了,平时在蓝家想喝上酒可是不容易的,虽说蓝临慈祥了好多,但终究是个严师,蓝玉和蓝鸣抱了个酒坛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了,两人自小关系比较好,蓝玉对于他心底里是有感激的,虽说他只是蓝临的徒弟,这些年,他却把儿子该做的都做了,也多亏了有他,自己才能看似洒脱的离开,反而自己,作为一个儿子,他做的真的太差了,不知道感谢的话应该如何说出口,但一切都在酒里了,两个人都明白,一直都没有多问什么,一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意上头,蓝鸣才开口道“平献呢?”,

    蓝玉没说话,感觉有些苦涩,年少时的唐平献,真的是单纯而可爱,在蓝家呆的时间虽不久,

    但跟大家很快就能打成一片,每个人对他都极及友善,年纪稍大一些的,甚至是宠爱,

    虽说常害得大家一起受罚,但其实大家伙心里是开心的,蓝家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太过严肃的气氛,他反而带来了别样的热闹,

    唐门出事以后,唐少爷不肯去长青,那自然应该回到蓝家,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没有人把他当外人,可他自己却选择了冷漠,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生疏,

    蓝玉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的,唐门不在了,他一直想给他更多,他害怕他孤独,害怕,可唐平献却丝毫不领情,一直将他越推越远,为什么会这样?

    他以前可是犯错拉他一起去,闯祸眼也不眨的拿他垫底,喝醉了毫不客气的就能跳上他的背,

    如今到底是怎么了?过了很久,蓝玉才说出了那句话“谢谢”,蓝鸣笑笑“还走吗?”,

    蓝玉摇摇头,不走了吧?或者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没有答案,

    直到半夜一切才慢慢安静下来,喝得都差不多了,各自带着醉意回房,一切又变得安静,

    蓝玉却越发的清醒,清醒到能听到外面翻墙而进的声音,这是他熟悉的脚步,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以为里面的人早已酩酊大醉,却不料对方就这么安静而清醒的盯着他,

    唐平献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是走进去还是把门关上离开?

    “你来干什么?”,心里波涛汹涌,但声音却是静的,可能是个梦,也可能太激动眼前的人或者真能掉头就走,这样的事他做的出来,

    唐平献的声音也是静的“给师傅祝寿”,蓝玉站起身走到门口,两个人很默契,唐平献两步走了进去,蓝玉伸手轻轻关上了门问道“为什么不走大门?”,

    还是很冷淡“太晚了”,好吧,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不是说祝寿吗?空手而来?”,

    只是想调侃一下缓解尴尬的气氛,不料唐平献还真从背后掏出了一坛酒,

    蓝玉盯着酒道“我爹睡了”,唐平献淡淡一笑“我们喝”,多少年没见过他笑了,原来这家伙还会笑,越是亲近的人越会肆无忌惮的去伤害,有恃无恐大概明白了是因为什么,

    唐平献熟练的转身去拿杯子,蓝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变得温暖而柔软,

    阴暗的冰室里,彻骨之寒,她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血液里沸腾着对鲜血的渴望,

    已然尝过鲜血的味道,烛龙之泪恐怕也无法帮她压制住这疯狂的魔性,更何况强行释放出烛龙之泪抵抗阴如梦,她的身体更是无力承受,其实她有些后悔了,不该放任南昱枫做这样的选择,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或者会越来越疯狂,他再也回不去了,她毁了南鸠门最耀眼的一颗星,一进来谷千草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穿得不少,却还是感觉冷,芙天穿着单薄却很是平静,“还不死心?”,语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无奈,谷千草很是倔强“我一定可以”,

    这个小大夫有时候执着起来,那股韧劲很是不符合他的年纪,年轻的脸上一副老成的气质,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说何以对鲜血有如此的渴求?”,芙天轻轻一笑“你想听?”,

    谷千草点点头,可芙天又知道多少?与生俱来的诅咒,因为身上流着阴龙之血,但为什么她却也是一片茫然,她所知道的或许也就是世人所唾骂的那一个版本罢了,

    她只知道她不会轻易受伤,一般的伤口自会愈合,至于一般的武器能不能把她杀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消冥剑却是绝对可以的,甚至嗜了血的猰貐都死于这把剑下,当然那个时候还不是剑,是后羿最叛逆最天马行空的弟子,硬生生改铸成了剑,他要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活过来,其他的事,她就不知道了,有太多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当然也不会知道,征战二十年毫不畏惧生死的猰貐,究竟为何而战?本就不是怕死之人,

    为何却不是英雄般迎接死亡,而要反抗,十年的猰貐之难,让他从英雄变成永远的魔鬼,

    她想过,如果是她,她会选择死亡,她不愿伤害任何无辜的人,她不想承受永远的唾骂,

    但,或者人又是矛盾的,若真是如此,自己何以现在这样狼狈,却依然还在坚守?

    可能在生死关头,也许人会变,谁知道呢?哪有人是天生不怕死的,

    南昱枫也很矛盾,现在这样,或许一时没事,可她是痛苦的,他不忍他心疼,他甚至想过,

    不就是血吗?给她,只要好好控制或许可以无需伤人性命,但,不行,他终究是生于南鸠门,

    这样越陷越深,万劫不复的路,不属于他,死也许是最后的选择,但现在,还有机会,

    还有时间在一起就应该好好的珍惜,他不惧怕死亡,但他心里有了执念,执念这个东西太可怕,执念于内心里的是非,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是非可言,没有犯过错就不该死吗?

    不死不就得犯错了?犯错以后再死?好像无解,永远都无解的问题,

    这城里的月亮总是异常的圆,屋檐上芙天靠在南昱枫的怀里享受难得的宁静,

    “谷千草呢?”,南昱枫早已习以为常“又开始摆弄他的花草了”,谷千草在对待花草药上也是一种执着,认真起来可以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他笑容温暖但有时候又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因为他的热情他的痴迷全用在了医药上,如果他离开这里也许可以扬名立万,以他的医术,

    但他留了下来,一直围着她,也许永远也不会被人记住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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