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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芳年-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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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趾兵忙用了三层盾牌把宗亶护在后头。

    交手了这几个月,早已明白大魏神臂弓的可怕之处。果然,三重盾牌也挡不住神臂弓的穿透力,几名交趾兵闷哼一声,想来是被伤到了要害。

    宗亶早在兵士的掩护下往后退去。

    周延之咬着牙折断了手臂上的箭矢,他看了看流出来的血迹,又对着太阳看了一眼箭矢,草草确认过没有毒之后,翻身打马前去追袭宗亶,边追还边喊道:“兄弟们,交趾的副将宗亶在这!要建功的跟我来,活捉宗亶,回京领功去!”

    一时间应者如云,百几十匹马跟着追了出去。

    田储被周延之这一撞,晕了好一会,等他回过神来,早已拦之不及,忙对一旁沈浒喝道:“你愣着干嘛,延之是个傻的,你也跟着发什么呆,还不快把他给叫回来!穷寇莫追!”

    沈浒见田储身上丝毫未伤,放下心来,不仅不去追周延之,反而哈哈一笑,道:“干嘛不让人家立功,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竟拦着救命恩人建功立业,我才不去做这个坏人!”说着反身带着百余名兵士,又重新杀回了阵中,回头叫道:“打了这一个月,受了这一番窝囊气,好容易能捞回本来,你可别拦着我!”说完,一打马,影子都没了。

    田储在后头气得跳脚,看沈浒至少还在阵中,可周延之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忙派了数十名兵士去追。

    他带着这八百精锐护在邕州,全靠骑兵迅捷的速度,又临时招募了几千邕州壮勇,再合着疑兵之计,这才将将拖了半个多月。幸好周延之用谋如神,几次仅用微小的代价就重创了交趾大军,使得对方不敢快攻。前几日,他根据周延之的推断,与帐中谋士一同推敲出了一次奇袭,烧掉了交趾军中最大的一处粮仓,使得对方军心大动,本想逼着交趾尽快拆散兵力,前来剿灭己方,谁知不知为何,对方竟然突然有了拔营退兵的迹象。

    田储虽然不明白原因,可从斥候打探到的消息来看,这绝不是交趾诱敌深入的计谋,他当机立断,立刻准备了一次进攻,力图拖住交趾。

    前锋才发出去,就得了后头来的信,说是桂州派来的援兵到了。

    想来李长杰是知道了桂州真的来援的消息,这才退的兵。

    田储狂喜。自他入了邕州,几乎可以算得上被困在此处,与外界也早已没了联系许久。此时也顾不得细问什么,更是来不及探究为何张谦的援兵来得如此慢,忙让人回去回复,说自己正拖着交趾,让后头的大军速来援助,两下夹击,至少也要啃下一块大肉来。

    交趾在大魏已经战了好几个月,当初打下邕州,兵士更是死了成万,士气大衰,此番桂州来了强援,据说至少上万人,有了这一支生力军,田储有信心至少能将交贼留下一半来,以祭大魏兵民英魂。

    且不说他这边如何配合着桂州来的援兵将交趾四处营地冲击得七零八碎,那一边,周延之单手拉着马缰,越追越是远,从天明跑到天黑,

    身后跟着的兵丁也越来越少。

    他忍不住对旁边的人道:“这宗亶是往哪里走?莫不是迷路了吧?”

    这个方向并不是撤退的路。

    一旁的兵士也莫名其妙,“都要往宾州去了,这宗亶真的不是在送死吗?”

    大家追到此时,已经全是毅力在撑着,只因跟了这么久,现在放弃,实在是舍不得。

    前面的交趾副将宗亶是真的迷了路。

    他与田储带的这八百人不同,对外头的信息是十分灵敏,早已知道来的是大魏威名赫赫的护国公,又因听说来援的兵中有苗人,他年轻时被苗人豢养的毒蛇咬过,落下了病根,直到今日还没有完全好,见到援兵身后带的熟悉的背篓,吓得夺路而逃,自然来不及辨别跑到了哪里。

    天色渐晚,不能再往前走,他只得叫停了兵丁,准备回头应敌。

    正当此刻,前方忽然冒出了一列队伍,都是一水的高头大马,近百名队列严明的骑士朝着自己奔袭而来。

    宗亶吓出了一身汗,以为这是大魏的援兵,一旁的士兵忽然道:“将军,这好像是哪一家富户,您看他们护在中间那匹马,上头好像坐了一个女子。”

    宗亶定睛一看,果然中间一匹骏马,乃是西域那边的良驹,价逾千金。u看书 ww。ukanm

    能骑这样的马,又被围在中间,想来是个当地的重要人物。

    他立刻得了主意,令道:“上前捉了那女子,重重有赏!能否脱困就在此时了!”

    交趾兵跑了这么久,早已力竭,赏赐倒是其次,听说能脱困,人人都有了劲到,冲上前去欲把队伍驱散。

    追在后面的周延之见了前方出现的骑队,顿时面色大变,叫道:“不好!”

    前方骑队没有打旗子,必不是军队,被宗亶做了挟持就麻烦了!

    果然,两方人马混战起来。骑队那一方纪律严明,打起来分毫不乱,可却输在人数太少,后头的又跟不上来,很快就被交趾兵缠得死紧。

    周延之连忙聚集了队伍,准备上去帮忙,可还没等他冲到前面,那骑兵中的女子就被宗亶一把拖下了马背。

    女子尖声叫道救命。

    宗亶对着周延之狂笑道:“你有本事来追啊!你敢走近一步,我就把这女子给宰了,你们大魏不是最讲究百姓了吗?你再逼我,就要一辈子升不了官!”说完,冲着手上的女子喝道:“叫他们住手!”

    那女子尖声喊道:“救命!救命!救命!!都停手!把武器都扔到地上,你们想要我死吗!!!!”

    一时骑士们不敢动弹,被交趾兵砍伤了好几个,又抓了好几个。

    宗亶抓着那女子往前走,正要说什么,忽然女子大叫道:“周延之!!我知道你是周延之!!!我是赵环!我是佳城郡主!我是燕懿王的女儿赵环!!!救我!!!!我命令你救我!!!!!!!!!!!!!”

    一瞬间,周延之几乎要被赵环给蠢哭了。

第131章 再临() 
朱炳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翻阅了赵显这两日的功课,又随意抽查了几个关于京都府衙宗卷内的问题,功课做得一塌糊涂也就罢了,那京都府衙宗卷内的内容,小皇帝几乎完全没有熟悉过。

    他向来晓得小皇帝于学问之道并不机灵,总是把心思放在一些旁门左道的小计上去。可平日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这个时候正是对付田太后的关键时期,朝野间都帮着怂恿出牝鸡司晨的论调,田太后把从前京都府衙的宗卷交给小皇帝看,必然是另有所图。

    朱炳已经提醒过好几次,让赵显好好研习宗卷,不说旁的,至少把案例的来龙去脉,判案的思路,基本的律法逻辑都给搞懂了。

    做皇帝的一般不要求判案,但却要求对国家的律法逻辑有个框架上的认识,如果他连基本的律法思维都一知半解,又如何说服朝野他有能力治理国家?

    朱炳不由得想起了十年前田太后初临朝政时的事情。

    其时先皇初丧,皇宫被肃王血洗过一遍,小皇帝赵显除了发呆什么都做不得,枢密院与政事堂牢牢把住了朝堂,满似以为对着一妇一孺,用不着什么力气。

    他们欺负田太后家中既无显赫的后台,也无助力的帮手,只有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弟弟,各色的折子流水一般往后宫推,哄着骗着田太后不知道用了多少印。

    可渐渐的,大家开始发现有些不对劲起来,

    前一回递过的奏报,再送进去类似的,田太后会把从前的旧例搬出来,把阅判的主审人叫进来,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往外抛,只要有一点半点答得不对,就会把奏报打回来。

    如果后头催着说东西急,让她快些审阅,她就把先帝搬出来,又把太祖搬出来,最后哭诉自己一介女流,不敢拿先帝留下的赵氏江山开玩笑。

    那群老臣从前曾经把唾沫星子都喷到先皇脸上去,可如今撞上了才临政的田太后,反而比不过她不要脸。

    御史敢当庭撞柱死谏,政事堂、枢密院的高官敢当堂大骂,从高祖数落到先帝,可他们能撒泼,田太后更是毫无顾忌。

    她也许明白自己势单力薄,便把脸面摔到一边,只要有肯给她干活的,无论什么出身,无论什么年岁,都提拔任用,只要能帮得上忙的法子,再耍赖,再不要脸,她都做得出来。

    闹得厉害的时候,田太后还带着小皇帝跑去太庙哭灵。

    当时正是数九寒冬,她根本没有提前通知,拖着赵显,携着才下了大朝会的文武百官直接去了太庙,跪在门口哭起了先帝。

    太后与皇帝都跪着,难道百官还敢站着?

    一时人人都跪了下来。

    这一次足足哭跪到了深夜。

    田太后全副打点,脚下还垫着厚厚的棉褥,裹得如同一只熊,可下头跪着的官员们都是身着礼服,压根没有半点准备。

    几个资历最深、年序最大、底气最足的老臣都被她这招去了半条命。

    到了后来,田太后政事愈熟,手腕愈灵,架着梯子把老臣们往下头扔的本事也愈发的长进……

    只要曾经出现过在她眼前的人,即使过个半年,她也记得对方的来历;只要递过上去的折子,改天她冷不丁问起来,一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涉及到的律令先例都查核过一番。

    田太后能有今日的威势,回头想想,真是让人一点也不意外。

    可赵显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学到呢?!

    朱炳不禁有些悲哀。

    怪不得人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难遇明主。才高如诸葛孔明,遇上个乐不思蜀的刘禅,

    也只能认了命。

    他委婉地道:“过几日就要大朝会了,太后既然给派了这些宗卷,还是仔细准备地为好,若是届时当堂抽问,以她往日的行事,恐怕要不好看。”

    暗示田太后要行些为难之事。

    赵显有些恍惚。

    他最近总觉得身下好似燃了一团火,无论如何也熄不灭。

    往日下头有了反应,只要自己抚慰一番,用不了多久就能安静下来,可自上回见了笙娘子回来,就再也没有那么好说话过。

    他昨晚又是一夜没能睡着,下头起来又下去了好几次,今早醒来,双脚发软,脸色铁青,好险后来让黄门给他敷了些粉才没有显得太难看。

    他偷偷去翻过书,说是男子十六已开, 。uukasuco 按照他如今的岁数,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

    赵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想问问朱炳关于男子房事的问题,可又觉得这些事情拿出来问,总有些羞耻。

    他泄了气,随意用几个理由打发了朱炳,眼见现下还是正午,又问今日是谁当值,听了李德才的名字,忙让人把他给找了进来。

    太和楼中,笙娘子早已望眼欲穿。

    自上回送走了小皇帝,教坊司中的管事问起来,她只管装傻,说没有探听明白来历,只能肯定那是一名身份贵重之人。

    笙娘子借着后来伺候几名高官的机会,扮作不晓事的小姑娘,侧面打听了许多关于当今天子的消息,越是详细,越是惊喜。

    她如今已经几乎能肯定,当日伺候的那一名少年,就是今日君临天下的天子!

    可随着日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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